建筑功能模塊化——以建筑電訊派為例
這是一篇課程匯報的演講稿,作于2022年10月。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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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功能模塊化——以建筑電訊派為例
一、 緣由
二、 歷史
2.1?情境主義
2.2?建筑電訊派
2.3?建筑電訊派與情境主義的矛盾
三、 例子
3.1 Plug-in City
3.2 Walking City
3.3?即刻城市(速成城市)
3.4?其他
四、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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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緣由
隨著近日輿論發(fā)展,人民的購房欲望逐漸降低。一個事實逐漸擺放在大家眼前:住宅的金融屬性才是驅(qū)動購房的首要因素;剛需房永遠有更好的替代方案。
過去的一段時間,我常思考自己未來可能從事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究竟會面臨怎樣一片寒冬,同時也抱著英雄主義的意淫,想象自己能夠為這個行業(yè)帶來如何的改變:思考著,有沒有一種創(chuàng)新,可以改進房屋的金融屬性,凸顯房屋的功能屬性,讓消費者真正被房屋卓越的居住性能吸引,而非單純的投資行為?漸漸的,一種受啟發(fā)于上學期課程的想法浮現(xiàn)腦海。
粗略來講,這個想法是在全國主要城市建設“框架”,消費者通過購買Box獲得可以置于框架中的居住單元;當需要轉(zhuǎn)移的時候,消費者可以支付一定的代價,用專門的機械從框架中取出自己的Box,并將Box運輸?shù)侥康某鞘?,再部署到該城市的框架中。由此,該房屋的產(chǎn)權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不動產(chǎn),它是提供服務的公司承諾的在全國所有城市安放自己Box的許可,由此,它使得消費者的房屋實現(xiàn)了轉(zhuǎn)移,就像在全國各地都擁有了房子一樣。
這個想法使我非常激動,甚至已經(jīng)想象自己站在臺上開發(fā)布會,向全國觀眾宣布“Box住宅每平米1999,交個朋友”或者“你的下一輛房車何必是房車”的景象。這里就不細講了,相信大家都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也相信大家看出了其中的困難,并且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這個方案的可行性了。當然,這不是今天的重點,今天的重點是,在對這個想法的深挖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類似的想法其實在上個世紀60年代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并且其出現(xiàn)的背景與歷史蘊藏著巨大寶藏——情境主義國際(Situationist International)與建筑電訊派(Archigram)。
二、歷史
2.1?情境主義
依照托馬斯·塞繆爾·庫恩《科學革命的結(jié)構》一書中的理論,一種新范式的出現(xiàn)往往伴隨著已有范式出現(xiàn)危機[1]。
二戰(zhàn)后的馬歇爾計劃給西歐帶來巨大的社會變革,逐漸形成被消費主義主導的社會、以及以商業(yè)景觀為特點的城市文化[2]。消費型社會大家都懂,就是商品產(chǎn)量大于實際需求,于是刺激偽需求。那什么是商業(yè)景觀呢?“景觀”是德波《景觀社會》一書中提到的概念。是“少數(shù)人的表演,大多數(shù)人的默默欣賞”。比如各種綜藝節(jié)目、博主分享、商業(yè)街的巨型LED。這種商業(yè)景觀雖然是免費的、是符合人審美的,但它實際是對消費主義的一種隱蔽。這種景觀是對意識形態(tài)的隱蔽控制,正是因為這些景觀,“生產(chǎn)方式、生產(chǎn)力、生產(chǎn)關系和經(jīng)濟政治生活”等概念,開始被“景觀、空間和日常生活”等概念取代,這淡化了階級身份,釋放出一種相當危險的信號[3]。
此外,在重建歐洲城市的過程中,以國際協(xié)議的雅典憲章為主導的規(guī)劃思想要求城市按照功能進行分區(qū),同時要保障暢通的車輛交通,這改變了傳統(tǒng)西歐城市混合、統(tǒng)一和以人為本的空間特點。
這些經(jīng)歷戰(zhàn)后重建的景觀和城市僅僅是單純的外表美,但目的不純的景觀和空間只會讓人進一步異化、產(chǎn)生虛假的需求。就像《滕王閣序》一樣,你越是凝視,看到的就越少。除了“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華麗景象,就只剩下“各傾陸海”的吹捧罷了。越是接受承認自己處于需求的主導圖像中,就越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的欲望。
正是由于這兩個原因,1957年,SI國際情境主義誕生了。它旨在對新的資本主義發(fā)展進行批判,它希望通過發(fā)動城市中日常生活的革命來取代資本主義的景觀社會、也幻想是人(不是車)在城市中“漂流”。它甚至設想城市在不斷的漂流:它贊美吳哥窟,城市在向西發(fā)展,而城市東面卻正在被熱帶雨林追趕,就像是城市在向西漂流一樣。
為什么SI要贊美這種漂流?正是因為每天城市的居民醒來,所面對的是一幅與入睡前截然不同的光景,這就發(fā)生了一次心理上的“漂移”,而這種心理漂移能夠?qū)⑷藦馁Y本主義精心營銷出來的景觀中解救出來。此外,將人從景觀中解救出來的方法還有“異軌”,也就是反轉(zhuǎn)、出軌。比如吳亦凡、李易峰,這種所謂的塌房震碎了資本精心構建的景觀。而“漂移”和“異軌”這兩種方法最終都實現(xiàn)了“構鏡”。
如圖是2016年的德國柏林音樂廳,藝術家將14000件難民穿過的救生衣包裹在音樂廳前的6根長柱上,使得前來音樂廳的小資產(chǎn)階級長期以來形成的關于生活品味的景

觀,在這一藝術家構建的難民受難的景觀前遭到前所未有的沖擊。
SI倡導通過“漂移”和“異軌”來“構境”,以此對抗資本精心營銷出來的景觀。
在城市建筑方面,以康思唐為代表的藝術家提出的“一體化城市”的概念,則是對戰(zhàn)后功能主義的批判。在他們藝術作品中的“一體化城市”叫做“新巴比倫”。新巴比倫通過在現(xiàn)有城市基礎上疊加纜索和鋼柱為漂流者提供一個“不斷變化的物質(zhì)環(huán)境,努力營造一種改善情感變化的氛圍”。
2.2?建筑電訊派
現(xiàn)代主義建筑與之有一定類似,密斯·凡·德羅說:“建筑的用途總是在變,我們卻負擔不起將建筑推倒重來。所以我們將沙利文的口號‘形式追隨功能’顛倒過來,建造一個實用且經(jīng)濟的空間,再為之配置以合適的功能?!北M管已經(jīng)在追求功能的可變,現(xiàn)代主義依舊是SI批判的對象,理由是現(xiàn)代建筑的可變功能并不能掩蓋建筑的不變形式,這種不變形式被SI看作永久性和紀念性的象征,即資產(chǎn)階級的意識形態(tài)。
20世紀60年代是一個擁有先進電信和交通技術高速發(fā)展的時代、一個不斷消耗產(chǎn)品的時代、一個反叛傳統(tǒng)和流行文化崛起的時代。這些都侵蝕了城市建筑的永久性,也加劇了居民的流動性。當時英國的一群建筑學院畢業(yè)生和年輕建筑師希望對現(xiàn)代主義建筑進行批判,他們組成Archigram小組,并通過同名雜志來倡導和探索建筑中的流動性和變換性。他們的構想和“一體化城市”新巴比倫有一定相似之處。
在雜志的第一期,建筑電訊派就提出了消耗型建筑的理念,強調(diào)建筑的變化與流動性。這看起來似乎是資本主義的一個新發(fā)展,但是,它其實否定了被現(xiàn)代資產(chǎn)階級所繼承的一個西方傳統(tǒng)價值觀,即資產(chǎn)的永久性。Archigram的未來主義探索批判了資產(chǎn)階級的價值觀,并重構了與原始游牧文化的聯(lián)系[4]。
Archigram成員之一的彼得·庫克如此寫道:不要把建筑比作封閉的學科;不要把城市(或者代替它的新東西)看作一些“屋宇”的系列,而應該是緊密關聯(lián)的一連串情境的發(fā)生[5];要將住宅看作人類解放及延續(xù)的延伸發(fā)展,而非僅僅提供“屋宇”。
庫克的這段話否定了“建筑物”,將其看作一連串情景的發(fā)生,這和SI的“情境”“氛圍”概念中的整體性和瞬息性非常類似。
城市是一系列瞬息萬變、分秒不同的情境,這些情境要能夠提供一個線索、一把鑰匙,就像窗臺上停了一只老鷹、樹上掛了一只考拉,讓我們?nèi)[脫建筑師或唯美主義者等等設計出的脆弱而取悅的世界,從而進入真實的世界,介入情境。
這是一種革命性的構想,旨在取代傳統(tǒng)觀念的城市和建筑,也抨擊了傳統(tǒng)的永久性建筑的概念。它以“變換”為主題,摒棄了代表傳統(tǒng)意識形態(tài)的“紀念碑藝術”,而試圖將流行藝術和瞬變運用到城市環(huán)境中。
2.3?建筑電訊派與情境主義的矛盾
在舉辦了名為“生動城市”的展覽后,建筑電訊派開始探索一些他們認為可以實現(xiàn)的模型,這些模型,都比新巴比倫更為具體。
1962年~1964年,Archigram設想了“嵌入城市”(Plug-in City)的計劃,也譯作插件城市。它基本上是對新巴比倫的細節(jié)完善,通過運用大規(guī)模的網(wǎng)絡結(jié)構,形成與任何地形相連的通道和基本服務設施,并在網(wǎng)絡中配備所需的服務單元,詳細規(guī)定了各個構件的使用年限。在這個巨型的網(wǎng)狀結(jié)構中,單體住宅被設計成膠囊房子,這蘊含了一場走向游牧生活的城市生活革命,在這個房屋替代品里,服務的構件可以改變,由居民自己選擇,他們可以通過按動按鈕控制和選擇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但正因為這種控制或者選擇必然意味著會預先設計一段變更環(huán)境的程序(預制),實際只是在專家設計好的選項中進行取舍,所以SI將這種設想定為虛假的城市生活革命。
之后建筑電訊派還提出了行走城市(Walking City)、即刻城市(Instant City)、吹氣村(Blow-out Village)等等[6]。其中即刻城市最接近SI的情境主義,但總的來說,Archigram的構想越具體,就越會被SI認為具備濃厚的設計影子,就越不符合SI提出的“一體化城市”。
也正是因為Archigram強調(diào)客體、運動和城市、建筑、服務設施,SI強調(diào)主體和人的漂流,二者僅僅具有表面的相似之處。Archigram程序化的技術未來主義逐漸遠離了SI的理想,也漸漸背離了自己早已構想的“生動城市”,它流于表面,只是讓城市會動了而已,并不能讓其中的人找到介入情境的線索和鑰匙。
以建筑電訊派為代表的未來主義建筑先鋒派提倡技術烏托邦主義,用技術來解決社會問題。在文化方面,建筑電訊派將流行文化視作文化革命的成果,并將其運用到設計之中;而SI則認為流行文化是虛假的文化革命,并批判先鋒派濫用他們的主張、把情境主義扁平化為一個學術課題甚至更糟。而Archigram認為建筑應當商品化,其所提倡的消費型社會也是SI批判的景觀社會。在繼建筑電訊派之后的高技派也完全脫離了左翼先鋒派的政治理想:比如高技派代表作法國蓬皮杜文化中心,正是法國政府對波布爾這一工薪階層街區(qū)的紳士化和現(xiàn)代化改造。而該街區(qū),也正是SI成員漂流和創(chuàng)造情境的場所。
“建筑是某種刻意為之的、與自然形成分野、某個族群的庇護所;它作為集生存智慧、法律效應、地緣政治、科學藝術于一身的大工具,被誰使用,又被誰毀滅,順流于其背后的時代奔騰,折射出它業(yè)主的社會階層?!?/p>
而今,高技術與流行文化已經(jīng)結(jié)合在了一起,建筑界也已經(jīng)告別了先鋒派時代。領導潮流的明星設計師通過跨國資本的運作在中國沿海城市實驗新的建筑形式。當今的建筑生產(chǎn)主要為保守的資本勢力服務。在左翼先鋒派已成為歷史的今天,我們似乎缺少了一份反建筑、反設計的浪漫主義詩意。
建筑電訊派的設想沒有進行經(jīng)濟可行性論證,故沒有多少有如此天馬行空的想象作品存世,SI也在1968年巴黎五月紅色革命后的1972年宣布解散。而到了1974年,建筑電訊派也宣告解散,標志著一個先鋒時代的落幕。盡管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很少見到Archigram描繪的奇異建筑,但是在許多文藝作品中,我們依然能夠看到在建筑電訊派影響下產(chǎn)生的作品的影子。
三、例子
3.1?Plug-in City
插件城市是對新巴比倫這一藝術構想的建筑專業(yè)實現(xiàn),也是基于膠囊城市的進一步豐滿。

日本的中銀膠囊大廈(中銀艙體;中銀膠囊塔),設計者黑川紀章,于1970年動工1972年完工,是日本新陳代謝運動的代表作。
中銀膠囊塔被認為是現(xiàn)代建筑史上首座真正以膠囊般的建筑模塊興建的建筑,它由兩座分別11和13層的大樓組成,并能相互連接,總共使用了140塊建筑預制模塊,每一個獨立單位被設計為可以獨立更換。雖然每個單位只有10平方公尺,但仍然能夠吸引不少人愿意居住。
大樓建成后,其開發(fā)商已破產(chǎn),并被美國對沖基金收購。大廈本身設計為每25年更新一次,不過由于年久失修,建筑結(jié)構亦出現(xiàn)問題,到2007年,基金公司宣布將大樓清拆再重建,有說大樓居民投票通過將大樓重建。到2014年,住戶前田先生發(fā)起“中銀膠囊塔保存·再生計劃”,通過旅游團和月租住宿體驗等方式,讓更多人認識這座建筑。

直到2022年3月樓管方面賣地,3月13日住戶牽出,同年4月5日開始拆卸工程,其半個世紀的歷史終于結(jié)束。而大樓建筑的模塊有部分保存在美術館,或有遷移到他處再作利用的構想。
在中銀膠囊塔以外,只要我們把視野移出地球就夠輕松發(fā)現(xiàn),空間站其實也是一座膠囊建筑。
空間站作為一種地外建筑,通過其預留的對接口,對接人員需要的功能模塊,即可實現(xiàn)空間站功能的增加與切換。空間站作為一個封閉的可擴展系統(tǒng),在對其進行操作時,對于安全性與穩(wěn)定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同時,空間站的擴展模式也說明,在某些特高難度的建設場景下,采用類似空間站

對接的預制裝配的方式,能夠極大地方便施工、保障整個項目的穩(wěn)定與安全。
3.2?Walking City
至于行走城市,最典型的例子其實就是房車。房車的居住部分就是一個集休息、娛樂、餐飲、衛(wèi)生為一體的多功能建筑模塊,其與機動車結(jié)合,便成為了可以移動的房屋。
房車的概念其實早在1880年左右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到了建筑電訊派,這群先鋒的青年已經(jīng)不滿足于單個房子的移動,而是整個城市的移動。Archigram提議將封閉的巨構城市裝上巨大的機修腿,實現(xiàn)能夠提供一系列生活情境的城市的漂移。行走城市作為巨構的建筑功能模塊,既可以單獨存活,也可以集群發(fā)展。
這里就幫大家回憶一些勉強算得上行走城市的建筑。

1912年,泰坦尼克號游輪。
船舶建造在尺度上與建筑有一定相似,但相較建筑,船舶具備機械、工業(yè)方面的技術積累與優(yōu)勢。
因此說,建筑業(yè)的革新可以從船舶建造中尋求經(jīng)驗,當然,也可以從飛機、火箭,甚至航母、空間站建設上尋找經(jīng)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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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新世紀福音戰(zhàn)士》——初號機。
在行走城市的概念下,EVA中的初號機具備高機動、多功能的特點,由于在作品中,初號機常常從地底或者各種巨構建筑中躥出來,所以也可以將初號機看作建筑的一部分,或者類似的巨大機器人,都可以認為是一種鋼結(jié)構的行走建筑。

此外,EVA中的建筑往往藏有導彈發(fā)射器、備用電源、彈出的各種武器倉庫,作品中建筑的很多設計都是為與使徒的戰(zhàn)爭服務,還能通過栓接在地面升降,巨型鏡面聚光大樓,各種巨構建筑作為戰(zhàn)斗模塊,輔以一定的機動性,實現(xiàn)與敵人戰(zhàn)斗的功能,這種想象是十分瑰麗的。

2004年,宮崎駿《哈爾的移動城堡》。
《哈爾的移動城堡》是宮崎駿自己最為滿意的作品,作品中,火惡魔將城堡中各個建筑功能模塊聚集起來,并作為動力驅(qū)動城堡行走,可以說,《哈爾的移動城堡》是古往今來眾多作品中,最符合建筑電訊派奇思妙想的。建筑電訊派關于行走城市的構想草圖如下:

2013年,電影《雪國列車》。
雪國列車由車頭到車尾不同車廂負責不同的功能,越近車尾,乘客越被壓迫,越近車頭,生活則越顯奢靡。雪國列車這一Walking City是人類社會的一幅微縮圖景,也正是窗外景色與主角團不斷向車頭前進的過程中的一次次“構鏡”與各種各樣生活的景觀推動并左右著劇情走向。
這種不同建筑功能模塊的簡單連接構成的城市在運動中產(chǎn)生了不可思議的效果,切切實實地讓人意識到景觀社會對階級意識的抑制以及對壓迫行為的隱蔽。




2019年,動漫《靈籠》——燈塔。設定上是一座浮空監(jiān)獄。
1.1?即刻城市(速成城市)
此概念主要針對區(qū)發(fā)展的不平衡狀況。設想通過遠程運輸?shù)姆绞?,把一個可快速組裝拆卸的城市運輸?shù)讲话l(fā)達的地區(qū),從而分享城市的資源和文化。其原理類似于馬戲團在流動的過程中為不同地區(qū)送上娛樂和表演。
中國建筑師劉家在2009年的深港雙城雙年展上設計的名為隨風2009的藝術裝置用十幾個氦氣球在空地上升起片大的防曬布并在下方放置大批茶館里的竹椅子供市民和公眾在此休息,從而將空地變成有效公共空間。
1.2?其他

與嵌入建筑有相似性的抽斗式住宅——柯布西耶的馬賽公寓。
框架——格子——插入預制的模塊構件(酒瓶架和戶型模塊化的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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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huán)設計(二手容器:集裝箱、汽車、飛機、航母、監(jiān)獄……):

無畏號海、空暨太空博物館
該博物館展示了無畏號航空母艦、USS Growler潛艇(英語:USS Growler (SSG-577))、協(xié)和飛機和洛克希德A-12超音速偵察機。2011年4月12日,企業(yè)號航天飛機成為該博物館館藏。
不同的設備被改造成相應的建筑模塊,用于展示功能。

奈良百年監(jiān)獄改造的五星級酒店
這些設計均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原有的構筑物功能或者外觀,并賦予其新的功能。大大節(jié)約了建設成本,也帶來了良好的經(jīng)濟效益。是“功能追隨形式”的優(yōu)秀例子。
二、參考文獻
[1]????Shapere, D., 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 The Philosophical Review, 1964. 73(3): p. 383-394.
[2]????Guy, D., La société du spectacle. La Société du Spectacle was first published in, 1967.
[3]????Yoloidea. SC46?醒醒吧!你我都活在“景觀社會”!?居伊德波《景觀社會》. 2022??[cited 2022 12-28]; Available from: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YZ4y1e7iT/?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bd0829b38914ea427cf2ab055aa3edf2.
[4]????梁允翔,?最后的先鋒派:?國際情境主義和建筑電訊派.?建筑師, 2011(6): p. 5-10.
[5]????Cook, P., Some Notes on the Archigram Syndrom, in Archigram. 1967. p. 23.
[6]????歐雄全?and?吳國欣,?明日暢想——建筑電訊派思想對未來城市建筑空間設計發(fā)展導向的影響.?新建筑, 2018.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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