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伐難主動送上門來…(原神/桃文)
第一天高考結束了吧,可以稍微喘一口氣,但還是不能放松,因為你們還有兩天要戰(zhàn)斗哦——

游蕩許久,想要停留下來,享受片刻的愜意生活的想法,也逐漸在內(nèi)心萌發(fā)。為此,我特地在璃月港附近買下了一間依山傍水的小平房。那兒的環(huán)境相當優(yōu)越,走上一段輕松的山路便可以抵達璃月港,買東西也方便。
每天,除了從凱瑟琳那里接上幾個委托之后,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打理自己后院的田園區(qū)。畢竟,就像陶詩人一樣,過上樸素的田園生活也不錯啊——話說,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干脆在這里一直定居下來,然后放棄去其他國家啊?
不不,這怎么可能?我只是暫時停下腳步,歇息一下罷了,我的目的,可是找到自己的妹妹!初心始終是不變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向不知在何處的妹妹保證。
某一天的晚上,平房的小木門被人敲響了。不知是誰來拜訪呢…?我記得前幾天,凝光親自走了一趟,刻晴和甘雨也來了一趟,幾乎所有的熟人都已經(jīng)來過了。難不成…是誰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打開門的同時,我并沒有看到人影。等到目光投向稍低的位置時,我這才看到了一個滿身血跡的小女孩。一頭湛藍色的長發(fā),頭頂上還有一對可愛的麟角——只不過,正是這樣可愛的她,身上卻傷痕累累。
看到她不斷咳嗽著,我屬實嚇了一跳。“喂喂——你這是怎么回事?你別說話了,先進來,先進來,家里有便藥,先把血止上!”看到她還想自我介紹,我連忙輕輕拉扯她進屋,幸虧平時有事沒事就往不卜廬跑,存了不少藥物,止血這種功能的藥物,還是一下子就可以找到的。
待敷好藥,我讓她躺在我的床上,又在床頭柜上端了一杯溫開水,我這才敢松口氣,坐在床沿,
“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還有,你住哪,家長是誰?”
這些信息務必打探清楚,方便待會送她回家。
“我…我叫伐難。沒有家長…也沒有家…”
沒有家長…沒有家?難道,她的這一身血跡,正是因為這個才出現(xiàn)的?那豈不是一場殺人案件啊?得連忙找千巖軍才行——
但是,在此之前,
“你可以告訴哥哥,為什么你年紀小小的,就弄了一身傷痕呢?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也忘記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呵呵呵——伐難,你說話可真有趣,看你這長相,頂多十幾歲,怎么會說出這么古老的話呢?”
我咋了咋舌,
“先不說這個吧——你有沒有認識的人,在璃月港呢?”
“…呃,我想想,有了,魈!那么多朋友里,應該只有魈活了下來——!”
伐難兩眼突然發(fā)出了光芒。
“哦哦,魈啊…唔啊啊啊不對不對?。△淌悄愕呐笥??”
我驚訝的“無語倫比”,能夠和魈做朋友,本身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但如果想要讓它合理化,那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關于小女孩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或許不能稱她是小女孩了,聯(lián)系剛剛她所說的話,再加上魈之前跟我科普的知識——
這位名為伐難的女子,是夜叉之一。
當大腦捋出這一信息后,我倍受震撼,
“那你先養(yǎng)傷,我去找魈過來?!?/p>
“不、不用了。在他看來,我已經(jīng)死了。”
伐難躺在床上,對我伸出手搖晃起來。
“…這個問題不大吧?既然你說他是你的朋友,久別重逢,同樣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不不…你可知為何,我找到這里來了嗎?”
她對我拋出了一個疑問。
當然,我并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因此我搖了搖頭。
“是內(nèi)心,指引我過來的?!?/p>
她忽的又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嗽了數(shù)下。
“你別亂動啊喂…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我無奈吐了口氣,
“所以呢,內(nèi)心…又是什么樣的東西?”
當她的手離開胸口之時,本黯淡的胸前,開始閃爍起耀眼的藍色光芒來,
“就是這個——”
是一顆璀璨的藍寶石。
“指引你過來…?為何物?”
“我想,這和療傷有關系?!?/p>
伐難鼓起了腮幫子,她主動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頭上。
與此同時,綠色的治療屬性的光芒從我的手掌散發(fā)出去,溫和治愈的感覺充斥著整個房間。
她露出滿意的表情,
“嗯啊——ki磨嘰~”
“…這就算治療了嗎?”
我還是一頭霧水,我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種能力。
“這可是因人而異哦,只有對我,你才會有這種治療效果!”
她莫名地自豪起來,
“當然,接觸越親密,治療效果就越好——!”
女夜叉——
都是這么主動的嘛?。?/p>
比魈好不知多少倍?。。?/p>
“那我就稍微加大點力度咯?”
用著征詢的語氣,我吻了一下伐難的額頭。
果不其然,綠色的光芒,變得更加耀眼了。
“哦哦哦——!真的有效果?。 ?/p>
我也變得激動了,
接下去,我的猥瑣的眼神對上了伐難嬌羞的眼神——
我拽著伐難的可愛的麟角運動了起來。
平房里,徹夜都有綠色的光芒,時亮時暗。
當然,望舒客棧頂部,
魈的頭也在不斷冒出綠色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