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人設(shè)|都暻秀x你|“我現(xiàn)在要親你 ,同意就閉眼,不同意就躲開?!?/h1>
那件事以后,我很刻意地減少我和都暻秀的接觸,不為別的,只因上次那件事實在讓我心有余悸。
都暻秀一點錯沒有,這我很清楚,但我不希望自己陷入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當(dāng)中,那種獨屬于單向暗戀中的小心思,讓我感覺若即若離。
都暻秀有幾次拍完戲想約我出去吃晚飯,我都以有事為借口拒絕了,他也只是點點頭,默認(rèn)我的離開。
也許他對我確實是沒感覺吧,我決定為這首沒完沒了的曲子做個休止符。
……
【以下視角為劇中視角】
“許長官,Miller已被捕,請求見您一次。”
我打開辦公室的門,不急不慢地對坐在椅子上的人說。
“什么?但我并沒有接受到任何通知。”
“茯青叫我派人去圍捕了,說是動靜越小越好,目前已經(jīng)抓獲到位,但Miller拒絕離開,說是想見您一面,否則就吃下嘴里含的藥自殺,那樣我們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什么也無從得知了?!?/p>
“死一個Miller不要緊,最重要的不是那些毒品和其背后更龐大的犯罪名單嗎?”
許奕沉默了半晌,將手中的煙碾滅。
“她有說為什么嗎?”
“什么也沒說,只是要見您。”
“備車,我們走吧?!?/p>
“是?!?/p>
他轉(zhuǎn)過身的那瞬間,我的眼睛晦暗不明。
……
“怎么不帶人?”
他有些疑慮地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
“人基本被我派到現(xiàn)場去了,總部也不能少人防守?!?/p>
“況且不是有我嗎?”
我坐在主駕駛上,示意許奕坐在旁邊。
“你我確實放心?!?/p>
他笑了笑,坐上了副駕駛。
車一路向前,無限延伸的道路,我越發(fā)覺得空洞和迷茫。
“這個任務(wù)做完,我也要退休了?!?/p>
許奕突然開口。
他看起來神色疲憊,而我沉默不語。
“為什么?!?/p>
我面無表情地問出這句話,但他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
“這輩子,殺了太多人了,見多了那些場面,我也老了,早些安頓下來也好?!?/p>
我心里一陣反胃,忍不住笑出了聲。
“嗯,那我爭取以后殺的和您一樣多。”
他也笑了出來,好像想罵我說話不說好的。
車突然被我熄了火,停在空無一人的大橋上。
但我就只是坐在那里,一聲不吭,紋絲不動。
許奕感覺到了一些奇怪,下意識去摸槍。
我透過后視鏡看見他略微慌張的神情。
“怎么停了?!?/p>
他一邊摸著槍,一邊問我。
“到了?!?/p>
大橋上響起一聲槍聲,隨后又歸于平靜。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就開了槍。
此刻他的胸口大片大片染了血,一槍斃命。
他的眼睛瞪著我,好像怎么也想不到現(xiàn)在的情形。
而我卻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按下了接聽鍵。
“茯青,我?guī)说搅?,你把他們引到金山大橋這里來?!?/p>
不等對面回復(fù),我掛掉了電話。
我的胸口開始有了些抖動,我的血液很興奮,告訴我馬上就可以結(jié)束這一切了。
副駕駛上坐著的人皮膚已經(jīng)沒了溫度。
……
聽到了熟悉的輪胎摩擦聲,我知道他們來了。
Veronica帶著一批人,以及茯青,站在我面前。
茯青看見我的身后空無一人,像是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了。
但他沒有逃走,只是愣在那里,呆滯地看著我。
“抓住他?!蔽尹c燃了一根香煙,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這句話。
隨后Veronica朝茯青的膝蓋一踢,迫使他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的跪了下來。
看著他作痛的神情,我有幾秒鐘的恍惚。
“你……”
出于本能的,我居然想問他疼不疼。
但我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靜。
“來兩個人,把副駕駛上的人拖出來,扔海里?!?/p>
看不清茯青的表情,我也看不清我的表情。
只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很讓他震驚吧。
當(dāng)茯青看清那個被拖出來的死尸是許奕時,他無法抑制地猩紅了眼,嘴巴微張。
“你殺了許長官?!?/p>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顯而易見?!?/p>
“我不信,李芝舟,你別嚇我,這出戲不好玩。”
他的樣子好狼狽,聲音都在顫抖,還在極力掩飾。
我聽到李芝舟這三個字不禁皺眉。
“Miller,現(xiàn)在扔?”
“我不是說過了嗎。”
當(dāng)Miller這一個單詞從Veronica嘴中說出來的時候,茯青顯而易見地有了非常大的波動。
他顫抖著嘴唇,反復(fù)去品味Veronica的那個稱呼,一遍又一遍,確認(rèn)自己無法相信的事實。
下一秒水面上就砸出來一個大波,許奕的尸體在湍急的流水中很快消失不見。
我還是第一次看茯青接近崩潰的樣子。
不夠,還不夠。
我走向前,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看我。
我發(fā)現(xiàn)他哭了。
他的臉已經(jīng)沒有一塊干燥的地方,被他的淚水浸潤。
和他眼睛交匯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有了一絲清醒的感覺。
我覺得他大概會質(zhì)問我為什么,或者直接咬我一口都可以,畢竟現(xiàn)在我和他很近。
但是他好像一下子空洞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睛問。
“不作數(shù)了嗎?”
“什么?”
他突然牽扯出一個很勉強(qiáng)的笑容。
“我愛你?!?/p>
莫名其妙的。
Veronica聽到這句話又踢了他一腳。
我聽見他的嘶痛聲。
頭好疼。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p>
“那天你做夢的時候喊我名字,是李芝舟在喊我,還是Miller?!?/p>
我愣住了。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是Miller,從來都不是李芝舟。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p>
“你說你愛我,愛的是李芝舟,還是Miller呢?!?/p>
“我愛你。”
他只是重復(fù)了那句話,并沒有多余的敘述。
想來,這好像是我們認(rèn)識以來的第一次告白。
腦海中好像突然飛閃過很多畫面,靠在圍欄上看天空的我和他,在我訓(xùn)練受傷后為我涂抹藥膏的他。
可是很好笑的是,連那些受傷都是我故意的。
……
我和茯青有如世紀(jì)一般漫長的對視。
我看見他所有的愛意了。以及他眼睛中的我的樣子。
這讓我如釋重負(fù)。
風(fēng)從我的耳邊呼嘯而過,安靜得只聽見我的心跳。
“茯青。”
“你怕不怕死。”
Veronica聽到我的話,已經(jīng)掏出了他的槍,對準(zhǔn)了茯青的太陽穴。
“放下?!?/p>
Veronica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帶人走。”
“Miller,你……”
“我的命令你不聽了?”
“你不要這樣可不可以,解決完他我們一起走不好嗎?!?/p>
“不好?!?/p>
“快點給我走?!?/p>
我皺眉,沖他吼了一句。
Veronica遲遲不肯動,我舉起我的槍,對準(zhǔn)他的眉心。
“不聽命令者,死?!?/p>
“……是?!?/p>
他最終還是放下了槍,帶著其余的人離開了。
……
大橋上只剩了我和茯青兩個人。
風(fēng)很大,夜色也很濃,大約是凌晨了吧。
我把一把槍丟給了他。
“拿起來,對我開槍?!?/p>
他跪在那里,依然不動。
“聽不懂話嗎,對我開槍?!?/p>
我蹲坐下去,突然意識到?jīng)]有人看著我和他了,有些如釋重負(fù)地笑了。
“上次你親我的時候,是什么樣來著。”
他抬起頭,我迎上了他的唇。
我知道他微微一僵,但隨即用他都是傷痕的手擁住我,加深了這個吻。
撕咬的,絕望的,毀滅般的吻。
我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像從嘴唇那里來的,又像從整個人的中心那里來的。
我吻著他,抓起他的手,讓他的手握住槍柄,抵在我胸口那里。
我流淚了,好像是的,只知道我們難舍難分,離開他的唇的時候,我已經(jīng)淚眼模糊了。
“我突然覺得,你死了我可能會很無聊?!?/p>
我從地上撿起另一把手槍,對準(zhǔn)他的胸口。
“那晚是我在喊你?!?/p>
“我數(shù)到一,開槍。”
“這次我保證,到地獄了我會嫁給你?!?/p>
“三……”
他看我的眼神是絕望的。
“二……”
他看我的眼神是眷戀的。
“一……”
槍聲響起。
他倒下了。
我卻沒有。
“就知道你會這樣?!?/p>
我無奈地笑了笑。
隨即將手槍對準(zhǔn)自己的下顎。
第二聲槍響。
……
張東良喊了“卡!”。
我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邊的血漿。
但是好像擦不掉,我還是嘗到了真實的血腥味。
都暻秀走過來,用大拇指為我擦去那些紅色的液體。
“不好意思,我……”
“前輩你也……”
我看著都暻秀紅紅的嘴唇,很明顯是真破了。
事實就是這樣,我和都暻秀演吻戲把對方嘴唇咬破了。
我突然一陣臉紅,漸漸從角色中抽離出來,腦海里反復(fù)浮現(xiàn)的都是那個觸感。
“我,我先走了,我卸個妝?!?/p>
真的要瘋了。
“那個!”
我慌慌張張地回頭。
“大后天殺青宴見!”
都暻秀腦袋里半天只蹦出了這句話。
但是他記得明明叫住我不是想說這個的。
……
我對都暻秀長時間的回避在那天打破了。
我好像真的喜歡他。
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歡,是想長久得到和占有的喜歡,是我無法控制的那種喜歡。
而且最讓我慌張的是,我覺得他也喜歡我。
單戀中的人好像都會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
可是我每次去舔舐我嘴唇上那一小塊破皮的口子,我就能感受到和他接吻時他咬在我唇上牙齒的觸感。
讓我渾身戰(zhàn)栗。
……
我為殺青宴挑選了一件禮服,是象牙白的,抹胸長禮裙。
那天我穿上它,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出神。
還挺漂亮的誒。
或許像女明星嗎?
除了我以外,第一個見到我穿成這樣的,是都暻秀。
他擔(dān)心我因為沒簽約公司所以沒有接送專車,很不方便,跟他的經(jīng)紀(jì)人說了來接我。
他那天穿的也很正式,是黑色的西裝,內(nèi)襯同樣是象牙白的襯衫。
和我意外的很和諧。
他看見我的時候沖我招了下手,走近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等不及地問他。
“怎,怎么樣,好看嗎?”
顯得我很局促不安,一直在抓裙擺上的某個蕾絲蝴蝶結(jié)。
他看著我,眼睛亮亮的,笑著對我說。
“怎么可能不好看?!?/p>
“上車吧,宴會快開始了。”
他伸出了他的右手。
“牽著,待會別走丟。”
我趕緊擦了擦手心中的汗,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了上去。
一如既往的溫暖。
……
酒店是露天的,有很多不認(rèn)識的人,穿著各色華麗或莊重的服裝,我感覺自己更緊張了。
“他們都是誰啊……”
我被都暻秀牽著一路走過人群,感覺好多人在看我,小聲地問他。
“有很多是這部劇的投資商,之前你沒見過?!?/p>
“哦……”
“你不認(rèn)識的話,就不要亂跑了,人多,魚目混雜,跟緊我?!?/p>
“好?!?/p>
是這樣,都暻秀總是能察覺我的不安,說出我想要聽到的話。
“誒,都暻秀你來了啊?!?/p>
迎面而來一個男人,和我不小心對視了一下,我連忙低下頭。
都暻秀見情況,微微側(cè)了點身子,擋在我面前。
“好久不見,陳總?!?/p>
“誒,這位女伴是?”
“我……”
“您誤會了,她不是女伴,是這部戲的女主。”
“女主?啊,換了是嗎?”
我更尷尬了,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好像怎么說都顯得我是關(guān)系戶。
對面男人好像也發(fā)覺自己的話有點冒犯,連忙收了聲,但心里已經(jīng)默認(rèn)我是個關(guān)系戶了。
寒暄過后,都暻秀再次帶著我離開。
“你餓不餓,那邊展臺有吃的,宴會可能要持續(xù)好久,你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p>
“在哪,我好像找不到……”
“我陪你去。”
正準(zhǔn)備走,都暻秀突然被張東良叫住。
“急嗎,不急待會再說。”
“急,你趕緊過來一下?!?/p>
都暻秀看了我一眼,我連忙點頭說可以。
“我自己去可以的,前輩去處理事吧。”
他雖然不放心,但看我信誓旦旦的樣子,和張東良有點無語的表情,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穿過人群,向人比較少的地方走去。
坐下來拿了一盤甜點,吃了幾口。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小心觸及到我裸露的皮膚,弄得我一激靈。
是一個戴眼鏡的女性。
“你是……”
“你是扮演李芝舟的人吧?我是都暻秀的朋友,叫我小程就可以了?!?/p>
“您有什么事嗎?”
我出于禮貌的問她,既然是都暻秀的朋友,那應(yīng)該沒事。
“是這樣,我們老板覺得你很出色,想請你去里面房間聊一聊?!?/p>
“你們老板是誰,我不認(rèn)識,先算了吧?!?/p>
“別啊,他聽都暻秀說到過你,就很感興趣,想跟你談點事,多好的機(jī)會啊?!?/p>
總之這個人就是不停地提都暻秀,弄得我有些動搖,看了看都暻秀還沒有回來的征兆,尋思人這么多也沒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她帶著我一路走,進(jìn)了拐角一個房間。
里面布置很簡單,一張大圓桌,正中央坐著一個男人。
“坐吧,別客氣?!?/p>
我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周圍沒什么特別的東西,才敢坐下。
“請你來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覺得你很有潛力,想跟你簽約?!?/p>
“我記得你是沒有經(jīng)紀(jì)人公司的,這部戲拍完了也沒有下一個行程,剛好我們手上接到了三個劇本,找不到合適的女演員,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意愿?!?/p>
信息量好像有點大,我坐在那邊不語。
他就一個意思,問我想不想繼續(xù)在這個圈子里,如果想,他會為我提供憑借。
看我不說話,他干脆讓那個小程給我遞了一份合同書。
“條目都在上面了,那些都在催要人,我們還是快點決定的好?!?/p>
“你要是現(xiàn)在簽了,回去我們加個微信,我會單獨給你分一個經(jīng)紀(jì)人,她會把劇本給你讓你挑?!?/p>
我翻看了幾頁,確實都沒有問題。
我該留下來的。
我不想和都暻秀就此沒了聯(lián)系。
下定了決心,我提起筆在上面寫了字,合上。
“真爽快,果然是以后能大紅大紫的人。”
我看了眼時間,覺得都暻秀大概要找不到我了,起身。
“我還有事,今天結(jié)束之后再詳談吧?!?/p>
準(zhǔn)備離開,發(fā)現(xiàn)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上了,還是從外面鎖上了。
我有點不好的預(yù)感,回頭看房間里,那個小程早就不見了,只剩下那個男人。
他看著我,嘿嘿地笑了一下。
“我想你可能是新人,不清楚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但沒事,我來教你?!?/p>
我往后退,摸索著身邊有什么防身的東西。
“不好意思,我想您誤會了,我只是個演員,來這跟您簽個合同而已,合同上可沒寫要這種服務(wù)吧?”
“開什么玩笑,那是明文上的事,我看你這么聰明,不會不懂我什么意思吧?”
“我確實不懂,如果您執(zhí)意要這樣,我們還是毀約好了。”
“你天真,我能理解,可是毀約可是要有毀約金的,你哪來那么多錢?我寫的可是十倍違約金?!?/p>
“請您讓人把門開開,我不想在這里跟您說話了?!?/p>
“別給臉不要臉,哪個女明星不給老板睡能上位?你找找?你說你這個女主角不是跟都暻秀睡換來的我都不信,你以為我不知道這點規(guī)則嗎?!?/p>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別給都暻秀惹麻煩,不跟他動手。
“別說了,讓外面人開門,不然我就要喊了?!?/p>
“你喊唄,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有機(jī)會被我睡是你的福氣。”
他走過來,像是要開始動手。
我一巴掌打開他的手,看起來有些激怒他了,他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往房間里拽。
那一瞬間我開始有些怕了,畢竟他是男的,我確實不能跟他硬撐。
頭發(fā)被扯亂了,他開始想扯我衣服,我越來越怕,死命護(hù)住胸口,不讓他碰。
在我以為我大概率要不幸的時候,門被踹開了。
“你他媽住手。”
我還沒看清是誰,那個人就沖進(jìn)來把那個男人踹開了。
是都暻秀沒錯。
他很明顯地動怒了,我從來沒見他這么生氣過。
西裝外套的扣子都掉了一顆,他把那個男人提起來打了好幾拳,我見不太對去扯住他。
“前輩!冷靜一下,我沒事,我沒事?!?/p>
聽到我沒事,他才稍微冷靜了下來,把那個男人往地上一扔,但是眼神還是惡狠狠地盯著,手一邊整理袖口。
呼吸平穩(wěn)了不少后,轉(zhuǎn)身看向我。
我有點尷尬,畢竟是我答應(yīng)他不亂跑的。
我當(dāng)時正坐在床上,不敢去看他。
他從我身邊坐下,伸手去整理我的頭發(fā)。
“被嚇到了吧?有沒有受傷?”
他說完我才反應(yīng)過來脖子上被抓了好幾下,有些紅,又疼。
剛想開口,那個被打了的男人晃晃悠悠站起來,對著都暻秀破口大罵。
“你打我,你不想混了是不是?她跟我簽了合同,違約金十倍,你幫她付?”
“是啊,如何?”
我看都暻秀又有點火,小心地去握住他的手。
但是突然我笑了。
“那個,你要不要看看我寫的什么名字。”
那個男人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看合同上的簽名。
明晃晃的三個字:李芝舟。
“我可不叫這個呢…要不你問這個叫李芝舟的去要?”
“媽的!你耍我?!?/p>
他又想發(fā)作,但是都暻秀很明顯已經(jīng)有了想打死人的意味,用眼神警告他。
“我們走。”
都暻秀懶得跟他煩,把我從床上抱起來,徑直往外走。
因為房間挺偏,一路上也沒什么人,我就被都暻秀抱著,縮在他懷里。
到了一個逃生樓梯,他把我小心地放下地。
他也許是剛剛打的太用力,氣有點喘,用一種不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前輩…我們不回去嗎?”
“你聽著?!?/p>
“我現(xiàn)在要親你?!?/p>
“同意就閉眼,不同意就躲開?!?/p>
六千字大更 身體不適 寫的不好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