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長乎爾，毋吾以也。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 子路率爾而對曰：“真有人知我？如有。” 夫子哂之。 “求，爾何如？” 對曰：“如如?！?“赤，爾何如？” 對曰：“如如?！?“點(diǎn)，爾何如？” 鼓瑟希，鏗爾，舍瑟而作，對曰：“我醉提酒游寒山……” 子曰：“何傷乎？亦各言其志也。” 曰：“……霜華滿天。” 夫子喟然嘆曰：“吾與點(diǎn)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 子曰：“如來?！?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但是說，那有人說，我非得說。你非得說，我可以告訴你，老子也沒說明白。他不是語言可以描述的。后來西方的語言哲學(xué)家叫維特根斯坦，把這個事，說了一句名言。維特根斯坦說，這個世界上有語言能說的，叫說清楚；這個世界上也有超出語言說不明白的，維特根斯坦直接用了倆字——閉嘴。那沒法說嘛！所以才有了，如來什么？——拈花，伽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