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組】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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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a米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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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期一周的期末考試終于結束,王耀站在陽臺,看著人來人往。度過考試周這一劫,眾同學可謂體驗了一把開天辟地、女媧補天。
于王耀而言,他不知該找些什么事來彌補心底的空泛。兩周前,阿爾弗雷德提出分手,他同意了,就在一天前,他還可以用知識麻痹自己,而如今,他悟了一個人生道理:該來的早晚會來。
“阿耀你站在這兒干嘛?”亞瑟·柯克蘭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誒你又抽煙,你今天長在煙上了?”
“有屁快放?!?/p>
“給我一根?!蹦侨讼袷强床怀鰜硗跻牟荒蜔可献o欄,“難受?因為小阿爾?”
王耀遞了根煙給他,似是瞟他一眼,又好像沒有任何動作,淡淡道:“嗯?!?/p>
“伊萬叫我們喝酒,去嗎?”
“不去?!?/p>
“誒呀走嘛,你自己在這待著不也難受,去玩玩開心點?!?/p>
“……行吧?!?/p>
“這就對了嘛!”
嘈雜的環(huán)境讓王耀覺得更加心煩,但酒精似乎能讓他好一些。
“阿耀,來玩玩游戲嘛,你一個人喝悶酒有啥意思!”
“不玩。”
“好吧。”
“小耀怎么了?”伊萬遞去擔心的眼神。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對哦,那會兒大家都在復習,你專業(yè)寢室又和我們離得遠,他可能沒來得及和你說?!?/p>
亞瑟做賊一樣,把伊萬拉到身邊,湊在他耳旁:“噓——小點聲,他今天心情特不好,被他聽到可能會揍死我!”
“到底怎么了?”那人神神秘秘半天不說正事,伊萬有些不耐煩。
“阿耀兩個星期前分手了?!?/p>
“和他那個學弟?他倆不是挺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考完試他才這樣的,到昨天他可能都還沒時間想這事兒吧。我也沒來得及問?!?/p>
“我去問問?!?/p>
伊萬已經起身,卻又被拉回沙發(fā),“誒誒誒你可別去,他現(xiàn)在不像是想說這些的樣子,他想自己在那邊就讓他待吧,總需要靜靜的嘛?!?/p>
“……好吧?!?/p>
酒精灼燒喉嚨直至胃部,王耀享受這感覺,好像能填補沒來由的空虛,溫暖凍傷的心臟,順便抹除煩惱。
“帥哥,一起喝酒啊?”一個陌生男子坐在到王耀身旁,自顧自地與他碰杯。
“滾?!?/p>
“別那么冷漠嘛小哥哥~”
“我說滾?!?/p>
“你是alpha吧小哥哥,你聽說過aa戀嗎?”
“你tm有病是吧?”
那人摸上他搭在肩旁的長發(fā),好像在欣賞什么美物,又像玩具一樣把玩:“別這么快拒絕嘛,我知……”
厭惡與煩躁交混,化為暴力的火苗。王耀抓起酒杯,向那平頭砸去,一腳抵在胸口,把他踹倒在地。
“wc,那邊怎么打起來了?”巨響嚇了亞瑟一個激靈。
“不知道,小耀還在那邊,把他叫過來吧?!?/p>
“好?!?/p>
“亞瑟,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清香味兒?”伊萬有些煩躁,也隱帶著不安。
“是有一股……草木香?不會吧……”
“怎么?”
“md別告訴我打架的是王耀!”
“小耀易感期?快去看看!”
椅子零散躺在地下,十分可憐,玻璃碎片嵌入地下之人的皮膚,與鮮紅糅合,血腥味彌漫開來,掩住迷幻的酒精,與清新的草木香。
早在被按在地下時男人已經求饒,但王耀沒有停手。此時王耀,易感期的alpha,被不識好歹的人撞上火山口,巖漿噴涌,便收不回。
“這也太殘暴了……”
“不行,得把他拉開,那人會被打死的。”
亞瑟正向前走,卻被伊萬拉回原地:“你也不是沒見過他易感期打架,今天比之前更嚴重,你過去拉他不僅阻止不了,說不定自己也會受傷?!?/p>
“那怎么辦,那個人快被打死了!”
“叫他男朋友……啊草,怎么這時候分手??!”
“對,阿爾弗雷德,我叫他過來!”
“不是分手了嗎?”
“還能怎么辦,只有阿爾弗雷德能讓他平靜下來啊!”
“行吧,試試吧?!?/p>
亞瑟逃到門口的清靜了一會兒,又被電話里傳來的震耳欲聾嚇了一跳:“你那兒怎么這么吵?”
“我在酒吧啊,怎么了?”
“酒吧,我們常去那個?”
“對啊,怎么了?”
“你在包間?趕快出來,王耀易感期,他要把人打死了!”
對方沒回應就掛了電話。什么意思?這倆人關系已經到聽到名字就聊不下去的地步了?
混戰(zhàn)中沖入一個身影,手臂被拉住,王耀看向不知死活的人,黑色的眼睛透著紅,像關押已久的猛獸,剛剛沖破牢籠,正尋覓食物。
阿爾用力拽著他,王耀愣了,眼里的猩紅褪去。青檸的味道如同鎮(zhèn)靜劑,將混亂的思緒理順。他盯著那人湛藍的眼睛,好像在看一顆寶石,折著沁人的光,想要將它刻在眼底,埋進心房。
“跟我走?!眲倓倽M眼怒火的人,變得十分安靜,乖乖跟著那人走出眾人視線,他緊握著他的手,就像那顆寶石,如果不小心翼翼珍藏,一定會被搶走。
阿爾將他帶進一個房間,王耀眼疾手快把門反鎖。
“不是,你鎖門干嘛,我去給你找抑制劑!”
那人背后抵著門,擋在門鎖前,稍一用力,手里的人便撞進懷里。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青檸味。
易感期是一把鎖,每每到來之際,王耀好像被關進小黑屋,再用這把鎖將他囚禁,等待他的是暗無天日,恐懼、煩悶、壓抑將他圍困,把玩他的心緒,戲謔他的神經。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忍受。
阿爾弗雷德是鑰匙,打開門的一瞬,七彩的光照進房間,嚇跑擾亂心緒的鬼。
阿爾被他按在懷里,那人把頭埋在他的后頸,呼吸深慢而用力,貪婪地吸食他的味道。
“好點了嗎?”阿爾問道。
“好想……咬你?!毕碛脵幟饰缎畔⑺刂?,王耀艱難開口。
“能讓你舒服點的話,你咬吧?!?/p>
“可是我們分手了……你不要我了。不對,你都同意讓我咬了,你還怕我難受,你分明心里還想著我?!?/p>
美國人的脖頸是雪白的,王耀在那里蹭來蹭去,一個吻落在耳根,熱氣打在耳廓:“不要和我分手嘛,我不同意,我們和好吧?!?/p>
見他不說話,王耀有些煩躁,舔了舔他的腺體。受王耀的信息素影響,阿爾的腺體比往常敏感,又被他揉得酥麻,濕熱的觸感將那一塊酥麻送至全身,四肢酸軟無力,連站穩(wěn)也變得困難。他本能摟住眼前之人,將體重壓給他,以免摔在地下。
“好嗎,阿爾,我們和好吧?!?/p>
心臟搏動充斥耳膜,占據顱腔,大腦已經不能運轉,直覺告訴他,他想要說出這句話:“好?!?/p>
呼吸變得急促,那人親吻他的后頸,如洪水一般洶涌:“想……咬你……”
“嗯。”
得到腺體主人的許可,野獸開始捕獵,他散養(yǎng)了獵物兩周,這次不會再放過他。
“以后,別再說分手了,有問題一起解決,好嗎?”王耀在他鎖骨處留下一個牙印,千言萬語化作一句祈求。
“嗯?!?/p>
“錯了沒?”
信息素的侵犯使阿爾渾身無力,他只得盡量抱緊那人:“我錯了,哥,我知道錯了……”
“不許不要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