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邪×重紫 大婚
魔界的事很好理順,只是要約束下面的人少惹事,別傷害無辜和凡人。 重紫本來想著,只要有他們二人拜一拜天地就好,天之邪一貫遵從她的意思。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陰水仙不同意,極力勸說,大辦婚禮。 “為什么?有必要嗎?”重紫不是很理解,她現(xiàn)在只想過安穩(wěn)日子,不想被關注。 “當然了!這一步很重要的!魔界好久沒有大喜事了,正好一起熱鬧熱鬧?!标幩扇f分確定的點了點頭?!白鹬骱椭鞣蛑灰残牡戎溆嗟氖戮徒唤o我們去辦吧!”陰水仙說著還拉上了夢姬。 “你也不說句話,”重紫看了看坐在她旁邊天之邪,他倒是不動如山。 “我都可以,再說不用我們操心更是好事一樁,”天之邪握住重紫的手,“也讓她倆忙一忙吧,省的整日圍著你轉,我連和你獨處的時間都沒多少了。” 說著要準備,陰水仙和夢姬可是把魔宮里的眾人嚯嚯了個遍。后來因為喜服的顏色,這姐妹倆又吵了一架,還讓重紫給評理。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她倆可真是……”重紫牽著天之邪的手,迎著月亮散散步。天之邪也是笑著搖搖頭。 重紫屬實是沒想到,自己大婚事被通知的,她和天之邪試完了喜服,陰水仙和夢姬圍著他倆轉了一圈,最后表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對視一眼,雙手一拍,“我們決定三日后成婚!” 重紫滿臉的不可思議,“你們決定?這不是我成婚嗎?” “明日把之前準備得都收拾妥當,后天我們可以簡單過一遍禮儀,三天后成婚!” 大婚那日真的是很熱鬧,張燈結彩,就連魔宮外的花花草草都綁上了紅彩帶。前面的就成都很順遂,在最后夫妻對拜前,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 天之邪下意識擋在重紫身前,“不知道重華尊者到訪,有失遠迎了?!?洛音凡點了一下頭,“不請自來,失禮了?!闭f著手里拿出了一個盒子,“小小禮物,就當是為了仙魔和平?!毖劬聪蛑刈?。 重紫卻也坦然,伸手接了下來,“重華尊者既然來了,不妨吃杯喜酒再走?!?洛音凡聽到喜酒二字,眼神中泛起了一絲波瀾,嘴角微微下勾,“不必了,恭賀二位大喜,夫妻和合。告辭!” 洛音凡走后,打開盒子,發(fā)現(xiàn)是半個成年男人手掌大的魂石。天之邪大喜過望,有了這個東西,可保重紫千年無虞,而且魂石雖然稀少,卻還有跡可循。 “累死了。”重紫癱倒床上,身上都沾有酒氣,頭腦也不甚清醒,天之邪抓住她的手。 “去沐浴一下吧!會舒服些?!碧熘鞍阉?,送到了湯池里,湯池也是十分應景,里面都是紅色的花瓣。 本就不太清明的腦子,被暖氣一熏蒸,更加迷糊了。一感受到天之邪的氣息,就不由自主得靠了上去。 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頸窩里,邊蹭邊哼唧。 天之邪主動親了她臉頰一下,“怎么醉了酒還跟小孩一樣?!睅椭刈蠐芰藫芏叺念^發(fā)。 “斯,”天之邪悶哼了一聲,“你這是做什么,在我脖子上磨牙呢?” “痛的啊?那就是真的!”重紫嘟嘟囔囔。 “什么真的假的,一會你就知道我是真的假的了。”說著就堵住了重紫的嘴,攬著她的腰,防止她下滑。 重紫只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在水里站不穩(wěn),像是踩在云朵上,氣喘吁吁的喊著天之邪。 天之邪將她抵在湯浴的岸上,唇齒糾纏中,手摸上了她的頭發(fā),為她把發(fā)冠取下來,或許是粗心,或許是心急,不小心扯到了重紫的頭發(fā),惹得她痛呼了一聲,天之邪的舌頭就闖入了她的領地。 醉酒的人可是兩種極端,一種是乖乖睡覺不作不鬧,另一種則是發(fā)酒瘋。 所以重紫會示弱嗎?顯然不會,但是關于夫妻圓房顯然她也不會。 所以重紫開始扯天之邪的衣領,可是又扯不動,看的他直笑,點了點她的額頭。 “可見是喝醉了,衣服是這么脫得嗎?”說著伸手握住重紫的手去解它自己的腰帶,這下倒是解下來了,天之邪也順手一脫,只剩下了里衣,重紫的喜服早在剛才就被脫掉了。 天之邪的里衣被水浸濕,胸膛的輪廓被映了出來,重紫依靠在他身上,食指從他的眉眼開始滑落,臉龐、下顎、喉結、胸膛。指尖的觸碰若有似無,反倒勾火。 喉結不停的上下浮動,惹得重紫側目,她眨了眨眼睛,有點好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天之邪的,干脆動口咬了咬,還舔了一下。 這一下惹得他欲念大生,還強裝鎮(zhèn)定,“這是不想泡了?”沒等到重紫回答,就豎著一把把她抱起來,重紫不得不把自己的腿勾到他的腰上。 每走一步,重紫都覺得有東西又是蹭她,還挺硌得慌,弄得她老是晃身子,卻被天之邪一只手拖住屁股,往身前一摁,“老實點,別動!” “不舒服?!敝刈蠐u了搖頭。 “一會就好了?!碧熘鞍阉У酱采?,他看了看二人濕透的里衣,誘哄到:“濕噠噠的衣服穿著睡覺可不舒服?!?“嗯,不舒服。”重紫點點頭,皺了皺眉。 “那脫掉?” 重紫沒答應,卻也沒拒絕。 天之邪幫她把上衣脫去,大概是有點冷,她雙手環(huán)在胸前,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頭發(fā)上的水滴也隨著滴落,從臉頰劃過,最終掉落在那白花花的乳肉里。 看的天之邪眼神瞬間晦暗了,他覺得燈太亮了,又覺得沒有燈,就看不到重紫的反應了,干脆把燈滅到只剩床頭那一盞。 他摸上重紫的胳膊,“冷嗎?沒事,相公給你暖暖?!?重紫這會兒卻像清醒過來了一樣,一把拽住了天之邪的手,把他往床上一拽,天之邪也由著她,看她動作,嘴邊勾著一抹邪笑。 重紫跨坐在他身上,微微俯身,胸前的風光都呈現(xiàn)在他眼前,“相公?郎君?夫君?”一個有一個的稱呼從她嘴里蹦出來,“你想聽那一個?” 天之邪掐住她的腰,開始順著她的背往上摸,“每一個,今天晚上你都好好叫來聽一聽!” 重紫往前挪了挪,低頭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胸部正好對著天之邪的臉,天之邪隔著肚兜就咬了上去,又咬又舔,口水都濕透了。 重紫只覺得又疼又癢,疼在胸前,癢在心里,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天之邪的頭,天之邪嘴里顧這左邊,右邊手也沒閑著,把玩著另一側,軟綿綿的乳肉變換成各種形狀。 天之邪一個用力,重紫就被壓倒身下,重紫也不慫,勾著他的脖子,一臉媚笑,口里喊著夫君。 “看來你是今天晚上不想休息了?” “誰怕誰!” 說完這兩句,兩人再次唇齒糾纏,衣衫盡褪。天之邪的手在她周身游走,直至她全身浮起緋色,手游走到私密處,感受到指尖微微濕潤,干脆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當然重紫是疼的,天之邪則是…… 他不說一聲,就硬來,氣的重紫憤憤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也讓他疼一疼。 “夫人,春宵苦短,我們及時行樂吧!”天之邪湊到重紫耳邊,等看到她眉眼舒展,就開始了大力征伐,如此一夜,被翻紅浪,直至東方初白,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