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70歲就要被活活丟棄,也許現(xiàn)實(shí)比電影更殘酷。《楢山節(jié)考》
這是一個(gè)極度貧窮的山村,這里的人們每天活著就是為了生存和繁衍。他們的生活中最重要的兩件事就是吃和性。
這里有一個(gè)約定俗成的風(fēng)俗,為了減少家中吃糧食的人,家里的老人到了70歲那一年,就要被自己家中的長子背著送上楢山。這被當(dāng)?shù)厝艘暈楣┓钌缴?。在那里,任由老人自生自滅?/p>
而上山還有上山的規(guī)矩和道路。出門不能被人看見,上山不能回頭。路上一定要經(jīng)過7個(gè)山谷,過了7個(gè)山谷就通上了上楢山的道路。如果老人實(shí)在不肯上山,可以在7谷這個(gè)地方返回。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老人實(shí)在不肯上山,可以直接在山谷處把她丟到山谷下。
身體健壯、一口好牙的阿玲婆已經(jīng)69歲了,也即將到了上山的年紀(jì)。對此,她倒是很平靜。安靜地給自己做著自己上山要用到的草席。
不過面對村里人甚至自己孫子袈裟吉的為自己好身體和好牙齒的嘲笑,為了表示自己將要上山的決心,阿玲婆甚至偷偷把自己的牙齒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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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上山之前,阿玲婆還有兩個(gè)心愿未了。一個(gè)是為自己的長子辰平續(xù)弦,一個(gè)是想法子說服村里的女人讓自己的次子利助嘗一下男女之歡。
很快,有人說隔壁村有戶人家要把女兒阿玉嫁給他們家辰平,阿玉也是沒了丈夫。為了省點(diǎn)家里的糧食,阿玉也是早早趕了過來。阿玉也很勤快懂事,阿玲婆和辰平對阿玉很是滿意。阿玉很快也懷孕了。
這時(shí)候,辰平的長子袈裟吉和村里雨屋家的女兒松子兩人正打得火熱,眉目傳情,兩人很快在小樹林里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并且,松子也懷上了袈裟吉的孩子。袈裟吉直接把松子帶回家吃飯了,意味著兩人結(jié)婚了。不過松子好吃懶做,對辰平家來說,這也意味著從此多了一個(gè)人吃飯,阿玲婆還念叨著還有老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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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因?yàn)榧抑胸毟F,自己還有偷竊的習(xí)慣,還把樹墩家也就是辰平家的糧食偷回去給自己家里。辰平發(fā)現(xiàn)了松子的這一行為,但是還是選擇放過了松子??墒沁@樣的行為并不是只有松子一個(gè)人有。
一天晚上,村里的人發(fā)現(xiàn)雨屋家的人又偷了村里的馬鈴薯,村里人正商量著要把那一家人活埋了。這也恰巧被阿玲婆聽到了。當(dāng)天晚上,就在袈裟吉和松子做愛的時(shí)候,阿玲婆在門外叫松子帶點(diǎn)吃的回家去。松子一聽這話高興地回去了。
松子帶著阿玲婆給的糧食回到家里和家里人開心地吃著??墒菦]想到到了晚上,一群人跑到雨屋家里,將雨屋一家人五花大綁,全都抬到了林中一處坑中,扔了進(jìn)去,直接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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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著的袈裟吉,嘴里直念叨著松子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墒牵怯帜茉趺礃幽?。直到一家人沒有了聲音,精疲力竭地袈裟吉也被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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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辰平也很驚訝母親將松子騙了回去。而袈裟吉更是不滿意她的奶奶了,滿嘴的咒罵。不過對于阿玲婆來說,她自己也很快回去見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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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玲婆也到了即將要上山的日子。阿玲婆還和人說她曾在村里見到了利平,就是自己的丈夫。利平當(dāng)年不忍心將祖母送上山,違背了風(fēng)俗,逃離了村莊??墒亲詈蟪狡秸f出了真相,說那不是父親,那只是父親的鬼魂。而且父親已經(jīng)在自己15歲那年,被自己用獵槍殺死了。阿玲婆知道后并沒有埋怨辰平。反而覺得這是利平該承受的懲罰,讓辰平忘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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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要上山的時(shí)間。阿玲婆帶著墊席、飯包,伏在辰平的背架上。阿玲婆依然很平靜,辰平一路背著阿玲婆上山。山路并不好走,辰平的腳還被劃傷了。
而快要到山上時(shí),辰平看見滿山的尸骨,還有成群的烏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最后辰平還是找了一塊沒有尸骨的地方,放下了阿玲婆。
一旁地辰平看到也盡是無奈。忽然天空飄起了雪花。辰平激動(dòng)地跑回了母親那里。已全然不顧上山后不能回頭這一說法。他對著母親說下雪了,下雪了??粗砩瞎}皚白雪的母親,辰平似乎覺得這是神的降臨。而此時(shí)的母親眼神堅(jiān)毅,只用了一個(gè)手勢,示意辰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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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婆被送上山了。而袈裟吉又帶了一個(gè)女人回家了,這個(gè)女人也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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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走到這里幾乎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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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一個(gè)背景下,為了生存,為了繁衍。人們發(fā)展了自己的生存規(guī)則。生了女孩可以賣錢,生了男孩可以丟掉。只有長子才可以結(jié)婚。老人到了70歲就要被送上楢山奉神,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因?yàn)槎嘁粋€(gè)人就多一個(gè)人吃飯。作為一個(gè)年長的老人來說,到了年紀(jì),自己自然是要上山的,否則是要受到懲罰的。不論是自己的死亡還是別人的死去,都要為活著的人考慮。這就是他們的生存“哲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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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看到以后會(huì)覺得過于殘酷,可是,這確實(shí)也曾是歷史?;蛘邷?zhǔn)確地說,總有一些地方在有形無形的上演著比電影更加殘忍的事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