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人看閱文事件【村正拉坎皮】

——我的作品到底是誰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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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前頭的話：【村正拉坎皮】專欄如標(biāo)題一樣，只表達(dá)作為普通人的村正本人的愚見（100%有不對的地方），只是一種觀點(diǎn)，而觀點(diǎn)千萬種，套用蕭伯納曾經(jīng)的比喻，思想如同蘋果，雖然沒有完美的蘋果，但每只蘋果都有甜美的地方，歡迎大家在評論區(qū)表達(dá)自己的觀點(diǎn)（注意是表達(dá)觀點(diǎn)，不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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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一篇文章不同，這篇文章實際上是早就想寫的。因為，別看村正是個粗人，小時候可是做過“當(dāng)中國第一個諾貝爾文學(xué)獎得主”的美夢的（滑稽）。至少，村正一直以來，對文字相關(guān)的工作抱有向往的態(tài)度，而閱文的事件也算是切身相關(guān)了吧。（事件之前，本來被安利在閱文投稿，結(jié)果安利的人現(xiàn)在開始囤稿了，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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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首先，村正問大家三個有意思的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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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是誰寫的？

克蘇魯神話體系的創(chuàng)始人是誰？

《斗羅大陸》的作者是誰？

可能出了第二個，大部分人多會說，村正這不是傻嗎?！兑安荨肤斞傅难?，《斗羅》是唐家三少的呀，克蘇魯是洛夫克拉夫特的。多簡單啊。

我看不一定，萬一《野草》的作者是叫“京報”（當(dāng)然，《野草》不是刊登在《京報》上，這里打個比方），這克蘇魯創(chuàng)始人叫“詭麗幻譚”。（洛夫克拉夫特曾在《詭麗幻譚》1926年4月號上發(fā)表過短篇小說），而《斗羅大陸》的作者叫“起點(diǎn)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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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如何呢？是不是覺得有一絲違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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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判斷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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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在寫文章之前，村正我了解了不少相關(guān)的事件。當(dāng)然，其中很多方面關(guān)于著作權(quán)等等方面的法律問題，這里就暫時不討論了（畢竟村正只是個普通人，法律什么的沒有深入而專業(yè)的知識和見解，而且會有專業(yè)的up去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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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里表達(dá)一下我的觀點(diǎn)，“法盲”一詞不是用來隨便形容別人的，“法盲”是指完全不懂法的人，而不是對法律只有淺顯認(rèn)識的普通人。所以，不要隨便給別人套“法盲”的帽子，中學(xué)的教育起碼給予了相當(dāng)基礎(chǔ)的法律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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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既然不講法律層面，我們從什么層面講呢？我們講價值差異上的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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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即便不需要自行去查資料，這些年下來，騰訊不討喜的事情也不在少數(shù)。就我個人而言，以前360和騰訊二選一的時候就很奇怪，競爭是市場產(chǎn)生的必然，也是質(zhì)量上升的環(huán)境需求，強(qiáng)行進(jìn)行二選一的操作著實讓人迷惑（現(xiàn)在村正使用騰訊的管家也只能說無奈之舉，裝機(jī)自帶，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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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小時候看的漫畫，真的很好看，但是后來各種壓榨作者、吞噬版權(quán)等問題（當(dāng)然這里不針對騰訊）導(dǎo)致后來好看的漫畫越來越少，直到一年前吧，才再次開始身邊有人討論“嘿，這個漫畫（中國的）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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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便是今天，國內(nèi)的漫畫仍然只能說是大病初愈的人一樣，元?dú)獠积R，同時，看著騰訊漫畫上那些掛在首頁的奇奇怪怪（？）的漫畫，真不知該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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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情況也出現(xiàn)在動漫、音樂等領(lǐng)域。各種事例都證明，無論在哪個領(lǐng)域，創(chuàng)作者才是這個領(lǐng)域最終也是最根本的發(fā)展力和源動力。這是符合我們國家的基本價值觀的，人民群眾、勞動人民才是歷史的創(chuàng)造者，而不是平臺，也不是企業(yè)家，更不是所謂的“引領(lǐng)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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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即便騰訊等企業(yè)明白這樣的道理，但是它們依舊不會這樣考慮，因為，很簡單，價值判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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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者角度，怎樣的文化市場才是好的市場呢？當(dāng)然是，好書層出不窮。

在作者角度，怎樣的文化市場才是好的市場呢？創(chuàng)作可以得到鼓勵，有展示的契機(jī)，有可觀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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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看這兩角度，實際上，可以說是相通的，你寫得好，讀者自然買單，收益自然高。好作品收益高，作者自然會盡量去寫好作品。如此循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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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里面有個問題，那就是“展示的契機(jī)”。作品再好，也要看到才有收益，那么，就有了平臺，平臺作為連接讀者和作者的鏈接，起到了提供展示機(jī)會的作用。那么，平臺的運(yùn)營等都是需要費(fèi)用的（肯定不是無償?shù)模@是肯定的，那么從何來呢？當(dāng)然是和參與的作者進(jìn)行分成，有點(diǎn)像你租我的房子做店鋪，你得交租金吧，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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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問題來了，平臺多種多樣，實際上文學(xué)的平臺自古以來就很多樣，報刊、雜質(zhì)、網(wǎng)絡(luò)專欄等等，看看這些平臺的運(yùn)營，也是多種多樣的，但總結(jié)起來，無非這么幾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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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寫東西，我?guī)湍惆l(fā)表等，我們分收益；

2.我雇你寫東西，發(fā)你工資，當(dāng)然啦，東西收益歸我們；

3.我請你寫東西，給你費(fèi)用，你要帶動我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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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是基礎(chǔ)的關(guān)系，也是比較合情合理的，即便平臺多要點(diǎn)分成，作者雖然也會有怨言（畢竟收入變少了嘛），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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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閱文的合同實際上是第四種關(guān)系：4.你寫東西，我?guī)湍惆l(fā)表，但東西收益和東西都?xì)w我們，而因為我不是雇你的，所以工資肯定是沒有的，當(dāng)然我可以發(fā)發(fā)慈悲分你點(diǎn)小錢（比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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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乍一聽很離譜啊，對吧，咋感覺像打發(fā)叫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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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價值判斷差異看，就不難理解。平臺是可以和作者和讀者共贏的，但是資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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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臺（特指資本為主導(dǎo)）的角度，怎樣的文化市場才是好的市場呢？能賺錢的才是好的市場，能帶動自己運(yùn)營的其他產(chǎn)業(yè)的收益的才是好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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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點(diǎn)，也是很重要的一點(diǎn)，好作品自然能賺錢，但不是好作品也能賺錢，好作品需要時間和資金打磨，而垃圾作品不需要。一個基本零成本，穩(wěn)定收益，一個成本較高，收益不定（讀者不一定會發(fā)現(xiàn)和喜歡上好作品，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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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作為金錢機(jī)器的資本當(dāng)然會選擇賺錢的東西，至于這樣做會不會毀掉一個市場，會不會對該產(chǎn)業(yè)產(chǎn)生不可磨滅的影響，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因為錢賺到了，自己的其他重視的產(chǎn)業(yè)有資金可以流轉(zhuǎn)了，而作為互聯(lián)網(wǎng)這樣瞬息萬變的地方，再爛的攤子也會有人不得不接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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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退一步說，無人接盤，產(chǎn)業(yè)爛在手里也不是問題，有句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久入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也就是普通人口中的“垃圾吃多了，好點(diǎn)的垃圾就是美味”。無論文化產(chǎn)業(yè)多爛，如果只能吃我做的，讀者也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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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事情，這些年也不是第一見了，實際上，并不是那么新鮮的事情，只不過，以前做得模糊，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擺在臺面上，撐開你眼皮，讓你認(rèn)清事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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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價值判斷而言，在資本的角度，當(dāng)然是金錢至上，而現(xiàn)在流量能帶來大量金錢收益。而讀者和大部分作者，是作品至上，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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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差異，在很多領(lǐng)域都一樣，比如上期說的明星問題，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新生代明星被各種詬?。ó?dāng)然不是全部），最常見的說法就是“只靠顏值，演技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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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呢？因為明星的實力在觀眾看來自然是最重要的，但在粉絲看來不是最最重要的。而產(chǎn)生收益的又恰恰是粉絲，而不是觀眾，所以旗下流量明星的實力自然不是首要培養(yǎng)目標(biā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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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孵化和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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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的事件中，有不少神奇的說法，村正就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談?wù)剬@些說法的看法吧。

有個有趣的說法就是，平臺造就了網(wǎng)文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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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mm，這個說法只能說很有趣，因為，換個角度，這樣邏輯去推，是不是工廠造就了工人的“繁榮”？學(xué)校造就了教育資源的“繁榮”？顯然很不合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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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這個說法沒問題啊，沒平臺，哪來的網(wǎng)文被知曉。但是，即便如此，反向推，造就繁榮的依舊是網(wǎng)文作者，而不是平臺，創(chuàng)造財富的依舊是人本身，而不是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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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平臺，網(wǎng)文依舊可以繁榮，只是這個時間要長久得多，路途要坎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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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前，文學(xué)繁榮過嗎？繁榮過。音樂繁榮過嗎？繁榮過。社交媒介繁榮過嗎？繁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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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有所謂的網(wǎng)絡(luò)平臺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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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報刊、書籍出版，有的是歌劇院，有的是書信傳遞，而這些媒介有說是自己造就和創(chuàng)造了自己領(lǐng)域的全部嗎？可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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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可否認(rèn)，所謂“霸王條款”在這些時候，這些領(lǐng)域都曾出現(xiàn)，但誰也沒自大到，去否認(rèn)真正創(chuàng)造繁榮的創(chuàng)造者的功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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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壤能孕育所有的東西，即便是腐臭的土壤也能孕育（不過只能孕育惡心的東西罷了），說到頭，要開花，土壤不可或缺，但開出來的花，也是花本身的東西，而不是土壤在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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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區(qū)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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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種說法是，IP的價值被不斷突出，曾經(jīng)在自己平臺發(fā)文火了的作家，帶著自己的IP被其他公司高價買走了，或是自己發(fā)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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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很有趣的說法，因為，優(yōu)秀IP被開發(fā)是必然的事情，既然作為平臺本身沒有抓住機(jī)會，輔助和發(fā)展有利的IP，作家自然不會和你合作。別人高價收走你手頭的人，你為何不能珍惜，高價收回呢？價格的競爭也是市場不可避免的一環(huán)，你不愿花錢花精力，自然得不到IP和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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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始終只有發(fā)表和推廣的功效，想要IP周邊的全部收益，首先得自己做好相關(guān)的產(chǎn)業(yè)引導(dǎo)和開發(fā)，而不是死揪著作者，說你在我這發(fā)跡，你就是我的人。那馬云現(xiàn)在成為這個等級的企業(yè)家，他旗下的所有企業(yè)就都應(yīng)歸浙江省政府所有？只因為他是浙江人，阿里是在浙江發(fā)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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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付出，不一定有回報，但唯有有付出，才能有回報，有多少付出，才至少有多少回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天上掉彩蛋終究是極少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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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個人適用，對企業(yè)和組織等都是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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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閱文事件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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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閱文事件中，很多言論，抨擊騰訊“吃人”，等等。但是，我覺得沒必要這樣反應(yīng)，因為這樣的事情不是說天理之外，這是一個由資本引導(dǎo)的必然結(jié)果，是能預(yù)見的情況，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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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年前，更夸張的事情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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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意思也不是說，發(fā)聲是錯誤的，只是即便“閱文事件”引起“眾怒”，也不是真正的爆發(fā)點(diǎn)。這可能是個開始，而不是終點(diǎn)。而即便，如今我們呼聲再大，也不過是受過傷的圈子和如今的作家群體在呼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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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聲自然不能停止，但理性仍是可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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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fā)的時候還未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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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閱文合同本身，就我淺顯的法律知識來看，也不能說不合法，因為“是合同嘛，你不同意可以不簽”這樣的說法會使其變得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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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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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市場環(huán)境會迫使大批作者不得不簽，簽不簽實際上不是作者個人能左右的意愿，而是市場和生存需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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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合法”從來都不是一個絕對的詞匯（當(dāng)然，“違法”是絕對的，我覺得），我們國家的法律雖然已經(jīng)很出色了，但是在法律的歷史上看，依舊是年輕的現(xiàn)代法律，還需要完善和調(diào)整，很多法律的漏洞會被逐漸填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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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極端點(diǎn)的比方，在戰(zhàn)爭年代，殺人這種事有誰說過違法嗎？但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法律已經(jīng)規(guī)定其為違法行為（特殊情況除外），那它現(xiàn)在就是“不合法”的。所以，“合法”這樣的詞匯，從來不是和“合理”對等的，只是法律在不斷發(fā)展，“合法”在不斷去試圖和“合理”對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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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閱文事件是個可以預(yù)見的災(zāi)難（不知道這樣描述合不合理），是一次可以維權(quán)和推動法律完善的機(jī)會，同樣的也是一次警鐘，是市場和資本在展示其力量的眾多縮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