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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C位后我成了團寵萬人迷 轉(zhuǎn)載

2023-04-17 14:04 作者:三點伍玖_1月28日  | 我要投稿

轉(zhuǎn)載已經(jīng)過作者允許

樂嘉澍把糖送進(jìn)嘴里:“節(jié)目組不給糖吃,幸好有你?!?/p>

童安澤被這句“幸好有你”撓得心癢:“哈,那都給你?!?/p>

樂嘉澍抓起糖果全裝口袋里,然后樂呵呵地站起來:“我想去找隊長,一起?”

“好。”

兩人并肩往樹林里走去。

天越來越熱,快到午飯時間了。

童安澤漸漸落在樂嘉澍后面,肺里熱氣蒸騰。

想喝水。

他正打算去私人醫(yī)生那兒找水喝,樂嘉澍忽而轉(zhuǎn)身招手:“有寶箱!”

那一派天真的笑容,令童安澤頓住腳。

樂嘉澍打開寶箱:“是帳篷!”

童安澤快步上前,見真是帳篷,面露喜色:“咱們晚上不用愁了。”

“誒,”樂嘉澍疑惑道,“你晚上不回酒店嗎?”

童安澤反應(yīng)過來樂嘉澍這是在擔(dān)心他的身子,心里一暖:“沒事兒,反正現(xiàn)在有帳篷?!?/p>

“那晚上咱們睡一起,我照顧你?!睒芳武f。

“還有我!”灌木叢里突然蹦出來一個人,他扎著紅色馬尾,身穿黑色V領(lǐng)皮衣,右腿綁有一條黑色皮帶當(dāng)做腿環(huán)。

鼓鼓囊囊的肌肉清晰可見。

十足性感。

童安澤拿身體壓住寶箱,警惕道:“你誰啊?”

好像是團里的。

童安澤對不上號。

“童安澤!”那人嚎道。

樂嘉澍好奇地扯了下腿環(huán):“令狐野,你不熱嗎?”

童安澤這時才對上號,眼前這人,是團里的性感擔(dān)當(dāng),與樂嘉澍的風(fēng)格正相反。

盡管如此,他依然壓著寶箱,不讓令狐野看見里面有什么。

令狐野得意洋洋地說:“本大爺才不會被區(qū)區(qū)夏天束縛呢。”

“哦,”樂嘉澍退到童安澤身邊,“你見隊長了嗎?”

“見了,江夜,景元,都在隊長那兒?!?/p>

“這樣啊,”樂嘉澍拍拍童安澤,“那咱們也過去吧?”

童安澤卻只惦記著他的帳篷。

小氣又幼稚。

令狐野見童安澤趴箱子上,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便小心翼翼地問:“是累了嗎?要不要我抱你?”

“啊?”童安澤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中回神,令狐野已將童安澤打橫抱起。

樂嘉澍則抱著帳篷跟在令狐野身后。

被大男人公主抱,其實沒什么。

但被那些個肌肉頂起來,任誰也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沒走幾步,童安澤開始抗拒:“放我下來!我能走!”

“真的?”令狐野看向童安澤。

那雙戴著紅色美瞳的眼,襯得令狐野如一魅魔。

童安澤情不自禁紅了臉:“嗯?!?/p>

“那你叫我什么?”

“阿野……”

“呵,”令狐野按捺住激動的心,“算你識相!”

速度反而越來越快,絲毫沒放童安澤下來的意思。

很快橫穿樹林,來到另一處沙灘。

童安澤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令狐野慢慢放在地上。

這邊人很多,除了夜星,還有其他嘉賓。

童安澤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完蛋了,他一個都對不上號。

樂嘉澍朝正忙活著生火的藍(lán)發(fā)男人喊:“隊長!我找到一個帳篷!”

童安澤記得隊長叫趙承,是團里個子最高的男人,身材比令狐野還要好。

不過平時穿得中規(guī)中矩,看不出來。

藍(lán)發(fā)還是入團后才染的呢。

趙承扔掉手里的木頭,先往遠(yuǎn)處人群喊了聲:“賀洺!回來!”

遠(yuǎn)處的賀洺揮揮手:“嗷!”

趙承過來和樂嘉澍、令狐野一起搭帳篷,童安澤也想加入,被其中兩位壯漢溫柔地一瞪,只好坐在一旁的石塊上。

石塊上還坐著一個金發(fā)男人,兩耳掛著的銀色耳墜閃著光,左手大拇指同樣有一枚閃光的戒指。

童安澤不記得這人名字,沒敢說話。

賀洺一路跑過來,不帶喘氣的:“隊長!什么事?”

活像一只精力充沛的大狗子。

偏生脖子上戴一皮質(zhì)頸環(huán),宛如一個項圈,于是襯得他愈發(fā)像狗。

趙承說:“快吃午飯了,你把江夜和云宿找來?!?/p>

“嗷!”賀洺又風(fēng)似的跑了。

金發(fā)男人冷哼道:“要不是本少爺找到盒飯,你們中午就等著餓肚子吧?!?/p>

坐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的童安澤張了張嘴:“啊……”

利用排除法,還剩一個“景元”無人認(rèn)領(lǐng)。

童安澤心道,這金發(fā)男人想必就是景元。


3

帳篷弄起來還挺大,睡兩個人足夠,睡四個人剛好,睡八個人,估計得擠在一起。

趙承滿意地看著墨綠色的帳篷:“這三天咱們有著落了。”

令狐野把先前開寶箱拿的褥子鋪在帳篷里面,然后不由分說抱起童安澤。

童安澤被令狐野晃得心跳漏一拍。

令狐野把童安澤放進(jìn)帳篷:“你在里面待著,平時不用出來,找寶箱的活兒交給老子。”

他拍拍胸膛,繼而爽朗大笑起來。

童安澤只得磕磕巴巴道“謝、謝謝……”

“不用謝!”令狐野大笑道。

笑得胸肌在抖,童安澤默默挪開視線。

樂嘉澍撲進(jìn)帳篷里:“哇,舒服?!?/p>

令狐野踢踢樂嘉澍的鞋:“你又不是病號,快起來。”

樂嘉澍索性撲進(jìn)童安澤懷里:“我要照顧安澤呢?!?/p>

令狐野也鉆進(jìn)來。

童安澤深覺“左右為男”。

他站起來,喊趙承:“隊長,有什么要忙的嗎?”

趙承指指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們得把不經(jīng)曬的拿進(jìn)帳篷?!?/p>

“好,我來?!?/p>

童安澤擼起袖子,開始大干。

趙承跟在身邊幫忙。

童安澤摸到一瓶礦泉水,立馬覺得口干舌燥,他舉起瓶子:“隊長,咱們有多少水?”

“目前就這一瓶?!壁w承說。

“???”八個人一瓶水,童安澤不敢喝,“我還是去醫(yī)生那兒喝熱茶吧?!?/p>

趙承拍拍童安澤的頭:“你確實要喝熱的,去吧?!?/p>

童安澤剛站起來,賀洺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回來了。

一個慣性,賀洺沒剎住車,撞在童安澤身上。

棕黃色的發(fā)掃在童安澤臉上,癢癢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賀洺連忙站正,雙手抓住童安澤的手臂一個勁兒道歉。

童安澤學(xué)趙承揉了揉賀洺的腦袋:“沒事兒。”

賀洺愈發(fā)不好意思,他松開童安澤:“你要去哪兒?我抱你去吧!”

又來?

童安澤急忙搖頭:“我哪兒都不去。”

賀洺撓撓頭,這事兒只能不了了之。

童安澤看見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向這邊走來。

黑發(fā)男人西裝革履,臉上戴一銀絲眼鏡,左耳處有一枚小小的黑色耳釘。

白發(fā)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頭戴一頂鴨舌帽,少年氣十足。

童安澤又有些犯難,分不清誰是江夜,誰是云宿。

不過,說起江夜,有點來頭。

江家是夜星的大金主,比童安澤他爹出的錢還多。

不然夜星怎么不叫安心。

童安澤忽然有了底,那位大夏天穿一身西裝的男人,必定是江夜。

渾身散發(fā)著紳士風(fēng)度。

還挺惹眼。

趙承清了清嗓子:“咳,既然咱們團人到齊了,那就吃飯吧。”

賀洺跳起來:“好耶!我都跑餓了?!?/p>

趙承先把盒飯給童安澤:“來,你先吃?!?/p>

連一次性筷子都幫童安澤拆好了。

一上午光躺著的童安澤,此時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好意思,他靦腆一笑:“謝謝隊長?!?/p>

眼角下方有一顆小淚痣,笑起來十分打眼。

樂嘉澍再次從童安澤身旁冒出來,接住了趙承發(fā)下來的第二份盒飯。

賀洺在趙承身邊跳:“隊長,我的呢?”

趙承把盒飯壓賀洺腦袋上:“少不了你的。”

令狐野幫趙承給江夜、景元、云宿各拿了盒飯。

江夜這兒還好,禮貌地道了謝。

云宿面無表情,未吭一聲。

景元:“╯^╰”

“哼什么哼,有的吃不錯了?!绷詈罢f。

景元還是冷哼。

江夜一筷子打景元頭上:“快吃。”

景元揉揉腦袋:“哼,要你管?!?/p>

江夜又來一筷子,景元委屈巴巴地嘟起嘴,開始吃飯。

童安澤為這似曾相識的畫面瞇起眼。

腹黑克傲嬌啊……

這不是無CP文嗎?

怎么一股子后宮番既視感?

飯后,趙承給各位團員下達(dá)了任務(wù),兩兩一組,其中三組去找寶箱,童安澤這組留下看帳篷。

有攝影機盯著,帳篷壓根不需要看。

趙承這是故意找了個借口,好讓童安澤無壓力摸魚。

然而,童安澤此刻,有點兒不自在。

云宿坐在帳篷外面,一聲不吭,默默看海。

童安澤想搭話,可思來想去不知能說什么。

云宿這人,無口無心無表情,簡稱三無。

唱歌跳舞更是沒有感情。

但他長得好看,是夜星的顏值擔(dān)當(dāng)。

童安澤不知他這個男團是如何組起來的,但就目前一周的相處,八個人可謂各過各的。

他這個病弱男主,更是將摸魚進(jìn)行到極致。

能躺著,絕不坐著。

陽光逐漸傾斜,童安澤迷迷糊糊跌入夢境,腦海中是他的過去。

無休止的訓(xùn)練,無休止的唱跳。

很累,卻很暢快。

已有段時間沒這樣了。

童安澤睡得極不安穩(wěn),額頭冒虛汗。

云宿跪坐在童安澤身旁,幫童安澤蓋好毯子,沒多久,又被童安澤一腳蹬開。

三番五次后,童安澤倏然睜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4

右手腕的電子屏亮起來。

云宿捏著毯子的邊兒往童安澤身上送。

童安澤連忙后退:“別過來!”

云宿歪歪腦袋。

童安澤躁得撓頭,把他灰色的發(fā)撓得亂糟糟的。

他這樣,顯然是撒癔癥了。

“童安澤?!?/p>

“嗯?”童安澤循聲望去。

云宿從童安澤的智能手環(huán)上收回視線,他道:“深呼吸。”

童安澤有些恍惚,但還是照做了。

手環(huán)上的心率緩緩從九十多降下來。

童安澤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他已不在原來的世界,過去那些痛苦,皆與現(xiàn)在無關(guān)。

他淡淡笑了笑:“多謝?!?/p>

云宿輕輕握住童安澤的右手,在智能手環(huán)上確認(rèn)童安澤各項指標(biāo)均正常后,忽而站起來,出了帳篷。

童安澤一時疑惑。

右手仍殘留云宿的觸感。

軟乎乎的,有點暖。

片刻過去,云宿回來,手中多了一個保溫杯。

童安澤奇道:“這好像是我的?!?/p>

“嗯?!痹扑薮蜷_保溫杯,把熱水倒入杯蓋。

童安澤情不自禁喉結(jié)滾動,他早想喝水了。

他正要伸手。

云宿卻將杯蓋送至自己嘴邊。

“啊……”童安澤頓住。

云宿微微抿了一小口,道:“燙?!?/p>

原來在試水溫。

這個空檔,童安澤說起方才的事:“不好意思啊,我做噩夢了,夢見全網(wǎng)都在罵我,讓我去死……”

這是他曾真真切切經(jīng)歷的過去。

“哦?!痹扑尴笳餍詰?yīng)了下。

人這種生物,你越不讓他說,他越想叭叭叭。

童安澤抓耳撓腮:“你不問因為什么嗎?”

“不問。”云宿這次多加了一個字。

童安澤只好獨自消受。

云宿喂童安澤喝過水,再度回帳篷外面坐著,無聲無息,仿佛不曾存在。

這樣一個男人,放在唱跳男團里,無疑是突兀的。

童安澤嘆口氣,他想,與其思考夜星怎樣能和諧,不如想想現(xiàn)在的自己,是否還愿意走下去。

最先回來的是趙承和樂嘉澍。

兩人帶回來一些干柴和一個打火機。

趙承繼續(xù)去鼓搗火堆。

樂嘉澍神不知鬼不覺爬到童安澤身上:“呼,舒服?!?/p>

童安澤被壓得臉變形:“快起來,你太重了。”

“誒?”樂嘉澍不情不愿地坐在一旁。

童安澤說:“不然我也出去走走?”

總躺著,回頭節(jié)目剪出來,童安澤怕他連一分鐘鏡頭都沒有。

說完,童安澤又有些后悔。

沒鏡頭能怎樣?夜星能不能活到《深淵大冒險》完結(jié)還難說。

“熱呢,三四點再出去?!睒芳武f。

童安澤剛好踩住樂嘉澍扔來的臺階。

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他問:“其他嘉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樂嘉澍卻道:“你這個竟然不是手表!”

童安澤循著樂嘉澍的視線看去,便看見自己右手腕上的智能手環(huán),他把時間調(diào)出來:“也能當(dāng)表?!?/p>

樂嘉澍新奇地擺弄手環(huán),連他們何時貼在一起都不清楚。

童安澤鬼使神差地沒收手。

大概不忍打破小孩子的好奇心。

此時此刻,他只知道,樂嘉澍的手比云宿的大一些。

“心率變了!”樂嘉澍驚奇道。

越這么說,樂嘉澍的心跳越快。

云宿聞言,進(jìn)來看了眼,發(fā)現(xiàn)不是之前那副情況,便又無聲地出去了。

本來沒什么,被云宿這么一看,童安澤忽然覺得臉有點燒。

“要玩,我摘下來給你玩?!蓖矟膳阂钟行╊澋穆曇?。

樂嘉澍的注意力在這刻轉(zhuǎn)移,他湊近童安澤的臉,輕輕用食指戳中那顆小小的淚痣。

“好看?!睒芳武缡钦f。

童安澤下意識眨了下左眼。

全員性向男。

他記著呢。

“是淚痣嗎?”樂嘉澍問。

童安澤有些緊張,但曖昧令人心動,他甚至想一頭扎進(jìn)愛情的海,吃盡愛情的苦。

“嗯?!蓖矟蓱?yīng)道。

“哦?!睒芳武峙苋ネ鎰e的了。

童安澤苦哈哈地從愛情海爬上來,心里拔涼拔涼的。

他暗暗發(fā)誓。

下次再著這臭小子的魔,他直接霸王硬上弓。

童安澤拾掇拾掇心情,出去找趙承。

趙承正在挖沙坑。

旁邊放著五個大小不一的紅薯。

“誒,烤紅薯?!蓖矟煞路鹇勔娢秲毫?。

趙承說:“什么都能烤,就是海邊的魚啊蝦啊,沒水洗?!?/p>

童安澤吐槽道:“虛假的孤島求生?!?/p>

趙承跟著笑:“是啊?!?/p>

童安澤也笑:“這段可不興播?!?/p>

話雖如此,后期已按捺不住自己的雙手,不僅將這段留在正片,還把它放進(jìn)了預(yù)告。


5

“真不知道夜星那個少爺團,來和咱們搶什么流量?!?/p>

“肯定是業(yè)務(wù)能力不行,金主沒得捧,只能把他們?nèi)C藝?yán)铩!?/p>

“說起來,夜星好像沒作品?!?/p>

“實錘了,少爺男團,砸錢博眼球,這他媽還一次砸八個,咱們怎么活?”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躲小樹林說悄悄話。

身旁沒攝影機,小麥克風(fēng)也被他們關(guān)了。

要不是節(jié)目組有移動廁所,賀洺還以為隔壁那倆姐妹花在樹行子里手牽手解決三急呢。

他氣得鼓起腮幫子。

江夜拍拍賀洺的肩,示意賀洺上。

賀洺真就上了,扒開灌木叢跳到那倆面前:“不許你們說夜星的壞話!”

那兩人見賀洺的小麥克風(fēng)開著,一時不敢出聲。

賀洺嘴笨,說完上句,不知下句該說什么。

他下意識去找江夜,見江夜就在身后,有點兒委屈地喊:“江大哥?!?/p>

江夜看著那兩人說:“夜星若想砸錢博眼球,今天就不會在這兒和你們玩過家家了,請你們張嘴說話前,先好好動動腦子。”

賀洺心道,不愧是江大哥,能說會辯,智商在線。

那兩人背后議論夜星,被夜星成員逮個正著,實在沒什么好開脫的,只能撓頭。

撓著撓著,肚子咕嚕嚕叫起來。

扎著沖天小辮的男人唉聲嘆氣:“好餓,兩位少爺,有吃的么?”

賀洺抱住江夜的胳膊嗔道:“哼!有也不給你們!”

江夜簡而言之:“沒有。”

“不是吧,難道節(jié)目組想餓死咱們?”

江夜他們一路走來,也沒找見吃的:“有這個可能?!?/p>

“啊……”

連少爺團的成員都這么說,豈不是節(jié)目組真打算做孤島求生?

哦,不,這直接是荒島求生。

沒有任何吃的。

不是主打搞笑嗎?

搞笑的點在哪?那倆完全不懂。

江夜邊走邊思索:“賀洺,你知道景元在哪兒找到的盒飯嗎?”

“導(dǎo)演那兒吧?!辟R洺左看右看,生怕漏掉寶箱。

這一沒有元素視野,二沒有尋寶羅盤,探索難度奇高。

“景元不是那種人?!苯拐f。

賀洺奇怪道:“你和景元以前認(rèn)識?”

“倒也不算,偶有耳聞,再說,相處有幾天了,是什么樣的人,很容易看出來,”江夜笑了笑,“找導(dǎo)演要盒飯這種事,只有童安澤有臉干。”

“童大哥身子虛,不能餓著?!?/p>

江夜想起童安澤那副懶洋洋的模樣,眼里帶笑:“他那哪是虛?!?/p>

“???”賀洺沒明白。

“沒什么,你自己觀察吧。”

另一邊,小山丘。

攝像大哥扛著攝影機呼哈呼哈喘氣,前面那倆暗自較勁似的,一聲不吭,越走越快。

站在山丘頂,能看見夜星墨綠色的帳篷。

而最高處,有一寶箱,里面放著任務(wù)卡。

景元雙手掐腰:“╯^╰”

令狐野不吃景元這套,他打開任務(wù)卡:“請與距離你最近的伙伴共舞一曲,解開寶箱封印。”

任務(wù)卡上那Q彈的感嘆號,仿佛在期待什么。

“共舞?”景元疑惑道,“隨便跳嗎?”

令狐野把任務(wù)卡遞給景元:“對,沒其他要求,那咱們跳街舞吧,酷?!?/p>

景元冷哼一聲:“既然你這么想跳街舞,本少爺只好勉為其難答應(yīng)你了。”

令狐野:“?”

兩人看了眼機位,而后開始蹦蹦跳跳。

可見業(yè)務(wù)能力還行。

景元自幼自學(xué)舞蹈,雜七雜八的都會些,雖說比不上專業(yè)出身,但跳給不專業(yè)的人看,別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正因如此,他是夜星的舞擔(dān),兼副領(lǐng)舞。

令狐野則是熱愛一切張揚性感的藝術(shù),多有涉獵,并因此在網(wǎng)絡(luò)上走紅。

可惜他倆毫無默契。

表演以景元踩了令狐野的腳收尾。

令狐野看了眼皮鞋上的泥印,十分惱火:“咱們好歹是男團,能不能有點配合?”

景元:“╯^╰”

寶箱封印解除,里面有十六條花里胡哨的泳褲。

令狐野拿起一條瞅了眼,發(fā)現(xiàn)紙袋上寫著尺寸,想來是節(jié)目組有心讓全員穿泳褲,好以此營業(yè)。

“本少爺才不穿呢,花花綠綠的,不好看?!?/p>

“先拿上?!?/p>

景元一把抱起泳褲,哼哼著走在前面。

令狐野手上只拿了一件。

小山丘顯然沒被探索過,除了三個任務(wù)寶箱,還有一些普通寶箱。

他倆回去時,太陽已滑至西南方向。

烤紅薯熱騰騰出坑,香氣四溢。

趙承只烤了一個小的,說是試試能不能行。

“誒,都給我嗎?”童安澤看著紙碗里剝好的烤紅薯,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試試熟了么。”趙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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