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能代談
七月,下午的港區(qū)風中帶著燥熱,黃白的光線照得人忍不住瞇眼。 剛辦公完的指揮官,在秘書艦的陪同下,巡視浩大的港區(qū)。 食指與拇指捏住帽檐,將其往下微微拉低,讓進入眼睛的光線減少。 此時的街道人跡罕至,大抵要等到傍晚,這次才會熱鬧起來。 身旁的黑發(fā)少女一言不發(fā),腦袋不偏不倚的看向前方,如果不是會動的話,肯定會有人把她當做一尊精致的蠟像。 “讓你陪我巡視港區(qū)這種無聊的事情辛苦你了,能代?!敝笓]官感謝道。 她的目光依舊,那怕在刺眼日光下也不曾屈服。 “這是秘書艦應(yīng)該做的?!蹦艽f,她不緊不慢的走在旁邊,距離指揮官正好一個身位。 “不,秘書艦的事項里,并沒有這一項。”指揮官擺手解釋道。 “但高雄前輩不也是這樣做的嗎?”能代問道。 途徑一家甜品店,大門緊閉著,顯然并沒有開業(yè)。 不過好在店外有遮陽傘,和傘下以供客人享用甜品的桌椅。 正好有點想要休息的指揮官,來到這些桌椅旁,隨便選中一張椅子坐下。 隨行的能代坐在對面,她的目光如同一片清水,清澈見底鮮有波瀾。 有些疲憊的指揮官,背緊貼著椅子的靠背,然后目光落在坐在對面的能代身上。 她是重櫻特有的鬼族,一雙鬼角如嫩芽一般立在她的額頭兩側(cè),角的末端呈現(xiàn)出粉嫩色,使其看上去像是柔軟的。 回到剛才的問題。 “在高雄她之前,一直都是我自己巡視港區(qū)。”指揮官回憶高雄第一次提出陪同的時候,他們也是像這樣走到這里,然后在這里稍作休息。 當時這家店還不是甜品店,老板也是不是來自鳶尾的敦刻爾克,季節(jié)也不是夏天。 “但我覺得高雄前輩的決定是正確的,港區(qū)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安全,當然是對指揮官你來說,所以需要有秘書艦來陪同。”能代扭頭看向別處,指揮官知道那個方向有什么。 管教所,用以管理與教育違反港區(qū)規(guī)定的艦?zāi)?,赤城、羅恩等危險艦?zāi)锒荚诶锩?,還有大鳳現(xiàn)在也在里面。 “大鳳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星期了,但我依舊覺得這件事發(fā)生在剛才?!蹦艽币姷陌櫭迹菆雒鎸λ拇碳に坪跤悬c太大了。 她看向指揮官,閃亮的眼眸變得有些黯淡,“指揮官,你知道我在押送大鳳前輩的時候,她和我說了什么話嗎?” 指揮官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閉上雙眼的能代,將那時大鳳對她的所說,一字一句清晰的復(fù)述,“她說‘我們遲早也會變成她那樣,就連我尊敬的高雄前輩,遲早也會和高雄前輩的妹妹一樣。’” “高雄的妹妹,愛宕啊?!? 若有所思的指揮官仰著腦袋,目光仿佛穿越時間,回到過去的時空。 那時候指揮官和愛宕已經(jīng)認識三個月了。 “愛宕,對于3-3海域的攻略進行的怎么樣了?”指揮官問,他手里拿著港區(qū)上周的財務(wù)報告,樣子也比現(xiàn)在更有精氣神。 “進行的很順利哦,指揮官。”愛宕說著,來到指揮官的辦公桌前,伸出手捏住財務(wù)報告向下拉,讓她能夠看到指揮官的臉。 “接下來只要將3-3的塞壬清理掉,馬上就能進行3-4的攻略了,將塞壬占領(lǐng)的資源點奪回來,我們就有足夠的資源擴建港區(qū)了。”指揮官說著,然后將目光從財務(wù)報告,移動到愛宕成熟美艷的俏臉上。 看著對面笑臉盈盈的模樣,指揮官有些不解的問道:“怎么了?我臉上被誰花了涂鴉嗎?” “那是沒有,那些孩子知道現(xiàn)在正處于關(guān)鍵事情,就算她們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玩鬧的時候?!睈坼椿卮鸬?。 那些孩子自然指的是港區(qū)里的驅(qū)逐艦?zāi)飩儯跉v史上就比各種戰(zhàn)艦嬌小的她們,在成為艦?zāi)镏笊眢w依舊比別的艦?zāi)飲尚 ? 在如此稚嫩的身體下,自然是同樣稚嫩的心智,日常里她們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天性愛玩愛鬧。 “那你看起來這么高興?!敝笓]官疑惑的說道。 現(xiàn)在3區(qū)的海域并沒有被完全攻略掉,愛宕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否過早了些。 “我只是在想指揮官在我攻略完3區(qū)海域后給我什么獎勵。”愛宕說。她坐在辦公桌上,豐滿圓潤的屁股終于承受不住壓迫,從短裙的間隙中完全暴露出來。 白色手套伸出食指放在嘴角,目光在空中飄忽不定,似是在思考著什么事情。 “你想要什么獎勵?”指揮官問。以往艦?zāi)镆莫剟?,基本上都是美食或者衣服,亦或者去那里玩?!? 像是打定主意的愛宕,斜著眼睛看向指揮官,眼角的淚痣異常明顯。 “嘛,這個就等3區(qū)海域攻略完再說吧,是指揮官你肯定能做到的?!睈坼凑f。 她俯下身體,腦袋來到指揮官肩膀處,鼻子幾乎要貼著鎖骨。 溫熱的鼻息,讓指揮官忍不住一抖。 “你這是在做什么?”指揮官不解的問,他沒有出手阻止愛宕的行為。 他就算沒出汗,也會每天洗澡,理應(yīng)來說不會有氣味。 滿足的愛宕重新坐直,被嗅的地方凝結(jié)出一片薄薄的水霧,風吹過后一陣冰涼。 她將手指搭在自己的粉紅色的鼻尖,腦袋上的獸耳微微抖動,“指揮官,我其實擁有非常靈敏的嗅覺,能夠通過氣味識別一個人的身體狀況。” 這么有趣的能力不禁讓指揮官笑了起來,“那你從我身上聞到了什么?” “一股蜀葵的芬芳,這說明指揮官的身體很健康?!睈坼椿卮鸬?。 蜀葵,于6月間麥子成熟時開花,剛好是田間小麥成熟的季節(jié),所以又叫“大麥熟”。是一種象征吉祥和收獲的花。 這是這朵花的含義,但指揮官并不知道。 愛宕從桌子上跳下,向著指揮官揮了揮手,“時間差不多了,那指揮官我先走了。” “慢走?!敝笓]官同樣揮手以作回應(yīng)。 之后的事情指揮官并不想回憶,因為那一聲聲刺痛的“指揮官”,如今還嵌在他的腦海里,至今也無法忘懷。 回到現(xiàn)在,指揮官與能代離開甜品店,接著巡視另一半還未完的港區(qū)。 “我問過高雄前輩有關(guān)愛宕前輩的事,但她總是嘆息著搖頭不肯說,指揮官你愿意說嗎?”能代目不轉(zhuǎn)睛的問,她對此也并不抱有期待。 就像是愛宕一詞,在港區(qū)里是禁詞一般。 正如能代所料,指揮官搖了搖頭,也不愿回答。 對此能代也不再詢問,直到天色暗下,巡視結(jié)束。 …… 夜晚,管教所內(nèi),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能代,停在一扇簡撲的門前。 遲疑良久,能代抬起手在門扉上輕叩。 “咚咚?!? “赤城前輩,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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