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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7 22:29 作者:克蘇魯公社  | 我要投稿

作者:繪鯉


“砰,砰……….”

她驚恐地蜷縮在桌子底下宛如受驚的小獸,竭力捂住嘴不讓自己歇斯底里地叫出來。門外那個曾經被她叫做父親的惡魔,正手持獵槍一下又一下不間斷地砸著房門。而一旁從墻壁上電話機垂落而下的話筒,里面正傳出接線員急切的聲音。紅藍相間的光芒透過臥室的毛玻璃映照在墻壁上,宛如一幅扭曲的后現(xiàn)代的油畫。樓下的蜂鳴作響的警笛聲忽遠忽近,一切都顯得極為的不真實,這宛如地獄般的畫面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她最深刻的夢魘之中,可她卻從沒想過會有一天化為現(xiàn)實。就在她抑制不住自己失聲痛哭之時,敲擊聲停下了。她睜著淚眼抬頭望去,對上的是父親那只布滿血絲滴著血淚的殘缺瞳孔,她似乎看見父親笑了笑,隨后一根槍管順著門板的裂口伸了進來………….

劉純掀開黃黑相間的警戒線,踏入了這片幽暗的走廊。刑事科的同事已經制服了犯罪嫌疑人并且初步清掃了現(xiàn)場。他們痕檢科只需要完成后續(xù)的掃尾工作即可。只是樓道中那失靈的聲控燈與墻壁上那些宛如扭曲人臉的斑塊讓他不寒而栗,不管從外觀還是內在來看這都是一棟年久失修的住宅樓,即使是以暗月港這種地方來說,也是如此。在樓梯口喝咖啡的同事的同事看到劉純走上樓梯連忙站直身體敬禮“劉科!”劉純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這么拘謹。

就在劉純穿戴鞋套時,一旁的助理開始介紹起這次案件的情況:“凌晨一點三十分我們接到了死者的報案,死者接電話時語氣十分得慌亂,東港區(qū)警署在十五分鐘內便部署警力到達了現(xiàn)場,不過很可惜的是,當我們的人到達現(xiàn)場時,死者已經被嫌疑人殺害,嫌疑人抱著獵槍在死者身邊不住地呢喃,似乎精神已經崩潰。刑事科給嫌疑人注射鎮(zhèn)定劑后便將嫌疑人帶離了現(xiàn)場,現(xiàn)在我們正在等待尸檢的結果……”

聽到這里,正在戴手套的劉純頓了一下,詢問道:“嫌疑人在呢喃?他呢喃了些什么”聽到劉純的詢問,助手露出一個十分微妙的表情:“據(jù)當時刑事科的同事說,雖然呢喃的聲音很模糊,但是大體可以分辨出來是‘把她還給我’一類的話”聽到這里,劉純眉頭一皺,但還是讓助理繼續(xù)說下去。助理清了清嗓子,接著說到:“死者與嫌疑人系父女關系,我們調查了一下兩人的社會關系,都沒有發(fā)現(xiàn)嫌疑人有殺死死者的動機,據(jù)嫌疑人的親屬所說嫌疑人平日里是個老實的男人,在城郊的拆船廠工作,與女兒相依為命。按道理來說并不具備殺人動機,而且嫌疑人平日里也沒有酗酒與家暴傾向?!敝戆咽忠粩偮柫寺柤纾骸暗?,又是一件懸案?!?/p>

“是不是懸案還得看有沒有線索,不是依靠咱們三言兩語就能斷定的。”劉純抬腿跨入了命案發(fā)生的房間,陳腐的氣息撲面而來,宛如上世紀的裝修風格讓人懷疑這究竟是不是22世紀的房子。出于自身的習慣,劉純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探查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臥室,而是在客廳里小心翼翼地轉了起來。繞開各種被打翻在地的家具,劉純注意到客廳地板上的相框,與其他擺設相比,這相框顯然少了一份歲月的滄桑感。隔著手套,劉純動作輕柔地將相框拾起,相框上的玻璃已然破碎,但女孩無憂無慮的笑臉和父親慈愛的目光依舊被定格在那張小小的照片上,照片的背面寫著“端午祭,與囡囡一起出游?!笨吹竭@里,劉純的手抖了一下。他默默地將照片擺回它曾經應該在的位置。透過破碎的玻璃注視這個同樣破碎的家庭。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在餐廳的椅子靠背中發(fā)現(xiàn)了許多完整或破碎的小鋼珠,射入口平整沒有火藥燒灼痕跡,背部創(chuàng)口呈開放性?;究梢源_認嫌疑人用他手里那把氣動式獵槍進行過射擊。而作為這間屋子內唯一一個各種意思上具有‘色彩’的房間的被害人的臥室,里面除了父女二人的指紋外便無其他收獲,基本可以排除外人入侵的可能。剩下的就等待著法醫(yī)提交尸檢報告和刑事科的審訊結果。在結束主體的痕檢工作后,劉純將填寫大半的調查報告遞給了一旁的助理。與眾人打過招呼后,劉純便開車返回家中,作為科長,他按照了條例是不用到達一線的,但是與每天在辦公室坐著喝茶相比他還是更喜歡一線工作多一點。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路上的路燈大多數(shù)都已經熄滅。劉純一氣呵成地將車停入了自家的車位當中,敏銳的視覺讓他注意到自家房子房子的窗戶仍透露著些許微光。當打開房門時,劉純看見女兒抱著他給女兒過生日送的小熊正睡眼惺忪地坐在沙發(fā)上打著瞌睡??吹脚畠旱哪?,劉純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他抱起女兒向女兒的臥室走去?!班镟铮职植皇歉嬖V你不要等爸爸了嗎?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

女兒蜷縮在劉純的臂彎當中,從小熊睡衣的衣兜里掏出了一顆五彩斑斕的糖果遞到了劉純的嘴邊“爸爸,吃糖?!眲⒓冎皇堑皖^瞄了一眼便把糖果含入口中。直到幫女兒蓋好被子帶上房門時,那股苦澀的甜才在口腔中炸開。劉純連忙沖到廚房用杯子接了兩大杯水灌了下去,試圖沖淡口中的奇怪味道。直到兩大杯水下肚,口腔中那種奇怪的味道才逐漸消失,劉純借用冰箱上的反光貼看到了自己五彩斑斕的舌頭,這讓他不禁苦笑到自己的女兒買到了什么劣質糖果。

在臨睡前,劉純按照他多年來的習慣再一次整理起了最近發(fā)生過的案件。不知為何,每到端午季命案的發(fā)生率都會直線上升,每年的這個時候,暗月港警方都會加大警力,但也僅僅只能起到一個抑制作用罷了。之前的暗月港警方也嘗試過限制行人在端午期間出來進行集會,但爆發(fā)的群體性自殺事件卻讓官方吃盡了苦頭,迫不得已,警方還是只能放開管控加強警力,寄希望于此來降低損失。但好在今年還算風平浪靜,除了……..

劉純的眼神變得銳利“6月15日,新市區(qū)一家小學的校車側翻,車上二十二名兒童及司機盡數(shù)喪命,現(xiàn)場排除人為的可能?!眲⒓儗⒁活w圖釘釘在了地圖上新市區(qū)的位置,“6月22日端午祭當天,一名婦女帶著尚在襁褓女嬰從老城區(qū)的一座石橋上一躍而下,被橋下的龍舟隊伍撞擊到頭部造成暈眩,溺水而亡?!币幻夺斪颖粍⒓儼吹搅伺f城區(qū)的的地圖上?!?月13日,東港區(qū)一名父親射殺了自己的女兒,案件調查中”隨著最后一枚釘子被釘下,劉純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粗貓D上呈三角形的釘子分布,劉純在剩下的暗港區(qū)與西港區(qū)劃下了兩個問號,如果這些兇案發(fā)生的有規(guī)律的話,接下來這兩個區(qū)可能會出現(xiàn)命案的概率非常大,暗月港警方也會加大這兩個區(qū)的警力部署。當做完這一切后,劉純打開了臥室的窗戶,略帶濕潤的空氣夾雜著土壤的味道涌入了鼻腔。“下雨了,嗎?”劉純低頭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三點四十七分?,F(xiàn)在他還可以睡上四個小時。妻子的照片在臺燈昏黃的燈光中鍍上了一層薄膜,劉純將妻子的相框放倒在桌面上后便帶著疲憊縮入夢鄉(xiāng)。

夢,純粹的夢,純粹的黑,暗淡的天空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的巨口籠罩著這片土地??癖┑牟龥_擊著這片土地,每一次沖撞都將自己粉身碎骨,卻在粉身碎骨之后再次發(fā)起新的沖鋒。黑暗籠罩著一切,直到,直到遠處那座由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燈塔射出那五彩斑斕宛若極光。黑色的天空被撕裂,同時也讓劉純得以窺見這一刻的真實。一艘小舟正在這波濤洶涌的黑色海洋上乘風破浪,而一名船夫對著劉純正襟危坐,卻把臉籠罩在兜帽的陰影之下。盡管劉純竭力看去,卻只記得那宛如純黑之人的皮膚。只見那船夫站起身來輕輕地跺了下腳,失落感如同陰影中的夢魘襲上了劉純的身體。黑色的海水帶著透骨的冰涼如同附骨之蛆攀上劉純的身體,此刻求生的本能讓他開始掙扎,可是平日里所學的一切技巧在這黑色的海水中都失去了作用,仿佛水中有著一根根滑膩的爪蹼鉤住了他的衣角將他向下拖去。當劉純整個人沒入水中時,睜開眼卻看到了熟悉的廚房。女兒正趴在餐桌上專心地畫畫,看到水中的劉純,女兒高興地朝著劉純揮手??蛇@時,劉純的身后再一次響起了入水聲,一襲白裙緩緩飄落,望著這黑色世界唯二的顏色,劉純的眼前有些模糊。

可是這并不是單純的色彩,當劉純注意到這白裙的主人時,被壓抑許久的窒息感一窩蜂的涌了上來。當劉純掙扎著回過神來,自己正大汗淋漓地在餐廳的桌子旁痛苦地喘息,喉嚨里殘存的腥甜告訴他剛才的一切不僅僅是個單純的夢。聽到聲音的女兒怯生生地打開了房門,露出了半個腦袋:“爸爸?”劉純虛弱地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并無大礙??墒窍乱幻?,劉純便注意到,在女兒房間角落的陰影中,那一閃而過的白色衣裙?!班铩?”話音未落,女兒就被一股大力拖進房間?!班镟?!”劉純站了起來,沖過去發(fā)瘋似的扭動女兒臥室的門把手。聽到腦后的風聲,劉純下意識地低下了頭,迸發(fā)而出的木屑刺痛了他的皮膚,下一秒,鐵器冰冷的觸感灼燒著他的皮膚,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劉純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劉純依舊坐在餐桌前大口喘息,只不過隱隱作痛的脖頸和若有若無的鐵銹味告訴他剛才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的幻想,女兒再一次的打開了房門,同樣的場景再次發(fā)生,只不過這次劉純有了準備,當對方第一次發(fā)起進攻的時候,劉純便轉過身來。只見襲擊者渾身枯槁宛如干尸,身形矮小如同幼兒一般,此刻他正手持廚刀刺向劉純。眼見躲閃不及,劉純只能趕忙用手握住刺來的刀刃,鮮血從指縫間流下,可卻讓劉純握的更緊。劉純伸出另一只手努力地扭動著那東西的脖頸,隨著清脆的咔嚓聲,那怪物的頭顱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還沒等劉純松一口氣,身后的黑暗再一次淹沒了他。

不知道過了多少久,劉純下意識地揮拳過去,卻引來了女兒的驚恐大叫,劉純趕忙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女兒來叫自己起床,天已經亮了。好好地安撫了女兒之后,劉純來到了洗手間,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遍布血絲的雙眼和厚重的眼袋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自己昨晚經歷的一切都是夢罷了,可是指尖上仍殘存著那些小鬼滑膩的皮膚質感。而最后出現(xiàn)的黑色皮膚的男子仍讓他心有余悸,他看著那男子輕而易舉地撕碎了女兒的身體,就在他沖過去的同時,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男子一寸一寸將自己碾成了肉末。當涼水在臉上胡亂地拍打之后,劉純才稍稍的緩和了下來,也許那只是一場夢。

在給女兒做好早飯后,劉純便驅車回到了單位。暗月港警局依舊繁忙,接線員一刻不停地撥打著電話。劉純在跟幾個向他打招呼的警員點頭致意后,便回到了痕檢科。助理一臉關切地為他端上了咖啡“劉科,你這臉色不是很好啊,昨天是不是沒休息好?”劉純苦澀地點點頭,在跟同事交代了幾句工作后,便去法醫(yī)那里提取尸檢報告。

當來到下城區(qū)的技術科的解剖室時,法醫(yī)老李正在門外的走廊抽著香煙??吹絼⒓兊牡絹?,他將手旁不銹鋼小車上的資料袋遞給了劉純“死因的確是胸部中彈,這個案子基本可以宣布結束了”劉純將報告從檔案袋里將那份報告抽了出來,痕檢科只在現(xiàn)場提取出了父女二人的指紋,加上尸檢報告基本可以坐實那個男人弒女的行徑,只是劉純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這樣做。此時劉純看到了小車上的另兩份檔案袋,察覺到劉純的目光,老李也把那兩份檔案袋遞了過去“老劉你回市局正好把這兩份帶回去,一份是幼兒園那案子的,一份是溺水案的,真是的,這地方真是人杰地靈,就沒過過幾次舒坦的端午……..”劉純并沒有理會老李的牢騷,當他抽開溺水案的報告時,劉純的瞳孔猛然地收縮,那溺水案的受害者竟然與夢境中闖入女兒房間的女子長得一摸一樣。劉純就這樣渾渾噩噩地走出了鑒定中心,就連老李什么時候停止嘮叨都不記得了?;厝サ穆飞希瑒⒓冞较虮P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副駕駛的助理看著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終究沒有開口。車停到了痕檢科的樓下,助理臨走前遞給了劉純一個包裹“劉哥,這幾天比較亂,帶著防身”助理打開門走下車去,恍惚間,劉純望著他的背影卻只感覺到陌生,仿佛是一個渾身漆黑的男人,可是揉了揉眼睛之后,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劉純把手伸進了包裹,金屬的手柄沉甸甸地壓著指尖,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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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純將那枯槁的“尸體”狠狠地摔在了桌面上,接連幾周的廝殺已經讓他對如何斬殺夢境中這幫骯臟的渣滓了如指掌,就在他拾起刀準備插入太陽穴中結果這具尸體時,另一具尸體撲上來鉗制住了他的手臂,讓他刺不下去。劉純向后用力地用肘部擊打到身后那具尸體的腹部,尸體吃痛地叫了出來。這時一杯水潑到了劉純的臉上“劉哥!劉哥!??!……..”劉純急忙睜開了眼,只見助理正一臉痛苦地捂住了肚子,而自己正拿著美工刀抵在了同事的太陽穴上,身后兩個男同事正費力地拉著劉純的肩膀努力不讓他刺下去。劉純連忙扔下美工刀,查看起同事的傷勢,不過好在都是些皮外傷并無大礙,不過為了同事的安全,劉純還是被帶到了審訊室。

“劉哥你怎么了,怎么還突然對小雪動起手來了?”助理捂著肚子坐到了劉純的對面“太嚇人了,小雪買了點蛋糕說給大家吃,劉哥你突然拽著小雪就把她扔到桌上,還要拿刀殺小雪,要不是小張和小趙拉住你,事情還不一定怎么樣呢。小雪回家休息了,劉哥你也回家休息兩天吧,領導給你批了一個月的假,好好休息休息,多陪陪囡囡,劉哥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拿東西?!蓖黼x去的身影,詢問的聲音也堵在了喉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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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與黎明的界限不再那么明亮,睡夢與真實的界限究竟在哪?我不知道。”劉純扔下了手中尸體的殘肢,用鮮血寫下了這段話。當他在自家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這片叢林時,他就知道自己或許早已瘋癲,枯槁的尸體源源不斷地從樹林中鉆出,前行的道路上也逐漸鋪滿了尸骸,劉純喝了一口壺中的烈酒,將其噴到了手上的砍刀上,這把砍刀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家里的?劉純不記得了。是休假后的一周嗎?還是精神科大夫開藥的那一天?記不太清了,不過這東西用來砍到那些冒出來的尸體倒是順手的很。這片在暗淡星空照耀下的叢林很大,但是劉純知道,女兒就在其中。劉純用手中的砍刀砍向前面攔路的植物,前方,囡囡一定就在前方。

月光下的漆黑之海依舊狂暴地沖擊著岸邊孤獨的礁石,好像下一刻礁石便會被粉碎。在孤獨的沙灘上,劉純見到了女兒與她身后的白衣女子。戰(zhàn)斗似乎順理成章,刀一下又一下地砍到了那白衣女人的身上,一下又一下,鐵器撕開了肌膚,擊碎了骨頭,掩蓋了孩子的哭聲。當身下的身體不再扭動,劉純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就在家中的客廳??粗硐碌能|體,劉純麻木的表情再一次有了變化?!安弧?.不?。?!囡囡,囡囡,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可是回應他的只有女兒虛弱的“爸……爸….”以及女兒脖頸噴涌而出的鮮血。他握緊了女兒嬌嫩的手指,試圖證明這只是一場夢,那根手指的主人會坐起來甜甜地叫他爸爸。他也試圖用身上的衣物去按住女兒脖子上的傷口,可單薄的衣物僅僅片刻便會被染的血紅。他趴在女兒的尸體上無助地哭泣,卻不曾注意身后那純黑之人遞給他的紙巾。

當劉純站起身來,他緩緩地轉過頭去,黑色的無面之人在他的面前變成了女兒的樣子歪著頭問道:“爸爸?”那一刻,礁石被海浪摧毀,劉純被壓抑的情感爆發(fā)出來“該死的畜牲!我要殺了…………..我要殺了…………….我要殺了你?。。?!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你把她還給我!??!把她還給我!?。。。。。。。。。。。。。。。。。。。。。。。。。。。。。。。?!”女兒看著提著刀向自己跑來的劉純,尖叫著跑進房間。劉純一刀刀砍在了曾經作為女兒臥室房間的木門上,一下,兩下,木屑飛濺。劉純想起了那個包裹,警用手槍的套筒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金屬冷冽的質感。

劉純裂開干裂的嘴唇,無聲地笑到,他把手槍的槍口順著砍刀劈開的裂口伸了進去,對準了蜷縮在桌子底下瑟瑟發(fā)抖著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惡魔。

“把她還給我,畜生!”

槍響了。




圖片來自網絡(侵刪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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