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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狼組】 孤狼(糖)

2022-02-11 19:44 作者:解憂雜貨店的凜一嵐醬  | 我要投稿

不是刀不是刀不是刀!

雖然這個題目看起來很像刀但是真的不是刀!

慣例渣文筆警告,ooc警告

1

敘拉古曾經(jīng)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成群結(jié)隊的狼的威脅遠不及一只落單的狼?!?/p>

狼是群居動物,通常都是成群結(jié)隊出現(xiàn),他們能夠依靠團隊配合進行高效的捕食。但落單的狼卻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它們沒有來自同伴的幫助,帶來的威脅不可估量。

德克薩斯想起這句話的時候,她正望著窗外的風景出神。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從誰的口中聽說這句話的了,那些記憶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久遠,在龍門的安逸生活已經(jīng)沖淡了她記憶中敘拉古的顏色。

是的,德克薩斯乘坐的列車將駛向敘拉古——那個她離開,并且認為永遠不會回去的地方。

其實德克薩斯并沒有忘記自己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敘拉古,她只是不想記起來那些東西。敘拉古在她離開的這段世間里變了許多,但德克薩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里仍然是那個幫派橫行,充斥著暴力與死亡的敘拉古。

長時間盯著外面的景色讓德克薩斯稍微有些疲倦,于是她閉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下。

她這次前往敘拉古,是去尋一位故人,一只落單的狼。


2

德克薩斯剛剛到達敘拉古不足一個小時,這個消息就已經(jīng)不知道傳出去多遠了。幾乎所有人都對這位曾經(jīng)的死神心生畏懼。

“她在哪里?!钡驴怂_斯隨便找上了一個偷看自己的人,將手搭上他的肩膀。

她的眼神無比清澈,曾經(jīng)被血所侵蝕的紅瞳中映射出因恐懼而變得扭曲的丑陋臉龐,冰冷的空氣被吸入肺中,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還沒發(fā)出指令,身體就下意識地做出了吐氣的指令。反復(fù)幾次,便感到頭暈?zāi)垦?,像是直接要暈過去了。

“她,她在。。?!彼械阶约旱耐仍诎l(fā)軟,求生的本能讓他想直接跪倒在地上來請求她饒恕自己不禮的視線,但若是將她的問題置之一旁,恐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身首異處。

“說話利索點?!钡驴怂_斯微皺起了眉頭,搭在肩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用起了力。

她的語氣依舊冰冷,從中聽不出半點感情色彩。與以前一樣,與以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德克薩斯絲毫不差,不知是多少人夜中撕裂著他們心智的夢魘。

“饒了我,別殺我,別殺我!求你了!放我一命,放我一條活路吧!”那人突然跪到了地上,他已經(jīng)忘了德克薩斯的問題,他只覺得自己難逃一死。對,她是德克薩斯,下一刻她就會抽出自己的長劍,干凈利落地砍掉自己這個無名小卒的頭顱,然后掛在廣場的大門上,讓所有人都知道和她——德克薩斯女士——作對的下場。她會的,德克薩斯,那個德克薩斯就是個惡魔,她為什么要回敘拉古??。?!

可惜德克薩斯并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匆ε?,或許是龍門這座城市對她影響太大的緣故,德克薩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用上她的雙劍了。

不過這只是途中的一個小插曲,德克薩斯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要找的人經(jīng)常在晚上出現(xiàn)在一個小鎮(zhèn)子的一個酒吧里。代價就是大家都知道了她為什么要回到敘拉古。

雖然誰都知道她回來只可能是為了那個人,但在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多想了一下。

德克薩斯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趕過去的話應(yīng)該剛好能見到她——如果那些人的情報沒有錯的話。

于是德克薩斯不情愿地回憶起了敘拉古的地圖,向那個鎮(zhèn)子走去。

但她沒想到自己回來的消息要先她一步到達那里。


3

德克薩斯對這一帶的路線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她在敘拉古四處流浪時,這里是她呆得最久的地方,她到現(xiàn)在都記得她曾經(jīng)說這里能讓她平靜下來,她喜歡這個地方。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還是那副老樣子。

德克薩斯不知道這是不是那人有意而為之,總之,她又回到了這里。

現(xiàn)在擋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了一扇破舊的木門,隔著這扇門,她能聽到里面那些人嘈雜的叫喊聲,其中一道熟悉的聲音蓋過了其余的一切聲響,傳入了德克薩斯的耳中。

德克薩斯有一瞬的出神,但下一刻,她就什么也沒想地推開了門。

她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以至于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他們原本的色彩,整個世界成了她一人的陪襯。她身著一件破舊的黑大衣和短的有些夸張的皮褲,與德克薩斯記憶中那位穿著禮服的優(yōu)雅女士相差甚遠。蒼白的肌膚被大片地裸露在外,她絲毫不在意自己腿上大塊的源石結(jié)晶,這倒確實很有她的風格。不知是手中的紅酒還是別人的血,將她嬌艷的嘴唇染成了紅色,臉頰上微微泛起的朱紅更顯露出了主人的些許醉意,但她那永遠含著笑意的眼睛卻告訴德克薩斯她現(xiàn)在十分清醒。

“看看這是誰來了?德克薩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德克薩斯女士?!彼龔淖雷由弦卉S而起,掃開身旁那些擋路的空酒瓶子,向德克薩斯大步流星地走來。喧鬧的酒吧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只剩下了鞋跟踩在地上發(fā)出的清脆的響聲。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了門口,看著敘拉古這片地區(qū)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的兩位魯珀。

白色的長發(fā)隨著矯健的步伐在空中飄動,嘴中停在了德克薩斯面前。一股隱約的血腥味涌入了她的鼻腔,讓她懷疑她是不是拿著剛殺完人的報酬來這喝酒。

她的臉上永遠掛著大大咧咧的笑容,以此來掩藏她心中的一切情感。左眼處的傷疤依舊清晰可見,她的眼神好似一把尖刀,直指德克薩斯的要害。

“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回來。”她的聲音并不冷漠,但德克薩斯卻從中聽出了徹骨的寒意。

“來找你。”德克薩斯對上了她的視線,她知道,現(xiàn)在她必須直面自己的過去。

德克薩斯找到了那只落單的狼,她的名字在敘拉古比德克薩斯更讓人聞風喪膽。

拉普蘭德。


4

德克薩斯決定離開敘拉古了,她把自己的想法如實告訴了拉普蘭德,沒有任何的預(yù)兆。

“德克薩斯?!崩仗m德并不高興,但她的聲音卻出奇的溫柔?!拔乙呀?jīng)習慣這里了,沒法作出任何改變?!?/p>

“這樣的生活真的好嗎?隨時都會有仇人追上門來。”德克薩斯有些厭倦了,終日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讓她變得少言寡語,或許再這樣下去她們只能一直活在提心吊膽之中。

“我們沒有選擇,德克薩斯?!崩仗m德將手搭上了德克薩斯的肩膀,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少有的無奈與悲傷?!拔覀円呀?jīng)失去了自己的家族了?!?/p>

“那為什么還不能結(jié)束?”德克薩斯捏緊的拳頭,她不理解為什么會由自己來背負整個家族的余債。

拉普蘭德沉默了,她回答不上德克薩斯的問題?;蛘哒f,她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我們?nèi)パ讎?,拉普蘭德?!?/p>

拉普蘭德沒有說話,她在抑制自己快要噴涌而出的情緒。

于是拉普蘭德笑了。


5

酒味,血腥味。眼前這人依然是她熟悉的拉普蘭德,德克薩斯此程就是為她而來,但現(xiàn)在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哦?你說說你為什么要回來找我?”拉普蘭德像是在挑釁德克薩斯,將頭探到了她的面前。德克薩斯盯著她的眼睛,反復(fù)在凝視一個無底的深淵。

德克薩斯幾欲張口,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你當初離開敘拉古的時候應(yīng)該沒想過回來吧?”拉普蘭德轉(zhuǎn)過身,隨手抄起了一瓶酒,而后一飲而盡。

“你看看你,德克薩斯,你變了,變得太多了......”拉普蘭德伸出手指,戳了戳德克薩斯的胸口?!澳愕那楦凶屇闫凭`百出?!?/p>

德克薩斯的耳朵垂了下去她覺得自己回來不應(yīng)該只是來聽拉普蘭德數(shù)落自己的,但她卻沒有什么可以反駁的。

“如果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德克薩斯,就不會回來?!崩仗m德的語氣變得無比冷漠,但德克薩斯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不協(xié)調(diào)。

于是她抬起頭,再次看向了拉普蘭德的位置,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手中的酒瓶子肌膚要被活生生捏碎。

“嘁?!崩仗m德嘴中發(fā)出了不成字的音節(jié),然后將酒瓶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一把摟過德克薩斯,拖著她向外面走。

德克薩斯嚇了一跳,她完全不能理解拉普蘭德為什么突然會這么做,但她能看到拉普蘭德臉上痛苦與糾結(jié)的神色。

然后,她見到拉普蘭德的嘴唇一張一合,勉強湊成了幾個詞語,聲音細若蚊蠅但德克薩斯還是聽見了她在說什么。

她說:“歡迎回家,德克薩斯?!?/p>


6

德克薩斯幾乎是被拉普蘭德給活生生拽回了家中,不過她也沒有反抗,只是任憑拉普蘭德帶著自己左拐右拐。期間她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德克薩斯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拉普蘭德的情感變化。

拉普蘭德直接橫坐到了沙發(fā)上,用眼神示意德克薩斯到自己旁邊來。

德克薩斯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簡直亂得不成樣子,泡面桶,煙蒂,酒瓶子隨處可見,那些破舊的衣物反而像一次性用品一樣堆在垃圾桶里。

德克薩斯在拉普蘭德旁邊坐了下來,顯得有些謹慎,好像生怕自己動作幅度太大了。

拉普蘭德看到這一幕,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她用力將自己彈到德克薩斯旁邊,一把抓過一旁桌上敞開的煙盒,從中取出一根遞給了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出于本能的想要拒絕拉普蘭德,但對上她那冷漠到了極點的眼神之后,德克薩斯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

但拉普蘭德不可能沒察覺到德克薩斯的猶豫,為她點了個火之后,拉普蘭德也為自己點了根煙。

屋子里的煙味逐漸開始彌漫開來,德克薩斯都快被嗆出眼淚來了,上次抽煙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已經(jīng)快忘了煙是什么味道的了。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德克薩斯感覺自己正在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給擠壓變形,喉嚨變得無比干燥,一將詞句送到嘴邊便會感到陣陣刺痛。

盡管如此,德克薩斯也不打算沉默下去了,她決定率先開口。

“這應(yīng)該不是......”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p>

拉普蘭德打斷了她,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德克薩斯醞釀好的句子又被吞了回去,不過那也只是句沒什么意義的廢話。

“你說什么?”

“我說,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敘拉古?!?/p>

拉普蘭德并沒有看德克薩斯,她的頭偏向一邊,正出神地望著窗外,像是在數(shù)天上的星星。

“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德克薩斯將視線投向了地板,手開始不住地揉搓自己的外套,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于自己會在這里呆上多久,她自己也沒個數(shù)。

“德克薩斯......”拉普蘭德的語氣變得方才截然不同,其中那久違的溫柔觸動了潛藏在德克薩斯內(nèi)心中的某份情感?!拔铱吹贸鰜恚阋呀?jīng)習慣那邊的生活了?!?/p>

拉普蘭德轉(zhuǎn)向了德克薩斯,蒼白的皮膚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虛幻,她的臉上掛著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眼中滿是痛苦與掙扎。

“這里是敘拉古,想要我們命的人不在少數(shù)?!崩仗m德突然停了下來,她在想自己為什么會放下防備,在別人面前展露自己真實的情感。

“那又怎樣?這些我都知道?!钡驴怂_斯終于下定了決心,如果再這樣任由拉普蘭德將話題主導(dǎo)下去,那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自己的想法,這份情感將永遠無法傳達。

現(xiàn)在拉普蘭德就在自己的面前,她不能再選擇逃避了。

“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必要做這種事?!崩仗m德的聲音有些嘶啞,像是費了很大勁才從口中擠出這些話來。“我們都習慣了,德克薩斯,無論是我還是你,敘拉古還是炎國,亦或是一個人?!?/p>

“但我不能接受!”德克薩斯的聲音高了幾度,她感覺眼前的這位拉普蘭德似乎有些陌生,但同時又覺得這應(yīng)該才是她真實的情緒,自己以前一直沒察覺到。

德克薩斯沒打算給拉普蘭德開口的機會,那樣的話她又會被繞進去。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看到答案的影子了,她要逼自己一把,將那些不管是由于羞于啟齒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幾度吞下去的話全部倒出來。

“我沒法接受沒有你的生活,拉普蘭德!”德克薩斯向前探出身子,雙手抓住拉普蘭德的肩部?!吧?,習慣,那些東西都可以再推到重來,但是陪在身邊的人不行!”

拉普蘭德沒想到德克薩斯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失了神,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但德克薩斯也沒打算停下來。

“這里是不是敘拉古不重要,我只是想呆在有你的地方,拉普蘭德!”

德克薩斯越說越激動,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將拉普蘭德按到在了沙發(fā)上,她的額頭緊抵著拉普蘭德。

“我不會再走了,這次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德克薩斯的宣告在她閉上嘴的那一刻就停止了,但拉普蘭德卻覺得她的聲音仍然在耳邊回蕩。

“德克薩斯......”拉普蘭德呢喃道,她突然感覺鼻子一酸,滾燙的液體便從眼中不住地往外涌。

像是突然恢復(fù)了意識一樣,德克薩斯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以怎樣一個姿勢將拉普蘭德壓在身下,她的臉頰頓時變得通紅,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

但拉普蘭德沒給她這個機會,她的手繞過德克薩斯纖細的身體,把她抱入了懷中。

“我愛你,德克薩斯。”

那是一句遲到了數(shù)年的告白,拉普蘭德有很多次機會說這句話,在她們死里逃生的時候,在她們同枕共眠的時候,但是拉普蘭德都沒能說出口,直到那天望著德克薩斯遠去的背影,她連一句再見都沒有。她們相背而行,一個向東,一個向西,一個是普通人,一個是感染者。

拉普蘭德一度以為自己沒有說出這句話的機會了,但沒想到今天,她又重新遇到了德克薩斯。

待拉普蘭德回過神來時,她的胸口已經(jīng)被打濕了,她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理解過來,那是因為都扣扣搜搜在她的懷里抽泣。

“我也愛你,拉普蘭德?!?/p>

伴隨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德克薩斯的答復(fù)清晰地傳入了拉普蘭德耳中。


7

“話說,這里應(yīng)該不是你的房子吧?”待到二人都調(diào)整好情緒后,德克薩斯躺到了拉普蘭德身上,任由她撫摸自己的頭發(fā)和毛茸茸的耳朵。

“嗯?”拉普蘭德輕哼一聲,像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安皇牵皇菚簳r住在這里,一直住在一個地方說不定哪天晚上就給別人殺了?!?/p>

聽著拉普蘭德的話,德克薩斯感覺自己回到了幾年前在敘拉古流浪的時光,她永遠不會忘記那段艱難的日子。那些略帶幾分殘酷的話語勾起了德克薩斯無盡的回憶。

“我們以前好像經(jīng)常這樣做,是吧?”德克薩斯抓住了拉普蘭德的手,溫柔地摩挲著那只因長期握劍而生起一層繭子的手掌。

“我們還在滿是尸體的房子里共跳過一段舞?!?/p>

“這我記得,你當時踩了我好幾腳?!?/p>

“有,有嗎?”拉普蘭德有些狼狽地移開了視線,在腦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思考該以怎么樣的方式把這個話題繞過去。“那是因為我沒學過,不像你,你應(yīng)該算是半個貴族吧?”

“敘拉古可沒有什么貴族?!钡驴怂_斯仰頭望著拉普蘭德面色微紅的樣子,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拉普蘭德不滿地撅起了嘴,像個在撒嬌的孩子一樣。

“我在笑你。”德克薩斯坐起身來,搭著拉普蘭德的手。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也在笑我自己?!?/p>

“你到炎國去就學會了像現(xiàn)在這樣說謎語?”拉普蘭德也沒選擇回避,與她四目相對。

“你想我更直白一些嗎?”德克薩斯扣住了拉普蘭德的手,將身子往前探了些。

“你敢嗎,德克薩......”

還沒等最后一個音節(jié)發(fā)出聲,德克薩斯就堵住了拉普蘭德的嘴。

德克薩斯閉上了眼睛,她現(xiàn)在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唯有手掌處傳來的體溫讓她感受到拉普蘭德是真實存在的。

她仿佛感受到了,那來自落單的狼的心中的孤寂正在一點一點被填滿。

她忘了是誰先推了誰一把,她忘了是誰的喘息聲蓋過了蟬鳴,忘了她們幾時入睡,忘了夜色有多美,忘了風有多溫柔。

因為當她第二天醒來時,拉普蘭德已經(jīng)不見了。


8

“拉普蘭德去哪了!說!”德克薩斯幾乎是要抽出自己的長劍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了,她從路邊隨手拎起了一個盯著自己看的人的衣領(lǐng),眼神殘暴得像是要將那人活生生給撕碎。

那副樣子敘拉古人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德克薩斯真正憤怒時的樣子。

“那,那邊,有幾個西西里人追著她過去了。”那人腿都嚇軟了,德克薩斯剛一松手,她就不爭氣地坐到了地上。

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望去,德克薩斯看到了地上雜亂的腳印以及其中摻雜的陣陣血跡。只是一瞬間,她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不安,絕望,不甘,憤怒。無數(shù)的情緒一時全部涌上了德克薩斯的心頭,她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本能驅(qū)使著她抽出了雙劍,沿著那些腳印向不遠處的樹林狂奔而去。

她不理解,為什么拉普蘭德老是這么倔強,想把所有事情都一人抗下。

?

9

白發(fā)的魯珀,血染全身。黑衣的西西里人,步步緊逼。

拉普蘭德死握著手中的長劍,臉上的笑容愈發(fā)變得瘋狂與扭曲,她的視線在面前幾人身上來回掃視,尋找他們的每一個破綻。

雖然說她已經(jīng)解決好幾個人了,但她自己也是身負重傷。能不能在這場追殺中活下去,她自己也沒數(shù)。

在最后一輪交手之前,她想起了德克薩斯。

她猶豫了。

拉普蘭德從未在哪一場戰(zhàn)斗中產(chǎn)生過對死亡的畏懼,但她現(xiàn)在卻不知道自己是否死得其所。

她的身姿依舊矯健,她的劍刃依舊鋒利,但她的劍在砍進那人的身子后,卻卡在了里面。

或許卡住了不是她的劍,而是她的心。拉普蘭德在臨死前想到。


10

狼本應(yīng)結(jié)群出動,但當狼落單時,它將更加可怕。

一切都是那么的純粹,行云流水,整個過程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一氣呵成。這套劍術(shù)從誕生起就只有一個目的————殺死對方。

當紅色的劍刃落下時,德克薩斯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正失神地盯著拉普蘭德。

“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拉普蘭德仗著劍,勉強撐起身子,看著眼前的德克薩斯,她感覺時光好像倒退了,她還是那個危險,致命的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沒有說話,她扔掉了手中的長劍,上前用力把拉普蘭德抱入了懷中,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見。

她這才意識到,她從未有一刻真正逃離了敘拉古,從未有一刻真正背棄了那個過去的自己。

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那只落單的狼————

名叫德克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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