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只小肥鵝中暑了...
無意間來的靈感,隨手屑作,感覺文筆沒以前好的求輕噴,基本也算是第一次寫這種風(fēng)格的文章,大家多多海涵,我會繼續(xù)改進的。

“陽光...海灘.....海浪....微風(fēng)....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嘛~”
指揮官戴著一副墨鏡,雙手墊在腦后,愜意的躺在溫暖的沙子上,頭上罩著一頂遮陽傘。
海上近岸處,一些穿著泳裝的艦?zāi)镌跔幭鄴伣又粋€沙灘充氣球,碧藍色的海浪在她們的腳下被踏成乳白色的碎末,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陣歡笑聲,似乎又有人接球不穩(wěn)摔了個狗吃*,然后順手拉掉了另一個人的泳衣。
“嗚~咱好累啊~”小天鵝眼皮耷拉著,在沙灘上拖著腳步走著,“咱也好想玩啊~但是怎么這么想睡覺呢~啊~”
太陽傘下,指揮官剛剛擦干流下來的鼻血,興奮的搓著小手,“嘿嘿,太太真是太棒了,嘿嘿嘿....”想著,嘴角又差點流出了口水
小天鵝耷拉著著個腦袋,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像個幽靈一樣從指揮官面前飄過。
指揮官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抹了一把嘴,吸溜了兩下,然后坐直了身子,把墨鏡拉下了一點,打量著小天鵝,然后皺了皺眉頭。
“小天鵝?”
“嗨~”小天鵝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慢慢的抬起手揮了揮,“指揮官,早上好....哦~是中午了啊...咱....”
“你怎么了?”指揮官摘掉了墨鏡,感覺小天鵝有點不對勁.....
“咱,咱頭好暈...感覺...感覺要睡覺了....但是咱又想去玩...”小天鵝一只手扶著額頭,雙眉微蹙,面色有點發(fā)白。
指揮官朝她招了招手,“過來?!?/span>
小天鵝踉蹌了幾步,然后軟軟的身軀一下子跌坐進了指揮官懷里。
指揮官老臉一紅,由于兩人都只穿著泳衣,他和小天鵝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貼在了一起。
然后,正常反應(yīng)出現(xiàn)了....
“指揮官...你是在欺負(fù)咱嗎?...”小天鵝一臉虛弱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指揮官的臉,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無辜,“咱都這個樣子了.....”
指揮官尷尬的撓了撓頭,趕緊讓小天鵝從自己身上下去了,以免事態(tài)失控。然后突然伸出了兩根手指,在小天鵝細嫩的后頸皮上夾住揪了一下。
“啊哦?。。 毙√禊Z痛呼一聲,咬著牙把頭往上甩了一下,眼角飛出了幾點淚珠,“嗚...指揮官好壞...就知道欺負(fù)咱....”
遠處,聽到聲響的艦?zāi)飩兺O铝耸种械膭幼?,任由充氣球掉落在海面上,一個個都像指揮官處轉(zhuǎn)過頭來。
指揮官裝作沒看到她們的目光,輕聲安慰著小天鵝,“別哭,別哭啊....就一下...我在幫你看病呢...”
小天鵝點了點頭,抽了兩下鼻子,收住了眼淚,臉頰更加蒼白了。
指揮官像剛剛揪過的皮膚處望去,看到了自己意外之中的結(jié)果。
果然是中暑了....
“小天鵝?小天鵝?”指揮官搖搖眼皮耷拉著的小天鵝,“你中暑了,需要休息...”
“咱...咱...中暑?”小天鵝的眼皮抬了抬,“那咱...還能去玩嗎...嗚...”
啊呀,真是太可愛了。
指揮官姨母笑的摸了摸小天鵝的頭,剛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
誒?有點熱?開始發(fā)熱了?
“乖哦,咱們今天不玩了...回去休息,好嗎?”指揮官輕聲勸道。
小天鵝無力的點了點頭,然后頭一歪,居然就這么在指揮官懷里睡倒過去了。
“小天鵝?小天鵝?”指揮官推了推小天鵝,卻發(fā)現(xiàn)她只是皺著眉頭緊閉著眼睛,慢慢的,呼吸居然都均勻了起來...
指揮官都快急瘋了,尋思了一會,心一橫,居然扛起了小天鵝,向自己的寢室方向走去...
海灘上的艦?zāi)飩兛粗笓]官扛著小天鵝走遠,下巴都和脫臼了一樣,格雷德利率先反應(yīng)過來,沖到沙灘上拿起相機就是兩個抓拍,然后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不好啦!小天鵝被指揮官變態(tài)綁架啦!?。 ?/span>
幾分鐘后,港區(qū)各處
“誒?你聽說了嗎?指揮官在小天鵝睡著的時候趁虛而入了!”
“不是不是啊,明明是把小天鵝敲暈綁架啦!”
“我早就說他是個變態(tài)了吧,哈曼曼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他那玩意踹爛!”
“你們別吵了,還不快去找餡餅隊啊!”
與此同時,指揮官宿舍
“呼哧...呼哧!”指揮官的臉漲的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你到底是跟著可畏吃了多少蛋糕啊....小天鵝都快變成小肥鵝了!”
指揮官輕輕的把小天鵝放在了床上,她的艦橋被壓在身下,可見的寬度已經(jīng)超過了身體本身...
小天鵝面色白的像紙,一只手一直抓著指揮官的手腕,嘴里哼哼唧唧的,看起來是真的很難受...
指揮官一臉的心疼,伸出手去摸了摸小天鵝的額頭,果然燒的厲害。
要趕緊排熱才行呢...
指揮官拿著扇子,掐著小天鵝的脈搏扇著風(fēng),然后又泡了一碗藥,送到了小天鵝的嘴邊。
小天鵝伸出嘴唇輕輕吸了一口...
“苦~咱不要喝啦...唔...咱的頭又暈又痛,指揮官又欺負(fù)咱....”
生了病的小天鵝的聲音比平時更軟更糯,聽的指揮官心都要化了。
“苦也得喝啊…”指揮官感覺自己從沒這么溫柔過,“喝了就不暈了啊...”
“那咱...咱就信了吧...”小天鵝幾口喝光了藥,苦的齜牙咧嘴...
“好了啊...現(xiàn)在睡一會吧...醒來就不會暈了啊...”指揮官捋著小天鵝白色的秀發(fā),柔聲說道,“不暈了...咱們就可以出去玩了啊...”
小天鵝微微點了點頭,慢慢的,呼吸又開始變得均勻了起來。
指揮官見她睡的安穩(wěn),便在她頭上蓋了塊毛巾,自己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剛想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指揮官走到門口,剛把門拉開一條縫,門就被粗暴的撞開了,一只魁梧的白頭海雕頭上頂著一盞嗚嗚作響的警燈沖進了房間里,用尖銳的喙和爪子把指揮官逼在了墻角。
隨后,門口走進了一個穿著披風(fēng),戴著海軍大檐帽的身影。
“企業(yè)?!你在搞什么啊!”指揮官一頭霧水的看著企業(yè)。
“我們接到舉報,說這里有人傷害驅(qū)逐艦,看來,來的正是時候。”企業(yè)鄙夷的看著指揮官,發(fā)出了嘖嘖嘖的聲音,“上次你調(diào)戲哈曼我沒關(guān)你,你倒得寸進尺了?”
“我我我...”指揮官氣到結(jié)巴,床上的小天鵝哼唧了幾下,似乎要醒了。
“衣冠不整,想想都知道你要干嘛,跟我走一趟吧!”企業(yè)說著掏出了一副銀手鐲。
“這...這...我是在幫她看病??!”指揮官急的快哭出來了,真是百口莫辯。
“看病不會找女灶神嗎?有什么話,憲兵隊在說吧”企業(yè)淡淡的說道,然后給指揮官戴上了銀手鐲。
“冤枉!冤枉?。≡┩靼。。?!”指揮官無能為力的嚎叫著,被企業(yè)在地上拖著走,“小天鵝你說句話啊?。?!”
“企業(yè)...”小天鵝突然動了動嘴唇,叫住了企業(yè),指揮官感動的淚流滿面。
“咱...咱真的有被指揮官欺負(fù)呢....但...”
“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的,女灶神一會過來,你專心休息”企業(yè)朝她比了個大拇指。
“你!小肥鵝?。?!”指揮官雙目圓瞪,一口氣沒上來,急火攻心,就此暈死過去。
“指,指揮官?”小天鵝的眼睛睜開了,迷茫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指揮官,“咱,咱想說的是,但指揮官的確是在照顧我啊...”
企業(yè)微微一愣,詫異的打量了一下小天鵝,然后又轉(zhuǎn)頭呆呆的看了看軟綿綿的躺倒的指揮官,哭笑不得....
“指揮官一點也不變態(tài),對咱可溫柔了...咱...咱還是最喜歡指揮官的啦!”幾天之后,得知指揮官出獄的消息的小天鵝如是對驅(qū)逐艦們說道
(小天鵝微笑起來真的像天使一樣啊啊啊啊啊啊啊aws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