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墜落之淵
“千年前的恩怨不會一筆勾銷,時間留在塔斯特的證據(jù),是數(shù)不盡的礦產(chǎn)與鉆石,也是一切罪惡的開端?!?/p>
…
團建人員: 孤煙跡,獨廝守,予袊,白赤洛洛基。
鬼王言靈馬甲掉落章
塔斯特歷史解析
孤煙跡生世講述
(這章只是個序幕,等我慢慢把劇情關聯(lián)起來,再一點一點補。)
…
塔斯特,勞拉大陸著名的無主之地,罪犯與惡徒的天堂。高聳的懸崖,漆黑著深不可測的巨淵像某只巨獸的口腔,將那些亡命之徒一口吞下,徹底消化在黑暗之中。
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向遠方眺望,對面懸崖之上坐落著一座復古的城邦,借著地勢的階梯一截疊著一截,其上人頭攢動,專屬于塔斯特的無垢花開的鮮艷,在城外圍了 一圈又一圈。在這宛若絕境的巨淵以上,竟是說不出的繁榮。
無垢花還在,賽英城還在,巨淵還在,說不定在城后不遠處的郊外還能發(fā)現(xiàn)燒焦的痕跡。而他,卻已從一個人類變成了鬼族。
孤煙跡抬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鬼角,漆黑的泛著微弱的藍光,這既是身份的象征也是危險的信號…當然偶爾也可以利用它跟別的鬼族建立起通訊功能。
“你愣著干嘛?真當公費旅游啊,哎呦呦!急死我了!…黑曜石你別攔著我?。∥业墓硗醮笕税?!嗚嗚…失聯(lián)這么久,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一次,竟然不讓我親自去接他…”
孤煙跡干咳一聲,默默把鏈接減弱,白赤洛洛基的聲音這才小了一點。也多虧了他提醒啊,好像…確實把任務忘了。
這是他加入軒夜司以來接到的第一個任務,是那位鬼王點名要他來的。 說實話,目前他除了那位鬼王的名字以外不知道有關他的任何信息。包括任務的內(nèi)容,也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速來賽英城,帶上孤家那小子?!?/p>
光是對方透過人偶傳出來的冷漠與傲慢就已經(jīng)如同實質的威壓,不容拒絕的語氣,輕浮的稱呼。孤煙跡覺得自己可能會不太喜歡那個鬼王吧,甚至還有那么一丟丟的…
敵意?
“請別見怪,孤。鬼王大人自從上次混沌之戰(zhàn)后就一直藏匿人間,我們得不到他的消息,緊張的過了大半個世紀,現(xiàn)在他突然回來…白他可能只是有些過度興奮了?!?/p>
黑曜石,鬼界掌管秩序與法律的使者(財政管理權),在凡間他還有另外一個俗稱——黑無常。
白赤洛洛基,鬼界審判以及處理靈魂的亡靈師(刑事裁決權),——白無常。
孤煙跡當然不見怪,他都已經(jīng)快習慣了,要是他每一句暴躁的陰陽怪氣你都去介意的話,那鬼界真的沒法呆了。只能說,他搭配黑曜石這樣的隊友,簡直是天作之合,石頭不僅不會和他置氣甚至懶得搭理他。
說到隊友…孤煙跡突然愣住了,原地轉了個圈,滿地的亂石上確實只站了自己一人?!叭思叶家呀?jīng)進城啦!你不會才注意到她不見了吧?”洛洛基幽幽的補道“新人就是好啊,還沒有體會到孤狼的痛觸?!?/p>
孤煙跡尷尬的下拉了一下靈石鏡,視野里面的物體立刻被各種顏色分開,在遠處的賽英城中他很快鎖定了一道紫色的身影…以及她身邊分別紅,金二道異常明亮且詭異的光芒。
對方完全沒有要掩飾實力的意思,甚至很囂張的把氣息外露,孤煙跡看了一會兒,覺得兩個應該都不是鬼王。他們的氣息雖強卻沒有惡意,獨廝守似乎正在跟紅色的那位交談。
有趣,孤煙跡得出結論,直接利用虛體橫跨著巨淵向對面的賽英城飛去??磥磉@鬼王能銷聲匿跡這么久不無道理,還真不好找。
…
“石頭,剪子,布!”
在賽英城中間地段,房屋羅疊交錯的間隙中,一處還算熱鬧的集市上一位紫發(fā)少女正與另一位紅發(fā)少年激情“對決”中,旁邊還有…額…一位買糖葫蘆的老太太笑盈的當裁判。
反正孤煙跡一落地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啊!不算不算,我們?nèi)謨蓜?!?/p>
“啊啦?姐姐你前面不是已經(jīng)重來過兩次了嗎。好麻煩哦,我可以不接受嗎?”
孤煙跡眼看著獨廝守整個人都奄下去了,但好像又還沒有放棄,于是淡定的收回目光打量四周,慢慢把視線從那位身邊散發(fā)著耀眼紅光的少年身上轉移到了立于幾方小木桌前正講的暢快淋漓的…一個說書人身上。
那詭異的金光就是他發(fā)出的。
約末二三十歲的年紀,一身樸實的布衣,卻繡有些許不易察覺的金色紋路,衣服的款式設計也有些奇怪,是市面上完全買不到的那種,反正孤煙跡是第一次見。袖口開叉,條紋紛飛,一頭利索的金發(fā)雜著些綠色的挑染,眉心像花一樣畫了一個復雜的紋路,那雙柳葉眼時而含笑微瞇,時而故作震驚的瞪大,似乎是在迎合故事里的場景,手中一柄金色的小折扇,隨著主人的情緒而開開合合。
這里的距離有些遠,孤煙跡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從那木桌前圍的一大圈連連叫好的人來看,故事好像還挺精彩的。
于是孤煙跡在獨廝守與金發(fā)青年之間衡量了一會兒,默默的在木桌前的人群中找了個位置坐下,旁邊立刻就有人替他倒了杯茶,他也就心安理得的聽起了故事。
講的是上古時期一些神族的舊事,什么愛恨情仇啊,使命與果決,竟真的讓那飄渺的神族,沾染上了些煙火氣。不管可信度如何,孤煙跡竟然真的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不知不覺也聽入迷了,而獨廝守那邊…似乎也快結束了…吧…
“不可能!”獨廝守顫著音看著自己發(fā)抖的手,真心覺得現(xiàn)在這情況比在靈閣處理高聳的文檔還要可怕?!澳隳隳隳隳愕降资鞘裁慈税?!該不會是去預言系的吧,為什么我一把都贏不了?。?!這也太不正常了!”
獨廝守深深的為自己的運氣擔憂,那紅發(fā)少年歪了歪頭,目光清澈而愚蠢,只是笑著問“那…這個糖葫蘆算我的啦!”
“好好好,我輸啦!”獨廝守沮喪的低著腦袋,現(xiàn)在就是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跟少年玩石頭剪子布她也誓死不從。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太強了!
“好耶!”少年像尋得什么至寶一樣從老婆婆手里接過最后一根糖葫蘆,慎重的把一塊銀元放在了老婆婆的手里,“啊啦!婆婆你看!這次我記得給錢啦!怎么樣,給對了沒有 φ( ̄? ̄o) 嘿嘿…”
老婆婆明顯是認識少年的,慈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有些尷尬又猶豫的捏了捏手里的銀元,又不好意思打擊他,他給的這個都夠買100根糖葫蘆了。
“奏寶乖,下次想吃糖葫蘆直接跟奶奶說就好,我給你留幾根,不用再給錢啦!”
“那…那怎么行呢!爹爹說了,必須要用小石頭才可以跟別人換東西…”
“哎呦,奏寶真懂事啊,好好好,奶奶等你?!崩掀牌琶黠@是被那名為奏的少年給萌到了,一個勁的摸他的腦袋,奏寶,奏寶的叫。
有一說一,獨廝守正經(jīng)的上下打量的少年幾年,發(fā)現(xiàn)對方還真是恨不得把可愛兩個字寫在臉上。
一頭長長的紅發(fā)被扎成了幾段,一小節(jié)辮子垂在右邊,左邊用綠色發(fā)圈隨意綁了一小節(jié)碎發(fā),垂在肩頭,后面的頭發(fā)也全部都攏在一起扎成了一條。 大大的杏眼,里面波光粼粼的是森林的顏色。嘴角時刻上揚,好像有說不完的趣事!
就是他這盡乎一米七幾的身高,搭配這張可愛的臉蛋,和那件總感覺有些破破爛爛…但又莫名有些精美的衣服來,明明只有黑白灰三種色調,卻被他穿的五彩斑斕的,袖口被剪成條狀,外套寬松的穿在外面,也只有外套而已,里面好像纏了幾圈刻有符文的帶子,然后就沒有了,獨廝守一眼就能看到他胸口和臉蛋極其不搭的肌肉。
腰帶一下還正常,零零碎碎一些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小飾品,還有一件蓬松的泡泡褲。腰間別了一個荷包,和一柄精美的玉笛。想來少年應是個音修。這配置,說不上來的感覺,隨便拎出一個,她都不是很喜歡,更何況組合在一起!…奇怪!組合在一起為什么這么順眼?。。?/p>
正想入非非呢,少年不知何時來在她身前,笑的甜甜的,舉著糖葫蘆就要送給她。“誒誒?!我我我…你怎么…”
“姐姐不是也很想吃嗎?嘿嘿嘿,就當是陪我玩了這么久的謝禮啦!你是除了言靈以外第一個愿意跟我玩的人!我們可以…可以做朋友嗎?”少年說的大膽…但又總感覺有些卑微,語氣軟軟的,跟撒嬌一樣。
少年的聲音像鈴鐺,還一口一個姐姐,晃的獨廝守神情恍惚,只是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獨廝守就有些受不了的別開眼…
少年的臉有些嬰兒肥,圓圓的。皮膚白皙,唇紅齒白,如今抿著嘴,那雙綠色眼睛的眼尾微微下垂,跟綠寶石一樣燦爛的瞳孔水瑩瑩的,獨廝守又從這張臉上看出了兩個字——可憐。
根本沒給她拒絕的選項啊,獨廝守只能忍著 心中也想要摸摸他頭的想法,連連答應,道了聲謝,就吃起了糖葫蘆。
這種妖界特有的美食,能在鳳凰城以外的地方買到實在是太難得了!她生前可是一直沒能吃上一回,如今這一嘗果然名不虛傳。
于是乎獨廝守的反射弧打了個圈,在她愉悅的享受完糖葫蘆之后猛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她記憶力不錯,如今一回想,清晰的兩個“言靈”字樣直沖她的天靈蓋。直接把她腦海中有關任務的事情都打回來了。
“?。 豹殢P守回味過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氣勢很足,聲音也很大。就站在不遠處的說書人停下了澎湃的表演,折扇一合,只道聲“預知后事如何,且聽我下回分說?!本拖铝伺_,朝著獨廝守的方向走去,孤煙跡也被他這聲嚇到了,淡定的喝完杯中的茶,也起身追了上去。
“你你你你…你剛剛說誰??!誰跟你一起玩?。⊙造`??!”獨廝守激動的想晃一晃奏的身子,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推不動,不過這澆不滅她既激動又復雜的心情。
“wc,是我想的那個言靈嗎?那鬼…額言靈大人他現(xiàn)在在哪呢?”意識到自己逐漸有些控制不住的心境,她極力壓制鬼族的本能,不讓欲望再肆意的侵占她。語氣也慢慢變得正常。
但隨著奏小手一指,淡定的拍了拍右邊的一團空氣。“啊啦?言靈他不是一直都在嗎,姐姐看不到他嗎?”
“啊!”獨廝守又忍不住驚叫一聲,完全不敢直視奏身邊那團空氣,身上驟然暴漲的鬼氣都要壓制不住了。她竟然就這樣讓鬼王大人站在這里…看了她這么久的笑話…
孤煙跡凝神望去,還是什么都沒有感知到。他比獨廝守冷靜多了,輕輕拍拍后者的肩膀。對方扭過頭來看他,似乎是冷靜了一點點。
其實孤煙跡是很不明白的,他并末見過鬼王真身,理解不了形如白赤洛洛基和獨廝守對于鬼王的畏懼與崇拜。
那個說書人也來了,站在奏的身后笑而不語。反而是奏很興奮,拉著那說書人的手喊爹爹…這個年齡…孤煙跡左右打量兩人,只覺得對方是用了幻術沒有使用真容。真就沒有一處相像啊。
“奏,今天玩的開心嗎?這個點是不是該回家啦!我記得昨天獵殺的獸肉還有多,回去加個餐怎么樣?言靈也要來幫忙哦~”
“啊啦啦!好啊好啊,那…姐姐再見啦,嘿嘿,言靈我們快回去吧!”奏說著相當自然的抓住了身邊的空氣,拉著他就要狂奔。
“請等一等…”
如果只是那位紅發(fā)少年一人堅持說這里有言靈,孤煙跡覺得可信度還不大,但不知為何那說書人開口,好像無僅什么都會變得非常合理。
“鬼…言大人,孤煙跡應約而來。”
安靜的氣氛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輕輕的嘆息,這次所有人都感覺的很清楚。那說書人抱了抱拳,“在下[初],初始的初。”他停頓了一會兒,眼神撇向一旁無物的空氣,在得到了什么確定后,就立刻把嚴肅臉變成了笑臉?!耙蝗ァ蹅儞Q個地方詳談吧?!?/p>
在城外一處古亭之中,幾人落定。孤煙跡與獨廝守簡單的介紹過自己,就見初把手中的折扇打開,擋著臉,俯下身去,應該是在與那位還沒有現(xiàn)身的鬼王說話。
半響,一股純粹的鬼力波動絲絲縷縷的爬上整座亭子,慢慢有綠色的絲線勾勒出奏身邊一個人影的樣式,血脈上的壓制,第一次讓孤煙跡皺了皺眉,不過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名為驚艷的感覺。
早就聽聞鬼王是三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還是那種陰柔之美,卻因為甚近乎慘無人道的殺戮手段和變態(tài)的修為,而硬是變成三界第一病嬌。
記得生前看過一個美人榜,也不知道是誰閑的沒事去搞的投票,但榜一那個大大的言靈,孤煙跡是至今還記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鬼王性陰,有著一頭青青色的綠長直,卻在右端用一個顯眼紅色的珠子束起一撮,狹長的丹鳳眼,一雙燦爛的金眸,在尾部帶上一抹紅艷。他披著紅色的外套,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畫著金的白的圖案,復雜到能組成一張地圖,各種華麗的銀色飾品在摩擦中發(fā)出獨屬于金屬的摩擦聲。而他那敞開的外套下…是一件黑色的緊身衣。跟奏不謀而同啊。
那紅與綠的視覺沖擊,硬是在他身上得到了調和,甚至滋生出了一種新的美,他就好像血色煉獄中一抹新生的綠芽,充滿頑強的同時…又帶著…
妖艷,清冷,魅惑。
鬼王微微抬眸,不咸不淡的掃了兩人一眼。把他們眼中的震驚與謹慎收入眼底,又一聲嘆息,言靈終于啟唇開口道 :“我可能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抱歉,讓你們失望了?!?/p>
那聲音冷冷的,像塊千年寒冰,散發(fā)出的氣息雖冷,卻并不凍人,反而讓人心生寧靜,那語氣還包裹力量,安全感十足。
抱…歉……這兩個字一出,頓時,倆人對于鬼王那高傲張揚的刻板形象轟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溫柔而善解人意的…老婆。
倆人愣神,言靈就開始自顧自的說話了“我的靈魂在那場大戰(zhàn)中被打散,雖已尋的差不多卻依然不夠,甚至不敢顯現(xiàn)身形,以免帶來麻煩。而這巨淵之下有我一個最強大的靈魂體,我需要你們把他帶出來?!?/p>
“到那時,我可能才可以勉強突破神族特意為我設下的屏障?!闭f到神族言靈的眼眸暗了暗,閃過一絲兇殘的紅光,輕哼一聲“一群狗茍之輩,妄想將我困于凡塵抹殺,可笑,愚昧至極?!?/p>
從那張美的人神共憤的臉上,聽到如此粗鄙之言,孤煙跡與獨廝守對于鬼王的印象再次刷新…好像…更喜歡了…
言靈觀察兩人已久,像是早已看穿了什么,輕笑。“身為鬼族,對鬼王產(chǎn)生敬畏愛慕的心情是血脈影響,為了保證你們足夠的忠心…這是最初定下的規(guī)矩…我也改變不了,要是實在惡心,可以別過頭去…我自認為帶著面具與他人交談不太禮貌…唉,是我考慮不周?!?/p>
這那跟那?獨廝守聽完立刻就坐不住了,瘋狂的搖頭。這哪需要什么血脈影響,獨廝守覺得自己完全是自愿的,她并非顏控,除非對方實在是太好看了。
到是孤煙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呼…廢話說的有些多了,我不想維持這副形態(tài)太久,容易被仇敵盯上。我的任務你們聽明白了嗎?”
倆人對視一眼,獨廝守很爽快的點了點頭,這任務簡直太簡潔明了啊,一點別的要求也沒有。反正是孤煙跡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既然離得這么近,為何您這么多年自己不去?”
“喂!孤煙跡…”獨廝守緊張的扯了扯他的衣服,沖他搖頭,后者一副運籌帷幄的高深樣,一句話把獨廝守接下來的忠告都給堵了回去“我自有分寸。”
言靈果然并非蠻不講理,只是稍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變得一臉惆悵,睫毛下垂,堪堪遮住眼簾。竟是給人一種玻璃般的破碎感。
“我有…不能下去的理由…唉,倒是你,孤家的孩子啊,你不想知道孤家從落敗到滅族的真相嗎?”
孤煙跡刷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靠近他,又被自己的血脈強行阻止。他強忍著不適緊緊盯著那已經(jīng)恢復笑容的鬼王。
“你都知道些什么…”孤煙跡喃喃道,眼神也變的有些惆悵。鬼族因欲望與執(zhí)念而強大,而孤煙跡的執(zhí)念,正是有關孤家滅門的真相 。
“巨淵會給你答案?!比酉逻@句輕飄飄的話,言靈再次融入空氣,消失不見了。四周安靜了一瞬,是初先笑著打圓場,隨后獨廝守也認真的詢問了他的意見。
“去啊,為什么不去?這是我的工作吧?!闭{整過來的孤煙跡反而笑的愉悅,甚至急切起來,自顧自就要去找巨淵的路口。
“等等啊?!背跣ξ淖飞纤麄儯e了舉手里人畜無害的奏?!澳銈兪且ゾ逌Y里吧?人生地不熟的,帶上這個吧?!?/p>
“這個?”獨廝守指了指奏,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奏的…父親…這么危險,更不應該帶上他了吧!”
“不會不會…奏不會拖你們后腿的…讓奏跟你們一起去吧!巨淵下的地形很復雜你們會迷路的!”奏看起來倒是干勁滿滿,啊嗚啊嗚…又是獨廝守無法拒絕的小表情。
最后在孤煙跡的默認下,二人隊變成了三人隊,并且非常順利的到達了地下礦區(qū)的路口。
從這里開始不再有光明相伴,洞穴里涼颼颼的,仔細聽還會有不知名的生物磨牙的聲音。他們的每一步都踏出回響,在這空無一人的地下突兀的響起,格外的刺耳。聲音探入洞穴內(nèi),空谷的回響讓人心顫,看來這巨淵遠比他們想的要深,想在這樣的地方找一縷沒有實體的靈魂,無異于大海撈針。
孤煙跡從進來起就注意到了路邊石頭堆里突兀的有些過分的薰衣草花,他笑笑,裝作很自然的撿起她放到了一兜里,薰衣草花亮了亮,似乎還想掙扎一下,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乖巧的裝起了普通的小花。
前方用于開鑿礦石的起重機上,亮閃閃的坐著一個人,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以為是塊礦石。那少年回過頭來也打量著他們,目光落在奏的身上,勾起一抹笑。
看來今天這巨淵的客人有點多啊。
…
這章其實更像試閱啦!
請各位設主結合我目前的刻板印象,提出要求,因為你們的性格都很模棱兩可,我根本把握不了,如果這章ooc了請一定要跟我說。
盡量把我那些ooc的地方挑出來,以便我更好的還原角色性格,這章完全放飛自我啦!
最后,予袊小姐的劇情因為必須在巨淵中才有,所以這章沒法提到更多,很抱歉。
各位也可以把自家OC對于別的角色的態(tài)度與好感,可能發(fā)生的情況跟我說說,畢竟人物關系這一層還是要處理的嘛。
還有關于cp的問題…
設圖再等等吧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