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遺憾的模擬考試(Fate/Extra同人)(前)

“話說回來,”我倆邊跑邊回憶,“你還記得咱們來這里的目的嗎?”
“本來忘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全部想起來了,”伊莎貝拉的語氣還是鏗鏘有力,“分析咱們學(xué)校之前的圣杯殘留物對吧?!?/span>
“就是這么回事,”我說,“所以一切都是先輩們的回放哦,盡可能往深處探索吧?!?/span>
越過廢墟和尸體,躲過戰(zhàn)斗中的Wizard和Servant,我們打開了三樓通向天臺的門。
“很好,”天臺的風(fēng)撲面而來,十分清爽,“按計劃,從這里跳下去就能直接晉級?!蔽蚁蛳旅嫱?,盯住只有作弊者才知道的漏洞。
“前輩,有人來了?!币辽惱嵝训?,一股血銹味竄進(jìn)我的鼻腔,回頭看,果然是剛才的小丑和她的從者。
“吃掉他們!”小丑一聲令下,那身穿鎧甲的將軍甩起大槍。
“閃開!”
“伊莎貝拉!”
地上刺出密密麻麻的尖錐,把伊莎貝拉釘在了空中。
一高挑女子從空中顯出身形,她手持鋼鞭,腳踩騎靴子,直向小丑刺去,后被鎧甲將軍彈開,兩位從者糾纏在一起。
我趁機(jī)跑到伊莎貝拉身邊,打開小球,試圖從程式上解析這些鋒利鋼錐,同時變出線鋸從物理上展開救援。
大概,鋸斷了三根。
“前輩......”渾身是血的伊莎貝拉虛弱地回應(yīng)
“別動!”
又是一陣急促的廣播警報:
“預(yù)選期限即將截止,喀剌剌啦,即將進(jìn)行強(qiáng)制消除,喀剌啦啦?!闭嬉姽恚@里的廣播跟堵塞的廁所一樣。
“嘁,真掃興,走吧Lancer?!毙〕箢^不回地轉(zhuǎn)身下樓,留下我和掛在刺叢中的伊莎貝拉。
“Master,咱們也快走吧,”那個高個女人看向這邊,用一股神力拔開了下面的瓷磚,那些刺也隨即消失,她抱起伊莎貝拉,沖我說,“醫(yī)務(wù)室見”。
她跳了下去。
“慢著!”我跟著跳了下去,下一秒,我清楚地感覺到有東西拽住了我的腿,然后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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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我躺在一間教室的地板上,四周空無一物,口袋里多了個手機(jī)一樣的東西,我在資料里見過,這是終端。
“看來是晉級了?!蔽倚南?。
劃開教室門,三樓窗戶外,清晨的陽光撲進(jìn)來,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伊莎貝拉,我興沖沖地往一樓跑去,在一樓樓梯口,又見到了那位我最期待的人。
一位老神父在和她講話:
“你的對手將于明天指定?!?/span>
看來她也成功晉級了啊,心頭涌現(xiàn)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走下樓梯,刻意繞過他們。
說起來,我的終端好像也沒有給我安排對手,去問問伊莎貝拉吧。
伴著激動的心情進(jìn)入醫(yī)務(wù)室,高個子的女人剛剛拉開簾子,伊莎貝拉正坐在床上休息。
“伊莎貝拉,你還好嗎?”
“問題不大,”伊莎貝拉梳好頭發(fā),“下次遇到他們,我絕對不會輸了?!?/span>
“對不起,沒能......”
“沒關(guān)系啦,又不是你的錯。”
回想起那些壓迫的刺,不由得后怕和恐懼:“唉......那個從者的力量實在是太強(qiáng)了。”
“話說回來,前輩你,”伊莎貝拉看向我的手,又撩起袖子給我看——她的手背上印有一朵紅色的簡樸的花,“沒有從者嗎?”
“還沒有,”我想起的是剛才那個老神父的話,“估計是有什么BUG?!?/span>
“是因為這個嗎?”
“如果真是BUG,我就得提前下班了?!?/span>
伊莎貝拉從床另一邊穿上鞋子,勉強(qiáng)站起來,我趕緊過去扶住她。
“修復(fù)起來倒是挺快的,啊,我是說傷口?!币辽惱p描淡寫地說,高個女人則又把伊莎貝拉放回了床上。
“是詛咒嗎?”我猜以伊莎貝拉的能力,躲過那些刺不算難事。
“應(yīng)該是,”伊莎貝拉挑著臉蛋回憶道,“我的身體狀況,再等等看嘍?!?/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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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yī)務(wù)室,我開始關(guān)注我自己的問題,為什么我沒有從者,抱著這個疑問,我來到學(xué)?;▓@的教堂里,尋求教會幫助。(啊,一想起教會就想到末啟隆前輩,也不知道他回美國發(fā)展得怎么樣。)推開教會的門,里面有個藍(lán)發(fā)女人在處理事務(wù),明明很有宗教氛圍的地方卻裝修得像辦公室。
那個女人抬起頭:“歡迎,有什么事嗎?”
“欸!”這張臉,超有印象的,“蒼崎青子老師!”
“哦?你認(rèn)識我?”得慶幸她戴著眼鏡,聽說她摘下眼鏡后特別可怕。
我趕忙跑過去:“上過您的公開課,”這話是假的,我在時鐘塔的時候從來沒上過課,“還有在日本的時候看過您的展覽?!边@也是假的,我對人偶和使魔一點興趣都沒有。
“呀,這個時代見過我的人不多了啊,真是懷念。”
“我的老師是阿格里帕四世,他也常提起過您,說您是位偉大的女性?!奔俚?,那個老頭子是絕對不可能認(rèn)同別人的。
“那么,”效果不錯,她看上去很高興,“你來這里有何貴干呢?”
“是這樣的,”我給她看我的手背,“我沒有令咒,也沒有從者,終端更沒有給我安排對手。是不是搞錯了什么?!?/span>
她耐心地檢查完,攤開月海園學(xué)院的花名冊:“尊姓大名?”
“艾米雷·杰森·查爾。”
查了好半天,還是沒找到我。
“給我看看你的終端......這上面說你叫八坂倫。”
“啊,那是曾用名?!?/span>
“找到了,”她指給我看,“顯然,沒有任何異常?!?/span>
“這......”
“那啥,你多大了?”
“???呃......20了?!?/span>
“那就喝杯酒吧,”她從辦公桌抽屜里掏出瓶一酒,兩個杯子,“來吧,喝一杯?!?/span>
“真的?”我接過酒杯,跟著她站起來。
“那么,”她興致高漲,“為月之海干杯!”
“干杯......”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