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何非41(all非,虐)
在發(fā)現何非懷孕待遇也沒變好后,陳一鳴在霸凌何非這件事上的膽子大了起來。他不再滿足于何非撿漏似的勾引主人們,這幾個主人都是他的。所以,在何非生日這天,陳一鳴發(fā)現井然有在給何非挑選禮物,就先一步到了地下室,用*球塞進了何非的嘴里。
? ?(中間放停車場)
何非沒聽清陳一鳴在嚷什么,他肚子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作痛,他扯動著自己的鎖鏈也哀嚎著主人們的名字,當井然提著七彩蛋糕來到狗別墅里的時候,本來頗有興致,但是在看見何非肚子上那花里胡哨的傷痕時嘆了口氣。
? ? 陳一鳴的胡亂抓撓確實破壞了何非身體的美感,反正井然看著興趣不大了,他將七彩蛋糕給了在抽泣的陳一鳴,道:“行了,以后別找這*狗打架了,傷了自己不值得?!?/p>
? ?“嗚嗚,知道了,鳥鳥以后不和*狗玩了。”陳一鳴委屈巴巴地嘟起嘴,掃了眼目光呆滯的陳一鳴,提著七彩蛋糕離開了。
? ?在何非生日這天,陳一鳴抓傷了何非,并堂而皇之的搶走了每一個來看何非的主人。何非無助地趴在地上哭泣,等到第二天陳一鳴來給他上藥的時候,陳一鳴直接把藥水潑在了他的傷口上,何非疼得再次哭嚎,陳一鳴抱著雙臂笑道:“只要我想,就連宮醫(yī)生都不來給你上藥了。何非,你看看你現在多可笑,多丑陋啊……”
是的,交錯的抓痕留在身體上很丑,即使皮膚會自己修復但也需要很長時間,更別提期間陳一鳴時不時地會過來把何非身上痂再次扣得血淋淋的。沒有宮鐵心來給他泡修復液,主人們也默許了陳一鳴對何非欺凌,何非身上的疤痕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多,他時??粗约旱亩亲影l(fā)呆……
(中間放停車場)
? ?在陳一鳴流產休息的時候,何非在地下室里生下了孩子。這次他只有一個孕腔懷了孩子,但生的是對龍鳳胎,孩子被陳一鳴抱走了,陳一鳴說他的孩子是被何非弄掉的,那何非得賠他,一賠就是兩個。
? ?何非的**更松了,宮鐵心來的時候不再給他檢查身體,反正他也可以自己生產了,再又陸續(xù)生下幾個孩子后,何非的身體再也不復從前的美麗,主人們徹底不再理他了。何非整夜整夜的哭泣,終于有一天地下室的門開了,陳一鳴走了進來,將幾個紙片扔在了地上,陳一鳴肆無忌憚地嘲笑著他,道:“不會吧?你以前還真以為自己是老爺呢?還大主人,二主人……你真是要笑死我啦?!?/p>
?何非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地上那些紙片是很久之前他為主人們排序寫的,他想反駁可是看著陳一鳴那張漂亮又囂張的臉,他害怕了。前幾次和陳一鳴爭寵,他都失敗了,陳一鳴打他,欺負他主人們不會管,可是他要傷了陳一鳴,會被懲罰的。
? ? 何非不知道該怎么做了,陳一鳴蹲下身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蠢的*狗,以為自己是老爺,其實連姨太太都不是!還想綁架自己的兒子,告訴你吧,你迷暈吳邪那天,我和莫先生就知道了。馬哲那么聰明的人,本來可以全身而退的,都是你這個豬隊友害死了他!你活著一點用都沒用,現在老了丑了,**也松了,主人們都對你提不起興趣了,你滾吧,再不會有主人會因為你逃跑要打斷你的腿了?!?/p>
“吱呀”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何非脖子上的鎖鏈也被解開了,可是他卻有些恍惚了,他不知道他能去哪兒。
? ?“走呀!”陳一鳴一邊罵他,一邊打他,何非卻只知道抱著他的腿哭泣,道:“不要趕我走,鳴鳴……不,鳴主人,求求你讓我留下來吧。我都聽你的,你別讓主人們不要我,我不會和你爭的,我可以生孩子,可以給************,可以做你們的出氣筒,求求你了,別趕我走……”
何非沒有絲毫尊嚴的哀求著陳一鳴,陳一鳴卻只是冷笑,道:“不需要你,我也能做那些。出氣筒么?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主人們會打你?因為你蠢,不能給主人們情緒價值,就只有被人打罵玩弄的價值。而我,根本就不會讓主人們有這些負面情緒,你這個又老又丑又蠢的*******!滾??!”
(放停車場)
?很快,有一些垃圾扔了過來,砸在了何非的身上,何非雖然已經神志不清,但他也隱約明白這個地方真的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外面不知道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在這個雨夜里,何非被陳一鳴趕出了門。
? ? “好耶,好耶!*狗被趕走了!”孩子們圍在陳一鳴身旁,找他討要趕走*狗的獎勵,陳一鳴笑著拿出烘烤好的點心,按照他們的食量分給了每個孩子,道:“記住哦,是*狗自己跑出去的?!?/p>
? ?“記住啦!*狗自己跑出去的!不是我們……對,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呀!”孩子們笑呵呵地拍著手,何非雖然笨,但他生的孩子卻都很聰明,聰明到不愿意和何非沾染上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