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輪回與新生(68)
瓶邪/生子,劇情接《盜墓筆記》原著大結(jié)局(下)含原著情節(jié)臺詞。靈感來源網(wǎng)劇《終極筆記》演員抱小孩視頻。沒錯,就要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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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正經(jīng)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的成年人,吳邪對于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從不懷疑。但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包的餃子無論如何都很丑,甚至還沒有阿貍包的好看時,他放棄了。然后就開始發(fā)揮自己的腦洞,禍害面疙瘩。一會兒包個盒子,一會兒包個葫蘆,被王胖子好一頓損。
張起靈餃子皮搟得很快,沒一會兒就攢了好大一堆兒。怕它們放久了黏一起,便停下手,歇著看吳邪玩兒面。不一會兒,便看到吳邪捏出幾個面人兒,擺在小竹簾上。吳邪指著那幾個露著餡的面人:“這個是我,這個你是,這個大的是胖子,這個是阿貍,上邊這個是鳳凰。像不像?”
張起靈看著吳邪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等表揚,忍不住笑了一下:“像。”
吳邪心滿意足的捧著那個竹簾子放到一邊:“胖子,一會兒這個給我蒸了。下鍋估計要成片湯了?!?/p>
王胖子看一眼那竹簾子上的東西,嫌棄極了:“行吧,你還知道它下不了鍋?。俊?/p>
晚上看了會兒春晚,王胖子的年夜飯材料也準(zhǔn)備好了。吳邪穿上圍裙幫忙炒菜,張起靈就在旁邊改刀,那手穩(wěn)得,頂級大廚也就差不多這水平。
吳別離在廚房、客廳、院子里到處亂竄,舉著她爸的照相機一會兒拍拍這,一會兒拍拍那,連鳳凰和大暑小暑都沒落下。
很快,九菜一湯上桌,一家人圍坐在桌邊,推杯換盞、胡吃海塞?;ハ嘧8诚胄履暝妇昂?,便到了大人小孩都無限熱愛的放鞭炮環(huán)節(jié)。
王胖子今年更過分,鞭炮禮花二踢腳,買了半個車庫。吳邪看著他把那些炮仗拖出來的時候,好懸沒嚇尿。這也就是山上獨棟沒人管,要是放市里,不用說杭州,就是延吉也得把警察招來。
王胖子把鞭炮一圈一圈畫龍擺好,鋪了一地。將盤龍拐彎部分系上引線,禮花禮炮之類的大件便跟鞭炮連在一起。然后,王胖子塞給吳別離一把搖花,幫她點著一根:“來!讓我姑娘點!”
吳別離歡呼著風(fēng)一樣跑到院子外,點燃引線就往家跑,跟個小炮彈一樣砸進吳邪懷里。伴隨著吳別離哈哈哈的大笑聲,鞭炮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很快,引線燃燒到位,巨大的禮花沖上天空,一時間,亮如白晝。
吳邪仰頭望著天上的焰火,突然想起一首詞: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吳邪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他身旁淡然望天的張起靈,只見他白凈光潔的面龐被煙花照得五光十色,便忍不住笑起來。在心中默念最后一句: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張起靈的目光從天上移開,轉(zhuǎn)頭看到吳邪的笑臉,自己也忍不住微笑。
吳邪突然捂住吳別離的眼睛,湊過去親了一口張起靈翹起的嘴角,然后就像惡作劇得逞了一樣壞笑著讓開。
吳別離剛把糊在她眼睛上的手扯開,就看見她便宜爹拎著她爸后脖頸,一把摟到面前,對著嘴巴狠狠吻了下去。
“哇哦!”吳別離搖著手里的小搖花,像是在給她爹加油一樣。張起靈也不負眾望,任憑吳邪怎么掙扎,都沒讓他躲開。直到吳邪手軟腳軟的掛在他身上,才抬起頭,舔了舔破皮的嘴唇。
吳邪摟著張起靈的腰,掛著喘了一會兒,錘了張起靈一拳:“老不正經(jīng)?!碧ь^一看,只見鳳凰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樹冠里探出頭來了,跟胖子的腦袋并排挨著,都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他倆。頓時老臉有些掛不?。骸澳愠蛏?!”
“瞅你咋地!你倆敢當(dāng)街耍流氓,我們還不能看啦?是不是啊蛋黃兒!”王胖子陰陽怪氣的笑罵道。
鳳凰似乎愣了一下,意識到王胖子是在叫他之后,抬起頭就啄了王胖子后背一下,直接把王胖子懟趴下了。
倆姓吳的哈哈哈大笑,張起靈也忍俊不禁,走過去把王胖子扶起來:“你別招他?!币徽Z雙關(guān)。
放完炮,電視里的主持人們正在倒計時,一家四口暖呼呼的窩進沙發(fā)里,等待著新年的到來。零點一到,吳別離喊了一句新年快樂,大伙兒互相道賀,然后開始發(fā)紅包。
吳別離收了三個,吳邪收了倆,王胖子只有一個。但張起靈特意給王胖子包的比較大,所以,他依然很開心。
熱鬧了一整天,大家各自回房間睡覺。
張起靈洗完臉一出來,就看到吳邪拿了個巨大的紅包,坐在床邊,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張起靈走到他身邊坐下,問道:“給我的?”
吳邪瘋狂點頭,將紅包塞進張起靈懷里:“打開看看!”
張起靈拆開紅包,拿出里面的東西,挑了下眉。紅包里面,沒有錢,卻放著一本厚厚的書,一打照片,以及一個U盤。
吳邪解釋道:“我把這些年咱們一起經(jīng)歷的事都寫下來了,照片就不用說了,U盤里存的是你以前寫的筆記,還有我的日記。這些東西準(zhǔn)備得有點早,那個時候我還沒信心能治好你。不過這還算有紀(jì)念意義吧?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給你?!?/p>
張起靈看著一張張照片:“我很喜歡?!?/p>
吳邪靠在床頭,陪著張起靈翻看那些東西,看著看著,覺得自己寫得還挺有意思。而張起靈越看,心中越沉。因為那些文字記載的情節(jié),有很多是錯的,甚至還缺了很多重要的部分……
吳邪的大腦,終究是被物質(zhì)化的力量影響了。
張起靈收起他的新年禮物,鉆進被窩,靜靜抱了吳邪一會兒。沒過多久,吳邪便沉沉的睡著了。
大年初一,吳邪給家里人電話拜完年,突然聽到有人敲他家院子的大鐵門。吳邪以為是順子來了,樂呵呵披上大棉襖去開。結(jié)果,門外竟然站著個張海客,以及七八個帥小伙兒。
“過年好?!睆埡?鸵皇至嘀鴥蓚€箱子,也看不出是什么禮物。
吳邪特別想把門關(guān)上,順便拍扁張??偷募俦亲?。但是大過年的,不宜動粗,只得禮貌的把禮物接過來,將這一幫人讓進屋。
張??鸵贿M客廳,就被吳別離撲了個滿懷:“伯伯!我好像你呀!咦?他們都是誰呀?”
張??捅е鴧莿e離,指著后面那幾個人一通介紹,反正在吳邪耳朵里全是“張海X”,一次性聽這么多,根本記不住,于是開始默默的憑感覺給他們起外號。
張起靈收拾完二樓衛(wèi)生剛下來,見客廳里塞滿了張家人,毫不意外。走到小沙發(fā)里坐下,給這幫人倒茶。張海客趕緊去接茶壺,張起靈躲了一下:“你們是客人?!?/p>
張??托睦锊皇亲涛?,但也只能雙手接過茶碗,道謝喝了。
吳邪沖吳別離招了招手:“走,領(lǐng)你出去找胖爸爸玩兒會兒去?!比缓蟊憬o吳別離套好羽絨服雪地靴,出去找王胖子玩雪去了。
等吳邪出去后,張海客拍了張海元一下。張海元從包里拿出一打兒文件,遞到張起靈面前。
張起靈拿起來翻了兩下,推給張海客:“不要過戶資產(chǎn),我不需要這些?;槎Y的事情籌備如何?”
張??蛧@了口氣,讓張海西把另一打材料拿出來:“二叔把流程都擬好了,日子選在三月二十八。還有禮服制式,您看一下,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現(xiàn)在就可以溝通,我們拿回去再讓裁縫打版。其他場地、裝飾、宴席,還是要根據(jù)地點調(diào)整。如果在香港辦的話,可以在我們自己的產(chǎn)業(yè)里做。粗略算下來,300萬港幣就可以了。”
張起靈看著圖紙上兩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真族大婚禮服,點了點頭:“吳邪媽媽同意在香港辦酒席,全家會順路玩一圈,你們負責(zé)好婚禮期間的接待和后續(xù)安保即可。流程和禮服我沒有問題,可以按這套方案辦。賬號給我,把錢轉(zhuǎn)給你們。”
張??瓦B忙擺手:“不用不用,這是張家頭等大事,怎么能讓族長從私庫出錢?”
張起靈想了想:“各出一半,當(dāng)你們給的禮金?!?/p>
張海客知道張起靈這個語氣說出的話,已經(jīng)是陳述句,沒得商量了。便也不再拉扯,準(zhǔn)備全都按著他的意思辦。
大伙兒談完了正事,跟著張??蛠淼膸讉€“閑雜人等”便按捺不住了,開始一口一個族長的跟張起靈“拉家?!薄?/p>
這些“小孩”都是海外長大的,對父母時常提起的祖輩們的故事非常好奇和向往。雖然沒見過傳說中的“族長”,但張家教育方式使然,個個都對頂著這個稱號的人有點盲目崇拜的意思。在他們眼里,眼前這位“張起靈”幾乎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放在古代,那根本就是要坐在龕里的。
張起靈有一搭沒一搭跟他們聊著。說是聊天,其實多是當(dāng)個聽眾,偶爾回答幾個問題。他幾乎從來沒同時跟這么多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坐在一起閑聊過,意外的沒有覺得煩。吳邪和王胖子牽著阿貍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和諧”的場面。
王胖子見這么多客人,大手一揮:“放心,家里吃的管夠!”
于是,大年初一,小別墅里又熱鬧了一整天。
年后的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到了四月份。吳邪給家里這幾個近親辦好港澳通行證、買好機票,便帶著張起靈和王胖子先去了香港。吳別離則去了她爺爺奶奶家,跟著后一波大部隊走。
到了香港,第一件正事就是試禮服。
女真族的衣服其實跟滿族非常相似,不過張家因為一些傳承習(xí)慣,婚服跟普通的民族服裝又有些區(qū)別。但是總體上看,直觀感受就是更華麗些。
因為兩套都是男裝,裁縫便只能從紋飾上區(qū)分。所以,當(dāng)吳邪穿著繡有鳳凰圖騰的禮服,從簾幕后走出來時,張起靈有一瞬間的恍惚。好似這個人從千萬年前便如此,也等了他千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