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水仙《守護》羨染 三染 he
夜晚的九嶷山安靜極了,墨染側(cè)身躺在床上,唐三像往常一樣守在墨染床頭。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墨染忽地開口打破了這片寧靜,朦朧的月色透過窗給了小屋一點光亮,墨染仰望著沾染月色之人,只見眼前人鬢若刀裁,眉如墨畫。他伸出手指輕輕戳著唐三,小聲問道“唐三,你有心上人嗎?”唐三心緒一怔,陛下這是何意!難道看出自己對他的心思了?唐三一時失語不知如何作答,只見墨染的動作尚未停止,他想要一個答案,“有嗎?”墨染追問著! “臣的心上人是臣所無法觸及之人。”像是訴說無疾而終之情,唐三的話有些失落。 “噢?是嗎?”昏暗的房間里,墨染看不清唐三的表情,許是料想到他的愛而不得或因身份或地位而不能如愿,“如若是這樣,朕到時可為你下婚旨,只是現(xiàn)在……”墨染倏地抬手一把拽過唐三,唐三因頓時失力而附于墨染身上,“讓我抱著你?!碧迫K于抬起頭望向那盈盈流轉(zhuǎn)的雙眸。墨染環(huán)住讓他意亂情迷之人,不停地吸吮著唐三身上的氣息,他貪戀這味道,像溺水之人妄圖尋求的一塊浮木。靜謐的夜里心跳聲格外清晰,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的心先亂,唐三掙扎良久,心中輾轉(zhuǎn)萬千,可仍是情不自禁,他反手抱住了身下之人,只要這片刻溫存足以。 “給朕一些時間,”墨染緩而開口,“等回到宮里朕會命人調(diào)制與你氣味相同的熏香,事成之后朕會還你自由,也會盡力促成你的婚事,只是現(xiàn)在朕還需要你!”這也許就是忘卻前塵的副作用,戒不掉的體香,即使忘了那人,十幾年間最親密的記憶已然成了身體的本能。方才是自己癡心妄想了,還以為是陛下對自己有了一點心動,唐三笑自己自作多情。他從未想過取代魏無羨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只是此時他有一些貪心,想如此和陛下久一點,再久一點! 禪淵回到悠然谷,僅一天魏無羨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僅僅幾月功力竟能駕馭陳情為他所用!不過修煉未果,此刻出去恐被怨氣支配繼而走火入魔,還是要馬上找到他才行!他心中惦念之人應都在京中,禪淵嘆氣“要到京中走一趟了!” 一路逃離的魏無羨只想盡快回京,他幾乎不眠不休,終于在五日后抵京!他輕松地進了安政殿,殿中擺設與他離開之前無異,只是轉(zhuǎn)了一圈并未見他所想之人,就連小福子都不知所蹤!阿染去哪了,這個時間應是在店里批奏折才對。是在這里等著還是先回府看望父親,他猶豫著?!耙??這門怎么開了?”來安政殿灑掃的宮女疑惑,昨日明明關(guān)了門,是哪個不怕死的闖進了陛下的殿中?魏無羨聽到動靜走了出來還未開口,只見那宮女見到他像見鬼一樣,連滾帶爬的大喊著“鬼啊!”然后消失不見。魏無羨無奈的笑笑,消失了這么久以為他死了并不意外。宮女都這樣,那阿染會不會也以為自己死了?為了不引起恐慌還是先回趟家吧! 魏侯爺還在院子里守著他的芙蓉花,前些時日那個叫唐三的孩子剛忙幫讓它們起死回生,阿羨不在,也只能以花寄情了。 “爹!”魏侯爺以為自己太思念兒子幻聽了,等魏無羨再喊出第二次“爹”的時候,魏侯爺驚詫轉(zhuǎn)身。 “真是我兒!”魏侯爺雙手止不住顫抖,瞬間老淚縱橫,魏無羨激動的抱住父親,漂亮的桃花眸子沾滿淚水“爹,是我,我回來了!”父子兩數(shù)月不見,互相訴說著這段時日發(fā)生之事。 “您是說阿染為了我討伐了遼沙?還活捉了貝爾勒?”想到過大宸會與遼沙交惡,沒想到阿染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但陛下處死貝爾勒后便一病不起,朝堂之事都由太后處理?!蔽汉顮敍]想過魏無羨能活著回來,眼下看到活生生的兒子真是喜不自禁! “可阿染他不在安政殿啊!寢殿也空無一人,父親可知阿染去哪里養(yǎng)病了?”魏侯爺搖頭,“自從陛下病重就未進過宮,若我兒擔心,為父現(xiàn)在便進宮,相信太后會告知與我!” “那便有勞父親走一趟了!”沒想到短短數(shù)月竟發(fā)生這么多事,阿染病重,肯定是因為自己,真是懊悔!應該早些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