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職(二)

我一個連三輪車都沒蹬過的人……某些人非逼著我開車(ノへ ̄、) 簡直是喪心病狂 毫無人性o( ̄ヘ ̄o#)
展昭也同樣淋了雨。黑色的襯衫貼在身上,勾勒出的結(jié)實肌肉張弛有力。白玉堂頭上披著展昭的西服上衣,被展昭一路從樓里拽到停車位,一把塞進了車里。白玉堂哪肯老實跟他走,擰著身子往出掙吧?!澳愀蚁萝囋囋??”展昭一腳蹬在車身上,長腿橫在車門前,97萬的路虎越野一點不心疼。白玉堂氣急了,抬腿就往展昭身上踹:“姓展的,你特么長能耐了是吧!”展昭迅速收腿:“我告訴你,今天老老實實跟我回家,不許下車!”“那是你家!不是我家!”展昭連著躲了好幾下,還是被踹了個大泥水印子,聽了這話更生氣,指著他:“不是你家?你再給我說一句不是你家?!”“就不是我家怎么了?我白玉堂沒有家!”喊出這句話,白玉堂突然就特別委屈起來,心里又堵又疼?!澳阍僬f你沒有家?你再說你沒有家?!”展昭簡直快被氣昏頭了,伸手抓住白玉堂的兩個腳腕就往身體兩側(cè)掰。“展昭!”白玉堂差點喊破了喉嚨,“展昭!你敢犯渾!”展昭本來也就是想把白玉堂塞進車里,看他漲得臉色通紅,一下子也反應過來姿勢不小心尷尬了,頓時氣性下去了不少,但嘴上還是就勢威脅著:“少廢話,給我老實待著!不然收拾你!”
白玉堂終究還是老實了,他也怕展昭突然抽風,雖然以前沒抽過,不代表現(xiàn)在不會抽。大庭廣眾的,雖然這周圍沒有看到人,但是萬一被哪個員工路過看到了指不定被傳成什么樣。再說他也實在太累,連續(xù)兩天晚上加班只睡三四個小時讓他困得不行,今天招聘會前喝了兩杯咖啡都沒起到作用,剛才這么一鬧騰,精力很快就用光了。展昭“嘭”地一聲關上后車門,自己迅速回到駕駛室,還是不放心,色厲內(nèi)荏地回頭威脅了一句:“別下車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才回頭系上安全帶。
這個城市的排水系統(tǒng)已經(jīng)被詬病好多年了,小雨出小溪,大雨匯大河。一個個車主都恨不得把自家的車當船開,但現(xiàn)實卻是只能當蝸牛騎。
還是堵車的蝸牛。
展昭把車開回家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這一路賭的,展昭親眼看到前面有輛出租車里,一個乘客實在受不了車速干脆下車跑的。倒車入庫,展昭回頭一看,白玉堂縮在后座上睡得正香。難怪這么老實,展昭暗自搖頭笑了笑,從后備箱里拿出法蘭絨毯子,把白玉堂裹緊了,抱著進了電梯。
白玉堂是被煩醒的。強撐了兩天的疲憊,一旦休息就全部找上門來,讓他基本處于墜入黑鄉(xiāng)不肯回的狀態(tài)。但是,有人一邊使勁搖他,一邊扒他的衣服,一邊還往他身上嘩嘩噴熱水,這要是再不醒,那就不是困了,十有八九是冬眠了。白玉堂煩躁的很,勉強睜開眼睛,站都站不穩(wěn),東倒西歪的順著墻出溜:“干嘛?”展昭正在和他的襯衫扣子糾結(jié),偏偏白玉堂還不配合:“先別睡,雨水太涼容易感冒了,沖個熱水澡去去寒氣,最起碼要把頭發(fā)洗了。”"困死了……"白玉堂哼哼唧唧,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肮裕劝岩路济摿税??”展昭好不容易把那濕乎乎的襯衫糾結(jié)下來,又去解他的皮帶?!拔乙X別煩我!”白玉堂被展昭炒餅似的翻了個身,正面貼上了光滑的墻壁,扭著腰拒不配合?!奥犜挵??!闭拐押逯?,可算是把皮帶弄開了,西服料子一吸水就沉甸甸,扣子一打開就“嘩”一下連帶著腰帶一起掉到了地上。展昭給他翻了個身,提示他把腳從西服褲子堆里拿出來,又伸手去扒他內(nèi)褲。結(jié)果這回白玉堂一個激靈徹底醒了,抬腳就踹。一不留神,腳下拌蒜,一個大趔趄就往前扎,嚇得展昭趕緊伸手臂扒他抱住了。
結(jié)果白玉堂還不老實,起身就要出去。“有完沒完了你!”展昭這回真火了,抱著白玉堂不讓他掙吧開,一把扒下白色內(nèi)褲,照著那白饅頭似的屁股就是“啪啪”兩巴掌,“沒完了是不是?長能耐了是不是?!”白玉堂這個氣啊,本來就又累又委屈,如今打不過還掙不開,這什么玩意啊這是?這特么什么人???流氓還是土匪???“展昭你特么不要臉!”白玉堂氣的直罵。“你要臉!你要臉你給我玩離家出走,你要臉你給我睡公司!你特么抬腿!”展昭彎腰把白玉堂內(nèi)褲徹底從腳腕上扒下去。白玉堂對著展昭彎下去的后背一頓爆捶,腳下也不配合,對著展昭的小腿踹了好幾腳。肌肉真特么硬,踹的腳心疼。白玉堂默默內(nèi)傷,氣呼呼地沒了力氣?!澳憔筒荒芾蠈崟??”展昭把內(nèi)褲扔一邊,看他這個樣子又心軟了,放低了聲音,“給你洗澡還不是怕你感冒了,你一感冒喉嚨疼渾身疼的又忘了?”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倒是沒反駁。展昭又樂了,自家小孩氣呼呼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你說你,都不如小玉堂乖?!闭拐演p輕彈了還在垂著小腦瓜睡覺的嫩生生的小肉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