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wǎng)3同人/唐策】暗戀 番外
銀刃在成為暗衛(wèi)前,曾是武館的一個練家子,他無父無母被武館的館主養(yǎng)大,雖然感情談不上多親近,但好歹尊稱館主一聲父親。
武館表面上只是教人武術(shù)防身,可私底下銀刃明白,父親在干些偷雞摸狗的事。
畢竟區(qū)區(qū)一個武館怎么會時不時的招待一些達官貴人,銀刃也見得多了,都是些紈绔子弟,要不就是嘴臉臭惡的上位者,銀刃雖是館主的養(yǎng)子,可他從來很反感去伺候那群人,看見都覺得惡心,直到某人的出現(xiàn)。
某日,父親突然說要把武館好好整頓下,要來一位大貴客,銀刃本來沒放在心上,只是聽話的把武館打理好,又騰出來一間大的場子來招待對方,還招來許多女人,就是為了討好貴客。
同尋常一樣,銀刃只是像個下人一般在宴會上待命,因為父親要求,所以他這次沒能拒絕宴席。一眼望去,還是一群紈绔子弟,銀刃覺得甚是乏味,可終究他還是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的存在。
那人身著輕裝盔甲,面容精致的不像個武將,當所有人沉迷佳釀美女,唯獨他顯得格格不入,臉上不可一世的驕傲,卻又不感覺過分,從頭到尾也沒怎么說話,只是悠然自得的喝著手里的酒,好似這場宴席與他沒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男人,銀刃頭一次知道,原來好看的男人也會令人賞心悅目,穿著盔甲,難不成是個將軍?銀刃不禁產(chǎn)生了好奇。待他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盯著男人許久。
不一會兒開始有人一擁而上的討好那名男子,對方悠然自得的樣子顯然是習(xí)慣應(yīng)對這種狀況。
“云少將,奴家為您吃酒~”
“云少將看看奴家嘛~”
勸酒的人多了,被稱呼云少將的人依然不為所動,女人們奮力討好卻得不到反響的場景,令銀刃不禁猜想,莫非這位云少將對女人不感興趣?他忽然有了想要親近他的想法,于是壯著膽子上前。
“少將,小人能否敬您一杯?”
聞言,云闕抬眸便與銀刃四目相對,距離有些近的出乎他意料,這般失禮的舉動讓云闕忍不住皺眉。
同云闕說上話,銀刃不禁有些興奮,那好看的眉目近在眼前,他忽然很想碰一碰,但如果就這樣出手,一定會被當成刺客抓起來吧?如果能讓他聽話就好了,銀刃這么想著,那樣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碰他。
銀刃眼神微閃,恭敬地遞上了一杯酒,嘴里說著討巧的話。
“少將的風姿令小人崇拜不已,還望少將賞臉喝一杯?!?/p>
云闕堯有興致的看了看眼前的人,陌生的臉,長相倒是干凈,一時鬼使神差便接了銀刃那杯酒一飲而下。
在確認云闕喝下酒后,銀刃又有些后悔,喝完酒后,他也沒有其他借口留下,只能把討好的機會留給別人,果不其然,云闕變得不耐煩,趕走了周邊討好他的人后自己離開了宴席。
銀刃從始至終眼神沒離開過男人,當看見他離開不由自主也跟了過去。
銀刃跟隨云闕來到一處無人涼亭,云闕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嘴里還念念有詞,銀刃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嗯……真他媽惡心?!?/p>
剛靠近,銀刃便聽到云闕一邊低喘一邊爆粗,銀刃心虛的停住了腳步,這應(yīng)該不是在罵他吧?
“來人……來個人啊……”
察覺云闕似乎需要幫助,銀刃再次大膽靠近,就在對方即將摔倒的瞬間銀刃沖過去接住了云闕的身子,身體的接觸,忽然其來的悸動,讓銀刃有些失神。四目相對,讓他越發(fā)看清了云少將的樣子,真的是個漂亮的人,他想再多看他幾眼,卻察覺懷中的人異常。
“少將不舒服嗎?”
“該死,竟敢這樣對老子,老子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銀刃發(fā)現(xiàn)云闕面露春色兩眼泛紅,衣服似乎有被拉扯開的跡象,還有就是褲子……他沒想到藥效這么快就起作用了。
云闕難受的靠在銀刃懷里,呼吸變得越發(fā)急促,滾燙的熱氣也不斷侵襲著銀刃,他感覺自己也像喝醉了似的,開始想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他想撕碎他的衣服,他想把他據(jù)為己有。
冰涼的體溫對云闕來說無疑是某種救贖,他主動向銀刃靠近,頭腦糊涂的他也許連自己做了什么或許都不太清楚,火熱瞬間點燃,兩人終究是放開束縛,只為釋放那股燥熱。
銀刃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夢,而事實上也與夢無異,夢終究會醒來,當他醒來時,云闕已經(jīng)不見蹤影,沒多久他的父親就因為勾結(jié)官員行賄被抓進大牢,而自己因為只是個普通的武夫,所以僥幸逃脫。
雖不清楚原委,可銀刃覺得這一切和云闕脫不了干系,那晚云闕的話語還時不時浮現(xiàn)在他腦海,可他心里并不記恨,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再見他一面。
他區(qū)區(qū)一介武夫如何接近將軍府的少將軍,聽說唐家堡與將軍府有些許往來,銀刃心想,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可要進入唐家堡談何容易,為此他煞費苦心,受盡萬千訓(xùn)練,多次九死一生,才換來那唯一的機會,云闕的貼身暗衛(wèi)。
當他再見到他時卻是失望的,如同對待陌生人一般,或許說對牲畜般更為貼切,無情的指令,沒有溫度的擦肩而過,都在告誡銀刃一個事實,他已經(jīng)把他忘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邊,銀刃就不在乎那些,便是天天就這樣看著他,他都心滿意足,起初,銀刃的確只是這么想,直到他慢慢發(fā)現(xiàn)云闕的本性。
云闕本性多疑,習(xí)慣居高臨下,私生活混亂,討好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男女不忌,雖是武將出身,名聲卻極其不好,只因還有老將軍坐鎮(zhèn),外頭的人還不敢隨便得罪,時間一長,銀刃也漸漸習(xí)慣了。
一開始銀刃發(fā)現(xiàn)云闕似乎有失眠的毛病,他猜想許是因為云闕生性多疑,之后,云闕漸漸開始對他話多了起來,雖然也就是睡前自言自語的謾罵,通常也不是什么需要銀刃回答的問題,于是他選擇傾聽,再之后,失眠的毛病好像也沒了,銀刃算是徹底了解了云闕的習(xí)性。
云闕雖然男女不忌,但是他討厭送上門還不合口味的東西,而總有那么些不識趣的人。
這夜,云闕在洗澡,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忽然偷偷靠近了屋子,銀刃想也不想便將其按倒在地,女人發(fā)出悲鳴,一邊還聒噪不停,銀刃怕引起云闕不滿正想把人丟出去,不久便聽見屋里傳來云闕的不悅。
“扔出去。”
很快,銀刃帶著女人消失于屋外,待事情處理完畢,銀刃又悄悄回到屋外,任何時候他都不敢放松警惕,他心里只有他的安危,銀刃本想享受這寂靜的夜晚,卻被忽然云闕自顧自的話語打破。
“有你在,我才能睡著啊。”
銀刃不知云闕是出于何種心態(tài)才說出這種話,可對他來說卻過于沉重,他心里自己也有一席之地了嗎?可銀刃害怕自己變得太貪心,努力把那妄想按下,試圖來平復(fù)那悸動的心。
終究紙包不住火,他的心思被云闕察覺,云闕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自己養(yǎng)的狗居然妄想占自己便宜,于是云闕把他趕走了,他不想惹他不高興,所以偷偷跟唐家堡商量調(diào)配其他暗衛(wèi)來,畢竟云闕沒有直說舍棄他,只能先找人來替代自己的工作,他以為只要等到云闕氣消,這一切就會迎刃而解,沒想到云闕失眠的狀況又發(fā)生了,他很擔心他睡不好,可又不能輕易現(xiàn)身,一忍再忍,直到云闕自己犯傻。
樓子里自然不會有什么好東西,云闕為了安睡甚至作踐自己,銀刃看見他苦苦掙扎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他想幫他,但更多地是出于私心,機會難得,這是可以碰他的好機會。
所以不管云闕如何反抗,銀刃依然選擇QJ了他,這是他第二次QJ他,他倆不是那種親密的關(guān)系,若云闕清醒,他絕不會允許自己對他做出這種出格的事。
但是,人是永遠不知滿足的,若不是嘗到了滋味,就不會產(chǎn)生饑渴和奢望,銀刃察覺了自己的貪心,可他控制不了,他想夜夜那樣折磨他,也許上天也看不過去,所以他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云闕貶他去做灑掃。
至少云闕沒有把他趕出去,所以銀刃心里并未有太大波瀾,對他來說不過是換個地方工作,事情也沒有想象中太平,做了人下人,就有人來欺壓他,甚至很有可能是云闕讓人找他的茬,但他不在意,只要云闕消氣,任何苦他都能承受。
讓銀刃沒想到的是,云闕突然把氣撒在一個小丫頭身上,銀刃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事情變成這樣,但是云闕確實更加生氣了,好像無論他做什么都是錯的,小姑娘說他不會討好人也是對的,當小丫頭吊死之后,云闕依然沒有消氣,銀刃感到疑惑,也更加苦惱,究竟怎么做才是對的,他頭一次感到心累,他真的不想惹他不高興,于是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結(jié)果累到精疲力盡。
當他醒來,卻發(fā)現(xiàn)云闕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這讓他十分驚喜,那個高高在上還在生氣的人居然來看他。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p>
語氣聽起來竟然像是在撒嬌,銀刃感覺疲憊的心得到了救贖,不禁逗趣道。
“沒死呢,是不是覺得很可惜?”
他開心的將云闕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像做夢一樣,他一直想這樣跟他親近,奈何云闕并不給機會,轉(zhuǎn)身便要走,銀刃并不打算讓他離開,所以一個箭步攔住了他的去路,大膽的把人摟進懷里。
他怕他改變心意,當他聽見他無情的趕走那個丫頭,他便擔心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于是苦苦求饒。
“云闕,別趕我走,讓我留在你身邊?!?/p>
銀刃沒想過會得到云闕的回應(yīng),至少讓他打消那種念頭就好,卻沒想聽見了仿佛告白一般讓他心動的話語。
“我不會趕你走,永遠。”
永遠……他說永遠……
銀刃覺得自己開心的要瘋了,他怎么能放任他投入別人懷抱,他只能是他的,于是頭腦一熱便把云闕按在了墻上,銀刃也不知這次親熱算不算QJ,但他感覺的出云闕也想要他,他有種他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就算他只是喜歡他的身體也沒關(guān)系,他愿意滿足他。
然而幸福是短暫的,云闕忽然變得冷淡了許多,這讓銀刃那顆熾熱的心如同被澆了冷水,他不知自己又做錯了什么,開始不斷反思,正在那時他忽然得知了云闕要成親的消息,甚至親眼看見云闕領(lǐng)著他那位未來妻子上門,銀刃感到痛苦極了,心里無法接受,他頭一次不甘活在黑暗中,他開始討厭暗衛(wèi)這個工作,所以他不顧禮節(jié)換上護衛(wèi)的衣服,與那位少夫人迎面打了個招呼。
可當他看見云闕的為難又后悔了,于是還沒做什么又灰溜溜的跑掉了。
比起冷淡,銀刃明顯感覺到云闕的疏離,他甚至無可奈何,因為他沒有任何辦法改變現(xiàn)狀,云闕開始把事情交給別人來做,這是否代表著自己或許不被他需要了?如果正事不行,那私事呢?
于是銀刃鼓起勇氣在這夜現(xiàn)身靠近云闕,呼吸輕盈,很明顯云闕并沒睡著,銀刃不敢打擾他,他就想這樣待在他身邊,在猶豫了許久他還是上了榻,輕輕地把人摟在懷里,至少這樣能讓心里好受些,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欲望,擁抱遠遠不夠!他想蹂躪他,他想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痕跡,他想狠狠釘入他身體里。
云闕似乎也察覺了他的想法開始反抗,甚至說些奇怪的話。
“你不想殺我嗎?你不想為你父親報仇嗎?”
為什么要報仇?父親的死不是他自作孽嗎,銀刃沒想到云闕得知了自己的來歷,這讓他變得越發(fā)卑微,但云闕就像難以溝通,一直強調(diào)著報仇的事,以及他侮辱自己的事,可那些都是他應(yīng)得的下場,他從沒想過去埋怨別人,更何況云闕不是別人,是他的心上人?。?/p>
銀刃感到苦惱,也感到非常痛苦,心愛的人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他的心意,究竟怎么做才能心意相通?怒意與欲望交雜錯亂,讓他失去了思考力,只憑著本能做下了不可饒恕的事,他再次QJ了他,而且比起過去做法更為粗魯,讓云闕飽受摧殘,待他清醒,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哪怕云闕殺了他也好,他也只是希望他明白,他是真的愛他。
所以哪怕做出不可饒恕的事,他依然卑微虔誠的訴說著自己的感情。這樣就好,至少他親口告訴了他想法,便是此刻讓他立即死去,他也無怨無悔。
而等著他的竟然只是一巴掌。
許是欺負的過火,云闕也沒什么力氣,甚至還沖自己笑了笑,說道。
“銀刃,我也愛你,所以不要再發(fā)瘋了,明白嗎?”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愛人,自己做了這么過分的事,他居然回應(yīng)了感情。
這便是人們說的奇跡吧?
完
要親媽說呢,奇跡個幾兒,倆混蛋不要禍害別人了
稍微修改了下,第一次算是迷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