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狼人殺5
羽毛覺得很困,他想要閉上眼睛,就這么昏昏沉沉的睡去。但一道身影一直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好像還有誰再叫他的名字。
“羽.......羽......毛.....羽毛.......羽毛?!?/p>
但那個聲音戛然而止。
雪兔低著頭,雜亂的頭發(fā)擋住了他的臉,他放下了斧柄:“抱歉了,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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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咳嗽了一下,但嘴里都是腥甜的血味,他使勁張開了眼,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這是在天堂嗎...”
羽毛使勁想要直立起身,但背部的疼痛是他癱倒在地。
“還有痛覺,說明...我還活著?”
突然感覺身上有什么重重的東西,努力一抬頭,一個金發(fā)的男孩子趴在自己身上。
“阿神!”
阿神似乎被叫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羽毛?”他跳了起來,“我們在哪?”
羽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阿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發(fā)電機不知道去哪了。
“只能先回木屋了,在去辨認方向?!卑⑸衲贸隽艘粋€永遠指著小木屋的指南針。
“嗯。”
阿神背著羽毛,慢慢的朝著木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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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幾十分鐘,木屋的門被一腳踹開,阿神氣喘吁吁的將羽毛放在地上,兩人第一眼就看到了鬼鬼的尸體。阿神小心翼翼地繞過鬼鬼的尸體,拿起私藏在木屋角落的食物就吃了起來,還不忘分給羽毛一點。
“鬼鬼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庇鹈珦u了搖頭,“不過,這說明除了我們?nèi)?,還有一個人或者,而且那個人是內(nèi)鬼?!?/p>
突然,小屋中的一臺收音機響了起來,兩人同時看向?qū)Ψ剑骸鞍l(fā)電機修好了!”
羽毛拿起醫(yī)療箱,簡單地包扎了一下過后,兩人調(diào)整很好了收音機的臺,并發(fā)出了呼救。收音機對面?zhèn)鱽砟:幕貞?/p>
“迅速........發(fā)射臺.............等?!?/p>
說完就沒聲音了。
“先去什么發(fā)射臺吧?!?/p>
羽毛點點頭,將收音機地下壓著的地圖抽出來。兩人結(jié)伴摸索著向著發(fā)射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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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兔將阿神砸暈后,花了一點時間將兩人運到里總發(fā)電機有點距離的地方,讓兩人醒來后摸不著方向,只能回小木屋。據(jù)雪兔的推斷,當兩人回到小木屋后,他就差不多可以把發(fā)電機修好,至于自己嗎...
雪兔苦笑了一聲,拉下發(fā)電機的拉桿。
小光他已經(jīng)迷失在了這個世界中,他不能放任他不管。
隨著時間的流逝,總發(fā)電機發(fā)出了‘嗞’的一聲,發(fā)電機上的燈亮了起來,雪兔的使命也完成了。
雪兔一點一點順著繩子爬到了山頂上,一道人影站在他的面前,雪兔笑了笑。
“小光,你來了?!?/p>
小光沒有回答,眼神淡漠的看著他。
“小光,你還記得從前嗎,我們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玩mincafte...”
“還記得我們地第一次見面,當時我還不認識你,你一開口就是用的偽聲呢?!?/p>
小關仍然沒有說話,但能看到他的眼神微微顫動。
“小光!醒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雪兔上前一步,手搭在小光的肩上。
小光裂開嘴發(fā)出了一陣笑聲,笑聲很沙啞,像是從壞掉的喇叭里發(fā)出的聲音。他馬上接著咳嗽了一下,吐出來一口血沫。一把抓起自己的頭發(fā),向上一扯,一頭淡栗色的短發(fā)散落了下來。
雪兔捂著嘴,跌坐在地上:“柏慎!你不是...死了...”
柏慎干笑著,聲音也恢復了不少:“小光嗎?他只是我前進道路上的一個小石子罷了(擰檬別打我(°Д° ?)),只要輕輕一踢,石子就會滾到一邊。而你,會成為第二個犧牲品。”
雪兔坐在地上,手緊握著斧頭,當聽到這句話時,終于還是忍不住了,猛地爬了起來,沖向了柏慎:“這一斧頭,算是小光給你的!”
柏慎不慌不忙的抬起槍。
‘砰’
子彈穿過了雪兔的肚子,雪兔只感覺身下的雪變得有些濕濕熱熱的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
柏慎跪在雪兔身邊,嘴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看著你親耳聽到自己重要的人死掉,但你卻沒辦法報仇。我感到有一絲愉悅呢。不過最可惜的是,你要和小光死在同一個武器下了。”
柏慎用槍口抵住了雪兔的腦袋,毫無同情的按下了扳機。同時柏慎感覺之前被miru砍到的地方一陣劇痛。
槍響久久的回蕩在空中,柏慎嘗試著站起來,但沒有成功。斧頭嵌進了肉里,但可惜沒有砍到骨頭。
柏慎也沒有要把斧頭拔出來的意思,帶著噴了他半個身子的血,緩步向前挪動著。
此時,一陣輕微的轟鳴之聲,一架直升機出現(xiàn)在柏慎的視野里。
“嘖,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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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一篇就要完結(jié)了。加油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