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婦科奇遇》
我誤以為懷孕去看婦科,醫(yī)生是我前男友,嗚嗚丟人
看著眼前帥氣的男醫(yī)生。
我弱弱的說:「我好像懷孕了。」
下一秒,他手中的筆掉了。
嗚嗚,沒錯,這特么是我那個冰山前男友。
「躺下」他戴上手套,冷冷說道。
我乖乖躺下來,掀衣服的時候尷尬的要死。
「這里疼嗎?這里呢?」他的手指很長,按壓著我的肚子。
我一點都不疼,臉卻跟燒著了一樣,滿腦子都是他折騰我的畫面…
咳咳,丟人!
以前喜歡江沐川的時候,連名字都覺得江湖灑脫,夠詩情畫意的。
而現(xiàn)在,我只想趕緊從他的診室離開。
我這次來醫(yī)院根本就沒掛他的號,是他臨時調班才撞上的。
前男友接診前女友,掛的還是婦科,聽著都覺得尷尬。
「上次月事是什么時候?」他戴著口罩,修長的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打,眼睛連看都沒看過我。
雖然戴著口罩,還一副生人勿近的派頭,但仍遮擋不住身為帥哥的光芒。
「8號。」
「8號?」他眉頭一皺,審視著我。
「可能是9號吧,不對不對,應該是月中了,我記不清楚了。」我記不住除了生日外的任何日子,他又不是不知道,還跟我死磕這個。
「沒什么事,貪涼,回去后多喝熱水,注意保暖?!顾焖僮龊门袛?,冷著一張臉說道。
「不需要驗個血和尿什么的?」我不甘心的問道。
江泊舟看著我,好像在問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
后面排隊看診的幾個女病人嘰嘰喳喳個沒完,看見江沐川就跟蒼蠅見了肉一樣。
他是長得挺帥,是那種透著干凈的帥,以前我單純的以為他是少年老成,算是當醫(yī)生的通病吧。
誰承想他是真高冷,冷的寡淡。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對吃的沒要求,能下咽就行,我把菜燒糊了都沒關系。
對穿的更是完全沒概念,只要干凈整潔就好,無奈人家臉好看身材棒,穿地攤貨都有范兒。
興趣愛好幾乎為零,沒事就看書,電視平板手機除了工作需要一概不碰。
至于我,在一起兩年多他沒給我過過一次生日,更別提別人家男朋友又是512又是618的,他更是完全沒概念。
我倆的約會大多數(shù)是在樓下公園,他帶我去快走鍛煉身體,或者監(jiān)督我練八段錦。我頸椎腰椎不好,練了八段錦確實舒服了很多。
唯一能讓他提起興趣的就是在床上。
我在想江沐川或許是個機器人,開關就是那張床。上床小野狼,下床管你什么人,通通都一樣。
分手是我提出來的。
提分手的時候,他的反應比我想象的要激烈點兒。
至少,他問為什么了。
這讓我不至于那么挫敗。
我嘴一禿嚕,也是故意報復他,找的理由比較傷人:你不行。
他什么也沒說,鐵青著一張臉盯著我看了半晌。
我被看的毛骨悚然,被人這么盯著,就跟要在我身上盯出個窟窿來的感覺特別難受。
可他什么也沒說就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包消毒紙巾,這是他的習慣,隨時用來把手消消毒。
當時我心里就咯噔一下,腦子里閃現(xiàn)的全是他的好。
他休假的時候會把家收拾得一塵不染,會幫我洗衣服,我每次來月事前,他都幫我準備好紅糖水,會在每天晚上把我折騰夠嗆后親吻我的額頭,還會……
我把頭埋進雙手中,強烈的懊惱排山倒海而來。
分手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準確點說應該是二十九天三個小時,期間他從來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消息也沒發(fā)一個。
前男友一點都不糾纏,我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整天想著他在干什么,是不是被哪個狐貍精勾搭去了,明明是我提的分手,到后來卻像是被他甩了。
「先去拿藥,三天后復診?!顾_了個單子遞給我。
「……」
三天后月事還是沒來,期間我很聽話的不吃涼的東西,多喝熱水,沒再穿露臍裝。
江泊舟的診室外依然排了很長的隊,我忍不住咂舌,那群單純的女人還是太蠢,完全不知道這男人的兩副面孔。
「躺下,把衣服掀到胸下?!顾魃鲜痔祝淅湔f道。
我乖乖躺下來,掀衣服的時候尷尬的要死。
「這里疼嗎?這里呢?」他的手指很長,按壓著我的肚子。
我一點都不疼,臉卻跟燒著了一樣,滿腦子都是他折騰我的畫面……
一個男人只對你身體力行,在外冷的像塊冰,保險又專情。
如果,他再對我好點就好了。
我嚶嚀了一聲,他按的部位太寸。
「起來吧,沒事?!顾D頭摘掉手套扔進垃圾桶。
我眼尖的看到他耳朵紅了,果然他只是喜歡我的外表。
我又開始覺得自己悲催,好不容易談個戀愛,還攤上了這么個人中奇葩。
「我還需要復診嗎?」我正好衣服坐在他面前問道。
「嗯?!顾瓚艘痪?,手指頭在鍵盤上敲打著,然后把開的處方單遞給我。
「今天晚上有空嗎?」
我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他又問道,那雙眼睛里有小星星。
「散伙飯的話是不是有點晚?」
我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更黑了。
我低頭看了看時間,距離他下班還有三個小時。
氣氛有些尷尬,我偷窺他一眼。
周深散發(fā)著寒氣的江泊舟冷眸睨著我,指了指旁邊的辦公室。
「坐外邊等著?!?/p>
心中對他起的那絲漣漪,瞬間凍結。
我氣鼓鼓地坐在他辦公室門口的排椅上。
開關門之際,順著門縫能看到他坐的極端正,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一絲不茍,或是清冷的眼眸里帶著幾分暖意看向病人。
看得我直咬牙,他是在氣我還是在氣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群女患者看他的眼神兒虎視眈眈。
他倒好,對患者的態(tài)度都比對我要溫暖。
大型雙標!
坐著坐著開始犯起迷糊來,忽然一股涼意襲來,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身子一輕,睜開惺忪睡眼。
對上那雙沉穩(wěn)冷靜的幽深眸子。
他眉心輕蹙,語氣略帶嫌棄。
「想睡去我床上睡,睡在這里像話嗎?」
我鼻頭一酸,心中泛起淡淡苦澀之意。
不就是怕我影響其它病人嘛!
我掙扎著要下來,作勢和他撇清關系。
可他倒好,長腿闊步,眨眼間便把我放在他日常休息的隔間內。
這里有一張窄窄的上下床,潔白的四件套,散發(fā)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他俯身貼心地為我掖了掖被角,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我下班了叫醒你,睡吧?!?/p>
那語氣賊溫柔。
我下意識點頭,縮了縮脖子。
白大褂在眼底翩然離去,我深深嗅了一口空氣里熟悉的氣息。
心里有種出奇的平安。
心比天大的我又睡了過去,只不過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耳畔嘆息。
罵我沒良心!
誰沒良心。
一氣之下就從床上直挺挺坐起來,身旁的江泊舟剛脫掉白大褂,露出里邊雪白的襯衫。
我嘴角抽了抽,甚至恬不知恥的站起來看他開了三顆扣子下的鮮明腹肌。
直到對上他那湛黑的眸子,渾身一個機靈。
「怎么不叫醒我?」
「不忍心打擾你的呼嚕聲。」
淦!
他總是有辦法一秒破壞浪漫的氣氛,接著一本正經跟我科普。
可能是我鼻炎犯了,再加上睡覺不老實導致壓迫支氣管。
毀滅吧地球,我待不下去了,累了。
和他一起來到地下停車場,好巧不巧遇到他們科室的主任。
一臉笑瞇瞇地說,「又來接小江下班???」
「主任好,我、我……」
舌頭有點捋不直,一句完整話也說不上來。
江泊舟淡淡掃了我一眼,「是啊,主任慢走。」
直到車子走了一半,我拍著大腿問,「你沒告訴她們,我們分手的事嗎?」
他看我的眼神兒像看白癡。
「我沒那么閑!」
我摸摸鼻子,這人什么態(tài)度!
他吃飯不挑,一般都是我點菜。
今晚他拿著菜單不松手,服務員站在他身旁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點的什么?」
他氣定神閑的抿了一口蘇打水,「你愛吃的!」
騰一下,我的臉油開始燒起來。
難為他還記得我愛吃什么。
等菜一上來,就傻眼了,這哪是我喜歡的川菜啊。
滿桌子清淡菜、滋補湯。
所以這是個養(yǎng)生局?
我:「???」
江泊舟淡定從容,吃的更是優(yōu)雅。
我咬著一口青菜,喝這菌菇母雞湯,這寡淡的滋味實在享受不了。
我太想吃香辣口的,望著滿桌子菜,再點似乎有點不合適。
目光幽幽地盯著他,脫去白大褂的江泊舟清冷氣質減了幾分,依舊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看我就能吃飽飯?」
我咬著他夾來的雞腿兒,幽怨地問:「江醫(yī)生,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他微微皺眉,漆黑的眸子掃過來時令人心頭一跳。
食指輕輕在桌子上扣了幾下,語氣嚴厲。
「好好吃飯。」
得,我就不應該對他抱什么憐香惜玉的幻想。
這男人就是塊兒冰涼入骨的玉石頭。
突然小腹冰涼墜脹。
我身子僵硬,碗里的雞湯頓時不香了。
嗚嗚嗚,來大姨媽了!
偏偏今天我還穿的是開衫加白裙子,可以想象得到椅子和裙子那抹殷紅。
江泊舟也意識到我的不對勁,湛黑的眸子如墨般凝著我。
「怎么了?」
我老臉一紅,支支吾吾起來。
他沉默地脫掉外套披在我肩上,寬大的西裝蓋在我嬌小的身上,衣擺恰好蓋住臀部。
「我出去買,坐著別動?!?/p>
臨走前,他沒忘記把包廂內空調調高了幾度。
直到人影消失,我才反應過來。
他還記著我的生理期呢!
垂下雙肩,無力哀嘆。
我什么時候才能在他面前不出糗?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他氣息不穩(wěn)地回來了。
手中持著黑色塑料袋包裹的鼓囊囊的東西。
他把我扶到衛(wèi)生間門口,「我等你。」
醇厚磁性的嗓音,撩撥的心頭發(fā)癢。
進了廁所打開看,我常用的七度空間。
臉瞬間爆紅,這也能記住啊。
白裙子紅的不能看,我裹緊身上的西裝。
從飯店出來,華燈初上,馬路上車水馬龍。
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和江泊舟還沒分手。
低頭撇了一眼,他攬在肩頭的手,心中竊喜起來。
瞬間腹部的疼痛把我拉回現(xiàn)實。
我體寒又貧血,大姨媽來時候疼的要命。
以前和江泊舟在一起時,他是醫(yī)生知道怎么按摩緩解。
可我倆現(xiàn)在分了,按摩是不可能了。
我慘白著臉坐在車上,他掏出一個暖寶貼給我。
粉色包裝,還是我買的放在他車上的。
我看著紙巾盒,車前的吊墜,以及香薰都是我置辦的。
鼻頭有些發(fā)酸,我有點后悔跟他分手了。
我以為他送到門口就回去,不料人家輕門熟路跟著進來,公文包放在玄關柜臺上。
命令我躺下。
「江、你、干嘛?」
他劍眉微挑,目光炙熱,嘆息一聲。
「不是疼嗎?聽話?!?/p>
語氣溫柔極了。
被他手掌心暖過的腹部炙熱一片,我翻了個身,用撒嬌的語氣說,「酸。」
指腹按壓力度剛剛好,酸痛感立即消失。
其實,除了江泊舟的職業(yè)特殊性。
作為男朋友還是十分合格的。
尤其還這么體貼。
嗚嗚嗚,我后悔了怎么辦?
分手是我提的,他也答應了。
再提復合的話,反正我是抹不開面子開不了口。
江泊舟半蹲在我身后,聲線平穩(wěn),「好點了嗎?」
舒服多了。
我正想謝謝他仗義出手,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他接起電話,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嗯了幾聲,「好,我馬上去?!?/p>
當醫(yī)生就是這樣,不論你在做什么,只要科室有需要,即便是下了班也會被叫回去。
若是急診,半夜被叫去也有可能。
對此,我習以為常。
但我還有話想說呢。
他動作很快,走到玄關處拿包,似乎想起什么。
突然轉身,眉眼冷冽。
「別亂跑,好好在家休息?!?/p>
大晚上的我跑去哪兒?
語氣那么冷硬,氣的我小腹又開始冰涼,立即捂緊他給的熱水袋。
窩在沙發(fā)上形單影只,委實有些可憐。
我找閨蜜求安慰,她發(fā)來一個敲打表情。
「人家江泊舟能跟你個小氣鬼一樣?」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就他大方?
「江泊舟整天黑著臉像個瘟神,尤其對我冰冷冰冷的?!?/p>
「顧笙笙,咱能有點良心不?救死扶傷的江醫(yī)生被你說成冷面煞神,不帶這么詆毀人的。」
我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今天凈幫著他說話。
「江泊舟給你什么好處了,我給你雙倍!」
「我爸闌尾炎住院,是江醫(yī)生找主任親自做的手術,怎么著,你也想另學一門手藝?」
「……」
當我沒說,這個忙我還真幫不了。
「顧笙笙,就你那嬌氣的身體。摸著良心捫心自問,和江醫(yī)生在一起后是不是好多了?」
我這人不但作,但還矯情的很。
明明是成都人,可打小胃不好,管不住自己嘴,看到吃的就走不動路,生冷辛辣吃個遍。
半夜餓了還要點夜宵,燒烤小龍蝦啤酒火鍋樣樣都不拉。
在遇到江泊舟以前,我每個月必然造訪醫(yī)院。
不是胃疼就是輸液。
月月大姨媽來靠止疼藥保命。
自從認識他,管我那叫一個嚴,能多吃一口辣椒、喝一口涼的,就算他輸。
奈何,這么久以來江醫(yī)生身經百戰(zhàn),并無敗績。
好在我胃不疼了,大姨媽也規(guī)律起來。
分手后頭幾天,我是有報復心理,把他不同意吃的東西吃了個遍。
卻發(fā)現(xiàn)有一種深深地罪惡感。
我瞥見身旁的深色西裝外套,幽幽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大姨媽來了。
不需要復診了。
我更抑郁了!
這西裝價值不菲,萬幸沒有被粘上血跡,我立馬聯(lián)系跑腿送去干洗。
「后天來我家拿你的衣服?!?/p>
微信消息發(fā)出去足足有半小時,仍不見有任何回復。
郁悶,非常郁悶!
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昨晚半夜他只淡淡回了一個「好」。
今天我聽他的話,待在家里一天沒出門。
我無數(shù)次看手機,想著他肯定會給我發(fā)查崗消息。
嗯,是我唐突了。
人家沒發(fā)。
嗯,反正已經分手了,不發(fā)也很正常。
但我心里很失落,是怎么回事?
……
晚上十點半,那時我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聽到敲門聲,翻身下床跑去看貓眼。
門外站著一臉疲倦的江泊舟。
心里所有的怨氣和委屈一股腦涌到嘴邊,開了門讓他進來。
黑色影子籠罩下來,這男人靠過來,把下巴放在我肩頭。
聲音倦怠。
「累。」
他這是在向我撒嬌求抱抱嗎?
千言萬語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默了默,抬手輕拍他的背部。
「困了就去床上休息?!?/p>
「好?!?/p>
回答的極快又短促。
人影一晃就進了臥室,獨留我一人傻傻站在門口。
怎么有種被騙的感覺?
江泊舟背對著我,呼吸綿長。
我盯著天花板數(shù)羊,嘿一個多月沒睡一起,竟有些不適應。
腦海中浮現(xiàn)他那小臉煞白的疲憊神色,心間一軟,朝他靠了過去。
小手悄咪咪搭在他腰間,我鴕鳥地想,都睡了四十分鐘應該睡著了吧?
剛一觸碰到他炙熱的身體。
江泊舟身子就轉過來,長臂一圈,大腿十分自然地搭在我腿上。
我:???
沒睡?
我懷著心眼兒在他胸口畫圈。
不過一瞬,他壓著我的手,濕熱的唇欺上來。
耳垂被他含在口中輕咬,酥麻感傳遍全身。溫熱的氣息在脖頸四處亂串,癢得我開始掙扎。
后續(xù)版權原因 ,所以需要去老福特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