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陸】(furry小說)【281#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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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烤肉請私信up

地下礦場。
這個遠離城市的地方對外來者表現(xiàn)得很不友善,大到成年人冷眼相待,小到各種孩子嗤之以鼻,只有一家酒吧老板還算體貼,在外倒垃圾的時候,看到其中的典琺和修處處被排擠,便讓他們進來酒吧聊一聊,只是他的表情也和大部分獸一樣,也許邀請他們只是他偽善的一種手段,也可能是為了迎合其他獸而表現(xiàn)的刻意不耐煩。
老板特意敲了敲吧臺的桌子,幾個酒客很識相的坐到一邊,閃出了幾個空位,修和典琺順勢坐下,“你們幾個非本地獸,來干什么的?”
狹痕和浮魅分頭行動,而典琺認(rèn)為這種有關(guān)交流方面的事有沒有狹痕都一樣,而浮魅···
典琺:【她要是在場的話又要浪費時間了···】
因為她見到比較帥氣的男性獸人就一直搭訕,可能會浪費很多套取信息的機會。
典琺無視了酒吧內(nèi)投來的目光,修也跟著跳上椅子,因為他身高不夠,只能站在椅子上。
對于老板的疑問,典琺緩緩回答:“找東西。”
老板就那樣站著,沒打算給他們擦杯子倒上一杯酒或者一杯水。
“那你們應(yīng)該拿夠錢了吧?”
典琺:“那是自然?!?/p>
眼神示意了一下修,接著他掏出一枚金幣放在桌上,老板嫌棄的皺著眉頭,又看向他們:“看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像是猜到會那么說,修又把一個小袋子放到桌上,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墙饚?,頓時老板兩眼放光,修也點著桌子說道:“錢多錢少取決于你提供的情報有多少?!?/p>
老板微微笑了一下,像是沒轍似的給他們拿出兩個杯子,分別倒上了半杯雞尾酒,聞上去有點刺鼻,感覺會比一般的度數(shù)高很多。
“呵呵···看來你們還是明事理的,盡管問吧?!?/p>
典琺隨著把夾在法典里一張圖紙擺上,然后指了指上面的花傘:“這個,你知道在哪嗎?”
老板看到花傘的第一眼就閃過了光亮,接著很‘平淡’的說:“···沒見過?!?/p>
看到他猶豫的樣子,修已經(jīng)很確認(rèn)對方知道點什么了,隨即加了一袋子金幣。
老板依然不明所以的撓撓頭,閉口不言的擦起杯子,很顯然,這些錢還不夠。
修瞇了瞇眼,他很煩這種慢慢加價的過程,因為他感覺會很浪費時間,索性直接掏出一塊鉆石,那純粹的微光惹得附近的獸羨慕不已,許多酒客和看熱鬧的都湊了過來。
“純度好高!能讓我看看嗎!”
“是哪個礦新出來的嗎!好棒的質(zhì)地!”
“漂亮的色澤!加工的也很完美!”
老板瞬間被震撼到了,兩只眼睛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也不管因為自己松懈而掉在地上的杯子,雙手上前就想仔細拿來端詳:“你們從哪搞到這種貨的!”
而典琺好笑的呵了一聲,修一個撤手挑挑眉:“別管?!?/p>
鉆石被塞回自己的包里,周圍的獸神情明顯有些低落,但他們都知道了他們很有錢,敵對的目光多少變得尊敬起來
而老板像是下定決心一樣,低聲讓他們跟著自己來。
打開吧臺后面的大門,里面是一個狹窄的房間,里面只有一點點的酒瓶和釀造工具,但不仔細看就不會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一個十分隱蔽的地窖。
打開地窖,一股陳釀的味道撲鼻而來,修和典琺不怎么喝酒,但聞道這股味道后都很稱贊的深吸了幾口。
走了一小段路程,老板點燃了幾盞煤油燈,然后拍了拍身邊巨大的酒窖,確保沒有漏損后說道:“兩位,關(guān)于那把傘,我想你們還是別繼續(xù)找比較好。”
修:“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并非本意?!?/p>
“如果可以的話跟你們頭領(lǐng)說清楚,我建議不要打那把傘的主意?!?/p>
典琺:“我們就是頭領(lǐng)。”
修:“我們聽著呢?!?/p>
老板見他們執(zhí)意要打聽清楚了,微微一嘆氣,接著說道:“這座地下礦場的獸人,本都是居住在雪絨融山的百姓,但是后來一次雪崩,徹底埋沒了我們的村落,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一大群野獸都出現(xiàn)了,生死攸關(guān)之時,我們的極地勇士艾絲和另一位異鄉(xiāng)戰(zhàn)士安格一起抵御了野獸的襲擊,安格是【魁城】來的獸,他見義勇為救下我們的英雄事跡直到現(xiàn)在也被我們傳承著,包括現(xiàn)在這個地下礦場也是當(dāng)年安格和艾絲一起尋找的,這里寬敞、有水源、而且還有合適的土壤種植農(nóng)作物,慢慢的我們在這里自給自足,逐漸回歸到以前的生活,對此,我們都很感激他們兩位。”
修感激聽了半天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不耐煩的催促他:“請?zhí)糁攸c說?!?/p>
老板笑了笑:“別急?!?/p>
典琺倒是聽到了自己想確認(rèn)的信息,默默的記下來兩個名字:【安格,艾絲,其中安格是在雪絨融山時那位老者提過的名字,如此一來就都對上了。】
老板繼續(xù)說道:“就在一切都安穩(wěn)下來的時候,艾絲為了自己的大義繼續(xù)修行去了,而安格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但是沒過多久,安格就又回來了,只是,他并不是以友人的方式回來的···”
···
“你怎么了···!好重的傷?。俊?/p>
“這把傘···被一個組織盯上了···千萬不能落入他們手里···!? 他們馬上就到這邊來了,你們要小心啊···!”
“你才是要小心啊!”
“我會很快就回來的!這把傘我先寄存在這里!”
···
老板的眼神有些飄忽,他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留下這一句話,他便孤身往遠處跑去,帶走了那些看上去就很危險的暴徒,但在那之后,安格就再也沒有來取過傘了,而后來的某一天,【政府】的獸來了,他們以保護的名義把【茗】取走?!?/p>
···
“您好,我是【政府】的【干部】美杜莎,應(yīng)安格之意來取詭武【茗】。”
“你認(rèn)識安格嗎?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們只是受到他的書信請求來這里取走他的【茗】并妥善保管,但很抱歉,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接到他請求我們來取走【茗】也只是最近幾天的事,估計是不想明面出現(xiàn)吧,請放心,如果他再有什么消息,我們會以短信方式通知您的,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
話說到這里,老板揣著兜結(jié)尾到:“就是這樣了,所以二位還是別打那把傘的主意了,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被【政府】保管起來了。”
典琺無語的嘆了口氣:“已經(jīng)不在【政府】了。”
修:“那老板你知不知道博物館最近丟了一些東西,其中也包括了那把傘?!?/p>
“什么?!”
五分鐘后。
典琺:“就是這樣,我們就是來尋找丟失的花傘而到處搜尋線索的,并非什么歹人?!?/p>
看著老板還將信將疑的樣子,修和典琺都掏出了【政府】的【首領(lǐng)牌】,這是一種表示自己身份的令牌,但平時他們都不會用這種東西來彰顯自己。
“那···那這樣的話···我這里有一個東西,兩位絕對可以用上。”
,那把傘,實際上是一把詭武,拿到他的人會因為被主人的靈魂纏身變得暴力嗜血,但在懲惡揚善的人手里就會變得無比順從,不少獸都想拿他來統(tǒng)治一方,所以現(xiàn)在也有不少獸在暗中尋找,如果各位是【政府】官員那就放心了,,
隨著翻騰了一會兒,老板拿出了一盆花,修有些不滿的瞇瞇眼:“就這?”
“請別誤會了!這可是當(dāng)年制作花傘時的材料!被賦予了滋潤魔法后一直會保持新鮮!這朵花和花傘有相同的材質(zhì),被賦予魔法后可以根據(jù)花的朝向找到花傘!”
典琺:“有意思···為什么在你這?”
“當(dāng)年安格讓保管的那個獸,就是我?!?/p>
典琺:“那難怪了?!?/p>
那朵花開的十分鮮艷,正是不尋常的物種——曼陀羅,也就是彼岸花。
“雖說上面有不會枯萎的魔法,但這朵花與普通的植物無異,還是小心一點不要弄壞了?!?/p>
典琺:“好,謝謝你的幫助?!?/p>
如果有了這朵花,接下來就完全可以根據(jù)花朵的朝向找到花傘。
突然,他想起了之前羅輯的話,問道:“說來,我聽說這里的大股東很有勢力,他是本地居民嗎?”
提到股東,老板很開心的回應(yīng)著:“股東啊,他可是很照顧這座地下礦場的大恩人呢!從幾個月前開始,他就找到了這里,并很慷慨的提出可以幫我們連接外界的產(chǎn)業(yè)鏈,正是因為他出手,我們在這里的礦業(yè)才蒸蒸日上。”
典琺:【意外的親民嗎,看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家伙。】
典琺:“不知道股東尊姓大名?”
“哈哈,說是大名,其實是臭名也差不多,但是他現(xiàn)在比以前可好太多了,他就是直瑟琴。”
聽到名字,典琺微微一愣:【直瑟琴···?那個海盜?他不是早就死在東邊那片海域了嗎?等等,說起來,之前有劫匪綁架格洛比克那次的時候,好像聽奇茨奇和蕭如墨說過另一個事件,說是聲稱見到自己已故船長的獸,那就說明···直瑟琴真的還活著?不僅活著,而且還···經(jīng)營了一座地下礦場???】
帶著花,修和典琺從酒吧出來了,看樣子已經(jīng)是要完成任務(wù)了,按照原先的計劃來到了集合場所,車夫還在那里休息,但狹痕和浮魅還沒有出現(xiàn)。
修:“要打電話嗎?”
典琺把花包好放到馬車?yán)铮S著搖搖頭:“找到那把武器只是時間問題了,距離集合還要一陣,我們也稍微逛一下吧?!?/p>
雖然這里大部分都是賣礦石的,但偶爾也會看到一些稀罕的東西,比如卷軸、特產(chǎn)、或者沒見過的小玩意。
忽然,修注意到入口處有些動靜。
在眾人的歡呼中,走來一個穿著樸素的獸人,看種族是漁貓,本來修和典琺沒怎么在意,也許就只是個比較有名的獸人而已,但看到他拿著的東西后,馬上就不能不管了。
那只漁貓赫然拿著的是一把花傘,而連看都不用看,那正是花傘【茗】。
修和典琺對視一眼,快步往那邊走去,典琺也順勢看了一眼花朵的朝向,果然也沖向了那只漁貓那邊。
修拿出了【政府】的【干部】令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不好意思,您手里的傘是【政府】丟失的武器,可以交出來嗎?”
直瑟琴,也是瑪門,看向眼前的修和典琺,又看了看手里的花傘,表情沒什么變化。
典琺:【很久以前直瑟琴就是海盜船長,到處燒殺搶奪,現(xiàn)在卻當(dāng)起了慈善家···?】
本以為讓對方交出花傘會很困難,但沒想到瑪門直接點點頭:“可以啊。”
修:“···嗯?”
典琺:【就這么答應(yīng)了···?】
想象中的大戰(zhàn)沒有一觸即發(fā),兩個獸都松了口氣,但瑪門接著做出一個金錢的手勢:“但是,你們得用買的?!?/p>
周圍的獸都露出了壞笑的表情,他們都知道直瑟琴非常貪財,甚至有點過了,但這不妨礙直瑟琴仍是他們的合作伙伴。
修:“可以,出個數(shù)吧?!?/p>
雖然已經(jīng)花掉了一些金幣和一顆鉆石,但修手里還有五袋子金幣和四顆鉆石的庫存,拿下眼前的股東想必也是綽綽有余。
瑪門:“一億?!?/p>
修:“多、多少···?”
典琺頓時憤怒的上前走去:“我們沒有開玩笑?!?/p>
瑪門:“那你看我的表情像是開玩笑嗎?”
一個億對于瑪門來說,也不過是黑暗空間里堆滿金幣的一角而已,而為什么要賣的那么貴···只是因為他想賣的那么貴罷了。
修汗顏的皺了皺眉:【就知道不會那么簡單···】
瑪門:“怎么了?不是讓我出個數(shù)嗎?”
典琺咬著牙反駁道:“荒謬,這種費用都足以擴張大陸領(lǐng)土了!”
瑪門滿不在意的瞇瞇眼,拍拍手里的傘柄:“你們既然想要就拿錢來買,沒錢就不買,這個道理很簡單吧?”
這把傘本來在自在天手里,在瑪門把他送回家后,自在天便又送給了瑪門,瑪門作為活了很長時間的惡魔,自然認(rèn)出這是詭武,不少獸都想要的那種,但他完全沒有興趣,所以在拿到【茗】后,他第一想法就是和自在天一樣賣了換錢。
典琺:“你這家伙···”
典琺:【果然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海盜,既不講理還十分貪財····】
典琺:“如果你不及時返還武器,【政府】遲早也會找你麻煩,你這是算妨礙公務(wù)!”
而瑪門在理論方面可不敵作為審判長的典琺,他在超市習(xí)來的砍價之術(shù)還沒人能比。
瑪門:“這里可不受你們地上那套法律管,況且大陸地圖上也沒有這塊區(qū)域,你們可沒有權(quán)利對我在指手畫腳?!?/p>
周圍的商人的行人傳來陣陣嘲笑聲,他們都很喜歡看這兩個外鄉(xiāng)人的熱鬧。
自覺理虧的典琺只好不滿的發(fā)出低吼,修則是思考了一下,上前再次說道:“···那這樣如何,我們拿不出那么大手筆的錢,但是可以比試一番,如果我贏了你,傘就歸我們,怎么樣?”
瑪門:“哈?”
典琺也跟著附和:“強者向來不會拒絕比武,如果你否定,那就代表你只是空有虛名而已?!?/p>
瑪門沒表現(xiàn)出什么表情,只是回應(yīng)著:“嗯哼···”
“上啊船長!揍死他們!”
“干爆他們股東先生!”
“收拾這幫外來的家伙!”
瑪門:【真是一群聒噪的家伙···】
在不久前,瑪門接手了這里的對外礦業(yè)開放,倒不是因為他在盤算什么邪惡的陰謀,只是因為他看出了這里有很好的發(fā)展前景,以后如果暴富的話,自己的紅利肯定少不了,巴不得在所有能賺錢的領(lǐng)域都有自己一席之地的瑪門就這樣以一位‘很強的股東’的身份坐莊了。
眼看交易取消了,瑪門頓時感覺非常無趣,還要跟自己對打,顯得更沒勁了:“你這種貨色還輪不到我出手呢,但是看在你們那么有誠意的份上···如果贏了我,就給你們打個折好了?!?/p>
修:“我這種貨色···”
典琺:“一個億就算打折也便宜不了哪去吧?怕不是在拿人尋開心?!?/p>
被貶低的修已經(jīng)很想罵人了,但還是任務(wù)要緊:“眼下只有武力讓他折服了,反正最后他也會自己交出來的?!?/p>
隨著周圍看熱鬧的獸越來越多,讓出的場地也逐漸空曠起來,修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瑪門把傘隨便交給了一個獸保管,看到修備戰(zhàn)的樣子,疑惑的看著他。
修:“怎么了嗎?”
瑪門:“你們,不一起上嗎?”
典琺少有的暴起青筋,喚出法典身體浮空,加入了戰(zhàn)斗:“這可是你自己說的?!?/p>
修:【還真是被看扁了啊···對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絲毫不畏懼···】
瑪門就那樣站著,全身都是破綻沒有一絲防御的意思。
作為首領(lǐng),典琺對于任何敵人也不會懈怠,總會先用魔法來試探對方,幾團燃燒著青色的老虎火焰迅速沖了過去,瑪門直接站著接了下來,一層黑暗護盾迅速顯現(xiàn)又馬上消失,也是緊接著他馬上知道了這是特殊魔法:“火系異變魔法啊,大概在6階左右···”
典琺心中一緊,馬上漂浮到更高處召喚數(shù)道圣光,圣光化作圣劍,附上火焰魔法,雙重魔法加持下的攻擊讓瑪門思索起來:【雙屬性?其中之一還是令人討厭的圣系,不知道主屬性是哪一個···】
瑪門:“萬貫之護?!?/p>
僅僅是一抬手,瑪門的上空就出現(xiàn)了帶有金幣紋路的黃金護盾,將那些圣劍盡數(shù)防御下來。
以往的話,只是一開始的【青藍虎焰】就可以解決大部分戰(zhàn)斗了,但連自己的高階魔法【圣劍裁決】都被防御了,典琺這才意識到對方十分難纏:【不需要吟唱的護盾,免疫低中階魔法,就算是我也只能做到后者···】
修在旁邊目睹了一切,深刻體會到對方的實力與自己平均甚至超越時,他認(rèn)為需要出手了:“【舞臺劇·熱場】”
打了個響指,以自己為中心召喚出了遮幕布,聚光燈,木質(zhì)場地,一座巨大又簡易的舞臺憑空出現(xiàn)。
燈光照射在他們?nèi)齻€獸身上,好像是為他們特別定制的舞臺一樣。
瑪門饒有興趣的踩了踩腳下的舞臺,發(fā)現(xiàn)是實質(zhì)性的地板后說道:“將想象實體化的【能力】啊,還是挺少見的?!?/p>
修的手里多出一本書,上面赫然寫著‘劇本’兩個字。
快速翻開,修在上面寫下幾個字,隨著拋向空中:“【舞臺劇·女巫之夜】?!?/p>
剎那間,舞臺的燈光變得擴散起來,無數(shù)穿著看不清臉的暴民拿著火把出現(xiàn),他們叫嚷著把瑪門圍住,接著燈光集中在瑪門身上,一條粗壯的麻繩像是有生命一樣捆住了他,隨著燈光再度一閃,下一秒瑪門又被綁到了一個祭壇上,而暴民們以一個村長為首,拿著火把高聲喊道:“燒死異端!”
周圍的暴民也跟著齊齊喊道:“異端!異端!異端!”
自己或許即將被‘燒死’了,瑪門仍不為所動,只是觀察著周圍并推測到:【幻術(shù)···?不對,這都是真實的觸感,包括氣味,感覺,就跟這個舞臺一樣,都是精神力轉(zhuǎn)化為實體的魔法,真是有趣的能力···】
隨著腳下的祭壇被點燃,巨大的火舌蔓延開來,所有暴民都把手中的火把扔向瑪門,無法躲避的他硬是在祭壇上被灼燒,但通過透明的火焰能看到,對方絲毫未傷。
燈光開始閃爍,這場劇目要結(jié)束了。
修皺著眉頭,又拿出劇本寫下新的劇目:“【舞臺劇·海洋最深處】?!?/p>
燈光猛地切換,再次打開時,修和典琺都坐在了一艘游艇上,而以舞臺為基礎(chǔ),兇猛的海水從地下涌了出來,但蔓延到了一定距離就會停下,四方形的海水看像是一個大魚缸。
瑪門才被火焰燒過,這會兒又被海水灌了的通透:【這就是色欲說的冰火兩重天嗎···?】
并不是。
瑪門就那樣漂浮在海面上,因為種族是漁貓倒也不怕窒息而亡,黑色的海水里,幾團陰影逐漸襲來,近在眼前時才看清是三只不同類型的鯊魚,瑪門敏捷的閃過后,又發(fā)覺腳下被什么東西纏住了,定睛一看,海面之下,是一只巨大的章魚,幾條帶著吸盤的觸手死死地纏著他,鯊魚很快掉頭再次殺過來了,瑪門一只爪子就抓住了一只鯊魚的牙齒,接著以詭異的怪力甩開其他兩只,接著把那條鯊魚的牙齒拔了下來,瞄準(zhǔn)下面那只章魚的腦袋扔了過去,一瞬間鮮血迸發(fā),大章魚被那顆牙齒洞穿,觸手也松開了瑪門。
燈光開始閃爍,劇目要再次結(jié)束了。
典琺看向修,他已然是沒有辦法的歪著頭:“你的魔法都不起作用,我那擁有秒殺性質(zhì)的【舞臺劇】也沒用···光是這點就已經(jīng)能說明對方起碼是3S起步的怪物···”
修:【不,這已經(jīng)不是怪物能形容的了,是神啊···】
修的【能力】是最為特殊的【世界的舞臺劇】,可以以眾“故事”作為基礎(chǔ)進行一比一還原,且“故事”發(fā)生時,產(chǎn)生的傷害會以自身的最高階魔法為基準(zhǔn),而修的最高階魔法是8階,按理說連中了兩個8階魔法,就算沒什么太大的效果,消耗一些造成傷害總可以吧?但在瑪門身上,修看不到造成的任何傷害。
典琺也說道:“也許這家伙是法防比較高,如果是擅長物傷的狹痕,再配合可以召喚水系領(lǐng)域的浮魅···”
這邊已經(jīng)在考慮搖人了,修則是直接搬出了殺手锏:“這樣下去遲早被反攻,只能用那個了···”
一時間,舞臺的燈光再次亮起,而不同于前兩次,這次的光線貌似額外閃眼。
劇本再次出現(xiàn),不同的是這次還多了一個場記板,修在劇本上寫下了什么,然后一臉嚴(yán)肅的打開場記板,隨著‘啪’的一聲,修和典琺的頭頂上出現(xiàn)了‘主角’兩個字,而瑪門的頭上則多出了‘反派’的字樣。
修:“【劇本殺·邪不壓正】!”
典琺也知道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了,額頭象征著封印力量的刻印出現(xiàn)裂痕,兩只眼都變得火光沖天,周圍開始出現(xiàn)更為高級的圣劍:“法典·全開?!?/p>
幾乎是一瞬間,瑪門就知道了現(xiàn)在的局勢,看著自己頭上的‘反派’,瑪門分析道:【那只小熊貓的能力可以達到一種類似‘破防’的效果,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在頭頂上多出了這兩個字后,我的惡魔之盾和部分魔法無效化都被強制解除了,如果在這種時候被攻擊,應(yīng)該會和普通獸一樣會被打趴下吧,這個能力還真有點棘手···不過,也只是有點而已?!?/p>
可以說修的劇本魔法讓瑪門徹底失去了防御技能,但那也僅僅是讓他無法站著不動硬吃下幾個技能罷了,絲毫沒有影響到其他的攻擊性魔法。
而且,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強大的股東’,他必須拿出點實力,但又不能太過。
瑪門見狀,也只好動動手指正面進攻:“天降橫財?!?/p>
隨著一聲清脆的‘叮’后,無數(shù)閃耀的小型金幣從上空砸來,接觸到地面后接連發(fā)生了強烈的粉塵爆炸,隨著金色的煙霧彌漫開,修和典琺多有些視野受損。
而還沒等修和典琺發(fā)動攻擊,瑪門再次指向他們倆:“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啊,跟你們浪費一秒我就少掙一點錢?!?/p>
煙塵后面,數(shù)十道暗影沖擊波正在蓄力,無疑那是暗系9階魔法痛苦沖擊,但這個數(shù)量讓修都驚掉下巴了:【這種高強度消耗的魔法怎么可能一次性釋放那么多?!】
典琺也馬上察覺到不能被擊中,否則只會當(dāng)場斃命,馬上他就施展開防御:“守鐘之聲!”
神圣的鐘聲響起,最高級別的護盾出現(xiàn)在他們身上,可在抵擋第二下沖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碎痕然后破掉了,連同兩只獸一起炸飛了很遠。
一時間兩位首領(lǐng)吃癟的模樣讓礦區(qū)的獸們連連叫好。
也就是這個時候,瑪門頭上的‘反派’慢慢變的黯淡起來,典琺和修的‘主角’也馬上就要消失了。
修:“糟了!劇本的加持時間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
典琺:“哪怕一下也好,但我釋放不出技能···”
修看去典琺,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被一條黃金鎖鏈纏住,而且法典也被印上了無數(shù)金幣的圖案,看樣子是被封印了,好不容易開出最終形態(tài),卻無法發(fā)動攻擊,換誰都會很難受。
修:【什么時候···】
比預(yù)期浪費的時間還要多,瑪門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不耐煩的晃晃手指解除了典琺的控制,在‘反派’字樣徹底消失后,像是哄孩子一樣的說:“好了好了,不打了,那把傘700金幣賣給你們了行吧?”
修和典琺頓時都愣住了,不知道說什么好,直到對方再次不耐煩的伸出手:“快給錢??!”
···
瑪門滿意的舔了舔手指清點了一下紙幣,然后招手走開去了之前那家酒吧:“交易愉快,拜。”
雖說不是以一開始一個億的數(shù)額賣出去的,但好歹也是700金幣,只要是錢,瑪門就喜歡。
這一戰(zhàn),典琺和修都遍體鱗傷,但怎么說也是完成了任務(wù),看著被報紙包好的傘和花,兩個獸面面相覷,心情莫名復(fù)雜。
修:“這次的事···”
典琺:“不準(zhǔn)告訴狹痕和浮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