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與制作人〕〔粉絲福利〕〔許墨〕桃之夭夭

“咚咚咚?!币魂嚽瞄T聲傳來,楠雪放下策劃案,來到門前,疑惑的問道:“誰呀?”
“是我,許墨?!痹S墨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許墨?”楠雪急忙打開門,許墨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風(fēng)衣,微笑著看著女孩:“可以借用一下你今天的時間么?可能有些唐突,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沒有沒有!”楠雪急忙搖頭,“等我一會,我,我換衣服!”
“砰”的關(guān)上門,楠雪的臉通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調(diào)開的太熱。
真是的…楠雪心想,為什么每一次看見許墨,都會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唉,不管了,許墨等著呢!楠雪搖搖頭,把腦海里的胡思亂想趕了出去。她匆匆換好衣服,打開了門:“走吧?!?/p>
“嗯?!痹S墨轉(zhuǎn)過身去,自然的拉住楠雪的手。楠雪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緋紅。
“路上可能有點(diǎn)長,要睡的話就睡一會好了,我會叫你的?!痹S墨幫女孩系好安全帶,將車緩緩啟動。
“許墨…可以開下窗么…”許墨耳邊傳來了女孩輕聲的請求。
“當(dāng)然沒問題。”許墨微微一笑,打開了車窗。
天啊…楠雪將臉面對著窗外,風(fēng)拂過臉頰,涼涼的,她臉上的紅在風(fēng)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失了。
再不開窗…怕是要燒起來了。楠雪在心里嘀咕。他之前去哪里了啊…她心想,思緒回到了許墨失蹤的那天——
“咚咚?!薄霸S墨?在家么?”楠雪站在許墨家的門前,敲了敲門。但是很久,屋里沒有任何動靜。
“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去哪里了啊?!?/p>
但許墨就是不見了。第二天找不到,第三天找不到,第四天還是找不到。楠雪只覺得,許墨不在的那幾天,她就像做夢一樣。電話一個個的打,打給許墨,打給研究所;研究所一趟趟的跑,許墨家的門一次次的敲,一個個夜晚躲在被子里暗自哭泣…身邊的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她瘋了。安娜他們看她的目光變得小心翼翼,白起每天都來接她下班;魏謙見她來做報告不再讓她幫忙而是快步躲開,李澤言很少再罵她“笨蛋”,辦公桌上多出了一個布?。幻刻煜掳嗷丶?,門口總是放著周棋洛讓經(jīng)紀(jì)人帶給她的薯片零食和節(jié)目邀請。
但一切都對她不重要了。她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許墨不見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她的意識游離在體外,每一天都像做夢一樣。
但看見許墨站在門外的那一刻,她夢醒了。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呢?激動?狂喜?不,不是單純的這些,是一種復(fù)雜而綿延的情愫,在她體內(nèi)蔓延。
那是一種可以讓她臉紅心跳的情愫。難道是…
楠雪剛剛恢復(fù)冷靜的臉再一次蓋滿了緋紅色。
悄悄望去,許墨左手搭在方向盤上,右手握著操縱桿,眼睛直視前方,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女孩的異常。
幸好沒被發(fā)現(xiàn)…楠雪想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移不開視線了。金黃色的陽光灑在許墨身上,勾勒出錯落有致的線條。
許墨微微轉(zhuǎn)頭,看了女孩一眼,笑了笑,轉(zhuǎn)回頭去:“為什么一直看著我,我很好看么?”
“呃…”楠雪別過臉去,“沒,沒有看你!我, 我,反正我就是沒看你!”
許墨輕笑了一聲:“連我們今天要去哪里,你好像都沒問過我…”許墨看了眼女孩,“不怕我把你賣了?”
“啊?”楠雪疑惑的看著許墨,“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你就…這么信任我么。”許墨望著女孩清澈見底的眼睛,眼神復(fù)雜。
“為什么不能信任你?”楠雪迷茫的問道。她的眼里滿是不解?!澳阏f過的,我可以對你用我的直覺。我的直覺就是,相信你?!?/p>
“…”許墨無言,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前方,留下楠雪滿臉問號。
車?yán)镆黄澎o?!暗搅恕!辈恢^了多久,許墨打破的寂靜。楠雪看向窗外,眼前被一片粉紅色填滿。
“好美的桃花林啊!…”楠雪不由自主的輕嘆到。
“喜歡么?”許墨微笑著看著趴在車窗上癡癡看著窗外的女孩。
“喜歡喜歡!這里真像是現(xiàn)實中的世外桃源一樣!”
“喜歡就好?!痹S墨停好車,下車幫女孩打開車門,“走吧?!?/p>
“恩!”楠雪跳下車,握住了許墨的右手。許墨笑了笑,關(guān)上車門。楠雪疑惑的看著許墨的笑,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自己主動拉了許墨的手?
臉頰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楠雪急忙轉(zhuǎn)過頭去看桃花,生怕許墨看見自己害羞的樣子。
許墨看著女孩慌張的樣子,笑了笑,轉(zhuǎn)過臉去,假裝沒有看到:“走吧?!?/p>
許墨和楠雪牽手走在小道上,兩旁是錯落的桃樹。不時有微風(fēng)吹過,激起一陣陣的花瓣雨。
“好美啊…”楠雪伸手,想要去抓住眼前飄舞的花瓣,不料卻是腳下一滑。
“小心一點(diǎn)?!遍└杏X一只手抱著她的腰,一股力避免了她的臉與小道的“親密接觸”。
“?。俊迸?cè)過臉去,看到了許墨近在咫尺的臉:“謝,謝謝…”
許墨沒有回答,抱著女孩腰的手移到了背部,將女孩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啊,我可以自己走的!”楠雪輕輕掙扎,卻發(fā)現(xiàn)須彌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只好安安靜靜的被許墨抱著向前。
“楠雪…你知道《桃夭》么?”走了不只多久,許墨突然停下腳步,向女孩問道。
“?。俊蓖蝗缙鋪淼奶釂栕屌⒂行┮苫??!笆?,是《詩經(jīng)》里的《桃夭》么?”
“恩?!痹S墨點(diǎn)點(diǎn)頭,他抬頭望向前方:“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室家是什么意思啊…”楠雪看向許墨,小聲問道。他不會嫌棄自己笨吧,楠雪心想。
“室家的意思,準(zhǔn)確的說是男女組成的家庭?!痹S墨低頭看向女孩,“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夫妻?!?/p>
“所以《桃夭》講的是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在桃樹下結(jié)婚么?好浪漫?。 遍┑难劾镩W著向往的光。
“嗯…不全對?!痹S墨閉上眼,過了一會,又睜眼看向女孩,“不過如果你愿意的話…”
“嗯?”楠雪被許墨輕輕放在一棵桃樹下,有些迷茫的看著許墨,“愿意什么?”
許墨笑了笑,在女孩面前單膝下跪:“當(dāng)然是,做我唯一的蝴蝶?!彼贸鲈缇蜏?zhǔn)備好的戒指,呈在女孩面前。
看這女孩掩飾不住的震驚與狂喜,許墨暗自笑了笑,其實,這對于自己來說,何嘗不是夢一般的場景呢?
他試過離開女孩。但離開的那幾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一旦沒有了女孩,居然會那么的索然無味。
他懷念女孩的笑,懷念女孩的聲音,懷念與女孩一起度過的時光。
離開的第五天,他再也無法承受因為沒有女孩的生活。他下定決心,回到了家中。
既然離不開她,那就賭一把吧。
失敗了又怎樣,他有耐心等女孩同意。他會盡自己所能去讓女孩接受自己。
剩下的那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他自會承擔(dān)。
楠雪很想掐一把自己的臉。這不是在做夢吧,她心想。許墨居然向自己求婚了?
愣神中,她聽到了許墨熟悉的聲音:“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楠雪回過神來,看著許墨。突然,她撲向許墨,用力的抱緊。
“不只是這生,下一生,一樣可以…”
“哪怕前途險阻,我也甘之如飴?!?/p>
——謹(jǐn)以此文,獻(xiàn)給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