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令姐的尾巴玩弄惹~(令,純愛)
hhh~又來寫舟舟的文了,這次是博士和令姐的別樣愛意小故事,因為篇幅比較短,所以不要太在意中間設定就好。(感謝理解)
如果覺得還不錯的話,點個關注再走吧~
大家滴三連資瓷是咱最大的動力(?我滴動力,得到了~~~?)

早生煙雨,山外樓閣,胸臆沉浸在薄霧間...
揮揮衣袖,只覺得酣酣的,晨間的空氣入肺直讓人舉得暢快。
亭子里不設酒臺,只有雨。
多少煙色,繞在山梁上,如雨露千針細細密密,綿綿的,打在葉片上。
尚未見云開月明,還走冰散...
異國已需寒衣加身,這山間仍是處處康衢煙月,像是場錯過季節(jié)的大夢,顯得好個逍遙。
...
“山黛遠,月波長,幕去秋影戰(zhàn)瀟湘”
“呼......”
她吸口涼氣,不知從哪拽出個酒壺,隨意飲下,起身瞬間,空中半懸著藍靛色的長發(fā),一股隨和態(tài),像是打翻的墨寶,紙筆好像變成了一種東西,簡直就是潑墨。

不喜歡錦冠,簪子扎著覺著太麻煩,所以只是長發(fā)稍稍束著,用布冠挽起來。
一個瞬目,
俯仰頃刻,露出非制式襯衣下的肚白,珍珠色的光滑,帶著皎潔......拖著半裹著上半身最柔軟地帶的,一條麻色混著倉黑的束帶,接與小腹與柔軟之間,稍顯緊致,襯出半袖長衫下高挑纖纖玉腿的白皙與豐滿,稍稍帶些肉感。
一躍一橫,入陣舞樂,像是對著天齋蘸,帶來幾片云彩,輕盈,柔和。
“唰~”
一聲,只見長尾蘸著青墨,像是閃電般一甩到空中,趟著墨汁,只是不往下留,片刻間筆走龍蛇,洋洋灑灑在亭子后的石壁上勾出幾筆蒼青,古意盎然,聲律復雜,且格式極有講究,或對仗工整,但語意跳躍無序,或長短錯落,鋪陳開來洋洋灑灑,大有氣象,又有些驚心動魄,讓人真假難辨。
她大概是把這山頂當成驛站了,寫時很隨和。
當然,山間石壁可不像從前的驛館,有專人把壁子刷的雪白,專供過往文人留得請撒潘江,各傾陸海,好博得個店面好聲名。
...
“云巒波濤,千里枯路,江山故人我,晚秋行舟。”
令姐喜歡玩弄些筆法,什么?你問筆在哪?
——看她的尾巴就是了。
她是常放聲作歌的,酒到壺中盡,弈到正酣時,皆可成賦。
灑脫無羈,縱情快意,只要有酒,一切皆可入詩。

有時自賞,可大多時候卻也拉上他,或是在桌上不經(jīng)意間留著片從腰間行囊里取下的竹簡,他喝上兩杯,上面文字自然就出來了。
當然,收到題贈,無論是古時規(guī)矩,還是現(xiàn)在的文法,理應是要和一首的。
當然不例外。
酒到正酣時,霧里何時走入個穿帽兜的男人,提著兩瓷壇,踱步緩緩走向亭中心去。
或是有些錯亂,只見亭子像是變小一般,顯得周遭煙雨云山格外的大,也不知從哪來的棋盤,安靜矗立在亭中央。
嗯?國際象棋??
見面送禮,多少年的禮節(jié)了。
可酒不是給她的,倒是他自己喝的。
早春時產(chǎn)的梅花佳釀,當然,她倒是會湊過來自顧自地裝上四兩到那壺里。
她說,嘗試些新事物也是好的,不能總把自己封閉起來,就像把自己關在畫里什么的……也不能太亂來,弄得人家煩弄,拍什么大爛片...覺得無聊了,倒可以來找他,算是開開眼,聽聽有些不曾存在過的故事。
男人盤坐在那兒,摘下厚實的頭盔,下面竟是張如水澄凈的面龐,多幾分從容,透著可靠與溫柔。帶著半截兒手套,在石桌上撥弄著。
眼里混著黑白...
他擺棋子呢...
令姐對他抱有極大的興趣,當然,各種意義上的。
“這次選黑選白?”
她的尾巴安放在大腿上,顯得很安分,和他說話時,她大概很認真的看著那雙眼,手腕和小臂上不改金戈鐵馬時的裝扮,逍遙里帶著三分剛柔。
她要了黑色的,稍加思索就在天元落子了。
西嶺外的雨霧散了,只有雨還在,綠葉還在,滴滴答答的,卻也只聽到落子的聲音,空中的雨幾乎是豎著下來的。
兵戈伐謀,千古不易。
對弈之樂,不在棋盤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閉著眼的,山是靜的,人卻是動的。
眼睜開了,兩人就開始推杯換盞,等什么時候想起來了,突然又在棋盤上挪動著。
王車易位了
他的王后和王都還在呢。
酒過三巡,身體里就生出些暖意,對到正酣時也不忘吟詠。
“志得意滿,如杯滿盈......呼呼~還是要戒驕戒躁。”
殺招往往就在一時間,又或者說這場博弈本就是場棋靈深淵,只是比比誰先爬上去而已,畢竟只是下棋,更重要的是和彼此相處,只是不掩這圣棋凌天的慧感罷了。
“和棋了?!?/p>
他這樣說著,臉上綻著淡淡的微笑,拍拍身上飄過來的雨滴,稍稍淋了點雨。
其實就是這么個隨和的人而已,正因如此,也讓她想起來大哥,這兩人的笑,竟然入出一折。
只是面前男人的樣子有股略帶違和的老練。
算了...
看自己如今的模樣,依然知道自己向往什么,喜歡什么。又何必糾結你你我我,誰是誰,像不像。
“老友,你可見過祂的樣子?”
“緣分而已,只是那時,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我站在那兒,祂卻藏在燈影里只是驀然回首罷了,呵呵~那時候可能還沒你呢?!?/p>
“八千年為春,八千年為冬,夢見的那些,也不過短短幾個秋,如此罷了。真是了不起啊,博士,你對我可有些興趣?”
那男人站起來了,微笑著,聽見這話只覺得怔了一下,只一個念頭,手指戳在她額心上。
激起千重浪...
她只覺面色發(fā)燙,未留意俏紅已攀援至耳根上了。
和平日里逍遙自在的極意之感相比,側耳旁的三分俏紅倒也不失為一種可愛。
……
喜歡的讓人心尖都融化了。
……
背過身去,仰頭進酒,小抿幾口,壓一壓臉上的暈色,轉頭發(fā)現(xiàn)他手上捧著本詩集。
“讓我猜猜?這次又給我?guī)Я耸裁矗俊?/p>
滿酹杯中物,天下共余愁。
無論是他曾經(jīng)所贈的“太白”,“幼安”,“少陵”之類的,令都彌足珍惜,不像是自己往常成賦,只是記下來,或是連筆都不動,待到酒后暢快褪去,直接拋到九霄云外了。
云巒波濤,千里枯路,江山故人我,晚秋行舟。
實乃知音難覓啊......
她的那股攀援而上的不安分像是斬斷了和自己尾巴的聯(lián)系,變得比平日挑燈看劍還要靈活。
一條靈活,有力,又功能齊全的尾巴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給兩人的互動又增了幾分別致,形成數(shù)不勝數(shù)的可能性。
不只是意境里的磅礴,酣暢,肢體的互動也是一樣的。
他興趣盎然地盯著面前美人的尾巴,繞有幾分余味,伸手觸碰尾巴尖,手套擦著尾巴后捎的表面,帶著點蘇蘇的質感。
她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接觸產(chǎn)生更濃的興趣,尾巴大大方方纏在他的腕上
“唰~”
又是一聲,同樣的迅雷不及掩耳,筆墨融為一體,尾巴橫掃在空中,大片的墨汁直灑下來,蘸著墨汁的蒼青直蒙住他的雙眼。
一激靈間,一陣“咯咯~”聲入耳。
霎時間的那股爽朗,悅耳的笑聲,帶著幾分溫柔,就像是自家夫人因為害羞在胸口有氣無力的用拳頭捶著自己胸脯的撒嬌般,別無兩樣。
朗月入懷,是那樣的澄澈...
...
...
...
“令...你又來.....”
他也是微笑著,想象著她憋不住臉上表情的那股反差的可愛,露出側邊單獨的一個酒窩,頓時看得她心聲陣陣暖意。
故技重施——
他任由著她小打小鬧。
尾巴從襯衣領口突入,貼在他緊實的胸前,質感顯得那么可靠。
這次沒有墨汁,而是往他衣袖里塞了張字條。
隨手在臉上抹一把,展開那張折得蠻整齊的紙
——
南開北往,
詩卷夢長。
與君乘風,
共度何妨?
好個,直抒胸臆,酣暢淋漓。
……
……
……
亭外驟雨初歇,還留著晚秋的涼氣。
她那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山間溝壑。
“枯枝一新芽,真要大醉一場喲~”
亭內,男人早不見了蹤影,只剩擺在那里的和局和兩盞空空如也的酒杯。

她跑我就追。
他追我就跑。
...
...
...
“待到一日,再相見,你娶我可好?”
“那可不行。”
“今天追上你,你就是我的新娘?!?/str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