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滿 遠曼 20.被迫吃瓜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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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一天天進行著。邵指導沒有再提上次的事情,只是每天訓練和訓練結(jié)束時都盡量跟旻音一起走,堅決不給同元以任何空檔。旻音倒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以為是因為要比賽了,邵指太過緊張而已。
秦菲要參加突尼斯挑戰(zhàn)賽,最近訓練也累的很。一天晚上,旻音結(jié)束了跟林胥的混雙練習后,坐在旁邊坐著休息一下準備練單打,秦菲也從廁所回來坐了過來。旻音很自然的將頭靠在秦菲肩膀上,兩人一起放空。
秦菲突然問道:“旻音,你最近經(jīng)常跟林胥一起練習哦!”
旻音壞笑著,蔫蔫的說:“旻音是你叫的嘛!叫師姐!”
“去你的!”秦菲一巴掌拍向旻音的頭?!罢f正事,你最近有沒有感覺林胥到底是跟沙子禾走的比較近還是跟陳木夕走的比較近?!?/p>
旻音想著,秦菲對正事兒的定義果然跟大家不太一樣。但還是認真的想了想,答道:“最近的話還是沙子禾吧!沒感覺他跟陳木夕有什么交集啊。倒是我們跟沙子禾一塊練的時候他倆話會很多?!?/p>
秦菲思考了一會兒,說:“最近倒是也沒聽到他和陳木夕的什么后續(xù)消息,看來還得繼續(xù)磕莎頭??!”
正說著,旻音看到晁韌清從廁所回來,過來休息區(qū)喝水,便輕輕戳了戳秦菲示意她小點聲。
秦菲壓低了點兒聲音繼續(xù)說:“感覺沙頭在一塊就不錯哈,兩個人這么默契!如果到時候結(jié)婚了,生倆小孩,一男一女,這樣一家人一起打混雙多好呢。”
“是啊,我也覺得兩個小孩特別不錯!小孩可以做個伴,父母也可以分工,一人管一個。而且,萬一離婚了也好分,一人一個!”旻音隨口一說。
“呸呸呸!晦氣!什么離不離婚的!”秦菲揉了揉旻音的臉。
旻音模糊之中好像看到晁韌清,也就是大胖往這邊看,覺得被秦菲揉臉的樣子有點兒囧,便一邊拿下秦菲的手,一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誰知大胖并沒有一笑了之,竟然臭著個臉走過來了,秦菲見他這表情也嚇了一跳。
“你們說什么呢?”晁韌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出來額。大胖的外號叫甜甜,平時人隨和得很,秦菲和旻音從沒見過他這樣,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沒說什么啊!開玩笑呢!”旻音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盡量平和的回了他。
“我問你們說什么呢!”晁韌清說著,把手里剛喝完的空水瓶“鐺”的一聲摔在地上,指著旻音和秦菲問。
秦菲本身年紀就小一些,看到這場面已經(jīng)嚇懵了。旁邊的其他隊員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但因為不清楚狀況,都沒有輕舉妄動。仿佛都在看旻音和秦菲的反應。
旻音已經(jīng)感覺尷尬的腳趾扣地,但還是盡量壓下自己的情緒,一字一頓嚴肅的說:“你聽好了晁韌清,我們倆開玩笑,說希望有兩個孩子,最好一男一女,這樣離婚的時候也好分。沒一句是說你的!”
旻音特地沒有說剛剛八卦的事兒和一家人打混雙這事兒,因為她覺得這應該是運動員的敏感點,晁韌清一定是因為跟他相關(guān)的事情才惱了。
卻不想話一出口,晁韌清氣急敗壞,直接掄起巴掌要打人。還好旻音反應快,及時出手擋下了沒打到臉,但胳膊擋那一下還是生疼。
晁韌清被擋了這一下更生氣了,直接一下子把旻音推到一邊地上。旻音還沒反應過來,晁韌清已經(jīng)過去揪住了秦菲的衣領(lǐng)。好在這會兒旁邊男隊員還有已經(jīng)沖上來拉住了晁韌清。但也僅限于背后拉架,畢竟誰也不想被誤傷。
邵指擠到晁韌清前面,扯著他的衣領(lǐng),同時把秦菲護在身后。男隊主教練大喊道:“晁韌清!你他媽松開,有沒有規(guī)矩了!”
但奈何晁韌清根本不聽,他力氣大,還是緊緊的抓著秦菲的衣領(lǐng),不停的問:“你是不是偷聽我講電話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訴她的!你個八婆!去死!”
這時在最里面練習的同元和林爻安已經(jīng)跑了過來。同元趕緊先看了看旻音有沒有傷到。林爻安則直接從晁韌清后面用胳膊勒著他的脖子往后拖,總算是讓他松了手,松開了秦菲。
“晁韌清你冷靜一點!有什么事不能說!”林爻安的一句話像定海神針一樣,全隊鴉雀無聲。
“我怎么冷靜!秦菲她偷聽我講電話,然后和林旻音背后議論我!對!我是離婚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但我的事兒輪不到你們來說!你們TM算什么東西!”
眾人都聽呆了。其實大家都多少知道晁韌清有女朋友,但是這有倆娃還離婚這事兒是大家沒想到的。沒想到他瞞的這么好。
話說晁韌清,說完這話以后火氣又起來了,又抄起手機扔到旻音腳邊,這時大家才注意到一條腿已經(jīng)不敢落地,但仍然想上前跟晁韌清火拼的旻音,以及一手攔著旻音,一手打電話叫隊醫(yī)的同元。
同元見狀,也顧不得隊醫(yī)的電話,直接拿著手機照著晁韌清扔過去。還好被手快的隊友接住了,才沒打到晁韌清。
同元指著晁韌清說:“晁韌清!敢動旻音你先過我這關(guān)!”
同元說完這話整個屋子又安靜了。信息量確實太大了!這么一會兒隊里面出了一個離婚帶倆娃的男的,還有一個女強男弱混雙成真癡情男,這著實是有點兒讓人吃不消。
其中也包括晁韌清。他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離婚的事情暴露里面,看到同元對旻音的感情也暴露了,倒是一下子冷靜了。
旻音的火氣也隨著同元的沖動暴露而全憋回去了。她手足無措的抓了抓頭發(fā),意識到這事再鬧下去對誰也沒好處。于是她瞪著晁韌清說:“晁韌清,我林旻音對金牌發(fā)誓,我們倆剛才但凡說了你一句,那我就以后再也拿不到金牌!可以了吧!”
晁韌清聽到她這一番話不免動容,心里仔細回憶當時聽到的東西,確實也只是“離婚、倆娃,分孩子”之類的只言片語??磥韯倓偪赡苁且驗閯偢捌薮蛲觌娫挍_動了,可能是腦補或者幻聽了。他自知理虧,只是低下了頭,也沒說什么話。
旻音又接著說:“晁韌清,你自己的私生活什么樣我們管不著,但是今天這事兒是你挑起來的,我希望你能像一個男人一樣承擔起責任?!?/p>
說完,旻音一瘸一拐的在同元的攙扶下坐在了休息區(qū)的凳子上等隊醫(yī)過來。然后跟同元說自己沒事,讓他快回去練習,注意避嫌。
隊員們看事情差不多結(jié)束了,便也都各自散了,回去練球。但大家心里卻都充滿了好奇,無論是今天的瓜,還是相關(guān)的處分。
秦菲剛剛盡管沒受很多傷,但第一次被人那樣恐嚇,魂已經(jīng)丟了大半。旻音心疼的很,一邊把她的頭放在自己肩上,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撫他。
邵瀾心里十分自責,恨自己為什么沒早點過來攔住晁韌清,搞的兩個女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但他卻也不好意思去跟她們講話,只是站在一邊面色凝重,不時打電話催隊醫(yī)趕緊過來,然后打電話給總教練梁國棟控訴這件事情。
過了一會兒,隊醫(yī)和總教練梁指先后趕來。梁指先去看了看旻音和秦菲,讓邵瀾帶著她們他們,還有張臏今天都直接回去休息,而且明天上午也可以不用來訓練。然后又去找晁韌清還有其他教練和隊員了解了情況。
那天晚上,很多女隊員下訓以后都過去看了旻音和秦菲。旻音的腿在隊醫(yī)治療后好了很多。秦菲最開始一言不發(fā),后來也慢慢的說了話,只是表情一直都還是木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