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JAPAN同人 自始至終08—進擊的奶狗
前言:話說,我不知道秀大爺?shù)奈淞χ翟趺礃?..但確實沒看到有關的記錄。想給他們增加一點熱血青年的情節(jié),畢竟大家都是那個年代出來的,多少接觸過不良。說沒打過架,感覺就像是沒有過青春一樣...而且,我看松本弟弟的那個回憶...秀大爺其實也蠻暴力的啊...0.0

【你就是Saber Tiger的Hide?我家奶狗很喜歡你們誒!】難得碰到真人,希望能幫他爭取到合演的機會。
【奶...奶奶狗?】Hide忍不住笑了出來,估計是不懂我們這對姐弟是怎樣的關系。
【呃...對不起~我只是...我弟弟很可愛...所以...實在不好意思~】干,太興奮居然說漏了嘴了。
【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是馬上回去,等下一起去喝酒吧!】Hide似乎是害羞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發(fā)。
【不準你欺負惠子!】忽然一聲怒吼再次拉回我的注意力。Hide興奮地看向下面,【哦!打起來了!太好了!】果然,兩人已經(jīng)開始大大出手了...
這時候女孩子是不是要做點什么呢?或者什么話。我看向那個惠子,她哭地很傷心,但是也沒看她準備幫誰的樣子,身邊的女生作為姐妹當然不想她再管了。
不過我沒想到這兩個人打架的時候,旁邊居然沒有人助威,只是安安靜靜地看他們?nèi)_相向。真是拳拳到肉??!看來都認真了起來了。可惜??!那個清秀的小哥因為情緒的問題造成了氣息不穩(wěn),拳腳身形全部亂了,就是亂打。
但是TAIJI也沒有像是占大上風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分神。剛才跟他們說話的時候,也是不斷地看身后看四周,估計是再找我。【不行,我不在旁邊他會著急的...我要下去了,你在這兒,結束了跟我們一起去喝酒...】
我沒有理Hide叫住我的聲音,直接從不高的機械上跳下去,然后沖回去。五郎看到我的瞬間還好奇問我去哪兒了,我只能說姐去廁所還要跟你打招呼?五郎聽到雖然有些囧,但是只好說是是是。
【nechan~你去哪兒了???】聽到他在叫我,我也不好意思不理他。但是一看就讓我震驚,TAIJI的臉上的血怎么越來越多了...他頭受傷了么?但是他胳膊下死死扣住對方的脖子,讓我覺得他應該沒問題。
只是奶狗本來還是甜甜的笑,忽然的變身成了大狼狗,兇惡地盯著我身邊大吼,【你旁邊的那個是誰!】說完把人往旁邊一扔,眼睛都快紅了。
【嗯?人?喂喂喂!我不是讓你在上面待著?】轉頭發(fā)現(xiàn)身邊是已經(jīng)很興奮地Hide,手里拿著我的可樂罐腳還有點站不穩(wěn)了,然后遞給我,【達令,你的可樂忘拿了喲~】說完嘴角還露出狡黠的微笑。這家伙故意的!我人立馬呆了,這家伙挺會搞事情的嘛!
TAIJI既不認識他,也沒看清他惡作劇的表情,果然立馬狂暴起來。生氣的小奶狗很嚇人,左一拳右一拳的,下手之兇殘根本不給人家還手的機會。對方終于支撐不住,在給了他最后一拳以后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可是此時TAIJI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臉上跟手上的鮮血讓他看起來跟殺神降世一樣,回過身來一雙冷漠而帶著殺氣的眼神盯著這里。就跟剛才的阿貞無不一樣,小弟們包括五郎都沒看過這樣的TAIJI,隨著他的走近而往后退。
他的目標是我身邊的Hide,而后者居然也毫不畏懼地站在那里,繼續(xù)抱著啤酒罐喝,眼神居然別的認真起來。不行!現(xiàn)在TAIJI的狀態(tài)不對,如果不加以制止,這小子清醒以后肯定后悔到不行的。
而說到Hide,總覺得他能來這里單獨找TAIJI,不僅僅是想聊音樂的吧!關東三大垃圾樂隊...怎么樣都想看看對方的實力如何把...想到那句話:這就是青春。
估計我現(xiàn)在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的,所以我走上前攔住他。他不準備理我的,但是被我一把抓住了手。他不敢也不會甩開我的手,因為我們約定過如果哪天他甩開我的手,那我就會離開。果然,TAIJI用氣憤傷心委屈地目光看著我,仿佛告訴我他吃醋了。
我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掉他臉上的泥土,【這是Saber Tiger的Hide桑,他今天特地來觀戰(zhàn)的,剛才說地話只是為了刺激你開玩笑而已。我們剛剛才認識...】
聽到我說這話,TAIJI身邊的殺氣忽然散去?!菊O?真的么?】就在那瞬間又變回了可愛的小奶狗,還走過去想跟Hide握手表示友好,只是手上還有血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后者自己也有些懵吧,這人格切換有點快...不過我現(xiàn)在想的不是他們的事情,而是惠子的事情...
回頭看向惠子,對方的眼淚早已拭去,堅強地看著這一切。我似乎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明白了些什么。我沒有勸她也沒有罵她,而是淡淡地問她,【你喜歡他哪一點?然后,你能忍受他哪一點?你能做出什么樣的犧牲?】
惠子想說些什么,可是嘴張了張卻不知道怎么開口。我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了,而是看向被扶起來的那個少年。他覺得屈辱跟難過,估計是覺得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丟臉了吧。其實我蠻看不起這種舔狗的行為的,但是愛情總是讓人卑微。
小奶狗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我也喜歡他,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讓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回報的。至少他開心就行...
【喂喂喂!TAIJI!別暈??!喂!】Hide緊張地大叫。我心里一驚,趕緊回頭去看他,只見他已經(jīng)整個人暈了過去,癱倒在Hide的身上。傷到腦子了??我腦袋忽然炸了,【趕緊送醫(yī)院!快!還有你!一起進醫(yī)院!】我指了指那個少年。
一聲大吼,本來安靜的大家趕緊動起來。人太多了我繼續(xù)喊道,【傷重的直接送去醫(yī)院,輕傷破皮頭沒事的自己去診所!】我也是怕人太多去醫(yī)院,到時候會讓人家誤會報警,以為我們聚眾鬧事。雖然...這是事實。而且這幾個熱血青年,要是一言不合又打起來怎么辦。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我這樣喊居然沒有一個人反對的。果然大家都只是鬧一下而已,都有人受傷了就停下了。我還以為會有人喊就這么結束了,不甘心神馬的,倒是我多慮了。漫畫里的有些東西還是不太現(xiàn)實的...
惠子她們估計被我剛才的話說的不好意思,也跟著一起去醫(yī)院幫忙,來照顧傷員。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為了惠子她引起的。
一路上都是五郎背著TAIJI,真是從小到大的死黨,跑得飛快還不斷呼喊著他的名字,想讓他醒過來。這么好的朋友,如果要分別有些可惜??!等奶狗沒事了,我來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東京,反正五郎也是輟學在外了。
我們找了就近的醫(yī)院,把人送進了急診室。TAIJI的朋友跟男生的朋友都待在門口,大家誰都看誰都不順眼,我真的很怕他們再打起來。讓他們先離開,只留下了男生的死黨跟五郎。不過男人嘛總是不服女人的,TAIJI的朋友還好都認識我,但是男生的朋友覺得我憑什么命令他們。
面對他們看起來兇惡不良的樣子,我低下腦袋想對詞,然后就看到了HIDE外套里有個閃著光的金屬物體。我靠近了他想看個明白,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我就拿了出來。拿出來的瞬間我再次傻眼了...
我說,今天我怎么盡是遇到奇葩呢?上一個帶金屬指節(jié),這一個居然帶甩棍。你來看戲帶什么甩棍???HIDE面露尷尬憨憨地解釋,【防身~防身~nesan~】我知道千葉是關東另一個不良少年的聚集地,但是也用不著帶武器來吧。不會被人覺得是來挑釁么??
我先不管他,先教訓這群目無尊長的小鬼們。咔嚓一聲,我很熟練的出棍。動作熟練到讓Hide跟五郎傻眼,連醫(yī)生跟護士們都有些緊張了。我指著其中一個當時跟五郎打架動手的一個黃毛,【不然你們可以試試?!?/p>
此時的我異常的冷靜,也不知道是不是手里帶著余溫的棍子給了我力量。TAIJI的朋友們自然不會跟我動手的,而另一伙人嘛...他們也許對我的故事有所耳聞吧,只是面面相覷并未有所動作。見他們安靜下來,我把棍子收了起來。
【ano...你可以把東西還我么?】(??_?)
【我覺得很順手,送給我吧...】(???)又小又方便,其實挺好的,以后可以用來防身。
【但...】Hide有點舍不得。( ′?Д?`)
【你也拿了我的打火機,那個是人家送我的呀~】(′?ω?`)
【唔....好吧~】(???)
急救跟檢查很快就結束了,并沒有什么太嚴重問題,這下我算是放了心。然后就發(fā)生了一件好笑的事情,醫(yī)生跟護士以為他們是朋友,把他們安排到了同一間病房。也不知道TAIJI醒過來會怎么想...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體制,打的滿臉是血居然只是皮外傷。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TAIJI很快醒了過來,只是沒注意旁邊的病床上還躺著仇人。看到我在旁邊擺弄著手里的甩棍跟Hide聊天,而并非關心他讓他很不開心,下意識的痛呼,【痛??!nechan!】
我輕輕地挑了挑眉,你小子的承受力我還不知道?要不是你昏了過去,估計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兒喝酒...但是嘛,我坐了過去摸摸他英俊的半張臉,【頭疼不疼?有沒有想吐?】就怕他顱內(nèi)出血,不過他們沒用武器應該還好的。
【nechan~全身都痛~】放屁!你以前受的傷比這個嚴重多了,也沒見尼哼唧一聲!看來是沒事了,既然都付過錢了,住一晚算了,也放心些。全部人都聽出了他撒嬌的意味,包括隔壁床的那個男生...
【媽的,澤田!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這種人!你他媽好意思說我不像個男人!】(╬?д?)一聲怒吼讓TAIJI抖了一下,看到他居然也睡在一邊很驚訝,還有些羞恥的他臉迅速漲紅。
【管你屁事,高野蘭?。∥腋医憬闳鰦捎袉栴}么!】(╬☉д⊙)看來是徹底放棄破罐子破摔了?兩人就這么又吵了起來,但還好病房就他們兩個。不過,高野蘭?居然是這么女孩子氣的名字么?噗嗤!
【哦~兩位如此的有元氣么?來來來,喝點酒消消氣嘛~哦呵呵呵呵~】還在醉中的Hide拿著啤酒站在他們中間又發(fā)出魔性的笑聲。
我握住他不算粗的腰把他拉回到一邊的休息座位上,【你自己喝就好...他們是病人?!?br>Hide沒有反抗,癱坐在椅子上,從懷里掏呀掏的拿出煙,【有什么關系?他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病人...呵呵呵呵呵~】拿煙,點煙,輕吐煙霧,動作快而穩(wěn),他真的喝醉了?
【不要在醫(yī)院病房抽煙...】我冷漠地看著他,但是也沒指望他能把煙掐了,反正這屋里都是老煙槍,我那個二手煙也不知道吸了多久了。
正準備教育他們兩個,叩叩叩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哪位?】
【我是惠子,請問我可以進來么?】
靠!修羅場第二輪!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