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如何向指揮官索吻的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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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嘿……(一臉愉悅)”
?“……就這么喜歡抱著我的胳膊嗎?”我摸了摸她靈巧的白色狐耳。
?“因?yàn)椤@樣就不會摔倒了嘛~”對我的撫摸有了反應(yīng),她抱得比剛才更用力了。
?古鷹,確切地說是改造后的古鷹,抱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漫步在重櫻的林蔭小道上。
?雖說改造后的她和以前相比,確實(shí)有了不少變化,不過……
?“呀~?!”
?“小心!”
?冒冒失失的樣子和“平地摔”的屬性仍然改不了呢……
?攙扶著古鷹的身體,我們坐到了一小塊草地上,古鷹順勢坐到了我的腿上,向后仰頭靠著我。
?她伸出雙手貼著我的臉頰,不可思議地說,“這樣看的話,指揮官……真是很高大呢……”
?“是嗎?”其實(shí)我比她也高不了多少,可能是對我產(chǎn)生了一些依賴吧。
?我繼續(xù)撫摸著那對耳朵,她也惡作劇般地揉捏著我的臉。
?“哈啊~這么幸福,真的可以嗎……”
?“幸福得讓人有些害怕?”
?“嗯……”古鷹縮起了身子,想更緊密地貼在我的身上。
?自從她接受了我的“告白”后,和她一同度過的每一天都非常幸福。
?雖然一開始對于“戀愛”這樣的事情有些不明白,但逐漸地,她開始理解什么是“愛慕”了。
?“吶,指揮官。”古鷹搖了搖我胳膊。
?“怎么了,古鷹?”
?她紅著臉羞澀地問道,“那個……能,抱抱……人家嗎?”似乎有一些不安,她聲音里帶著祈求。
?“可以哦……”說完,我輕柔地把手搭在了她一覽無余的可愛的肚子上。
?“指揮官的手,暖暖的……好安心……”
?“古鷹的肚子也是軟軟的,好舒服……”
?似乎是戀愛的氛圍太過甜膩,我們感受著彼此的“肌膚之親”,一切似乎都變得綿軟了。
?此時,古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她的臉上浮現(xiàn)著一層淡淡的紅暈,恐怕我的臉也是如此吧。
?“k,kiss,要做嗎?”古鷹小心地提議道。
?“今天早上不是剛做過嗎?”
?“唔……早上是早上,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了嘛……”扭捏起來的古鷹,實(shí)在是太讓人憐愛了。
?“那,閉上眼睛……”
?“指揮官……唔啾~?”
?古鷹的櫻桃小口如甜美的棉花糖般,仿佛要將我的身心包裹起來。
?清爽的秋風(fēng)帶著些許涼意吹拂著她順滑的長發(fā),我將她抱得更緊,靜心感受著她的愛意。
?雙唇分開時,她有些意猶未盡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味著那段美妙的體驗(yàn)。
?“戀愛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有一點(diǎn),我是很明白的哦,指揮官……”
?古鷹捧起我的臉頰,發(fā)自內(nèi)心地向我傳遞著。
?“我愛你,指揮官……啾~?”

?“哦,汝回來了??!”長門興高采烈地跑到我身邊,眼睛里閃爍著金光。
?“那,那個……今天,吾,吾很認(rèn)真地在做秘書艦的工作哦!”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一疊文書,還有一杯剛倒好的抹茶。
?看著她這么積極地做著自己的工作,也該適當(dāng)?shù)亟o她一些獎勵才行。
?“嗯,長門做的很棒哦!”我伸手摸著她那對一翹一翹的狐耳。
?長門欣喜地沉浸在耳朵傳來的美妙感觸中,“欸嘿嘿~指揮官的手,最舒服了……”
?已經(jīng)完全喜歡上了啊……
?這要是在3個月以前,可是完全想象不出的情景。
?那個時候,每天都穿著艦裝的長門,完全不與除了赤城和陸奧以外的任何人接觸,就連話都幾乎都搭不上。
?“吶,長門啊?!?/p>
?“嗯?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了幾個好去處,“下午要和我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短暫的遲疑后,最終長門還是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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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牽著長門小巧稚嫩的手,漫步在港區(qū)里。
?從港口到運(yùn)動場,從學(xué)院到科研部,再從平海寧海的包子鋪到明石的雜貨店,幾乎把整個港區(qū)轉(zhuǎn)了個遍。
?一路上遇到了許多的同伴,她們不僅向我,也在向長門招手,而她也都予以回應(yīng)。
?褪去了艦裝,向大家敞開了心扉后,大家都和她成為了親密的伙伴。
?那個往日一直束縛著她的枷鎖,也終于不再了。
?“啊~唔……嗯嗯!好吃~!!”長門對平海做的肉包子贊不絕口。
?“好啦,慢點(diǎn)吃,都沾到臉上了。(笑)”拿紙輕輕擦去了她嘴角的醬汁。
?現(xiàn)在,我們坐在港口邊,嘴里嚼著松軟的包子,望著天邊逐漸西沉的太陽。
?對于長門來說,這樣平凡而安寧的日子,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向往。
?“指揮官,吾,現(xiàn)在……非常開心?!?/p>
?“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嗎?”
?“非也……”長門靠在我的身邊,望著平靜寬闊的大海說道,“在這里,吾能夠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吾喜歡這里!”
?“而且,吾最珍視的人,也在這里……”壯麗的夕陽在長門的臉上灑下了一層金黃的輝映,看上去十分可愛。
?我向她挪動一步,如愛護(hù)著一塊瑰寶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入懷中,即使是她,也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支撐。
?“我也是……和長門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十分地開心?!?/span>
?如若可以的話,我想就這樣一直陪在她身邊,看著她歡笑地成長。
?“唔……吾,想一直待在汝的身邊……”沒想到她和我想的是一樣的……
?“所以,那個……汝...是不會拒絕吾的...吧?唔嗯~”
?在她說完前,我先行一步,貼上了那雙不安的紅唇。
?長門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恐怕她也在祈求著同樣的事情。
?“我會一直陪著長門的哦……”
?“嗯,說好了,汝要和吾,還有大家,一直在一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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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ňo張)”
?“那個,巴爾的摩?”我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
?“呀?。?!”
?“喔啊~?。 笨赡苁钦娴膰樍怂惶?,巴爾的摩發(fā)出了一陣可愛的聲音后,直接反手把我推到了一邊。
?“……指揮官?!沒,沒事吧?!”驚魂未定的她匆忙走到我身邊,將我拉了起來。
?我倒是沒什么事,反倒是巴爾的摩的狀況讓我有些在意。
?“巴爾的摩才是,從剛才開始就有些不對勁吧?”
?“欸?這,這話怎么——呀!”
?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后指了指她的腿和胳膊。
?盡管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剛才她挽著我的手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在顫抖。
?“沒,沒有啊……啊哈哈~”她四處晃悠,飄忽不定的眼神已經(jīng)出賣了她。
?“巴爾的摩??!”我裝作生氣的樣子,故意提高音調(diào),大喊了一聲。
?“咿……??。。摿Γ睕]想到的是,她居然癱倒了下來。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沒有多想,上前攙扶著她坐到了不遠(yuǎn)處的長椅上。
?不光是如此,連她的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唉,本來以為布萊默頓的話只是個玩笑,沒想到居然成真了啊……”我拿出布萊默頓給我的毛巾,蓋在她的臉上。
?涼爽的毛巾使巴爾的摩放松了不少,也恢復(fù)了平靜。
?“指揮官……抱,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逼綍r那個雷厲風(fēng)行,英姿颯爽的她,此時卻像闖了禍的孩子,委屈巴巴地看著我。
?無論誰看了那副可愛的面孔,都會覺得“算了吧”。
?“唉……難得和指揮官的約會,就這樣被我……(沮喪)”要是放著不管的話,恐怕會一直這么沮喪下去了。
?“你在說什么呢?!蔽遗矂由碜?,貼在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即使是這樣,我也想繼續(xù)和巴爾的摩待在一起……”
?她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倚靠在我的肩頭上,棕色的短發(fā)飄散著一股不可思議的清香。
?輕輕地?fù)崦刍哪橗?,此時的巴爾的摩變成了一只粘人的布偶貓。
?“指揮官,謝謝你……”她用女孩子的語氣對我說,“我的性格這么直率,完全不像是女孩子,但指揮官卻一直說我很可愛,還愿意和這樣的我約會……”
?或許是在我面前終于敞開了胸襟,巴爾的摩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可愛了。
?“在指揮官的面前,我……一定能自信地,做一個女孩子吧……”
?能見到她這樣的一面,實(shí)在不枉這次約會。而現(xiàn)在距離完美,只差一步了。
?“吶,巴爾的摩啊,有過接吻的經(jīng)歷嗎?”
?不用解釋,她也明白我的意思,“巴爾的摩的第一次,愿意獻(xiàn)給指揮官哦……”
?“請把眼前的巴爾的摩,變成一個女孩子吧……啾~?”
?在變成女孩子的道路上,她最終會以怎樣的姿態(tài)展現(xiàn)自己呢……實(shí)在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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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哈啊~?怎么樣,好些了嗎?”
?生理上,是的;心理上,完全平靜不下來。
?我像個笨蛋一樣傻傻地坐在她的腿上,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一個勁地捂著漲紅的臉,那個火熱而溫柔的親吻依舊殘留在嘴上。
?“呵呵~沒想到,你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孩子~”腓特烈欣喜地抱著我,如同慈愛的母親悉心呵護(hù)著她的孩子。
?雖然不討厭被腓特烈抱著,但她的表現(xiàn)似乎有點(diǎn)太過親昵了,完全就是戀人之間才會有的行為。
?還有一個問題是,每次我都被她當(dāng)成孩子一樣,說實(shí)話,這讓我很困擾。
?雖然腓特烈給我的感覺像是“母親”般的存在,但更多時候,我倒希望能將她作為一個“異性”看待,這樣我也就不用一直保持“孩子”的身份了。
?“吶,腓特烈。”我向她發(fā)問,“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嗯?你想說的重點(diǎn),是什么,孩子?”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廢話了。
?“我不想總是被當(dāng)做“孩子”來看待啊……”我接著說,“總是躲在腓特烈的庇護(hù)下,沒有一點(diǎn)自己的擔(dān)當(dāng),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說完話后,腓特烈沉默了一段時間,期間她一直保持抱著我的姿勢。
?最后,她終于開口了。
?“可不要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哦,孩子?!?/p>
?此時,她把我轉(zhuǎn)了一圈,讓我面向她。
?“會被我喚作“孩子”的,可只有你一個哦?”
?說著說著,腓特烈的臉上似乎泛起了一絲……紅暈?
?“嗯?這話是什——”沒等我說完,她再次親吻了上來,比剛才更炙熱,也更深入。
?“唔,嗯哈~腓,特烈……”在她的強(qiáng)硬“攻勢”下,我甚至沒有喘息的機(jī)會。
?當(dāng)她終于松嘴時,我們之間架起了一道細(xì)細(xì)的絲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銀光。
?“這份感觸也是……只會給你一個人而已哦~?”接著,她將我壓到了地上,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
?“孩子,我會包容你的一切,同時也會渴求著你的一切;相對的,你也可以對我如此哦……”
?到現(xiàn)在,我總算是明白了,打從一開始,我的顧慮其實(shí)就是多余的。
?之所以會用這樣的方式稱呼我,也是為了從我這里得到更多,畢竟,“孩子”是世界上最任性,也是最無私的。
?“這樣的話,那……”我小心地問著,“我也可以任性地從腓特烈那里索取嗎?”
?“我會一直理解你,包容你,支持你的喔......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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