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余年》第二季53:范閑天價招標打不垮明家,最后一擊才最關(guān)鍵

在《慶余年》中,江南的內(nèi)庫;
是整個慶國最賺錢的機構(gòu);
掌握了內(nèi)庫,就等于掌控了慶國的財政。
而之前依靠內(nèi)庫;
賺的盆滿缽滿的明家;
也因為范閑;
正式走向了破產(chǎn)。

話接上回,
在內(nèi)庫最后的招標中,
范閑讓明經(jīng)堂利用不斷的加價,
將最后的四標;
抬上了一個天價。
僅僅是將近六百萬兩的定銀,
讓范閑將明家徹底的掏空。
隨著明家家主明青達昏死過去,
場面直接亂成了一團。

“慌什么?
趕緊封庫存銀,
等程序走完了,
趕緊送明老爺子去就醫(yī),”
范閑不慌不忙的;
伸了個懶腰說道。
師從監(jiān)察院費介的他,
一眼就看出了明青達是裝出來的暈厥,
所以便也稍微磨了下時間;
才讓明家退去。

而范閑在看到明家的定銀中,
夾雜著一沓厚厚的招商錢莊銀票時,
眼睛也稍微瞇了起來。
他之前的謀劃已然成功,
逼著明家用招商錢莊來開現(xiàn)票,
加上招商錢莊信用問題。
范閑不僅能夠讓明家傾家蕩產(chǎn),
更是可以將自己;
摘出這個事情中;
不留一絲痕跡的扳倒明家。
只不過明家在幾十年的時間中,
并不是只有這些現(xiàn)銀支撐著。
他們自己家族的產(chǎn)業(yè),
才是讓明家保持屹立不倒的原因。
而對于這些,
范閑的考慮;
也是在江南中不斷蠶食,
一點點的將明家吞噬殆盡。

“大人,
接下來是不是可以繼續(xù)了?”
此時夏棲飛走到了范閑的身邊,
對著他恭敬的說道。
雖然他和范閑是合作的關(guān)系,
但范閑在這幾天中,
給他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單單是救命這一項;
就讓他無以回報。

就算是再冷酷無情,
他明經(jīng)堂也不會對范閑的安排有任何的質(zhì)疑。
“嗯,
招標的事情完成的很好,
你先回去養(yǎng)傷,
過幾天就可以實施計劃了,
你放心,
我對于明家的態(tài)度很堅定,”
范閑語氣很平淡的對著明經(jīng)堂說道。

讓明家現(xiàn)有掌權(quán)人倒臺,
安排一個可以為自己所用的,
江南局勢也就可以穩(wěn)定下來了。
他范閑的賊船,
上來了,可就不那么好下去了。
在內(nèi)庫招標結(jié)束三日后,
原本被封控的街道,
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繁華,
熱熱鬧鬧的景象讓人不禁忘記了,
之前內(nèi)庫招標中的兵不血刃。

銀錢不僅僅是貨幣,
用來進行交易,
在特定的情況下;
更是可以殺人于無形。
明家一次大吐血,
也讓很多江南的商賈們,
紛紛盯上了他們手中的那些產(chǎn)業(yè)。
短短三日的時間,
明家將近六成的產(chǎn)業(yè);
全部宣布歇業(yè)大吉。

其中布莊、高端奢侈品店鋪,
占據(jù)了歇業(yè)的七成以上。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這一次明家是真要倒臺了。
“大人,
你交代的事情做好了,”
此時王啟年走到了范閑的身前,
將一個木質(zhì)盒子放到了桌上。

范閑拿起盒子打開看了看,
里面沒有很特別的東西,
只有一張略微泛起了白黃色的紙,
從模樣上來看,有一些年頭了。
在范閑將紙打開后,
上面所寫的內(nèi)容是一封遺書,
而字跡就像是一個將近油盡燈枯的人所寫。

“嗯,
做得很不錯,”
范閑看了一遍后不由得點了點頭,
果然這件事交給九處的宣九辦,
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了。
此時范閑手中所拿到紙,
是他拜托監(jiān)察院九處仿制出來的,
明家老太爺?shù)囊环膺z書。

通過監(jiān)察院二處和三處一同合作;
收集了諸多明家老太爺?shù)那閳螅?/p>
參考了眾多老太爺?shù)淖舟E,
然后讓九處找到了當年的舊紙,
從而造出了這封假遺書。
之后宣九親自動手來做舊,
在細節(jié)處可謂是十分的考究。
不是特別專業(yè)之人,
根本無法看出這個遺書是造假的,
而這封遺書,
也是范閑幫助明經(jīng)堂;
奪回明家產(chǎn)業(yè)的關(guān)鍵了。
“大人,
這事真的可以么?”
王啟年在一旁還是有些疑問,
雖然遺書是真假難辨。
但明家人不會傻到連遺書都不知道吧。
“明家人自然是知道真假,
因為當初那份真的早就毀了,”
范閑并不在意明家是否會對遺書產(chǎn)生疑問,
而是這個遺書,
只要放在家產(chǎn)官司上,
對于整個江南地區(qū)來講,
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

并且范閑還有另外一個準備,
那就是利用輿論制造聲勢。
在任何的時代中,
輿論的影響力都是非??植赖?。
尤其是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眼中,
眼睛看到的證據(jù);
就成為了他們評判的標準。

在第二日的一早,
整個蘇州府前;
就聚集了熙熙攘攘看熱鬧的人群。
他們一邊在議論著,
也一邊在等待著。
明家家產(chǎn)爭奪的事情早已是城中人盡皆知的,
誰也沒想到,
早該病死的明七公子,
又突然的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眼前。

還是人盡皆知的土匪。
并且在招標之后,
這個土匪更是搖身一變;
成為了皇商。
信息量有點大,
也讓一些人能夠更好的添油加醋,
將整個事情傳的越來越離譜。
但無論事情如何的變化,
最為引人注目的。

還是明家后人的身份。
一旦身份被證實下來,
那么明家那富可敵國的財產(chǎn);
也就產(chǎn)生了變動。
不過大多數(shù)的人內(nèi)心之中,
還是偏向明家的,
因為明家十幾年的時間;
將自身黑暗面掩蓋的很好,
對于百姓也非常照顧。

加上明青達本就是明家長子,
就算夏棲飛是明七公子,
家產(chǎn)依舊是該有嫡長子來繼承。
更何況誰能證明;
這夏棲飛就是那位明七公子呢?
隨著府衙外面越來越熱鬧,
明家財產(chǎn)爭奪案也正式的打響了。

這一次的財產(chǎn)爭奪案,
其實最為害怕的并不是明家,
而是那些處理這個案件的官員們。
因為明家是江南地區(qū)的商賈大戶,
背后靠的還是京都長公主等人。
但是那位夏棲飛,
背后有范閑這位欽差大人,
得罪哪一家。

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好事。
更何況,
蘇州的那位知州到現(xiàn)在都沒接到;
所以這個案子;
他是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不過知州的師爺,
卻對于這個案子有點獨特的見解。
就算夏棲飛是明老七。

明家家產(chǎn)也沒有他的份,
有著慶國的法律保護;
照常宣判就好了。
經(jīng)過和師爺一番分析后,
這才正式的將案件開膛審理,
“堂下何人?”
在夏棲飛到達公堂之上后,
知州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句。

“草民夏棲飛,”
夏棲飛也沒有強硬的姿態(tài),
因為此次他并不是前來鬧事的。
“有何事入稟?”
知州依舊是明知故問的走著流程,
不過經(jīng)過一番詢問后,
知州發(fā)現(xiàn)夏棲飛并沒有下跪,
這讓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畢竟公堂之上的人不對他下跪,
這無疑是一個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了。
“范……
大人,
這些小事情就不要管了,”
在知州打算拍驚堂木;
訓(xùn)斥夏棲飛的時候,
一旁的師爺連忙拉住了他,
示意不能得罪范閑。

知州見狀也只好按捺住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
等待的夏棲飛繼續(xù)開口。
“草民夏棲飛,
原本是蘇州明家老太爺?shù)谄咦樱?/p>
卻自幼被逐出家門,
顛沛流離至今,
今日不得已才來狀告明家老太君和長房家主明青達,
謀財害命!
奪我家產(chǎn)!

請大人為草民主持公道!”
夏棲飛說出這話的時候,
氣勢十分的足,
一開口就直指明青達當年謀財害命,
可謂是字字誅心。
只不過單憑夏棲飛一人之言,
未免也太過于單薄無力了。

在夏棲飛說完之后,
大堂之外被范閑安排好的一些人,
就開始在這時散播出消息。
“我聽說,
當初明家七公子并未病故,
只是很離奇的就消失了,”
“嗯嗯,
我也聽說了。

好像是明老太君看不慣他的母親,
怕他們母子爭奪財產(chǎn)……”
這時看熱鬧的人群們,
也紛紛談?wù)摿似饋怼?/p>
有些是因為受到明家的照拂,
所以一直幫著明家說話。
有的則是范閑撒出去造謠的人。

當然也不全是造謠,
只是將真實的情況;
添油加醋罷了。
“茲事體大,
言語不可瑾,
狀紙何在?”
知州顯然也是不想跟夏棲飛多費口舌,
在聽到知州的話后。

夏棲飛也從懷中;
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狀紙;
遞交給了師爺;
讓師爺轉(zhuǎn)乘給知州。
就在知州打開狀紙看了一眼后,
也不由得心中大驚。
這份狀紙寫的非常巧妙,
很好的避開了慶國律法的一些規(guī)矩。

將所有的事情直指明家老太君。
但卻把這些事情,
歸根到了明老太爺當年的遺囑之上,
看得出來夏棲飛在狀紙上;
下了一番苦工。
“夏棲飛,
你可有實證呈上?”
單單憑借一封狀紙的說辭,
同樣是不能斷定明家所做之事。

“明家之人還未到,
大人為何如此的心急?”
此話一出,
知州也是啞口無言了。
當堂對質(zhì)雙方都要到場,
而就在大家沉默了半響后,
明經(jīng)臺就來到了府衙之中。

從他自信的步法來看;
似乎早已做好的萬全的準備。
那么此次夏棲飛和明家公堂斗法,
究竟哪一方會取得勝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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