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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卷]江山哪有你重要(下)

2022-01-16 14:11 作者:池茶陵  | 我要投稿

◎冷酷總裁殼×清冷王爺卷

◎古穿今

◎一篇完,2w+

◎不可上升



04


須須的事查得很快,卷昨天在酒店里鬧的動靜也不小,殼聽著屬下的匯報,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昨晚他把卷帶回來就丟進了地下室,剛才管家來報,說那人好像燒起來了,整個人在說胡話,殼便讓人將卷安置在客房,還是卷之前住的那一間。


他想起什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問之前玉墜的事,助理那頭也正要跟殼說這事呢。


“這個玉墜有點復(fù)雜,送去鑒定的時候說是千年古物,具體朝代還判斷不出來,去請了靳老,靳老也不能確定,但靳老說,至少是5000年前的東西。”


殼手指在桌面上敲,5000年前,那豈不是傳家寶一樣的東西?那人就為了一碗泡面給出去了?殼搞不懂了,這樣一個人,會給姓林的老東西辦事?他回憶著跟卷為數(shù)不多的交集,總共也就見了兩次,說的話都不超過10句。


殼去了客房,私人醫(yī)生在給卷換吊瓶,卷不知道是不是被夢魘住了,皺著眉頭嘴里說著什么,太遠了聽不清楚,殼揮揮手,讓人出去,屋里就剩下他。


卷原本生得就美,不說話的時候清冷貴氣,白皙精致的面容此時多了些脆弱感,殼站在床邊看著他,明知道人還昏迷著也不在意,像是自言自語,“你叫,卷?”


卷的嘴巴張張合合,細細碎碎地說著什么,殼彎了腰湊近去聽。


“皇兄......帶我走吧......”


黃兄?姓黃還是?現(xiàn)在還有人這樣稱呼嗎?


卷脖子細嫩白晳,所以殼掐出的指痕就更猙獰了,他手覆上去碰了碰,卷卻突然驚醒下意識就抓住他的手,眼眸從迷茫到冷冽。


殼被他抓著也不在意,見人要從床上撐起又按了回去,“你發(fā)燒了,在輸液?!?/p>


卷是被惡夢驚醒的,背上發(fā)了虛汗,躺回去時還直直看著這人,不懂他到底想干嘛,他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須須呢?”


“你找他干嘛?”


“你們爭權(quán)奪利,別殃及他?!?/p>


殼挑眉,“你知道還挺多,還知道什么?”說完拉了張椅子到床邊坐下,從口袋里摸了包煙,剛咬出一根又想到卷還病著,又把煙收了回去。


見卷不說話,殼又問道:“你是林州的人?”看到卷皺眉,殼又問:“不是?那你是誰?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黃兄是誰?你那枚玉墜還想不想要回來?”


“你!”卷原本想說你怎么知道玉墜,但又想到,這里是他的地盤,知道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身手挺好的,要不跟我吧,他們能給你的我也可以,好么......卷?”


卷都要氣笑了,還真沒人敢跟他說過這些話,說熒惑國的攝政王,你跟我吧,可下一秒他眼里又涌上悲涼,什么攝政王,他現(xiàn)在無國無家無親人。


這抹情緒外泄轉(zhuǎn)瞬即逝,卻被殼捕捉到了,卷閉上眼卻感覺一只手撫在他臉上,有點溫柔。


“我會對你好的?!?/p>


過了一會兒,卷睜開眼,“我可以幫你奪權(quán),但你們不能動須須,他什么都不知道?!?/p>


“好。”


卷跟殼說,他們兩可以合作,但卷不歸屬他,卷有絕對的自由,殼答應(yīng)了,對他來說沒什么區(qū)別,跟了他的人也是會背叛的,反正現(xiàn)在他們兩是一伙就夠了。


殼似乎對卷全然信任,將自己的處境跟卷說了一遍,他們在一家西餐廳里,卷對著一整塊的牛排不會用刀叉,皺著眉吃得不是很高興,殼看了他一眼,把盤子拿過去幫他切好又遞過來,卷拿著叉子吃。


“所以,我們現(xiàn)在為什么要在這里說這些,回去說不行嗎?”


卷吃了一塊牛排,發(fā)現(xiàn)味道還不錯,又叉了一塊,他吃得很優(yōu)雅,不疾不徐,自帶貴氣。


殼單手托著下巴看著他,覺得這頓飯吃得賞心悅目,嘴上卻說著:“帶你看出好戲。”


卷聞言便也沒再問,只靜靜等著。


他們所在的西餐廳是世紀(jì)花園酒店中層的旋轉(zhuǎn)餐廳,12樓,一圈的落地窗,對面是萬家燈火,這邊有很多大廈,也有不少酒店,過了一會兒,殼遞了個望遠鏡給卷,讓他往對面那棟樓看,卷拿著這管黑漆漆的東西,不知道怎么用,殼有些無語,開始懷疑這人到底從哪里來的。


“這樣。”殼的聲音在卷耳側(cè)落下,然后微熱的呼吸靠過來,卷下意識要往旁邊避開,殼按住了他的肩膀,“別動,往這里看?!?/p>


卷聞言往鏡筒里看了一眼,然后一驚,又移開望遠鏡朝對面的樓壁看過去,他覺得這東西好神奇,也明白了用法,然后重新往鏡筒里看,這一看看得仔細了些。


對面是一家酒店,那么多房間里只有一間的窗簾是拉開了些許的,能看到屋內(nèi)的情況,里面有兩個男子在說著什么,都挺眼熟的,卷向來記憶力不錯,想了想便知道了他們是誰,一個是那天在鴻華酒店拖著須須進客房頭發(fā)尖尖的男子,另一個,是殼的助理。


卷放下望遠鏡,朝殼投去詢問的眼神。


殼慢條斯理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里,“是人都會被收買的,他不知道我跟炸的關(guān)系,一年前他背叛我做了林州的人,如今林州惹了麻煩,他想換下家,找了炸?!?/p>


對外,花氏集團花炸炸跟華氏集團華殼水火不容,沒人知道他們在國外早就認識,炸比他早回國3年,兩人在國內(nèi)沒有任何交集,也方便了殼跟炸背后的合作。


“你想怎么做?”


“我的助理,今晚會不小心出車禍?!睔の⑽澲旖牵裨谡f今晚月色真好,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卷眼睛的,卷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似乎這樣的手段他習(xí)以為常,也的確習(xí)以為常。


殼見狀對卷興趣更深,“明天開始,你以助理的身份跟在我身邊?!?/p>


“好?!?/p>


林州做事一向很謹(jǐn)慎,但自從殼父去世后他便有些飄,覺得殼太年輕成不了什么事,于是最近的路子拓得寬了些,以前不敢碰的東西,現(xiàn)在也起了心思,他轉(zhuǎn)了幾個人,搭上了孫崢。


孫崢這人在圈里口碑不好,但他路子多,來錢也快,沒人會嫌錢多,所以不少人都跟他有來往,聽說,他背后的人是上面的,所以才護得他順風(fēng)順?biāo)?/p>


最近孫崢手上有一批酒,走海路出往國外,一趟下來能小賺個幾百萬,林州想摻一腳,磨了好幾天孫崢才同意的,林州投了100萬進去,倒也不多。


但這趟走的貨也不知道誰走漏的風(fēng)聲,出事了,想來是孫崢背后那人的政敵,正好上頭要動這一塊,風(fēng)尖浪口的撞上了,拉人下馬斗得厲害,孫崢便首當(dāng)其沖,連帶著拉出了林州。林州進去了三天,出來整個人都萎靡了,拖了好多關(guān)系打點都沒用,上頭咬死了他,他沒辦法,想跑路,在國際機場被抓了。


一時間華氏集團內(nèi)部大動蕩,明面上的法人代表華殼也被叫去配合調(diào)查,但殼手腳干凈,不僅沒被牽連,還順勢折掉了集團內(nèi)部林州的人,這兩天殼可謂是神清氣爽。


林州可能沒想到,孫崢背后靠山的政敵是十家,而殼直接找上了十家的公子,吃了幾次飯,推了幾次牌,談了這個交易,十家公子愛玩卻也是個精明的主,家里父親最近在干什么他清楚得很,互幫互利罷了,但殼依然得承這個情,今天他親自開車,帶著卷去赴十公子的牌局。


十家公子十辰于,在圈里出了名的愛玩,他有一家自己的會所,今晚的牌局就在這。


殼帶著卷下了車,鑰匙丟給門口迎上來的車童,跟著侍應(yīng)生往里走。


進門穿過一條石子路,兩旁花叢里鋪了圓球的路燈,樹枝上掛了零星的彩燈,還挺浪漫。拐過一個小花園,是一個露天的游泳池,有不少衣著暴露的男女在池里嬉戲,殼看到有圈里的那幾位少爺,還有幾個小有名氣的嫩模,他掃了一圈,看到角落那邊的沙發(fā)躺椅上坐著炸,兩人視線只是交匯了一下便移開了,殼繼續(xù)帶著卷往里走。


進了屋里,十在跟人打麻將,嘴里叼著根煙,見到殼進來便打了個招呼:“阿殼,這邊?!彼捯魟偮洌录业娜吮阕R趣地站起來,把位置讓了出來,殼坐下推了兩把就笑:“十少可別殺得太狠?!?/p>


卷站在殼身后,不說話也不參與。


麻將推了一小時,殼輸了300萬,其實他牌技不錯,這300萬是故意輸給十的,有些東西不用說太明白,懂的都懂。他回頭看了一下,沒看到卷,旁邊有待應(yīng)生小聲上前跟他說,卷去了洗手間。


十這的會所可謂奢華之極,連洗手間格調(diào)都不一般,卷想著自己以前的王府都沒有這么奢侈。他在洗手池洗手,門口進來一人,卷扭頭看過去,是十。


十一進來就把門反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語氣不是很正經(jīng),一邊說話一邊朝卷走過來,“阿殼新?lián)Q的助理還不錯嘛,怎么樣,想進娛樂圈嗎?”他說著,手就要往卷腰上摟。


卷抓住他的手指一個反扭,將十整個人都打了個轉(zhuǎn)按在冰冷的墻壁上。


“呵,還是個荊棘美人,你敢動我?”十沒生氣,還更來興趣了,“你要不別跟著華殼了,跟我吧?!?/p>


“十少爺是酒喝多了,不太清醒吧?”卷的聲音清冷又好聽,十挺喜歡的,可他還沒開口,四肢突然一陣劇痛,整個人靠著墻軟倒下去,明明也沒見到卷怎么用力,就按了他幾個地方,他這是怎么了?十心里有些慌,看到卷要走,更是急了,“喂,你就把我這樣扔在這里啊?”讓人看到他臉還要不要了。


卷不理他,徑直走了出去。


卷也不是胡來的人,出去后就找到了殼,在殼耳邊低語了幾句,殼看了他一眼,然后叫來侍應(yīng)生,低低說了兩句,看著人匆匆趕去了。


殼有些皺眉,過了一會兒,帶卷去給人賠不是,現(xiàn)在他還不能得罪十家少爺。


卷跟在殼身后,聽到殼說:“待會你可能受點罪,忍著點?!?/p>


“我不。”卷拒絕得毫不猶豫,殼聞言頓住腳步,卷也跟著停下來,殼轉(zhuǎn)過身壓低聲音跟他說:“我都還得讓他三分,你別犟。”


卷卻笑了,這一笑絕美中帶著自信,看得殼一愣,然后聽卷開口道:“他才不敢動我,應(yīng)該說,十家現(xiàn)在誰都不敢動。”


殼微微思索便明白了卷的意思,十家剛扳倒了自己的政敵,上頭不會讓他們一家獨大,他們現(xiàn)在最好夾著尾巴,否則下一個動的就是他們。


想通后殼的眼里有光芒亮起,卷繼續(xù)朝他道:“華殼,你是不是低估了華氏集團總裁的身份?”他剛說完,殼突然湊上前來按著他的后腦勺在他唇上落了一吻,蜻蜓點水般,一觸即分,卷呆了呆,然后聽到前面殼的聲音響起:“走啊,愣著干嘛?!?/p>




05


十被下人扶著進了房間,躺了一會兒奇跡般地又好了,剛才的那些劇痛像是沒發(fā)生過似的,他想著是不是哪天要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才好,殼帶著卷過來的時候十在揮動自己的手腳,見到卷又湊了上來,“咦,你剛才那是什么手法?教教我唄?!?/p>


卷退到殼身后,低著頭不說話,殼順勢開口道:“十少,這都怪我,來給你賠罪了。”


十果然如卷所說,沒有生氣,還表現(xiàn)出對卷極大的興趣,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興趣還是順著臺階下,接下來的半小時里十都纏著卷說話,還為卷開了瓶好酒,要一起喝,卷不喝,殼倒是喝了不少,但他莫名有些煩躁,耐著性子找了個借口告辭,十少喊著下次再來玩。


出了會所,殼扯了扯領(lǐng)口,把車鑰匙丟給卷,“會開車嗎?”


卷搖頭,“不會?!?/p>


殼:......


最后是十少的車童開車送他們走的,殼跟卷坐在車后座,也不說話,殼揉著眉心,感覺酒意上頭有些暈,又覺得熱,把襯衫扣子又扯開了幾顆。


回到別墅,車童將車停好后離開,卷扶著人下車,屋里管家出來接,殼還不讓人碰,整個人掛在卷肩上,卷只好扶著人進去,一直扶到樓上臥室。


殼好像真的是喝多了,回到熟悉的地方有了安全感,話也變得多起來,分析著集團如今的狀況倒也頭頭是道。


“李總跟王總就是兩個老色鬼,遲早死在女人身上?!?/p>


“何總那人,誰給他錢誰是爹,娶了個官二代老婆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聽說最近家里鬧得厲害,也就這能耐了?!?/p>


“趙總那人......是個能干事的,不偏不倚,集團里有他也挺好。”


“還有,還有......”


殼說著說著又不說了,沉默了好久,卷看過去,看到殼睜著眼,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醉懵了,他試探著問了一句:“還有什么?”


“還有一個......徐伯伯?!?/p>


卷聽到殼的稱呼,知道殼對這人可能不一般,一下子也沒再問,他接過管家遞來的濕毛巾,給殼擦臉。清涼的濕意想來是緩解了燥熱,殼舒服地用臉蹭了蹭卷的手,難得露出不設(shè)防的一面。


殼拉下卷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捏,手掌一上一下地包裹著,卷要把手抽出去,他不讓。


“卷,你說,我對他這么好,這么信任他,他為什么要變成這樣呢?”卷不說話,殼突然拉起他的手背親吻,軟軟微涼的觸感,又猛地攥緊他的手,攥得他有些疼,“你是不是也會走?”


卷心里嘆口氣,他抱上去,讓殼的下巴靠在他肩上,像哄孩子似的,“別想那么多,睡吧。”


第二天,殼醒來跟沒事人似的,昨晚的事像是不記得了,誰都沒再提。


接下來的2個月,華氏集團里風(fēng)平浪靜,各部門悄無聲息地換了一批人,很多事情殼都交給卷去做,心安理得地退居幕后,他給卷安排了司機,助理,卷對公司的業(yè)務(wù)上手也快,很快便獨當(dāng)一面,忙得腳不沾地。


對于殼對卷的放權(quán),幾大股東也沒敢有什么意見,公司里都稱呼卷為卷總。今天在公司又開了個會,卷回到別墅的時候天邊還有些余亮,路燈已經(jīng)開了,他進了屋,阿姨在做飯,一樓里沒人,他往樓上走,殼在書房練字,看到卷招手叫他過去,“你來看看我這字寫得怎么樣?”


卷過去看了一眼,真不怎么樣,跟雞扒屎似的,墨水糊做一團,他不想回答,“下樓吃飯吧。”


兩人下樓吃飯,殼姿態(tài)閑適,卷有些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最近做了個局,是針對徐長青的,殼口中的徐伯伯。


卷攬權(quán)后找人查了徐長青,也知道了他跟殼的過往,真是個慈愛的長輩呢。徐長青跟殼的父親是摯交,當(dāng)年也是力挺殼父開公司的人,可以說是看著殼長大的,兩家往來也多,過年過節(jié)都會串門,殼父去世徐長青也幫了殼很多,卻沒想到,集團背后腥風(fēng)血雨想殼死的,他排第一個。


說是利益腐人心也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也罷,殼不忍心對他動手,那就卷來。


桌上兩人都沒說話,吃完飯,阿姨收拾了碗筷離開,殼從樓上下來,給卷遞了個東西,“喏,你的玉墜?!?/p>


卷微愣,接了過去,指腹在上面摩擦著,這段時間他都快忘了熒惑國的事了,那就跟上輩子似的,有時候他都分不清什么才是現(xiàn)實。


“很重要啊?”殼見他神情微怔,下意識開口問到。


“嗯......我哥哥送我的生辰禮。”


卷說完,殼開酒瓶的手頓了頓,生辰禮?這玩意好幾千年呢!他頭皮發(fā)麻,腦子突然有些亂,他想起卷呢喃的那句“黃兄”,難不成是......“皇兄”?他往杯子里倒酒,抿了一口,看著卷的側(cè)臉好半晌才問道:“你到底,是從哪來的?”


卷垂著眸,殼的角度看到他微長的睫毛卷翹著,臉頰白皙,薄唇微抿,他不自覺走過去,給卷遞了個酒杯,“喝嗎?”


兩人坐在客廳的墊子上喝酒,卷酒量淺,一開始不說話,喝了幾杯后臉上泛了紅,才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起來,說他是王爺,說熒惑國有很美麗的梅花,冬天的時候滿院子都是梅香,下了雪就在梅園煮酒,雪水清透,味道很好,說皇兄對他很好,12歲之前他是嬌貴無憂的小王爺,說他不想殺人,但不得不殺,說到最后有些語無倫次,殼聽得云里霧里,但多少猜到了些,似乎,也不是那么難接受。


卷一邊說一邊笑,眼眶晶瑩,寒涼又凄苦,殼湊過去,親在他眼睛上。卷呆呆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幾秒臉上更紅了,呵斥道:“你、你大膽!”


殼低低地笑,覺得卷喝醉了怪可愛的,卷見他笑,過去上手捏住殼的臉,“你笑、笑什么,本王讓你笑了嗎!”他捏完又把人推開,踉踉蹌蹌?wù)酒饋?,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脫衣服,“本王要沐浴更衣?!笔衷谄铣读税胩鞗]扯開,又發(fā)起脾氣,瞪著殼怒道:“你還不上前伺候!”他將手伸開,一副等人為他寬衣的樣子。


殼微微瞇起眼,有些危險,他走上前問道:“你以前也是這樣讓別人給你脫衣服的?”


卷看了他一眼,“有何問題?”


下一秒他就被殼扛到了肩膀上,腹部被頂著實在不太好受,卷手腳并用地撲騰著,被殼扛進臥室扔進大床里,原本簪子束著的長發(fā)已經(jīng)在上樓梯的時候就散落了,卷穿的是簡單的白襯衫黑褲子,腰間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出了一半,領(lǐng)口也落了幾個扣子,露出一片精致如玉的鎖骨,胸口肌膚微微泛紅,醉態(tài)盡顯。


殼壓上去,扯開卷的衣服,壓住他揮舞的手,做他想了很久的事。


殼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卷有這種念頭的,可能是在會所里的那一笑,也可能是那天醉酒的一抱,他一直壓著自己的這些心思,像是不去想就不曾有。


今天可能是喝了酒,又或者是卷說的話讓他有些心慌,怕卷有一天會突然不見,會離開,他太想要感受這人的存在,于是笨拙地用這樣的方法想把人留下。


卷醉得厲害,意識迷糊,只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熱,殼進去的時候疼得他清醒了幾分,然后大怒:“你信不信......我、我殺了你!”殼卻像沒聽到,壓下來跟他接吻,最后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第二天殼醒來的時候卷已經(jīng)不見了,床下落了一地的衣服,他心里一慌,急沖沖跑出房間,看到阿姨在收拾碗筷,忙問道:“他呢?”


“卷先生吃了早餐,已經(jīng)去公司了?!睔ぢ勓杂洲D(zhuǎn)頭打電話給卷的助理,確定卷跟往常一樣去了公司心里才松了口氣,他坐進沙發(fā)里,捂了把臉,他昨晚,好像有些過分了。


殼想了一天該怎么跟卷說話,手機號碼按了又刪總是撥不出去,他第一次這么忐忑,一天里跟助理確認了好幾次卷是否有異常,人在不在辦公室里,弄得助理有些莫名其妙,殼總這是怎么了?


太陽下山后,殼越發(fā)緊張,可他等到月亮都高高掛起了,也沒等到卷回來,他又給卷的助理打電話,助理說是公司事情太多,卷總今晚睡在公司休息間,不回去了,殼一時間心情復(fù)雜,他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卷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殼一聲一聲數(shù)著,在他以為卷不會接的時候卷接了,“有事?”


“我......”殼一下子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卷沒有要等著他的意思,“有點忙,沒事掛了?!闭f完直接掛了電話。





06


兩人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好幾天,卷也一直都沒回來,連換洗的衣服都是讓司機回來取的,還在公司發(fā)了好幾次脾氣,聽說撤了不少人,連助理也換了。


炸讓殼上點心,別養(yǎng)虎為患,殼悶了一口酒,不說話。


“喂,你和他什么情況?再下去你就不怕華氏集團要改了姓?”華氏集團的動靜連炸都有所耳聞,他不信殼不知道,干脆直接把話挑明,殼還是沒反應(yīng),炸不知道說什么好,也悶了口酒,好半晌才繼續(xù)開口道:“十那頭動作挺多的,堵了卷好幾次,今天卷跟他去吃飯了?!?/p>


殼聞言握著酒杯的手一頓,隨后又繼續(xù)喝起來,“他開心就好。”


炸氣得把杯子砸了,“我說你別這么軸行不行,我看著煩!”


最后殼是喝得大醉被炸的人送回別墅的,下車的時候東倒西歪,到門口剛要開門,門被里面的人打開了,卷穿了一身奶白色的棉質(zhì)居家服,殼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你、你回來了?”


“嗯?!本睃c點頭,也不理他,轉(zhuǎn)身往屋里走,殼忙跟著進了門,看著那人背影,又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喝酒了?”卷回身看了他一眼,坐到沙發(fā)上,拿起剛才放在茶幾上的本子,在上面寫著什么,他不會用電腦,有什么都是直接寫本子上的。


“跟炸喝了點?!睔?yīng)到。


卷像是想了想,合上本子站起身往樓上走,“那你休息,明天再說?!?/p>


“我沒醉,你......想說什么?”殼語氣里帶了些急,到最后又有些緊張。卷站在樓梯上,轉(zhuǎn)身看了一會兒,像是確定了一下殼是不是真的沒醉,然后才開口道:“我動了徐長青?!?/p>


卷花了兩個月設(shè)這個局,徐長青作為公司股東,他有權(quán)利決定公司的一些項目,他要花5個億在Z市拍塊地,蓋商品房,卷沒怎么卡,流程很順利,銀行貸款下來,地也拍下來了,之后的工程隊建材隊也都放手給徐長青去干,卷知道,5個億里,徐長青貪了1個億,但他就當(dāng)不知道。后來,那塊地里挖出東西了,一下子成了古遺址,上了新聞,徐長青知道的時候想推已經(jīng)來不及了,5億打水漂,銀行貸款要還,賬對不上,一查,其他股東紅了眼,把徐長青以經(jīng)濟罪送了進去,徐長青到最后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殼聽完,沉默了一會兒回了一個“嗯”。


“那我回房了?!本碚f完轉(zhuǎn)身繼續(xù)上樓,殼又開口叫住他,“卷。”卷轉(zhuǎn)過身看他,沒有說話,殼上前兩步,站在臺階上抬頭看他,“你今晚......跟他去吃飯了?”


“嗯。”


“十辰于那人其實還不錯......”


殼話沒說完,卷已經(jīng)回房間甩上了門。


十辰于找卷是想和華氏集團合作,卷說他不管這個,讓十自己去找殼,但現(xiàn)在,卷并不想告訴殼這些,他心煩得很,那個人老是讓他生氣。


第二天,卷照常去了公司,快中午的時候,殼的律師團隊進了卷辦公室。


“卷總您好,我是殼總的律師顧問,這里有幾份文件需要您簽一下?!蹦侨艘贿呎f一邊掏出好幾份文件遞給卷,卷接過來一看,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財產(chǎn)轉(zhuǎn)讓書,房產(chǎn)過戶同意書......


卷看一份就怒一分,華殼這王八蛋,他想干嘛?!


“他人呢?”


“殼總已經(jīng)辦理好出國手續(xù),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機場了,這是殼總給您的信?!?/p>


卷接過信打開,里面是殼給他的叮囑,有這些年跟華家交好的人脈,有公司里哪些人可以用,華氏集團在殼手里多年,卷不過幾個月,自然蓋不過他,公司里很多人其實都只認殼,殼在信里說他給所有人發(fā)了郵件,以后華氏集團就是卷的。


一封信兩頁紙,每一句都是公事,只有在最后的地方寫了一句照顧好自己。


卷簡直要氣死了,他越生氣,周身氣壓越低,屋里幾人一下子都不敢出聲,也不明白卷到底在生氣什么,他只要簽了這幾份文件,他就是名正言順的華氏集團總裁,名下百億資產(chǎn)的新貴。


卷把文件摔進垃圾桶,扯開領(lǐng)帶丟到地上,快步往外走,出了華氏集團大樓上車,讓司機去機場。


卷在公司里做的事沒跟殼說過,換掉的人也是徐長青的人,只不過藏得深,沒人看出來,他不跟殼解釋,殼也沒問他,卷其實有些在較勁,想知道殼能容忍他到什么程度,到最后是不是也怕他功高蓋主把他棄了,像熒惑國的小皇帝那樣,可卷怎么也沒想到,較勁到最后,殼竟然把整個集團拱手相讓,他心情很復(fù)雜,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卻又很真切地生氣,很生氣,氣到想把殼揍一頓。


殼在機場,炸和須須來送他,須須后來知道那晚是殼和炸救了他,他一直想跟殼當(dāng)面道謝來著,炸老是不讓,今天那么爽快同意,原來是殼要走了。


“打算去哪?到了發(fā)個地址回來?!闭▽ふf著話,手卻去摟須須的腰,被須須拍開,還怒瞪他一眼,炸也不在意。


“說不準(zhǔn),走走看看吧,沒有固定的地方,我倒是可以給你寄明信片?!睔た吹絻扇说幕?,猜到了什么,笑了下,“什么時候的事?”他這話出來須須臉就紅了,轉(zhuǎn)身跑開。


“你倒是自在了。”炸不理殼的調(diào)侃。


兩人又聊了幾句,殼拖上行李要去登機了,剛走了幾步,身后有人在喊他,“華殼!”


殼轉(zhuǎn)身就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拳,卷怒氣沖沖,跑得有點喘,這一拳下手不輕,殼臉上一陣疼,差點沒站穩(wěn),炸挑挑眉,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旁邊倒是有不少人看過來。


“你!你個混蛋!你什么意思!”


卷氣得眼哐都紅了,見殼低頭不說話更是火大,拖著人進了洗手間,洗手間里的人見兩人這架勢都嚇得跑出去了,門一關(guān),卷把殼一推,“說話!”


卷摸出一包煙,咬了一根,他最近學(xué)會的抽煙,但很不熟練,除了工作提提神,平常都不抽,但現(xiàn)在他心里慌亂得很,手有些抖,老點不上火,干脆將打火機砸在地上。


“卷......”


殼剛開口,卷突然撲上來抱住了他,雙手摟在他腰上,緊緊的。


“你要去哪里?”

“我在這里又不熟,我找不到你的?!?/p>

“你那天都......你還敢走!”

“誰要你那些東西了?!?/p>

“......你也不要我了嗎?”


殼感覺胸前被溫?zé)岬囊后w打濕,他心口一顫,要去看卷,卷還不讓,抱得死死的,臉埋在他胸口。


殼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辦了,有些手忙腳亂。


卷突然又推開他,背過身了抹了把臉,“你走吧,我回去就把那些文件簽了!”


殼不想走了,他上前從背后抱住卷,“你喜歡我是不是?”


卷掙開他轉(zhuǎn)身又推了他一把,“誰喜歡你了,是你喜歡我!”


“嗯,我喜歡你,我們回家吧?!?/p>



(完)

[殼卷]江山哪有你重要(下)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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