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我的艦?zāi)锔鷦e的女人跑了那些事(俾斯麥胡德視角)

“嗡~嗡~”
“怎么就天亮了……好困……”俾斯麥被枕頭下傳來的震動弄醒,是自己設(shè)的鬧鐘。
(才六點半~那我再睡半個小時)
俾斯麥翻了個身,一把抱住了旁邊的休伯利安,還把身子縮成一團,用腦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那就這么說好了,明天早上來接我哦!”)俾斯麥的腦海里想起了胡德的聲音。
“好像今天要去找胡德,唔……起床吧!”俾斯麥輕輕掀開了被子,穿上拖鞋去準備洗漱,結(jié)果正在洗臉的時候被腰間傳來的一陣刺激嚇的猛的一抬頭。
“嘿嘿,姐姐也起這么早???有事情嗎?”提爾比茨放開了捏著俾斯麥腰部的手。
“你想嚇死你姐姐??!”俾斯麥擦干了臉上的水,沒好氣的說到。
“就忽然想惡作劇一下,姐姐起這么早想干嘛?”
“昨天和胡德約好要出去,倒是你,你怎么也起這么早?。渴遣皇莿倮舶涯憷鋈チ??”
“準確的說是我把她拉出去玩的?!?/p>
“自從跟了指揮官以后你變了好多,現(xiàn)在這么開朗的嘛?”俾斯麥輕輕笑著。
“姐姐你還說我?你這個冰山美人已經(jīng)變成一個沙雕美人了!”
“那只能說指揮官是真的有魅力呢,話說我們是不是該告訴他一下?”
“嗯,姐姐你去寫張紙條吧,然后放在顯眼的地方,最后指揮官一起來就可以看到,我去洗漱一下。”
“嗯,交給我吧!”
一小時后,兩人并肩走出了家門。
“姐姐你把紙條放哪了?”
“嘻嘻,貼在指揮官臉上了。”俾斯麥輕笑著。
“噗嗤,姐姐你也會惡作劇了?哈哈哈!”
“好了好了,別讓勝利等急了,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啊?!?/p>
“嗯,約會愉快,姐姐?!?/p>
就這樣,兩人分開了。
“抱歉啊胡德,我遲到了。”俾斯麥看見了在車站前等候的胡德。
胡德?lián)u搖頭,說“我也只是剛到這里。”
俾斯麥一把抓住了胡德的雙手,放在嘴邊哈了一口熱氣,雖然兩者作為戰(zhàn)艦的定位差不多,但俾斯麥的力氣可不是皇家淑女能比的。
“手都凍的通紅了,還說沒等很長時間?!辟滤果溠銎痤^看著早就已經(jīng)面紅耳赤的胡德。
“能把我放開嗎……好難為情,街上還有這么多人呢。”
“放手可以,但是只能放一只!”
“嗯。”胡德輕輕但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俾斯麥,等一下!”胡德開口叫住了打算走的俾斯麥。然后把俾斯麥豎起來的一邊大衣領(lǐng)子放了下來,又好好的幫俾斯麥系好了圍巾。
“就算你不是皇家的人,也要注意自己的儀容,時刻保持淑女形象哦!”
這下輪到俾斯麥害羞了,而且俾斯麥一害羞起來必定是連脖子都會紅,結(jié)果在路人眼里,看到的就是一個女孩幫自己的閨蜜系圍巾,然后另一個女孩莫名其妙臉紅的景象。
之后兩人就像一對隨處可見的好閨蜜一樣去看了電影,逛了商場,吃了甜點,還用休伯利安的卡買了幾件衣服。
一輪橘紅色的夕陽掛在水面上,俾斯麥和胡德拎著一天的戰(zhàn)利品走在一座橋上,身旁車水馬龍。
“今天挺開心的呢,沒想到你現(xiàn)在變了這么多。”胡德把滑下去的包包又背到了肩膀上。
“怎么你也這么說?早上提爾比茨也說我變了,我到底哪里變了?”
“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曾經(jīng)被你一炮擊沉過還是怎么的,總覺得你很可怕,那段時間我甚至不敢靠近你?!焙掠挠牡恼f著。
“那現(xiàn)在呢?”俾斯麥歪著腦袋問到。
“現(xiàn)在嘛,我就覺得你要是稍微學(xué)習(xí)一下禮儀的話甚至可以成為一個完美的女性呢,要不要我教教你啊?皇家的禮儀?”
“少來,你的小心思我還不清楚???”俾斯麥輕輕抬起了胡德的下巴,十分邪魅的看著胡德。
結(jié)果這個舉動把胡德撩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嘛,算了,你們皇家的那套禮儀不太適合我?!?/p>
“嗚,是嗎?那就算了,現(xiàn)在這樣的你也挺……啊??!”
“胡德!”
因為拎著許多東西,又是穿著高跟鞋,再加上剛剛被俾斯麥撩的有點小激動,胡德沒注意到前面的下水道井蓋,結(jié)果鞋跟卡了進去,人直接往前一撲,正好倒在了俾斯麥的胸口。
“你沒事吧?”俾斯麥抱著胡德的肩膀,語氣很急切,應(yīng)該是真的在關(guān)心她是不是真的受傷了吧?
胡德?lián)u了搖頭,“嗯,沒事,你呢?摔疼了沒?”
“我也沒事,那我扶你起來吧,走路看著點啊!”
“嘶~”腳踝傳來的劇痛讓胡德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
“應(yīng)該是剛剛那一下扭到腳了,不要緊的,我們回去吧!”
“逞什么強啊?你先坐下來,我看看!”俾斯麥又慢慢的把胡德攙到路邊坐下,然后開始檢查胡德的腳踝。
“我覺得我真的不要緊的,天不早了,指揮官會擔(dān)心我們的?!?/p>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你腳踝都腫成這樣了,再走路會傷得更重的,我們今晚不走了,找家酒店住下吧,你的腳傷的不是很重,晚上我?guī)湍闾幚硪幌聭?yīng)該明天就可以好了?!辟滤果湹念I(lǐng)袖氣質(zhì)A+又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了,態(tài)度變得強硬起來,不過在胡德眼里,似乎應(yīng)該用帥氣來形容。
“嗯,那你們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聯(lián)系我就好。”
“嗯,今晚我不在家,你不許欺負提爾比茨??!”俾斯麥在打電話向休伯利安解釋情況,順便叮囑一下這個人不要滿腦子想著搞事情。
“好好好,等你回來一起欺負好吧?”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如此的無厘頭。
“別貧了,我去照顧胡德了,先掛了,阿娜塔~mua!”
俾斯麥掛掉了電話,從身邊的醫(yī)藥箱里找到了云?白藥和繃帶,還有一些其他的藥物,然后抱著一堆瓶瓶罐罐向坐在床上的胡德走去。
此時的胡德已經(jīng)換好了睡衣,不得不說,胡德雖然平日里是個淑女,但是這套睡衣是真的大膽,要不是俾斯麥也是女性,估計得流幾次鼻血了。
“好冰!”
“冰也沒辦法,這藥就是這樣,噴了好的快一點,別動,我?guī)湍惆芽噹Ы壓镁涂梢粤??!辟滤果湽蛟诘厣闲⌒囊硪淼膶⒖噹Юp在胡德的腳踝上,生怕一用力勒疼了胡德。
“呼~大功告成,你今晚睡覺稍微小心點就好了?!?/p>
“嗯,謝謝,來喝杯紅茶吧,你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我泡的?!焙轮钢差^柜上精美的茶具說到。
“皇家還真是離不開紅茶啊,有啤酒嗎?我想喝酒?!辟滤果渿@了口氣。
“抱歉啊,只有紅茶,還是說你嫌棄我泡的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紅茶喝得少而已。那我來試試吧!”俾斯麥端起了離自己比較近的那一杯,緩緩品了一口。
“嗯,為什么和我之前喝的紅茶感覺不一樣啊,這一杯好好喝,甜度適中又沒有苦澀的味道?!?/p>
“那當(dāng)然,這可是我泡的。”胡德驕傲的挺起來自己挺拔的艦橋。
“就是好像喝下去以后我身上好熱,而且頭有點暈,你不會……”俾斯麥說著說著人就軟了下去,倒在床上。
眼前的胡德像小貓一樣爬了過來,潔白的肌膚占據(jù)了俾斯麥的視野,現(xiàn)在的俾斯麥再也不是威武的戰(zhàn)艦,她只是一只可以任人欺負的波斯貓。
“那我們來做一些愉悅的事情吧?”胡德舔了舔嘴唇,眼睛已經(jīng)被粉紅色的愛心占滿了。
至于那天晚上兩人到底偷了多少稅,除了她們兩人之外就沒人知道了,只是從那以后胡德每次叫俾斯麥去喝茶,俾斯麥都會帶上一根銀針,并且會先讓胡德喝,然后自己再去喝胡德喝過的那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