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單口】這是專門給抑郁癥患者聽的地獄笑話,人生不易,每個人都需要宣泄的...

【一則日記,記錄于2023年5月1日】
只是自我的一丟丟可能比較狹隘的想法,身邊的絕大部分人不會理解的,他們只是在一個勁的說著:你沒事,你不算嚴重,你又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無法理解你的思想等等,在我腦袋空空的想要一直睡著就不用醒來面對這破人間的時候,他們說:不能一直睡著,睡著了你怎么生活,別看網上說的(可是我并不是在網上看各種然后自己診斷的啊,小學因為父母找工作各種換地方一直承受著各種轉學而帶來的校園霸凌,父母賺錢壓力大不能對他們說,爺爺奶奶去世了沒人說,外公外婆重男輕女家里干不完的農活無法對他們說,學校老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做小孩子之間的玩鬧處理說了但沒用,可帶校外人員進校內打人老師應該能阻止吧和懲罰施暴者吧,但沒用,一兩個人還可以反抗,一群人所有人都一個樣還能怎么反抗,還有那個5.6歲炎熱夏天,雖然是同一個性別但后知后覺的我每每想起來表姐的行為都會讓我感到惡心反胃,無法對任何一個人言說,14歲時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在教室里用刀片一直削桌子,桌子的木片飛濺起來,同學們都在向樓下集合因為學校有一場演出,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況確實沒一個人敢湊上來跟一個皺著眉頭陰郁的胸口不斷起伏的削桌子的人說話,我也不想跟老師添麻煩因為如果集合人數不齊的話老師會增加工作量,又不能停下來,然后無比討厭自己時腦中產生了一個劃自己一刀的想法,最后在左手食指指紋那一段按下刀片使勁劃了一道,就像切菜時不小心切刀手指一樣,看著血流出來一下子就平靜了,無比平靜,想著沒跟老師添麻煩真好……我只不過是遲了好幾年去看醫(yī)生去確診去治療,怎么都認為是我自己網絡上的信息看多了自己臆想的呢,可是你們從來不知道我當初去醫(yī)院先去的神經內科,目的是看睡眠和控制不住的手腳抽動,不知道頭疼欲裂的時候一直敲腦袋卻得不到緩解,不知道心臟經常咚的一下需要喘好幾口氣捶胸口才能緩過來,不知道經常睡覺坐著的時候心跳無緣無故飆升一百多次半個多小時緩不過來的感覺,不知道背疼脖子疼有時需要扶著墻走路的感覺,以上種種找不到病因,至兩三年前的從小到大期間也從來不敢去醫(yī)院也不敢請假,因為會被罵,感冒了被子捂著出汗撐兩周就好,磕著碰著流血了用蜘蛛網按在傷口就好,好不容易找到了“病因”以為家里人和周圍的人不再覺得自己身體痛每次又找不到原因以為裝病,好不容易上大學才有時間好好正視自己才知道這么多年莫名其妙大大小小的疼痛有可能跟心理有關,卻又被扣上了一個“矯情”的帽子,抑郁癥好像很容易得似的,雙相情感障礙好像很容易得似的,好像你覺得我不是重度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似的,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看見的時候我已經從重度轉成中度可以比較坦然的談論這一類話題了,為什么要拿來跟重度的比較呢,然后又要說一句“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所以呢?痛苦這種東西,因為別人比你痛苦一些所以你的痛苦就不算痛苦嗎?
一直到受不了了,來來回回自殺4、5次了,每次都在總結經驗和不足,不過聽聽自殺笑話有時真的覺得找到了共情的點,我還真的笑得出來,可能他們不知道的對于我們來說有些時候最后的手段就是逃避——自殺了,因為這樣子就能夠失去一切感官,一切意識,不用面對這糟糕的人間,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已經腦袋空空,有時認不到周圍的人,包括父母在我心中的一個位置,所有人都像陌生人似的,好像都跟我沒有關系,我知道自己正在缺失情感,最近一次跟家里人發(fā)生爭吵說出了要是覺得我不像狗那么聽話可以殺了我這種話,一次次的要求你留下來活著,又一次次的自以為是。
不過還算幸運,10個人中有那么一兩個人特別好,也許是有共鳴,也許是單純的人就很好,我也知道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或許自己要求不應該那么高,但……我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家里人能夠好好說話,好好表達愛與恨,不必用言語去嘲諷我來得到快感與“地位”,也不必經常把貶低人的話語掛在嘴邊,每個人都不容易的話,難道不是應該更能與別人共鳴嗎,家長的話,既然已經當過一次孩子了,難道不是明白自己應該怎么說話才不會傷害到對方嗎,因為當過一次孩子了,你沒有我小時候過得慘,所以我要貶低你,是這樣嗎……我想不通,也無所謂了,如果對世間有所希望的話,以后就與自然走的近一點吧,看看花草樹木,蟲魚鳥獸,再有最多兩三萬天,也是要回歸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