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啟》47 幻海疾航之亞特蘭蒂斯

當博士,丑娃和頭角怪置身在無盡的幻海迷塵當中,宛若天神從神創(chuàng)原湯中覺醒,當想要行走,路就展現(xiàn)在眼前,當想要飛行,天空就出現(xiàn),綻現(xiàn)出云彩。若博士他們停止念想,那么周圍就如量子閃爍般星星點點,似滅似明,虛空無向,迷途無緣。不過博士他們及手下的礦坑陰兵都無時無刻各有所念,彼此交錯,使得他們周邊總能浮現(xiàn)出一定熟悉的景物來。但最終成形之路很大的一部分權柄在于丑娃,因為他拿著那把提醒過這里危險的指令木劍。這只是在邊緣地帶,再深入就會激發(fā)那些微塵碎片,它們更大塊些,就不再滿足沉眠如宇塵,用來當作博士他們思想欲念作畫的材料。因墻壁的阻隔和內部振波使得離外墻近的迷塵被研磨得更細沫。圍墻會一直旋轉著,時快時慢,就象風和地球頃角式自轉帶動洋流一樣,內外不同的旋轉差,及內部的不均衡性,使得這迷塵幻海也有自己不同的洋流。
博士和丑娃想象出了一座高山,飛到山頂,眼望四方,博士很憂心地說:“我們現(xiàn)在所念想之路無論多么寬闊美麗,那也僅是我們愿景之路,如果不是為完成一個使命。我們本可這樣愉快地走下去,幸福地迷失。如何導航去抵達愛之墻,大王并沒交待,他只是提醒說見路不走,可路順著思妄而鋪,這等暢快誘惑誰能回絕呢?頭角怪你既然從那深處來自然也知道如何到深處去。說說看?!?/p>
頭角怪摸了摸自己屁股,見丑娃還沒有敲打,自個先拍了幾掌,然道:“我跟隨來路不明者出來的途徑并非我們現(xiàn)在的方式,完全是懵逼式的,就象你們人類所講的量子遂道一樣,不可理愉的某種可能性的概率展現(xiàn)。但現(xiàn)在我們都已是神思者,從你們人類羅輯上講如果發(fā)現(xiàn)激發(fā)的景象越來越不如我們所欲,說明是正在遠離外墻內壁的邊緣。我們也可以沉睡,順著幻塵洋流的旋渦自然到達,因為這是一個漏斗的渦旋,但期間會有很多大塊暗礁引發(fā)觸礁的危險,且不定期的沖波會形成渦旋亂流,甚至會把我們再次拋射出去。不如先就在這等等,觀察觀察,我也再打打手槍或有發(fā)現(xiàn)?!?/p>
博士覺得有些道理,就命頭角怪朝著山下打手槍,“我們一起來想象一下,那下面有富饒的土地,堂皇的建筑,美麗的人,如果真如此,那我們離目標還很遙遠,或近在咫尺。”
頭角怪在丑娃木劍拍股的節(jié)奏下,向山下射出了第一柱伽瑪射,如同激光激發(fā)了核反應似的,剎那光耀如神,緊接一股沖擊波一襲來,把山削平還不解氣,最后炸了個大深坑裂谷,博士他們來不及后悔叫苦不迭,就沉到那深淵里去了動彈不得。
黑暗冰冷,不知今昔何年,直到聽到有個聲音:“要有光,有白天,有黑夜,要有星辰,要有動物,有男人和他鮮花盛開的園子…”博士他們看到外界開始生息變化,風來云起,可他們還是癱瘓著不能動。
很久以后的一天,晨曦初現(xiàn),曠野中飄來了歌聲:“風的曠野,你見過我美麗的年華,見過我年華已逝,明日,漫游的歌者將到來,將把我四處尋找,卻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备杪暯怄i了他們,博士他們未及興奮,就見到遠處一對年青人抬著一大串葡萄走來,互相都可覺察。
博士上前問:“你好年輕人,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抬著的是什么?可以嘗嘗嗎,我們迷路了又渴又餓。對了,兩位壯士怎么稱呼?”
“我叫約書,他叫家樂福,“其中一個年青人開口道,“這里是牛奶和葡萄之地,我們抬的是希望,發(fā)現(xiàn)了這富饒充滿希望之地,要趕緊回去告訴我們的首領摩東,好盡快行征服之事,可以領你們到我們的居所,予以酒食。只要你們愿意幫我們在這荒野里尋找希望?!?/p>
博士他們很高興就答應了跟著年輕人到了他們首領那里。和預想的不一樣,那里并不富麗堂皇,簡陋狹小,吃的東西也很粗糙。可就是這群可憐的窮人卻在談論天國?!拔覀兊墓褡咏K將放歸天國,但之前也必須尋一處富饒之地暫存,約書封你為征迦北耶利哥大將軍,越過約河就到了希望之所了。”首領摩東下令后。約書領命出去,一頓粗糠之飯的時間后,就見其回來稟報:“城已奪,凡喘氣的一律都被殺死了,除了幫我們的女人喇合和她的親友,她在族人那向來被名聲不佳所辱,我將繼續(xù)血洗迦北所有城池,讓他們英雄受辱,凡人殺盡,騙子基遍人尚可活,且永世為奴!”
首領摩東聽后未喜未憂,卻也小小鼓勵了一番:“很好,刀槍之下眾生平等,萬物皆虛,萬物皆允,萬物皆可盤?!?/p>
似乎這里人的希望已冉冉升起,博士他們也希望隨之沾光伙食能逐步改善些。
但首領蒙東卻似乎并不太欣喜。常常一人做神秘的召喚儀式。博士就叫頭角怪和丑娃跟著自己暗中跟蹤觀察一下。木劍快速的振動能讓他們隱藏在一個時空間細隙中而隱身,要恰到好處的頻率才行,否則會像上次緊急情況下那樣被凍住好象癱瘓一樣,需要解鎖。關于制這木劍的乞丐桃樹種的來源,以后再表。
一日夜晚,驚見從祭臺召換了一股黑煙,十字扭動,身披紅衣。
只聽摩東憂郁地對那十字紅衣之魔講道:“我的族人注定要肩負一段時期的重負,這是神意的安排,可那肩膀太痛,疲勞之下,圣城將被毀,哭墻千年,他們堅定地守護著信念游走四方,無家可歸,但最后的危險是東方一帝國的興起,將廣播思想沖擊四處分散的族人,而我們的任務還未完成,信念暫時不能丟棄,必須重新團結重修家園,作為最后的堡壘。這次請你來,也看了你的計劃,但…“
“犧牲對我到是微不足道…,“紅衣魔打斷道:“身披反渦旋十字紅衣的我所做的結果,也不單單是為爾一家,你們如果沒有這樣犧牲后的覺醒也沒有機會重修家園。這樣吧,到那時我將因母系會被你們族人富家凌辱而加入你們族血,為了族血的信念之堡,我將毀滅自己的族血之親的大半,也將不會有自己的后代,以后也不會再與你們有什么瓜葛。本魔還有很多手下,暗血之衛(wèi)希姆,浪子之鏢戈森,都讓他們沾著不純的血統(tǒng),殺自己的遠祖血親,這等諷刺應該足夠你寬慰了吧。”。
摩東聽后徘徊在祭臺上的柜子邊,良久才言:“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如此厚…厚德載物之魔,取我最后的良知…”
這時丑娃的木劍無意間振動了一下,
“誰?”十字紅衣魔問。
木劍一時振動紊亂,他們又再次被凍住了。只能再次靜看歲月流轉大地遷移。
經(jīng)受來自草原的鐵蹄從頭頂無聲地踏過,見那波平原上騎兵折斷的一根根槍尖插在尸土之上,被炮火洗禮被戰(zhàn)壕的土掩埋,等到一次意外的解鎖原來如此之難。直到…,盼望了多久,直到空中看到一人像炮彈一樣飛來,狠狠地砸在他們旁邊,那人站起后,竟然能看到博士他們,并問:“訝,這不是上次偷聽我魔王首領談話的幾位嗎?找你們好苦,竟這樣碰到了?!?/p>
半眠中的博士他們一聽驚醒了,終于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了,便問:“你是誰?怎么知道這么多?”那人整了整衣冠講道:“不久前我還叫季米特里沙皇,在我結婚的大好日子人民卻暴動反對我,殺了我暴尸三日挫骨揚灰,灰燼裝入炮筒射向這里,人民認為我是波籃國王西格蒙德的傀儡出賣國家的利益。所以其實現(xiàn)在我是個死人。不過這也好,本來我就是西格蒙德找來的冒牌貨來頂替流落國外實際早已死了的季米特里,實現(xiàn)我大司機聯(lián)盟。話說這苦寒之地人民夠蠢,我竟蒙混過關了,可蠢歸蠢卻又異常剛烈殘暴,誰讓他們助紂為虐做過韃靼國的偽軍呢,這一定是部分韃子血統(tǒng)在做怪,他們早已不是純正的羅司人了。
終于擺脫這群粗鄙的人民倒也輕松,西格蒙德王正好可利用此大逆為口實,讓上帝之盾永立東方。不久將會率領被韃靼和條頓騎士團反復磨練出來的,戰(zhàn)必勝的,長著天使之翼的翼騎兵,占領他們的首都莫死磕,再寒冷的冰凍城墻也會被那槍尖戳化。不過殺戮還是太少,我冤未足報,其實也沒什么仇可報,只是關乎我的尊嚴,關乎我真正頭領的尊嚴,所以這事回去還是要給我的真正魔王首領參報一下才管用?!?/p>
博士很疑惑:“你講這些好象與我們無關,你怎么知道我們曾偷聽了什么?“
“哦,你們偷聽時,我正好做為隨身小衛(wèi)兵在魔王身邊警戒,你們現(xiàn)身時我也看到了,你們又消失了,魔王于是派我去尋找你們,說必有王位可賞,現(xiàn)在是領你們過去呢?還是讓我王派人過來接你們?”那人很鎮(zhèn)定地問。
“可我們手腳動不了???你能幫解鎖嗎?”丑娃見機回言。
“我拉一把你們好了”那人說完就去拉扯,真的把他們拉動了,他們雙腳從泥陷中剛一脫離,一股巨大的水流就從剛才腳下的泥洞里涌出,迅速擴大,最后噴勃而發(fā)一片汪洋,而那人早已如死尸般浮身水面了。原來他們仨被冷凍封印是為封住這地下海洋的漏洞。這時丑娃的木劍又開始振動了,丑娃感覺了一下后又笑了起來,對那已漂浮洋面的人說:“告訴你們的大魔王,就是我們偷聽了,怎么樣嘛,來抓我們訝,哈哈,你們的紅衣魔王一生都抓不到偷聽者,最終也將敗在偷聽者造成的情報泄露上。還有告訴西格蒙德別吃飽飯就沒事仗勢欺人四處招惹鄰居?!?/p>
海水逐步上升填滿了整個當初這個深壑。丑娃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就象魚一樣可這新生海洋里自由呼吸,就象在空氣里一樣,這水不甚粘稠似水汽混合體,且在陽光照射下自身會激發(fā)出更多溫和的光亮來,好像每個原子都是小太陽,外界光線激發(fā)下,如托卡馬克裝置那樣就會產(chǎn)生核聚變自身擁有可控散發(fā)的能量似的。這些能量雖然星星點點很微弱卻可維持一個非常友好的環(huán)境來,并能促進文明的進化,我們知道地球水生動物再聰明也會有個頂,因為它不能生火,發(fā)現(xiàn)化學能。
“我們游上去,應該就能回到原來幻念的起點了?;蛟S還能跟我們丟失的礦坑陰兵匯合,現(xiàn)在也不知它們是存是亡?!安┦拷ㄗh道。于是他們努力向上游,出了水面,已不見先前那人,周圍淼淼茫茫,遠處確有一小島。
“也許我們上了小島就能重新有序地組織我們的幻境,頭角怪你可不要開小差?!背笸薜?。他們游上小島,一起都在默想:大地啊,讓海水退去??墒裁匆矝]發(fā)生。遠處卻走來一赤身裸體的青年男子,手拿蘋果走到跟前問:“你們一定又渴又餓了吧,想吃嗎?”
“想啊,可,你不是亞當吧?”博士很神經(jīng)地問。
“亞當?什么亞當?能吃嗎?“青年顯得反而更疑惑。
“哦,不是就好,我是老眼昏花了。”博士搶過蘋果就很滿足地啃了起來,絲毫未顧及另兩位。好在這島上果實還有很多,吃的很多??上]有女人。
“年青人,為何你獨自在這荒島?“,吃完蘋果的博士順便問道。
“我是來度假的,我的家在海底,這是我的私人花園島?!?/p>
“知道嗎年青人,在我們那蘋果象征愛情,你多大了?為什么不領上家人孩子來度假?婚姻情況怎么樣,沒成家嗎?愿當我們導游的話,辦完事,領你到我們那里去,有可俊的女戰(zhàn)士給你介紹一個。再來一個蘋果…”博士像大爺一樣地嘮起了家常。
“哎,這些年我都換了好幾個丈母娘了,所以好意領了?!澳昵嗳舜鸬馈?/p>
“你可真厲害!”丑娃嘆道。
“不是我厲害,是我岳父厲害?!鼻嗄昙m正道。
“哦,那你岳父一定很有魅力吧,不像我這糟老頭,他是什么人物,很想認識一下呢?!辈┦坑殖酝暌粋€蘋果,開始認真地講道。
“亞特蘭蒂斯大陸音歌嵐王國,漢普頓水晶宮的恨離八世國王。我可以帶你們參觀我們的宮廷”青年人道。青年人脫下那張裸體的人皮架,原來那是件衣服,露出半人半魚的模樣,領他們又重新回到了海洋的深處。青年人解釋亞特蘭蒂斯大陸史前之戰(zhàn)后就沉入了海里,文明殆盡,但一些沉入海中神一樣的幸存陸地人競用技術和水生動物雜合有了新的后代,后來在一次敵對勢力的清剿中那些神父也都戰(zhàn)死了,但雜合的后代卻繁衍了起來。祖訓要求慎出海面,就算出來也要偽裝成陸地人,但這些年陸地人好象都消失了,海洋不斷上升擴大,但出于習慣他還是穿著陸地人的偽裝出來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