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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英兒:詩人顧城自殺背后的北大才女,后來怎么樣了?

2020-10-10 11:17 作者:世界華人周刊  | 我要投稿


曾經(jīng),顧城在他的詩中寫道:

“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我想涂去一切不幸

我想在大地上

畫滿窗子

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

都習慣光明。”

沒人能料到,想救贖世人脫離不幸的天才詩人顧城,卻恰恰成為了悲劇的制造者。

1993年10月8日,在新西蘭的激流島,顧城先以斧頭砍傷了妻子謝燁,隨后自縊。

臨死前,他給姐姐打電話:“我把謝燁打了?!?/p>

數(shù)小時后,謝燁經(jīng)搶救無效,帶著對生命的渴望離世。

那年,顧城37歲,謝燁35歲。

在人間慘劇發(fā)生后,很多人一直試圖尋找在顧城與謝燁畸形關(guān)系背后的那個隱形女子——李英。

▲ 顧城、謝燁、李英(右)

事件發(fā)生時,她已于幾個月前和一個英國人離開了激流島。

李英后來稱顧城在新西蘭激流島上殺妻時,如果她在場,也會命喪斧下。

在她看來,事發(fā)前顧城已陷入到極端的神經(jīng)質(zhì)中,他宗教性的“精神王國”已經(jīng)顯示出嚴重的偏執(zhí)和暴戾。當巨大的傷害無法避免時,他走向的是一條雙雙毀滅之路。

1、

當很多披著愛情外衣的故事發(fā)生時,總是氤氳著一種看上去頗為溫情的氣息。

1986年6月,在北京昌平詩會上,30歲的顧城站在臺上朗讀詩歌。

顧城意象紛繁、清新脫俗的詩句像春日的細雨一般,淋濕了很多年輕人的心。

他清雋而又有幾分冷峻的臉上,因為讀到激動處,會微微的漲紅。

然后,隨著情感的下行又波平如鏡。

彼時,23歲的李英坐在臺下,她凝神地看著她心目中最仰慕的才子。

她早已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但聽著顧城把那些她認為唯美得好像夢幻的詩句,輕輕地從唇齒間發(fā)出來時,她仿佛聽到了夏蟬的長鳴,石子在歌唱,仿佛看到了麥穗在拔節(jié),月亮出于東山之上。

但在詩會上,一些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朦朧詩潮的老派詩人還對顧城等人進行了強烈的抨擊,李英當時站出來力挺顧城。

▲ 李英

此前,顧城以“童話詩人”的大名早已蜚聲詩壇。

那年的詩會,顧城與妻子謝燁已結(jié)婚3年。

謝燁當時被安排與李英和另外一名女編輯同住一室。

閑暇時間,謝燁向她們講起自己和顧城浪漫甜蜜的愛情故事,表達和顧城戀愛結(jié)婚是多么的幸福。

李英聽了羨慕極了:那個女人,為什么不是我?

甚至,她為得不到這樣的愛情躲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場。

那時的顧城,在李英的心中,是神邸般的存在。

在彼時理想主義色彩甚濃的時代背景下,作為很多文藝女青年的精神偶像,朦朧派代表詩人顧城的名字足以耀眼到光芒四射。

李英形容自己每次見到顧城:“像進殿堂朝圣一樣,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環(huán)所籠罩?!?/strong>

▲ 從左至右:顧城、謝燁、李英、文昕

顧城后來也曾回憶與李英的初相見:

“她走過來的時候看著我,那么一心一意地看著,不知道怎么有一種凄涼的神情”,“因為打動我的就是她那種孤兒似的神情”。

從北京大學分校中文系畢業(yè)后,李英進入《詩刊》擔任編輯,而當時的責任主編是著名詩人劉湛秋,這為他們后來的關(guān)系埋下了伏筆。

1987年,顧城與謝燁應邀去德國參加“國際詩歌節(jié)”。臨行的前一天,他們特意去與李英告別。

▲ 顧城與謝燁

李英覺得這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機會了,于是大膽地向顧城告白。據(jù)說謝燁當時就坐在一旁看雜志,神情平和。

也許她早已習慣了別的鶯鶯燕燕對丈夫的“覬覦”,才會那般云淡風輕吧。

謝燁擁有的“地母”一般的襟懷,讓她弱化與自動屏蔽了出現(xiàn)在顧城身上和周遭的諸多有悖常理的事情。

這種過于“無私”的包容,恰恰也是悲劇的源頭。

2、

1987年,顧城帶著謝燁參加完國際詩歌節(jié)后,開始周游西歐和北歐諸國,進行文化交流和講學活動。

第二年初他們移居新西蘭,當時只有小學文化的顧城任教于奧克蘭大學亞語系,兩年后辭職。

▲ 新西蘭激流島 顧城舊居

顧城夫婦最終選擇了激流島。在島上,他們買了一棟又大又破的木屋,顧城以當過木匠的巧手親自打造自己夢想中的家園。

▲ 奧克蘭激流島

他不喜歡城市,一直想遠避塵囂:“我相信在我的詩中,城市將消失,最后出現(xiàn)的是一片牧場?!?/p>

最終,這個南太平洋的遙遠小島讓他如愿以償。

激流島當時無水無電,顧城和謝燁種菜,養(yǎng)雞,只能靠領(lǐng)救濟金艱難度日。

▲ 顧城在激流島

但對于這種離群索居、一貧如洗的生活,他們怡然自得。

在奧克蘭時,顧城寫信給尚在國內(nèi)的李英:

“我們是一起躲雨的小蟲,花殼殼,你是花瓢蟲,好看的一種。在天冷之前,我們已經(jīng)找好了藏身的地方,也許在大巖縫里鋪上木板吧,像過家家一樣,外邊大山谷里大風吹著——很小的鍋里煮十五粒豆子。”

1990年7月,李英因為顧城和謝燁的經(jīng)濟資助,來到新西蘭激流島 。

在后來出版的書中,李英表示自己出國前已與劉湛秋在一起,但劉湛秋已婚的事實令他們都倍感壓抑,她希望“在國外打造一個空間,邀請湛秋出國,我們能自由地走在大街上?!?/p>

李英到了激流島后,顧城與謝燁一度有些緊張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微妙的平衡。

▲ 謝燁、顧城、英兒(左)

謝燁給予了顧城母親一般的現(xiàn)世安穩(wěn),而李英的到來則煥發(fā)了顧城作為男人最本能的激情:

“我的愿望無窮無盡,一直一直生長著,而她明快地包圍、承受著我,走在路上的時候我都在想起她,微微升起,感到最初的激動?!?/p>

此外,靈氣十足的她仿佛還能看透他憂郁的內(nèi)心,知道他佯裝平靜的外表下,有著波瀾起伏的壯闊:

“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聽懂,能理解他夢幻的空間。他對我也一樣?!?/p>

顧城對他與李英和謝燁的關(guān)系有過這樣的表述:“英兒,你跟我天生就是一模一樣的,謝燁不一樣,她是我造就的?!?/p>

李英于他,更像鏡像中的自己,讓他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遇到知己一般的驚喜。

▲ 李英

當時的謝燁,在三人的相處之中,漸漸地默認了李英與顧城的情人關(guān)系。

顧城隱居激流島后,專心致志于他“躬耕隴畝”的“桃花源”生活,這個精神的赤子在現(xiàn)實中無疑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弱者,就像蘇格蘭小說家詹姆斯·馬修·巴利塑造的彼得·潘的形象。

在作家的筆下,彼得·潘生活在夢幻般的“永無鄉(xiāng)”里,永遠也不想長大。

1983年,美國心理學家丹·基利曾撰文描述了這一群體:“這類人渴望永遠扮演孩子的角色而不愿成為父母。”

顧城就曾在詩里這樣定義自己:

“我是一個悲哀的孩子,始終沒有長大?!?/p>

他享受沒有“長大”的無憂無慮,卻把“撫養(yǎng)”的責任全部扔給了妻子。

謝燁在生下“小木耳”后,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有足夠的精力和熱情陪伴顧城一起沉醉在他的世界中,而顧城在心智上絲毫不成熟的任性與乖張,甚至連兒子都要排斥的占有欲,也漸漸變成了謝燁沉重的精神負擔。

▲ 顧城與兒子

雖然李英的到來,讓謝燁緩解了一些負荷,但顧城的偏執(zhí)狂和暴力傾向卻并沒有削減。

在李英后來的《魂斷激流島》中,她描述過顧城的種種行為:

他會因為英兒和別的男子一起在沙灘上玩耍而發(fā)狂,他一發(fā)狂便拿著斧子到山上砍樹;他因為兔子吃得過多而將兔子活活打死,命令妻子做成兔肉春卷賣掉;他因為大黃狗叼走了自己的雞,將最后兩只受傷的雞用釘子釘死再將它們的肉抹上毒藥,企圖毒死大黃狗......

“我們每一天都生活在生與死的邊緣,當時我和謝燁的精神極度緊張,在山下干活總想到回去時是否會發(fā)現(xiàn)顧城的尸體。我只有對自己說:明天或許會好?!?/p>

李英是一個浪漫主義者,也是一個現(xiàn)實主義者,她可以有情飲水飽,但不代表她能對所愛之人的全盤接納。

當她一直仰慕的神明一般的詩人,在生活中被打回一個惡魔般不可理喻的原形時,她曾經(jīng)建筑在海市蜃樓上的理想大廈便迅速坍塌。

1992年3月,在謝燁的積極鼓動下,顧城應DAAD學術(shù)交流基金會的邀請與妻子一起前往德國,獨留李英在激流島。

當年年底,李英同在島上教她英語的英國移民約翰結(jié)婚,婚后離開了激流島。

李英失蹤后,對顧城是沉重的打擊。

她的不告而別讓顧城精神崩潰。

1993年3月,顧城回北京尋找李英,但未果而返。

于是,謝燁建議顧城寫一部懺悔錄。

《英兒》是顧城與妻子謝燁合作的小說,也是顧城自殺身亡前的絕筆之作。

顧城用近似囈語的獨白回憶了他與英兒的感情,顧城曾說他寫這部懺悔錄,就是為了“解釋一些想解釋卻無法解釋清楚的事”。

《英兒》的卷首語寫道:

“你們是我的妻子,我愛你們,現(xiàn)在依舊如此?!?/p>

在書中,他用充滿詩意的語言描述英兒:

“我認識她的時候,她穿海藍的裙子,像小女孩似的在風中飛跑。也許我從來沒有見過她跑步的樣子,上學的樣子,但她藍色的裙子確實像海水一樣,在風中飄動。”

顧城曾希望李英和他一樣,對做出了巨大犧牲的謝燁表達感激之情。

每當李英要他選擇時,顧城總會說: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離開我,我都必死無疑。

▲ 謝燁與李英

他希望坐享“齊人之?!保瑑蓚€女子都全心全意地愛他,并能無條件地包容他的壞脾氣和自私自利的行為。

但李英的出走,首先瓦解了他一直以為固若金湯的愛的城堡,而當時的謝燁也和一個追求她的華人男子在交往。

這種雙重“背叛”讓顧城瘋狂失控。

“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攫取者仍然認為供養(yǎng)者應該無償?shù)胤瞰I給他。如果不,就是欺騙,如果不,他就要亮出斧頭。”

天才的詩人,在那一刻,成為感情的暴君。

根據(jù)顧城姐姐顧?quán)l(xiāng)的說法,10月8日,顧城與妻子謝燁在家中發(fā)生口角,謝燁一氣之下帶著兒子小木耳驅(qū)車離開。顧城連忙請朋友開車將其追回。

▲ 謝燁與兒子

其后,顧城在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下,用斧頭砍倒了謝燁,然后在一棵樹上自縊身亡。

“我是個偏執(zhí)的人,喜歡絕對?!?/p>

1984年,顧城在接受采訪時說過,“朋友在給我做過心理測驗后警告我:要小心發(fā)瘋?!彼宄刂雷约骸耙恢痹谧吒鞣N極端”。

此前,顧城一直希望在與世隔絕的小島上建立起一座“大觀園”,他渴望賈寶玉式的生存哲學和人生理想。

▲ 激流島的生活

但他也明白:“我的笑話不過是把大觀園搬到了山里,忘了林黛玉的藥鋤是葬花用的。”

20世紀的土壤已經(jīng)無法根植“大觀園”的幻夢,哪怕他們置身于遠離現(xiàn)代文明的孤島。

畢竟,烏托邦的世界只不過是臆造的天堂,現(xiàn)實生活并不能給予他要的兩全其美的“幸福”。

3、

顧城夫婦雙雙殞命后,遠走悉尼的李英被輿論的汪洋大海淹沒,“沒法再過正常的生活”。

而轟動一時的顧城遺作《英兒》也使李英一夜之間“名揚天下”,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成為眾矢之的。

▲ 李英

李英說,她曾經(jīng)擁有的安寧世界瞬息間變得一片喧囂,她逃離新西蘭以后的隱居所變成了一個公開的陣地。

被置于風口浪尖上的她,終日惴惴難安。

1994年1月,李英與業(yè)已離婚來尋她的劉湛秋結(jié)婚。

▲ 李英與劉湛秋

在此之前,她與約翰分手。

在劉湛秋的心中,“麥琪(李英的筆名)不是一般的人,有人說她是狐貍精,但其實,她從來不顯耀名和利。我在《詩刊》當副主編的時候,她從未要求我給她發(fā)表什么,我當時很感動,她本身又很有才華,卻看得很開。”

“天使”與“魔鬼”是人的一體兩面,只是,有人看到前者,有人感受其后者。但前者的光芒無法掩飾后者的陰霾。

1995年,李英完成了紀實小說《魂斷激流島》。

在寫《魂斷激流島》的過程中,回憶像尖銳的鋒刃一樣切割著她從未結(jié)痂的心。

她強調(diào)寫書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寫出一個追求自由和渴望自由的女人的真實內(nèi)心世界。

因為李英認為《英兒》一書中的英兒,是一個她不認識的自己,是一個被一種激情徹底扭曲了的自己。

“我只是想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我去新西蘭,不是為了去破壞一個家庭,出國對于我來說,是因為我和湛秋的關(guān)系。但即使是澄清這一點,也是要付出難于承受的痛苦代價?!?/p>

在悉尼隱居了8年后,2002年1月,李英又推出第二部書——《愛情伊妹兒》。

悉尼作家協(xié)會為她的長篇小說《愛情伊妹兒》舉行了新書發(fā)布會。

在那次新書發(fā)布會上,很多人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英兒。

當年,她已近40歲。

在他人的記錄里,英兒呈現(xiàn)出和以往那個活潑開朗的的女子已經(jīng)完全不同的狀態(tài):

“早年那清純的樣子已了無蹤影。她像受驚的小鳥,聲音低微,難得發(fā)笑,即使笑起來也決不敞開,或者更多的是讓人無法忽略的苦澀。在發(fā)布會上,她的發(fā)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p>

那天,李英也終于首次直面媒體,回應質(zhì)疑。

提及當年的慘劇,李英表示自己不想再活在往事的陰影中:“我渴望過正常的生活?!?/p>

在時光的沙漏里,歲月悄悄流走。曾經(jīng)濃墨重彩的往事,仿佛只剩下一聲嘆息。

2011年,李英被查出鼻咽癌晚期,但她拒絕西醫(yī)治療,主要依靠食療調(diào)理。

從確診病情開始,李英就幾乎不再見任何外人,也不希望朋友打電話給她。

她把自己放逐在一個人的“孤島”。

2014年1月8日,剛過50歲的李英,在悉尼的一家醫(yī)院去世。

她去世的消息鮮為人知。

劉湛秋給李英買了一塊墓碑,上面刻著:

“李英、麥琪/中國詩人、作家/劉湛秋的愛妻?!?/p>

▲ 李英的墓碑

她的骨灰被安葬在悉尼東面近海的陵園。

4、

有人說,“身為女性,是一件幸事,也是一件不幸的事。幸運在于,你似乎總是有退路。

但不幸也在于此,這些退路都不是坦途,而是另外的困境?!?/strong>

所以,不要把看上去游刃有余的退路當做可以高枕無憂的歸宿,取捷徑者往往走彎路,慕浮華者受誘蠱,感性至上者也經(jīng)常在理性的失控下輸?shù)靡凰俊?/p>

▲ 《顧城別戀》里的李英(森野文子飾)

謝燁盲目的自我犧牲,成全了一個“圣母”形象,最終卻毀掉了自己;英兒在感情上看似自由的追逐,卻從來沒有找到一條真正的通衢大路。

所以,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有時,那個性別前綴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最簡單的一撇一捺寫得筆酣墨飽。

從劉湛秋,到顧城;從顧城,到約翰;又從約翰回歸到劉湛秋,李英從一場奔赴到另一場奔赴,想借此寄放關(guān)于愛情的理想,關(guān)于幸福的矚望,但最后,她也沒有找到屬于自己的心靈的寧靜。

她想創(chuàng)造人生的旖旎風光,掀起的卻是驚濤駭浪。

“所有的女人,終有棲息地,但不是他人,唯有自己?!?/p>


世界華人周刊專欄作者:薺麥青青

責任編輯:華小妹(xinjue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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