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與戰(zhàn)車同人文—東風(fēng)高中第二季外傳之:孫立仁的噩夢(下)
他們首先把我的軍大衣,帽子,配槍,腰帶,全部拿掉丟到一遍,隨后他們便將我也綁到十字架上,接著用冷水將我潑醒。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只見面前站著四個身穿日本自衛(wèi)隊迷彩服的人,我的意識立馬清醒,隨后便想揮起拳頭打向他們,可我動了一下胳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在十字架上,見我狼狽的樣子,那四個日本兵開始笑了起來,我見狀直接開罵:“你們這幫沒有用的東西,除了嘲笑別人以外你們還能做什么呢”,那幾個人聽后瞬間憤怒了,抄起拳頭就要向我揮來,就在這時他們身后傳開一個人的聲音:“停手”,幾人聞聲向后看去,只見辻廉太和那個兵頭子徑直走過來,幾人乖乖的退到兩邊,把中間給兩人讓開。
辻廉太看著我說:“孫立仁,久仰大名,不過可惜的是你很快就會死在這里”,我死瞪著他惡狠狠的說:“你是誰,為什么要把我綁架到這個地方”
他一臉無所謂的回答我說:“我叫辻廉太,是文部科學(xué)省學(xué)園艦教育局長,至于為什么要綁你來,西住真穗和西住美穗向你們道歉那件事你還記得嗎”
我震驚的看著他說:“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辻廉太:“這個你不用管,西住真穗和西住美穗向中國道歉這件事嚴重侮辱了我們的國家還有她們的先輩西住小次郎閣下,所以她們和你必須死”
我憤怒的朝他吼道:“你個混蛋,法西斯,右翼分子,你們就是人類中的敗類,法西斯,老子要弄死你們”,說著我奮力的掙扎,企圖掙脫十字架的束縛,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辻廉太似乎被我剛才的話激怒了,他使出一記重拳打到我的左臉上,直接將我的嘴角打出血來,我依然不服氣的罵他:“你個懦夫,有本事把老子放開,我們來一場一對一的對決”,辻廉太一聽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武功高強,放開你整個屋子的人全部都得完,所以,閣下就好好享受我們這的酷刑吧”,說完,他便大笑的走出了刑訊室,我用更大的聲音向他吼到:“你個懦夫,膽小鬼,連決斗都不敢當(dāng)什么右翼分子,你就是沒本事,日本人中的懦夫,敗類…”,突然一個雇傭兵朝我的右臉又是一記重拳,并說:“給我閉嘴”。
我被這兩拳打的已經(jīng)是滿嘴流血,但我依然不服氣的對剛才打我的那個人說:“你有本事把我放開,我們來一場一對一的對決,你敢嗎,懦夫”,誰知那人更本不理我,直接就舉起鞭子向我揮來,鞭子接觸到我的身體發(fā)出刺耳又清脆的“啪嗒”聲,被打的地方也傳來劇痛,但我沒有叫出聲,默默的忍受著那個畜牲的鞭打。
沒一會我的身上已經(jīng)皮開肉綻了,原本帥氣的軍裝此時也已經(jīng)被打的破爛不堪,但我從始至終都沒吭一聲。
見鞭刑對我沒有什么效果,幾人又換了一種刑罰來折磨我—烙刑
只見其中的一個人走到一個爐子邊,拿出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向我走來,邊走還邊說:“孫團長,既然鞭刑對您沒有用的話,那就換成烙刑,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我看著越來越近的烙鐵,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但我還是用硬氣的口氣對他說:“有本事就來,老子還正想暖和暖和呢”,那人聽后冷笑了一下,隨后便對我說:“好,那就如您的愿”,接著他便解開我的衣服,把那燒的通紅的烙鐵到了我的身上,發(fā)出了“嗞嗞”的烤肉聲,這次我沒有忍住慘叫了起來,一旁的日本兵聽后都一個勁的嘲笑我。等烙鐵拿開后,剛才被燒的地方都已經(jīng)快熟了,那幾個人都說:“看來只有烙刑對這個家伙有用,那就用這個來折磨他”,之后的半小時里,他們不斷的用燒紅的烙鐵放到我身上,一開始我因為忍受不了高溫而慘叫,到后面我也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溫度,也就不再慘叫了。
那幾個人見我不再慘叫了便用鞭子又抽了我?guī)讉€小時,期間我曾多次昏過去,但每次都被他們用冷水潑醒。
天黑后,辻廉太過來說:“行了,留口氣,明天再接著打”,聽聞此言幾人便停了下來,正好他們自己也累了,隨后他們將十字架上早已虛脫的我放了下來然后抬到一個墻角后便出去了。門一關(guān),刑訊室里黯然無光,只有一盞吊燈還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就如同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我緩慢的做起身來,背靠在墻上,將頭埋在兩腿之間,心里在想著如何逃出去還有西住兩姐妹。
“咳 咳 咳”,這時我聽見對面的角落里突然穿來有人咳嗽的聲音,我向聲音的源頭看去,可房間里太暗實在看不清楚,而那若有若無的咳嗽聲還在繼續(xù),我壯著膽子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向那聲音的源頭走去。
我離那聲音源頭越來越近,幾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等等這不是一個人的咳嗽聲,而是兩個人的,而且通過音色判斷這應(yīng)該是女性的聲音,我心里立馬就走了答案,于是我試探性的向那兩個人說:“真穗…美穗”,對方也做出了回應(yīng),“孫…孫…隊長……是…是你嗎”。這時我的眼睛也適應(yīng)了這黑暗的環(huán)境,我再仔細看,確實有兩個黑影依偎在一起,當(dāng)她們回應(yīng)我后,我緩慢的蹲了下來,在仔細一看,確實是西住真穗和西住美穗。
兩人見到我后顯得非常興奮,即是是那虛弱的臉龐也擋不住她們那興奮的表情。
我趕緊問她們倆:“真穗,美穗,你們怎么樣了”
西住真穗虛弱的回答我說:“還…咳咳…還可以”
西住美穗也回答道:“我也很…很好,孫隊長不用擔(dān)心”
我見她倆的現(xiàn)狀便說:“你們現(xiàn)在很虛弱,吃點東西吧”說著我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軍用壓縮餅干,撕開包裝,拿出兩塊遞給她們,但兩人都拒絕了,說都留給我吃,我一聽氣不打一出來對她倆說:“兩個傻丫頭,壓縮餅干我身上多著呢,趕緊吃,補充好能量好活下來”,聽聞此言,兩人便接過了我手里的餅干,并說了聲謝謝。
三塊餅干吃完后我又拆開了一包,又遞了兩塊給她們,她們說了聲謝謝后便吃了起來,等她們吃完后我又遞給她們兩塊讓她們吃,但兩人都說吃飽了,但我將餅干硬塞給了她們并說:“你看你們都傷成什么樣了,趕緊吃,多補充點能量”,兩人無奈只好接過餅干吃了下去。
之后我便問她們是怎么被綁架的,兩人回答說她們從咖啡廳出來后就準(zhǔn)備各回各的學(xué)院艦,但西住美穗想讓姐姐在陪她轉(zhuǎn)轉(zhuǎn),于是兩人便在城市里轉(zhuǎn)悠,但到了一個巷子路口她倆突然就被捂住嘴拉拉進巷子,隨后便被打暈,隨后她們一睜眼就到這里了,而且在挨了辻廉太幾拳后又被鞭子抽打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她們曾多次昏迷,但最后都被弄醒,最后一次昏迷后就一直睡到了現(xiàn)在,隨后就碰見了我。
我聽后頓時火冒三丈,說到:“等我們出去一定要讓這些王八蛋付出代價”
西住美穗無助的問我:“我們還能出去嗎”
我回答她說:“一定可以的,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保存體力,等待逃跑的機會,先睡覺吧各位”
兩人:“嗯”
之后,我憑記憶找到了我的大衣,帽子和腰帶,但配槍被拿走了,隨后我戴上帽子和腰帶,緊接著拿著大衣走向西住真穗和西住美穗,將大衣蓋到她們身上,兩人對我說:“非常感謝你,孫隊長”,我嗯了一下便坐到她們身邊睡著了,西住真穗摟著西住美穗蜷縮在我的大衣里很快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有九個雇傭兵走了進來,其中三人拿著鞭子,他們來到我身邊后二話沒說上來就給了我們每人一鞭子,并吼道:“起床了,三個懶蟲”,我們仨“啊”的一聲痛醒,我醒來后看見他們頓時火冒三丈,起身就要打他們,但那些雇傭兵早就猜到我會有這么一手,其中一人將我的招式擋下來,旁邊的一個人一腳狠狠的踹在我的腰間,我無助的倒在地上,一旁的西住美穗見狀想來幫我,但被一個人用鞭子打了回去,隨后,六個人分別押著我,和西住真穗,西住美穗到了十字架旁邊并將我們固定好,就這樣,新一天的折磨開始了。
我們仨被固定好以后,三個雇傭兵便舉起鞭子朝我們揮來,鞭子接觸到我三人的身體,發(fā)出了比昨天更大更清脆的“啪嗒”
“啊”
“啊”
西住真穗和西住美穗因為忍受不了劇痛叫了起來,我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全程都沒有叫出聲。
不一會,辻廉太進來招呼三人停手,順便還問我們感覺怎么樣,我很不服氣的跟他說:“有本事接著來,老子才剛開始舒服呢”,辻廉太聽后冷笑一聲,隨后便對我說:“別急,孫團長,一會你會更舒服的”。
“你來干什么”,西住美穗惡狠狠的詢問辻廉太
辻廉太回答說:“我突然想到一種很好玩的東西,我想試試,一個女生在渾身濕透的情況下在外面風(fēng)吹日曬,能堅持多久”,說著辻廉太讓兩個雇傭兵將西住美穗解開,那兩個人聽聞后立馬向西住美穗走去,西住美穗驚恐的看著他們,嘴里不停的說:“你們干什么,別過來,別過來,姐姐我怕”,西住真穗見狀立馬朝那兩個雇傭兵大喊:“混蛋,別動美穗,有什么沖我來”,雇傭兵根本不理會西住真穗的大喊,繼續(xù)給西住美穗松綁,等松綁完成后,西住美穗立馬掙脫舒服向門口跑去,可一個那些棍子的雇傭兵直接朝西住美穗的肚子來了一下,西住美穗吃痛,倒地后一直蜷縮著,西住真穗見狀更憤怒了,用更大的聲音向哪些混蛋怒吼?。骸澳銈冞@些混蛋,有本事沖我來,別動美穗”,我此時也看不下去了,也跟著罵他們:“一群懦夫,有種把我松開,我們一對一決斗,敢嗎,一群懦夫”,西住美穗此時也用虛弱的聲音向辻廉太說:“辻廉太,你個畜牲,你會付出代價的”
辻廉太此時聽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西住美穗的一條腿,迅速的將她的鞋脫掉,拉下她的襪子,一把塞進西住美穗的嘴里。隨后他又抓起她的另一條腿迅速的將她的鞋脫掉,隨后又拉下她的另一只襪子。此時的西住美穗過于虛弱,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隨后辻廉太又示意西住真穗身邊的雇傭兵將西住真穗的兩只襪子也脫下來,那個雇傭兵得到命令后也是迅速的開始。
西住真穗見狀大喊:“別碰我,你個混蛋,變態(tài)”,那人似乎忍受不了西住真穗的辱罵,一記重拳向她的肚子上打去,此時西住真穗安靜了下來。
我見這些禽獸的惡行,怒吼道:“你們這幫懦夫,打不過我就將氣撒在兩個女孩子身上是不是,有種沖我來,你們敢嗎,懦夫”,我身邊的一個雇傭兵聽聞直接一記重拳打到我的肚子上,并說:“給我閉嘴”,我一臉不服氣的看著他說:“有本事把我放開,我們來一場一對一的決斗,你敢嗎懦夫”,誰知這家伙有是一記重拳打向我?!拔艺f過了閉嘴”
此時那個雇傭兵已經(jīng)將西住真穗的兩只襪子全部脫下,辻廉太示意她將一只襪子塞進西住真穗嘴里,隨后他又接過另一只襪子,將兩只襪子合在一起。他走到我面前說:“你不是嘴硬嗎,我把兩只襪子全部塞進你的嘴里,我看你怎么叫”,我憤怒的對他說:“你敢…唔唔”,他將襪子塞進我嘴里后便說:“再喊,怎么不喊了”,隨后他一記重拳打到我肚子上? ? ?“唔~”
接著,辻廉太便讓兩個雇傭兵將西住美穗帶走,臨走前他對房間里剩下的雇傭兵說:“好好照顧他們,狠狠的打”
剩下的雇傭兵:“是”
就這樣,我和西住真穗在鞭子的呼嘯和烙鐵的烤肉聲中又度過了一天,而西住美穗被辻廉太潑了一盆冰水后在外面吊了一天。

晚上八點,慘無人道的酷刑終于結(jié)束了,那幾個雇傭兵將虛脫至極的我和西住真穗松綁并拖到墻角,辻廉太也將凍的瑟瑟發(fā)抖但意識還算清醒的西住美穗也帶了回來,隨后他便對我們說:“好好享受這最后一個晚上吧各位,因為明天下午你們就要被處以死刑,晚安各位”,說完辻廉太便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聽到明天自己就要被處死,本就膽小的西住美穗害怕的自言自語道:“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絞刑非常難受,怎么辦,我不想死,姐姐怎么辦,我好怕,我不想被吊死”(注:日本的死刑執(zhí)行方式只有絞刑)
西住真穗此時也絕望了:“我也不知道,照這個形勢我們只能等著被絞死了”
聽到這話西住美穗直接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邊說:“姐姐,我不想死,而且絞刑非常難受,我不想被絞死”
我見狀直接一把將西住美穗樓在懷里,嘴里說道:“好了,美穗,美穗,別哭了,我向你保證,我們仨不會死的”,聽到我這話西住美穗停止了哭泣,她看著我問:“真的嗎,我們不會死”,我說:“放心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步兵連很快就會來救我們”,隨即我從靴子里拿出之前孫立平給我的那個儀器,我對西住美穗說:“美穗你看,只要我啟動這個裝置,學(xué)院艦就能定位到我們的位置,到時候,步兵連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他們會救我們出去的”,西住真穗問我:“孫隊長,這個東西你昨天怎么不拿出來”
我自責(zé)的對她說:“很抱歉,昨天我忘了”
西住真穗說:“孫隊長,昨天你要是啟動這個裝置,我們今天也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我:“我的錯,我的錯,等出去后我請你們吃大餐”
西住美穗:“孫隊長,請趕緊啟動吧”
我:“好的”
隨后我啟動了裝置,兩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隨后我站起身來,將我的大衣和她倆的鞋子拿了回來,遞給她們。接著我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三個軍用紅燒牛肉罐頭遞給她們,兩人一臉震驚的看這我,我對她們說:“別看了,吃吧,我身上就剩這些食物了,吃完了好好休息”
兩人嗯了一聲,便打開罐頭吃了起來。
吃完后,我將大衣蓋到她們身上,招呼道:“趕緊睡吧”,兩人對我說:“孫隊長,謝謝你”,我說:“別客氣,應(yīng)該的”,隨后我在她倆身邊睡下了,西住真穗也是像昨天晚上一樣摟著她妹妹,蜷縮在我的大衣里很快也睡著了。
當(dāng)晚我們做了同一個夢,夢里是我東風(fēng)高中的步兵連和這些雇傭兵戰(zhàn)斗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