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之下(Undertale)同人』第十一章:決心與重置
這個系列的“重置”和“回溯”不是同一個能力,所以弗里斯克和Chara都不了解有關(guān)于“重置”的事情。(原著中主角擁有重置是因為有“玩家”的存在)

靈魂是魔法的容器,同時也調(diào)控著智慧生命機體的生命能量,在機體中以場的形式存在。只有人類和怪物才擁有心形或倒心形靈魂。
因為人類靈魂所容納的魔法比怪物更濃厚,所以按數(shù)量上來說,一個人類靈魂遠強于一個怪物靈魂。且因為人類靈魂中有“決心”,故人類靈魂也更不易破碎。
通過某種試煉之后的靈魂可以成為“純粹靈魂”,在怪物中其擁有者被簡單粗暴地稱為“BOSS怪物”。純粹靈魂擁有者擁有比其他同族更為強大的魔法力量。(目前已知的純粹靈魂擁有者:設下結(jié)界的七個魔法師、貝利爾、托麗爾和艾斯戈爾)
一旦失去靈魂,人類會在10分鐘到1小時內(nèi)死于體內(nèi)生命能量紊亂,而怪物則會即刻化為塵埃。
剛誕生的人類靈魂與怪物一樣,都是白色。但隨著時間推移,有些人類靈魂會擁有七種性質(zhì)(耐心、勇氣、正直、毅力、仁慈、正義、恒心)中的一種。獲得靈魂性質(zhì)的人類在學會使用魔法之后可以使用相應的“特殊攻擊”,怪物也可以通過學習掌握“特殊攻擊”。
人類無法吸收人類靈魂,怪物亦如此。但人類靈魂與怪物靈魂結(jié)合而成的融合靈魂是可以被吸收的。
靈魂魔法的本質(zhì)是一種催化劑,只不過它是通過能量之間的傳遞來完成對不同化學元素和不同物質(zhì)之間的轉(zhuǎn)換。
“決心(Determination)”既代表著生物存活下去的意志,也代表著毅然面對犧牲的覺悟。它的物質(zhì)形式為金色的液體,相當于靈魂的黏合劑。怪物并不是沒有精神上的決心,只是決心不能以物質(zhì)形式存在于機體內(nèi)。
意識體又被稱作“真正的靈魂”,是個體的意識、記憶和精神所在(怪物方面直接將意識體稱之為“精神”),呈量子態(tài)存在于機體內(nèi)。
意識體在機體內(nèi)會受到機體自身狀態(tài)的支配,比如記憶會受到海馬體的影響等。
當機體死亡、靈魂破碎后,意識體會處于游離狀態(tài),直到遇見一個合適的載體,并與其產(chǎn)生共鳴。“全知之眼”可以控制處于游離狀態(tài)下的意識體。
意識體可以被某種方法捕獲和剝離(如清除記憶、剝奪情感等),但不可被人為更改,更不可被破壞。
意識體的共鳴可以發(fā)生在生物中,也可以發(fā)生在非生物中。部分情況下被注射過決心之后甚至還可以獲得新生(對,小花,說的就是你)。
新生是游離狀態(tài)下的意識體一段時間后與一個新機體產(chǎn)生的強烈的共鳴。一般而言,新生之前的記憶會被抑制,精神也會發(fā)生改變。(通俗地講就是轉(zhuǎn)生)

“那你們所說的‘重置’是怎么回事?加斯特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弗里斯克繼續(xù)發(fā)問。
“它和你的‘回溯’一樣,本質(zhì)上也是令時間線收束的能力?!碧乩姿菇忉屩?,“但它的原理是使用‘全知之眼’將自己的意識體拉回到「過去」的時間節(jié)點,結(jié)束后會回到重置前的「現(xiàn)在」而非「過去」。并且可以回到的過去并不僅限于‘上個存檔點’,愿意的話,去往自己未誕生的過去都不是問題。因此,它也不會產(chǎn)生時間裂縫。”
“也就是說,重置就相當于更徹底的‘回溯’嗎?”
“并不僅僅是這樣。在回到過去的時候,發(fā)動者能通過抹除其它人或物的「存在」來改變既定事實。但這么做的代價是會將自己的「存在」也抹除。所以‘重置’非必要最好不發(fā)動?!?/p>
“加斯特他……真的這么干了?”
“如果只是重置的話加斯特最多只會被抹除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記憶,本體不會受到太大影響。但在重置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p>
“這件事具體是什么情況?”
“這個還是我來說吧。特雷斯也不是很清楚?!鄙浪菇舆^了話題,“嗯……感覺得從最開始說起呢?!?/p>
“最開始?”
“也不算太早,就是加斯特開始著手‘藍窗工程’的時候?!?/p>
“總感覺陌生的概念越來越多了呢……”弗里斯克吐槽道。
“也沒什么復雜的?!{窗’實際上就是一個大型轉(zhuǎn)換器,但它除了常規(guī)物質(zhì)的轉(zhuǎn)換以外,還能轉(zhuǎn)換一些例如「光明」與「黑暗」這種概念性的東西。同時,它也是發(fā)動重置最便捷的方法。
“在Chara和艾斯利爾死亡之后不久,‘藍窗’就開始建造了。之后,地底又掉下來了一個人類一一他和其他的‘墜落之子’一樣,都是因為Chara共鳴的藤蔓才掉下來的。但這個人類不僅沒有靈魂性質(zhì),在整個伊波特歷史上也沒有任何記載——這點加斯特也一樣。這是因為他在來到地下后殺死了很多怪物,加斯特注意到了這件事,用‘藍窗’發(fā)動了重置,抹除了他的存在。
“嗯……其實原本建造‘藍窗’的目的就是為了發(fā)動重置一一這樣的話或許就可以改變兩百多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的結(jié)局。但后來因為發(fā)現(xiàn)這么做會犧牲很多怪物,并且改變歷史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復雜的事,因此大部分怪物都反對這個提案。加斯特就只能用‘藍窗’來做其它研究了。而很顯然,藍窗只不過是一個物質(zhì)轉(zhuǎn)換器,和復制靈魂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于是加斯特通常會拿它做一些概念性物質(zhì)的轉(zhuǎn)換實驗。
“當時我和艾菲斯都是加斯特在皇家科學研究院的學生,他也有很多追隨者。在發(fā)動重置之前,最后一次使用‘藍窗’是一個關(guān)于「黑暗」的實驗,做這個實驗的時候我和艾菲斯都在場?!?/p>
(看來那次試驗就是我看到的“記錄編號17”了。)弗里斯克想道。
“就在加斯特因為重置再次啟動‘藍窗’時,那個人類已經(jīng)知道了加斯特的計劃,趕到了現(xiàn)場并放出‘藍窗’內(nèi)的「黑暗」將加斯特包圍。盡管當時我、帕派瑞斯和加斯特的追隨者們都在現(xiàn)場,也很快就解決了那個人類,但我們都沒能逃過「黑暗」的侵蝕,連當時還在休眠中的你也不例外。
“在這之后的事情你就很清楚了:你被加斯特喚醒之后,他讓你帶上那張照片,前往來接應的特雷斯那里。在向他確保你安全了之后,加斯特才發(fā)動了重置,用自己的「存在」抹除了那個人類已經(jīng)出生這一事實。這也就是那個人類和加斯特從歷史上‘消失’了的原因?!?/p>
“一開始我也不是很能理解加斯特為什么要給你一張照片一一這對你意義不大,Chara的意識體總會找上你?!碧乩姿褂檬滞兄掳停暗钡侥銖慕Y(jié)界安然無恙地跑出來,我才發(fā)現(xiàn),加斯特把自己的一小塊靈魂碎片通過照片融合進了你的靈魂中,以此保證你能通過結(jié)界?!?/p>
“唉?所以說我一開始就能通過結(jié)界嗎?”弗里斯克震驚道。
“正是。但是那塊靈魂碎片實在太小,所以你也只能通過結(jié)界,并沒有融合靈魂那樣強大的力量。不過這也是我這次叫你來的原因之一一一既然結(jié)界已經(jīng)被破壞了,那你身上的那塊靈魂碎片也可以物歸原主了吧?”
“這樣啊……當然可以。不過,明明都已經(jīng)重置了,加斯特為什么還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黑暗」的破壞力有那么強大嗎?”
“這就是那場‘意外’了,”衫斯凝視著加斯特的碎片,“在重置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地球上有人發(fā)動了‘回溯’。事后特雷斯了解到,這對處在重置中的人來說是毀滅性的一一加斯特的身軀和靈魂在「黑暗」中徹底破碎,并散落在地下世界各地?!?/p>
“這也有可能是「黑暗」的原因吧?!?/p>
“「黑暗」只是削弱了加斯特與「光明」之間的聯(lián)系。他當時處于兩種狀態(tài)之間一一這兩種概念是對立的。所以加當時其實并沒有聽上去那么虛弱?!碧乩姿菇忉尩?。
“但是它會擴散重置的影響程度和范圍?!鄙浪箛@了口氣,“首先是加斯特一一這就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我還算好,因為當時我的意識體也進入了‘重置’中,所以我只是被抹除了「存在」;而帕派瑞斯不僅「存在」被抹除,連除我以外的記憶也丟失了;至于加斯特的追隨者們就更慘了一一他們?nèi)际チ松?,只有「黑暗」狀態(tài)下的影像還存在于地下王國?!?br>這讓福想起了一些事。
之前她從雪鎮(zhèn)的店主那里了解到了衫斯和帕派瑞斯是“突然出現(xiàn),招搖過市”,而且在他們家后面的房間中,她還看見了衫斯和其它“不認識的人”的合照以及“一臺陌生的機器”?,F(xiàn)在看來,這些恐怕都是……
“不對啊,那為什么你還記得加斯特?”良久,弗里斯克才反應過來,向特雷斯提問。
“我的量子切片具有將空間‘切割’和‘置換’的效果。加斯特在向我確認即將重置之后,我就用它們將我和你包圍了起來。在當時,我們實際上是處于整個宇宙之外的另一個宇宙中。‘重置’奈何不了我,但是你已經(jīng)被「黑暗」影響到了,我也沒辦法?!碧乩姿菇忉尩?,“而且我之前與貝利爾交過手,從她的對話中我了解到了她也還記得加斯特——但具體是怎么做到的就不為人知了?!?/p>
“原來是這樣……所以貝利爾所追求的是這種力量嗎?”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她的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追求的并不是‘力量’,而應該是和加斯特一樣,要改變某個「既定事實」?!碧乩姿辜m正道。
“現(xiàn)在你應該知道為什么貝利爾要解決你了吧一一因為有加斯特的前例,只有解決所有決心濃度超過上限的決心持有者,才能保證重置能夠安全進行?!?/p>
“那個,這么說來……貝利爾之前似乎已經(jīng)‘解決’掉我了。”
“???”衫斯和特雷斯同時驚訝地喊出了聲。
“……請讓我檢查下你的靈魂。”特雷斯在這時變得十分嚴肅。
在觀察了弗里斯克的靈魂投影后,特雷斯面色復雜,好一會才開口。
“你的靈魂被限制了最高決心濃度,無法再使用‘回溯’和‘回檔’了?!?/p>
“???”這次該輪到弗里斯克驚訝了,“那還能再恢復嗎?”
“這種情況我見過,它很難再恢復。換句話說,你現(xiàn)在只能活一次了,孩子?!鄙浪乖俅伍]上了眼窩,“不過說實在的,就算你的決心沒被奪走,用它對付貝利爾那樣知曉時間線的純粹靈魂也毫無用處?!?br>
“好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知道貝利爾到底是誰嗎?還有虐殺組的人好像說過,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知道‘市長’的真名來著?!?/p>
“她在人怪戰(zhàn)爭的時候既是那七個魔法師的同事,也是當時英國一個城市的市長一一她‘市長’的稱呼應該就是因為這個。而‘貝利爾’這個名字和她那七個同事一樣,都是當時英國的王室和教會在征求其同意后賦予的。不出意外的話,她的本名確實沒和活到現(xiàn)在的任何人提起過。此外,她還是‘全知之眼’的三個主要制造者之一——另外兩個是我和加斯特。她和她的追隨者構(gòu)成的組織叫‘上帝之眼’,就是‘全知之眼’的另一個稱謂。”
“那請問‘全知之眼’到底是什么呢?”
“它可以擴大人對于自然界各種事物的觀察范圍,也可以精確地控制魔法和其它概念。”特雷斯在解釋的同時還展示著他已變成‘全知之眼’的左眼,“以及,它也可以在沒有建立聯(lián)系的靈魂之間進行交流?!?/p>
“哦…冒昧地問一下,它和犯罪活動什么的沒關(guān)系吧?”
“你為什么會這么問?”特雷斯緊盯著弗里斯克。
“……這是Chara說的?!备ダ锼箍嘶乇苤乩姿沟囊暰€,而許久沒說話的Chara也扶了扶額。(“你怎么這么快就把我給供出來了……”)
“……我想Chara會產(chǎn)生這樣的誤解可能是因為:在貝利爾的追隨者還沒趕來之前,她通常會把「解決目標」的任務交給像虐殺組這樣的‘專業(yè)人士’。以及,一些宗教或邪教組織也會把‘全知之眼’當作信奉的對象?!?/p>
“好吧……接下來,我得問些現(xiàn)在的事:你知道融合怪刺殺事件是誰干的嗎?貝利爾貌似也不知道是誰干的?!?/p>
“這連貝利爾都不知道,我就一定會知道嗎?會使用‘仇恨’力量的人多了去了。”特雷斯聳了聳肩,“而且這件事將會引發(fā)的后果才是最緊迫的問題。”
“后果?你是說……真的會引發(fā)第二次人怪戰(zhàn)爭?”弗里斯克有些惶恐地問道。
“你擔心的是這個嗎?在我預測的結(jié)果中,在短時間內(nèi)它是不會爆發(fā)的。”特雷斯半閉著眼睛,“現(xiàn)在需要注意的是敵人下一步會采取的行動一一在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讓衫斯告訴托麗爾他們了?!?/p>
“州長那家伙想要給所有密蘇里州的公民都注射決心以‘強化靈魂’。”衫斯解釋道,“你覺得這會造成什么后果?”
“這樣的話……決心持有者也會變多吧。這對貝利爾來說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正是。孩子,你得先為此做好心理準備一一不管是虐殺組還是追隨者,貝利爾肯定會派人在這個政策落實前向州長發(fā)出恐嚇,或是直接‘解決’掉……這次應該就是真正的‘解決’了。這樣應該會導致公民暴動,甚至開始驅(qū)逐怪物。”
“他們驅(qū)逐的目標難道不應該是貝利爾他們才對嗎?”
“他們可不知道、也不想管‘貝利爾他們’是誰。他們只知道『怪物為了自己利益不受侵犯而暗殺州長』?!鄙浪沟谋砬橹袔е恍迹白詮墓治锶腭v地表開始,各種意外就開始頻繁發(fā)生,并且已經(jīng)威脅到了美國人的利益和安危。這會激怒誰就不用多說了吧?”
“反怪物組織?”弗里斯克突然想起了這個名字。
反怪物組織是美國民間的一個非正式組織,其最初目的在于遏制和阻止怪物影響美國人類的正常生活。因為它實際上并沒有對怪物構(gòu)成什么實際威脅——反對怪物的人類多了去了,所以弗里斯克和托麗爾他們也沒怎么把這個組織放在心上。
“可它不是一個民間非正式組織嗎?會有什么危險?”
“目前來看是沒有什么危險,即使他們對州長想要用‘決心’的有關(guān)資料換取怪物能進入城市這一做法也很反感,但請別忘了,對怪物持有極端排外心理和仇恨心理的大有人在?!碧乩姿固嵝训溃爸劣谶@股潛藏的危險是什么……想想伊波特的怪物曾經(jīng)對人類干過什么吧。艾斯戈爾應該已經(jīng)得出答案了?!?/p>
“……”經(jīng)過這番提醒,弗里斯克已經(jīng)想到“潛藏的危險”是什么了一一就像特雷斯說的那樣,艾斯戈爾對此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剛才又為什么能肯定短時間內(nèi)不會爆發(fā)人怪戰(zhàn)爭?”
“別忘了貝利爾——她和她的追隨者們已經(jīng)行動了。而且看這架勢,美國本土應該是她最后需要解決的地區(qū)。這就意味著在她解決完所有決心持有者后就能發(fā)動重置了。
“之前我有幸在加拿大見到過她的一個追隨者‘解決’目標的場景……相信我吧,若真與貝利爾他們打起來的話,密蘇里州的軍隊一時半會根本沒空去管怪物的事。”
“這樣啊……那這樣一來,我們現(xiàn)在行動的目標應該是……”
“那得看每個人的立場了。如果你真心想幫助怪物們,并且已經(jīng)了解了怪物方面所受的威脅的話,就得從反怪物組織開始下手;至于貝利爾那邊……嗯……我會盡力的?!?/p>
“我的一個朋友也在貝利爾的目標名單之內(nèi),所以我是不會放棄抵抗她的。”弗里斯克轉(zhuǎn)而問道,“不過……貝利爾應該不會威脅到怪物們,對吧?”
“目前如此,但是其他怪物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貝利爾——對他們來說,你的‘決心’是將他們從地下解救出來的象征。況且我和衫斯昨天在找加斯特的碎片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一件事:貝利爾已經(jīng)來過伊波特山,并把小花殺死了一一它不僅是決心持有者,而且已經(jīng)掌握了‘回溯’的權(quán)能,她必須在你之前先解決掉它?!?/p>
“這樣嗎?嗯……好吧,我沒什么問題了。”弗里斯克結(jié)束了這次的談話。
“那么我也該回去睡覺了……加斯特的碎片還是你來解決吧?!鄙浪罐D(zhuǎn)了個身,然后消失了——八成是瞬移到自己的臥室里去了。
“那么……再見了。”在特雷斯說完這句話后,弗里斯克和Chara朝著洞口的方向離開了。

在地下王國的瀑布濕地中,一個深綠發(fā)色的男人正在草叢中翻找著些什么。
男人名叫史奎格(Squiggler),是自怪物獲得解放之后第二個走進地下王國的人類——僅晚于貝利爾。
但他很顯然不是來旅游的。他一到地下王國就直奔瀑布濕地——那里有他想要的某件東西。
而后,一陣壓低了聲音的歡呼聲傳來——他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找到了。
“終于找到了……”史奎格面目有些猙獰地笑著,“怪物們……準備好迎接‘反怪物組織’的復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