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么香艷,是要和博士結(jié)婚了嗎?(42水著桃文)
“所以今天的輪班助手……”你走在羅德島的走廊里,看著手中資料上顯示的人名:“啊,是史爾特爾啊……”
你露出苦笑:“難怪今天辦公室里沒看到人,大概是她今天又懶得來了吧……”
你永遠記得她來給你做助手時臉上輕蔑的神色與不懈的語氣。
“你連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都要我?guī)兔??”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那副音容卻并不讓你厭煩,因為在這么一句嫌棄后,她依舊老老實實地幫你做完了工作,當然,代價是你付出了一張冰淇淋券。
“但是今天怎么完全沒來辦公室啊……”你和她合作的次數(shù)已經(jīng)不少了,你甚至在工作之余都會請她去逛逛冰淇淋店。
“照理講她對我應(yīng)該不像一開始那樣子‘厭惡’了吧,怎么還……”你也并不確信厭惡這個詞匯的準確,因為對一個記憶混亂的人而言,她的任何情緒都難說是出自本性。
你終于到了她的寢室門前。
“還是,敲門吧……”你看著牌子上寫著的“有人”,知曉了她此刻確實依舊窩在寢室里。
“吶,史爾特爾小姐!”你確認了自己手中正拿著草莓味的冰淇淋。
“該上工了哦,抱歉打擾你……哇??!”一瞬之間,她寢室的門打開了,你被一雙手給直接拽進了她的房間,而當你反應(yīng)過來之時,背后的房門已然關(guān)閉,眼前,則是你今天所找的人。
只不過,她的打扮和你預(yù)期的,有些小出入。
并非是居家少女的懶散裝束或是她平日那似火般燃燒的出勤服飾,也不是你之前為她置辦的帶有街頭嘻哈風格的短衣短褲,而是一套圣潔如婚裝的白紗。
不知為何,她將自己的房間做了些裝璜——或者說,用奇妙的技巧做了改良,原本室內(nèi)閉塞的房間在此刻宛如置身于海濱沙灘之上,甚至可以從原本是墻壁的面上感受到海風與陽光的輕撫。
她半坐在架起的吊床上,任由自己的腿自然垂下,在空中隨意搖擺。
她的頭頂與身側(cè),是同樣的干凈的白色絲綢,伴隨著捏造的日光一起,在你所能觀測的視界里構(gòu)成宛如教堂一般神圣的領(lǐng)域。
而在畫幅正中央的,則是史爾特爾,輕舉著雙手,擺弄著頭發(fā)。
她身上的布料其實不算多——你分辨出,那是泳裝的設(shè)計。
上半是蓋住身體兩側(cè)曲線,卻大方露出自己小腹的白紗,而這份復雜與半遮半掩卻到腰間驟減成了黑色的一抹,往下是細細勾勒出豐滿大腿的腿環(huán),而到了腳尖,則是隨性勾住的露出整個腳掌的小小鞋底。
但就是這簡約的布料,卻沒法讓你生出什么色心——因為比起誘人或魅惑,她的這一身服裝不似將要入水嬉鬧的泳衣,而更像即將邁入幸福殿堂的婚紗,尤其是配合著上方垂著、搖擺著的布料,再配合著那上下輕晃的吊床,你完全有被她直接拽到身邊、拉上布簾后曖昧親近的遐想。
“博士。”在你看呆的時候,她朝你眨了眨眼睛,“我這身衣服,怎么樣?”
“很漂亮!”沒有任何猶豫的回復。
“是嗎……”她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份芭菲,舀出一小勺,隨后送入嘴里,“那,你喜歡我這樣穿嗎?”
“也,喜歡!”你被她意外的直球給問住了,但很明顯,在如此圣潔美麗的衣裝面前,你沒法說謊。
“那……”她從吊床上輕輕躍下,走到你近前,扶住你的肩膀,“咱們結(jié)婚吧?就這身衣服,把儀式什么的辦了,如何?”
“誒?”
你被她這一下問懵了,而近在眼前的美麗面容卻似乎不打算給你思考的空間,帶著奶油香味的氣息從她的口中直直地噴吐在你的臉上,“直接回答我,好還是不好?”
“停停!”說著,你趕忙試著拉開距離,但在她的手上你哪里有退出一步的空間,你的肩膀被她緊緊鉗住,而她的追問依舊近在咫尺。
“為什么突然說要結(jié)婚???”
“因為可露希爾說和你結(jié)婚后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吃到冰淇淋了啊……”她牽了牽自己的衣帶,“這件衣服就是她給我的,說什么‘你倆結(jié)婚后我就可以把賬單都記在博士頭上,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之類的。”
“那這些裝潢?”
“自然,也是記在你頭上了。怎么,和我結(jié)婚,你有什么不滿嗎?”她緊緊地盯著你,讓你沒有任何逃離的可能性。
你總算理解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一般情況下,你是不會這么輕易地接受別人的條件的。
但很明顯,今天的事情正合你意。
“好,我同意了?!痹诼犕炅诉@些后,你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和42比起來,錢不是什么大問題。
“那,成。”說著,你只感覺身體一輕,而當你再意識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躺在吊床上了。
“不是,這是要?”
“我聽可露希爾說,博士身體里有特殊的奶油,我想嘗嘗?!?/p>
“誒,不,那個是……別動我褲子??!”
“怕什么,我們都結(jié)婚了,這種事情無所謂的?!?/p>
“42姐不要!救命??!凱爾希救我??!”
“別亂喊!讓我嘗嘗!”
?。ㄓ谑悄愣冗^了充實的一天)
一些想法:
很難理解我創(chuàng)作時候的心理變化。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