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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世之正義仍在此(完)(陳X博士)

2020-03-14 02:55 作者:deisney  | 我要投稿


圖片侵刪

?(本期與收錄在神威中的《對陳sir道歉吧!》有所聯(lián)系。)

監(jiān)獄的生活沒怎么太難住陳。

雖然她曾經(jīng)的確是貴族家出來的人,但是就憑她龍門近衛(wèi)局長官的職權(quán)和久經(jīng)洗練的格斗技術(shù),全監(jiān)獄里還真就沒有多少能打得過她的人。

不過陳總覺得,除了自己強大的格斗技術(shù),好像從一開始所有人就有意無意地躲著她,生怕她盯上自己。也許是自己的名譽較為遠揚,再加上那幫人好像從沒見過這么個正直的警司居然會被送來這里,多少有點忌憚。

生活簡陋并不能阻礙陳的日常。她當警司這么多年,再艱苦的生活她也熬得過來。

真正困擾她的是噩夢和那天發(fā)生的一切。

博士絕對躲在哪里暗算她了,就在魏彥吾的眼皮子底下。而且這個魏彥吾也是故意拋出那些問題引她沖動,這兩個人之前在商議的,怕是如何讓她鋃鐺入獄。

合伙謀害我?為什么?

陳想不通。她想不通那個英姿颯爽的青年,那個偶爾脫線但關(guān)鍵時刻總能在她身邊支撐她的男人,那個在龍門爆發(fā)傳染病時連夜支援的博士,那個贈與她尾飾的略顯害羞的家伙,怎么就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了那副模樣?

陳真的想不通。

晚風(fēng)習(xí)習(xí)吹進鐵窗,嗚嗚的響,像是在哭喪。陳在床上翻來覆去,冰涼的鐵板在身下滲著寒意。

這不是鐵的溫度,這是人心的溫度。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溫度。

也許是他心血來潮才會發(fā)展那一段關(guān)系,又或者他從一開始就在利用自己。陳不愿意去想這些,只是那天的大雨已經(jīng)在她心里下了太久,博士兜帽下那張微笑的臉,現(xiàn)在的陳只想用劍撕碎。連同那閃耀著銀光的尾飾,一并降落在淤泥當中,所有的情感化為泡影,只剩下深沉的黑。

像是他眼睛里的黑色。在其他人眼里看來也許像夜空一樣美麗,但是在陳看來,卻如同地獄。

“陳,有人傳喚你!”警衛(wèi)打開鐵門,把鎖在手銬中的她拖出。路過不少電話亭,看上去那些正在通話的家伙們正虔誠地向家人訴苦。

陳不想。陳誰也不想見。

拖著步子走到門口,警衛(wèi)拉開門。

門外時監(jiān)牢的白,門里是雙眼的黑。

看到博士坐在那里,陳一下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燃燒。警衛(wèi)把她推入房間,隨后迅速地把門關(guān)上,留下一聲巨響。

這是博士身為炎國貴客的特權(quán)。他申請了和陳一對一交流的房間,并且不用限定時間。

地獄的業(yè)火灼燒著陳的軀殼,她兩眼中的紅色扎入博士的黑色,燒得火紅。她甚至不愿意看上博士一眼,一直盯著墻角的植株護目。

如果不是雙手被鎖上,她真想用自己的手狠狠揍眼前的人一頓,把他打到血流滿面,最后再一刀了結(jié)他的性命。

博士什么都沒說。他似乎盯著陳的尾巴看了好一會,于是陳晃晃自己的長尾,把藍色的鱗片收在自己背后。

隨后他從口袋中抓住了什么東西放在桌上。金屬的聲音叮當響,陳余光瞟視,又收了回來。

桌子正中央的正是他送給自己的尾飾。仍然發(fā)著不自然的銀色的光澤,在審訊室白色的燈罩下尤其慘白。陳曾經(jīng)研究了一下這個尾飾的材料,卻始終搞不懂為什么這款能夠發(fā)出閃爍的銀光。

現(xiàn)在的她看都不想看到這東西。

“龍門最近很亂。造反的,趁機偷雞摸狗的,言辭辯駁的政治家,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包括魏彥吾現(xiàn)在也不知所蹤,大概是為了避避風(fēng)頭去了哪里?!?/p>

陳不說話。雖然她還是很關(guān)心龍門的治安,但從眼前的男人嘴里撬出的信息,她一個也不信。

“他們派你來的吧。”

“對?!?/p>

“這個尾飾。什么意思?”

“戴上。”

博士的語氣也逐漸變成了命令式,他此刻的眼睛也不再溫柔,黑到了骨子中的深邃。

炎國的那些家伙一定也在看著。陳知道自己如果不戴,那也會被強制戴上。她無奈地伸手抓住銀質(zhì)尾飾,戴在自己的藍色長尾上。

以前戴的時候沒有感覺,現(xiàn)在卻感到異常沉重與難受,想要立刻摘下。那上面原本好看的銀光,此刻也成為了她最為討厭的顏色。

看到她把尾飾戴好,博士仿佛松了一口氣地靠向椅背。良久,他才重新直起身子,撐著桌面對著陳笑。

“你怎么還不走?!?/p>

“來看看你最后一眼。從明天,也許就見不到了?!?/p>

“我不想看到你??鞚L吧?!?/p>

仗著只有他才可以調(diào)停的時間,陳也只能無力地訓(xùn)斥幾聲,之后又重歸沉寂。

于是他就這樣看著她,盡管那雙紅色的雙眸極力回避著與他視線的相交讓他心如刀絞,也只能貪圖這最后的時間。

一個小時。博士沒有站起身,陳也沒有轉(zhuǎn)頭的意思。這樣僵持著在純白的房間里,一個用純黑的眼睛牢牢記住她身體上的每一個部分,每一絲秀發(fā),就連她的雪白皮膚也刻在自己的腦海中,如同在沙漠的石上用小刀篆刻下她的模樣,就算她的紅色眼瞳中只留下了對他的仇視,也懷抱著刀刃含笑而去。

這間審訊室同樣也含入他眼中的深沉,融化在如同秋水的波浪里。

“那就這樣了。拜拜?!?/p>

博士拉開椅子,從白色的門那邊走出。

警衛(wèi)把她拉到黑色的門里,鎖在無盡的囚籠,像只金絲雀被護在籠中掙脫不了,只能啼血而鳴。

該死的。陳仰躺在床上,看著從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光。

如果有一個奇跡能夠讓她逃出去證明自己的清白,那該多好。這樣她就能繼續(xù)懲處真正的邪惡,而不是在這個地方無所事事,甚至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翻身。

是夜。

自己牢房的鐵門外沒有守衛(wèi),這讓陳略為吃驚。不久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拿著手電筒往里照了照。

大概是什么獄卒吧。陳翻了個身子,繼續(xù)閉上眼睛,打算逃避這個黑色的牢籠。

門被鑰匙打開了,那束手電筒照了進來,強光讓陳遮上眼睛,只能看清那個人通體穿著灰色的衣服。

等到他走進,陳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穿著斗笠。

他二話不說,從背后拿出一把長刀直接向她沖來,陳憑自己的身手躲開了第一下,沒成想這家伙扭著手又給她來了一刀,直接砍在了她的手臂上。

突然的疼痛和狹小的環(huán)境,以及強光的干擾,似乎已經(jīng)注定了陳的命運。

她只能窩在床邊,手臂上撕裂的痛覺讓她的整個人都開始顫抖。就像那幫家伙把塔露拉帶走一樣,現(xiàn)在的她也是如此的無力,她什么都做不到。曾經(jīng)的她秉持著心中的正義一路往上,現(xiàn)在卻再一次化為虛無,所有的努力全部都在博士那一次暗算下變成泡影,只能眼睜睜地等待自己的死亡。

從打開的牢門外闖進一個身影,撲在那個斗笠的身上。陳聽到長刀和匕首相撞的火花聲音,那之后就只剩下斗笠的嗚咽與那個身影的呼吸聲。他確認了一下斗笠的脈搏,隨后又在他身上補了幾刀才站起身,伸手拉住陳的手指。

“你是誰?”

那個人只是扔給她一把小刀指指外面,便帶著她向外走去。

陳清楚地知道,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幫助自己,但這可能真的是她唯一的機會。

“走吧。”

可是在她走出門的那一霎那,陡然間整個監(jiān)獄的燈都打開;其他牢房內(nèi)空無一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撤走的。

只有眼前這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子,和舉著刀刃對準他們兩人的炎國部隊。

“終于找到你了?!蹦莻€為首的紅斗笠率先開口,黑衣的男子將陳護在身后,向后退去。

“羅德島的博士?!?/p>

一瞬間的抬頭,陳的紅瞳被這個名字震得清醒。抬頭看去,博士那張熟悉的臉就在自己身前,黑色的風(fēng)衣披在他身上,前面全部都是刺眼的白色。

那個人繼續(xù)發(fā)話?!霸谀愕搅诉@里后本來想先殺了那個姓魏的,再搞定你。不過現(xiàn)在計劃有變,都是因為你,我們炎國才沒法把龍門收歸?!?/p>

“收歸?”博士冷笑一聲?!芭率悄銈冄讎胍柚堥T的貨幣系統(tǒng),重登霸業(yè)吧。”

“隨便你怎么說。龍門本就是我們的地盤,包括魏彥吾,也是要付出了些代價才能給他治理權(quán)...”

代價?

“就為了把敵家的力量削弱,用這種方式逼他殺死自己最好的友人。該說不愧是你們,人命在你們眼里果然還是沒有統(tǒng)治重要?!?/p>

“嘿,別說。你現(xiàn)在身后的那個女孩,要不是她的父母把她交給了魏彥吾,早就被我們清理掉了。”

什么?陳看向前方正在拿著法杖對準他們的紅斗笠,“我的父母?”

“對啊。本來你的父母是支持龍門繼續(xù)保持和世界交易狀態(tài)的,不過被我們私底下解決了。真可惜沒能干掉你?!?/p>

“不過現(xiàn)在都無所謂了?!奔t斗笠的聲音仿佛他勝券在握,冷靜地沒有感情?!榜R上你們兩個也要銷聲匿跡,這個博士還要留你防止羅德島起疑心,那邊的陳,你可以去死了?!?/p>

“不好意思?!辈┦刻鹗稚系呢笆?,“劇本寫反了。”

“什么?”

從監(jiān)牢的樓下闖入一批人,通體黑色看不清容貌,頭上戴著小型的記錄儀。為首的那張臉從陰影中走出,卷著胡須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該死的,那個好像是...”

“灰色的林。”老者自己報上名號?!白龅貌诲e。羅德島的博士?!?/p>

“可別小看我們!快,發(fā)動法術(shù)...咦?”

戴著斗笠的家伙頓住了動作,只能僵著臉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身體無法行動。博士頗為浮夸地打了一個響指,帶上自己的兜帽,把自己的臉藏在攝像機的鏡頭外。

“可要好好給我塑造一個死神的形象哦?!?/p>

“當然?!崩险叽蜷_攝像機,按下錄像鍵。

博士的身影消失在畫面中,電閃火石間,只看見幾個人的頭顱落地,從喉頸噴發(fā)出大量的鮮血;連逃跑都無法逃跑,只能看著他逼近自己,隨后用匕首在脖子上切斷,如同人血噴泉的壯觀景象既血腥又華麗,仿佛搭建了一個舞臺,專門為演員表演。

最后的收尾,博士清除掉最后一個人,正是為首的紅斗笠。他斗笠下驚愕的臉,博士對準了眼睛劃開幾道口子,干凈利落地切斷他喉頸中的大動脈,隨后折返回去。

以飛快的速度朝著陳沖去。

他就那樣拿著匕首,無論是他的手上,臉上,還是衣服,全部都沾滿了鮮血;帶著相同的微笑往陳的方向沖去,橫握著他的刀刃仿佛要將她也一并割喉。

陳多年以來訓(xùn)練的結(jié)果此刻爆發(fā)出來,她下意識地,頗為慌張地舉起手上的小刀擋住博士的匕首,清脆的一聲震響,把她的手震得酥麻;林的攝像機鏡頭對準了陳的身姿,被燈下照射著的兩人如同正在舞臺上對戲的武打演員,做出高難度的動作招架。

“你為什么...”

這句話被博士揮舞匕首的聲音蓋過,隨后他自己撲在陳的懷中,對著她的耳朵耳語。

“移動,對象‘固定’,目標陳?!?/p>

陳的手不受控制地落下,正對著博士撞來的身軀;精準無誤地插入博士的心臟,再拔出后又扎入胸膛中,保證他的死亡。

于是,被無數(shù)的攝像機記錄下的就是這樣一幅光景:

在炎國監(jiān)獄中,守衛(wèi)部隊被突入的某個高手全部打垮,并且他的源石技藝強大到能夠操縱別人的身體。而龍門近衛(wèi)局的陳警官正因為被誤判而穿著囚服與他對抗,最終成功擊殺了這個可能威脅到國家安全的人物。

林重新按下播放鍵,看著陳懷中逐漸冰冷的尸體。

“結(jié)束了?!?/p>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陳的肩膀。年齡讓他不再為死亡感到悲痛,但是當這位年輕小伙子在被運往炎國的車上向他提示要保護好魏彥吾的那一刻,他就由衷地為這條生命感到可惜。

“結(jié)束了?”陳抬起頭,她紅色的眼睛里,有著無數(shù)糾纏不清的蜂鳴,擁擠在她的大腦里。監(jiān)獄的地板冰涼,但是在她懷中逐漸僵硬的身體更加冰涼。

“什么結(jié)束了?”

“他和魏彥吾的計劃。如何讓龍門從炎國的控制下獨立出來,成為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凈土。據(jù)他說,上一個是那個無可救藥的敘拉古。”

“他把龍門的控制權(quán)交給你了,而魏彥吾也就這次事件之后自己退位。我也會幫著你一起把龍門整頓好?!?/p>

“什么?”

“那次你莫須有的罪名,也是他謀劃的。不過目的,是為了躲掉那些炎國派來的追兵。魏彥吾之前就察覺到炎國打算進一步控制龍門的行動,并且還查到了他與塔露拉和你之間的那些關(guān)系。就這個隱患,他召集了我和這個年輕人一起商議,最后得出的計劃,就是故意制造一起謀殺案讓你和他一起進入炎國的眼皮子底下。這樣他們就自以為控制住了兩個目標,率先要將被孤立的魏彥吾先解決掉,但是他已經(jīng)提醒我要注意魏彥吾的情況,因此那些家伙在我的地盤也就沒有得手?!?/p>

“之后借著這次劫獄,讓你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畢竟我的記錄里已經(jīng)記下了有這么一個人能夠發(fā)動源石技藝操縱別人的身體,之后自然就是你以英雄的形象,解決了一次重大事件,那么你在民眾中的威信也就建立起來了。人們都偏向于相信先前被他們誤解的人,再加上群愚性,下一個龍門之主的位置當然是你的——這個名詞還是我從這位青年身上學(xué)來的?!?/p>

“所以這些...”

“用他的原話說,‘給她建立一個她的那個正義能夠存在的地方?!嬲恼x,真不適合我們這些老頭子來做。未來還是應(yīng)該交給你們啊?!?/p>

她的臉上沾著他的鮮血,從他胸膛緩緩流出的,正是她所渴望的那個“正義”的鑰匙。

“我的正義是什么樣的正義呢?”

“像寶石一樣明亮,不能被任何塵世的泥土侵染。那是讓人嫉妒的正義,而不是什么人多便是正義的謊言。”

他說。

“公正無私,有罪必懲。沒有妥協(xié)的正義,不會被利用的正義,最為純凈的正義,任何的黑暗在它面前都是蚍蜉撼樹,那種像是超級英雄一般的正義。”

陳捧起博士的腦袋。他的身體正在冰冷,陳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將他的身體烘暖,換來的卻只有窗外的晚風(fēng)颼颼吹拂,將兩人的體溫帶走。

“如果正義是一棵樹,那么它腳下的就是無數(shù)的犧牲?!?/p>

陳牽起博士的手。他還有最后一口氣,那微微瞇起的眼睛已經(jīng)救不回自己的溫暖,任由窗外的群星從高空墜落。

他的眼中是星墜之地。

“這樣...你所追求的那個世界,雖然很小,但還是被造出來了?!辈┦窟B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他只能牽起自己的嘴角,“我以前一直對你的正義感到幼稚...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只要稍微努力一下,還是能做到的?!?/p>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為什么要花費這么大心思...”

“陳,這個世界很黑。黑得看不到邊。你的正義如果在這個世界里,會被吃掉的。”

他的手緊緊貼在陳的臉上,她的淚水順著臂彎滑下,滴落在滿地的鮮血里;能從她的臉上感受到最后的溫存,已經(jīng)是博士最終的奢望。

“我不想...那個微光被吞噬。所以就讓這無邊的黑暗,為你開一條路吧。雖然很微弱,但是憑著這一個龍門,最終你能夠照射到整個泰拉大陸?!?/p>

他眼中的黑暗越來越深沉,像是宇宙中的星體在環(huán)繞著某個中心旋轉(zhuǎn),純黑色的天際落下帷幕,把銀河的顏色都遮蓋??;沒有了黑夜的白天如此明亮,失去了陰影的身體那么完美,想讓人把她的俏臉記在腦海當中。

沒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記下了。

陳的熱淚沸騰著,滴落在星空的蒼穹。

就讓我做你的白天,在漫長的等待中守望著夕陽那邊的你。

?

數(shù)年后。

陳從床上醒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限已至,作為龍門的掌門人,她的從前都被工作和應(yīng)酬覆蓋。但至少,龍門與其他的地方不同,它還是如此生龍活虎,既不偏袒也不包庇,永遠都保持著最為令人滿意的狀態(tài)。

抱歉了。她看著遠處正在消失的月亮。有時候在白天也能看見月亮,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陳也覺得自己正看著博士的臉。

沒有完成讓這個正義照射全泰拉的夢想....

她的床邊放著博士贈與的尾飾。就算已經(jīng)有些老損,她依舊保存完好。

嗯?她瞇著眼睛看著尾飾,它仍然在散發(fā)著銀色的光澤。她還是沒搞懂這個尾飾為什么能夠自己發(fā)光。

門鈴的響聲把她從疑惑中拽出來。陳連忙趕去拉開門,那頭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

“老陳?!?/p>

“詩懷雅?”

“這封信是博士留給你的?!彼岩环怅惻f的信封交給陳,隨后拄著拐杖離開?!八f,要等到這個時候再給你。”

關(guān)上房門,陳開始讀起信封。

“當你看到這個信件的時候,我已經(jīng)走了。有實現(xiàn)你的正義嗎?”

一小步。如果自己的后代也能繼續(xù)如此,那么總有一天,泰拉大陸也能完全和平。

“沒有也沒關(guān)系。我要說的事情很簡單。還記得我給你的尾飾嗎?”

陳拿起銀色的金屬環(huán),放在旁邊。

“這個尾飾里灌注了我的能力。名字聽起來很奇怪,叫做‘固定’。我在自己死亡前就會把這個能力送給你了,算是個用來保命的能力吧。不知道有沒有幫到你呢?”

原來那個時候他在自己的耳邊說的是這個...

“這個能力發(fā)動的方式很簡單。只要把它灌注進某個物體,那個物體就會開始發(fā)光。而擁有這個能力的人如果死亡,那么自己就會回到最初拿到這個物體的時候,并且進入的是另外一條時間線。在那條時間線,所有在原來時間線對物體已經(jīng)造成的‘影響’會有所保留,也就是如果你能成功讓龍門安穩(wěn),那么在那個世界線的龍門也是安穩(wěn)的。”

“所以,如果你對現(xiàn)在的生活不滿意,或者你遭遇了危險,又或者即將死亡,詩懷雅就會把這封信交給你,算是那次我欺騙你的補償?!?/p>

原來如此。

陳重新躺下,把信紙放在一旁。

她又坐起身,把那銀色的尾飾戴在自己的尾巴上,就像以前做的那樣。

閉上眼睛之前,她帶著的是無比幸福的笑容,就像灑在她臉上的陽光,燦爛而純凈。

“該回去了?!?/p>

夕陽下博士的聲音讓她驚醒。他的臉龐出現(xiàn)在那天的飯店前,仍然是那個溫暖的冬天。

他將手插在口袋中,準備回羅德島。

一只玉手拉住博士的手臂,回頭看去,陳眼含熱淚,卻露出了最為欣喜的表情。

她晃了晃自己的尾巴,那銀色的尾飾反射著夕陽的光芒。

“今天我不想回自己的家。”她說。

“那你住哪?”

“誰知道呢?!蓖炱鹚氖?,陳緊跟著他的步伐。

此世之正義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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