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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七 射命丸文 和平

2023-06-22 16:10 作者:風見幽銘  | 我要投稿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牽衣頓足闌道哭,哭聲直上干云霄。” 唐代詩人杜子美曾著有一篇《兵車行》,以行人的視角來看送別時的慘狀,深刻地批判了給人民帶來巨大災(zāi)難的戰(zhàn)爭。 這在來到這個幻想鄉(xiāng)已經(jīng)十年的幽銘看來,早就麻木了。 七年前,他已經(jīng)眾人相處的十分融洽了。 但由于積怨已久的矛盾,加上龍神大人仙逝的消息傳開,幻想鄉(xiāng)突然就分裂開來了,他所熟知的角色分成各個勢力,各個都在摩拳擦掌,招兵買馬,為的就是統(tǒng)一幻想鄉(xiāng)。 現(xiàn)在的幻想鄉(xiāng),早就變得混亂不堪了。 到處都能看見殘檐斷壁,無數(shù)普通人的尸體隨意的堆積在一旁,魔法之森到處都是枯木,地府充斥著無數(shù)彷徨靈魂,人間之里衛(wèi)兵無數(shù)鬧得人心惶惶。 原本印象中美好的幻想鄉(xiāng),真的讓人非常懷念啊,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if線: “走吧,文文,我們該回去了,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幽銘埋葬好最后一具尸體,嘆了口氣,和旁邊的人說道。 旁邊有一女子,黑色短發(fā),頭帶黑色六角帽,紅瞳,身著白色襯衫,黑色短裙,腳著紅色木屐,脖子上挎著一臺相機,手持一把楓葉團扇,背有一雙黑色翅膀,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烏鴉。 沒錯,她就是幻想鄉(xiāng)大名鼎鼎的記者,也是幽銘前世的第五本命,射命丸文是也。 文文剛好為幽銘拍完照片,她和幽銘點了點頭,或許是覺得氣氛太過低沉,她倒是開了句玩笑道:“想不到幻想鄉(xiāng)第一人也有這樣溫柔的一面呢?!?幽銘聽了之后,又嘆了口氣,他一邊和文文散步回到自己的領(lǐng)地,一邊說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啊,為什么大家都不能像以前一樣和和氣氣的坐下來好好談?wù)勀??我做了這么多的努力,卻收效甚微,真是苦了生活在這個年代的大家了?!?“啊啦,銘子,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啦,這些年你的努力我,我們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嘛,你看,紫,靈夢,幽香,四季等不都是公開發(fā)表聲明力挺你的聯(lián)合之道嘛,再加上咱幻想鄉(xiāng)最有名的《文文新聞》,和平的呼聲是越來越近啦?!蔽奈木o跟著幽銘,扇著團扇和他說道。 “這事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我總感覺這其中有點貓膩。幽香和四季我了解,一個是渴望與強者戰(zhàn)斗,好勝心十分強大,所以參加戰(zhàn)爭也就圖個樂,四季嘛,自然是不希望生靈涂炭,本來和她們的關(guān)系就好,能站在咱們這我也不意外?!?“靈夢嘛,你說她要有野心吧,那也說不上,她本來的職責就是維護幻想鄉(xiāng)的安定,所以肯定是希望能用強硬的手段鎮(zhèn)壓下去,但是大家都真刀真槍的打仗了,她的風格就行不通了,能被咱們勸過來也沒什么驚訝的?!?“就是這個紫啊,我有點想不通她的目的。雖然幻想鄉(xiāng)是她的老命,但是我總覺得龍神大人仙逝之后她多出了別的心思。雖然我和她關(guān)系挺近的,但是我還真不喜歡她的那點小算計,讓我挺不舒服的?!?“不過畢竟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危,我也就不考慮那么多了,她想干嘛就干嘛吧,只要能促進大家和和氣氣地坐下來,那我就多幫幫她?!庇你懞臀奈恼f道。 文文正欲開口,幽銘突然停下來,和旁邊的空氣說道:“紫,來都來了,何不出來見見,偷聽雖然是你的風格,但是我可不是很喜歡哦?!?話音剛落,旁邊就打開了一道隙間,一位金發(fā)美女從隙間中鉆了出來,和幽銘與文文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她也來到幽銘的身邊,站在文文的另一邊微笑道:“銘子,雖然咱偷聽了你的對話,但是你在背后討論咱也不是什么禮貌的行為吧。” 幽銘也跟著笑了笑,他接著向前走動道:“紫,咱這關(guān)系也別繞彎子了,說吧,今天過來有什么事啊。” “在你眼里咱就是那么勢利的人嗎?那可真是太讓妖傷心了,唉,特地和你來敘敘舊也能被數(shù)落,也罷也罷,誰讓咱的風評就這樣呢?!弊蠠o奈地搖了搖頭,玉手放在眼角,擦了擦幾滴不存在的眼淚說道。 幽銘看了看紫,發(fā)現(xiàn)她確實是不像有事的樣子,于是回答道:“哦,那還真是抱歉啊,我沒想到你今天確實只是來敘舊的?!?“可不是嘛,現(xiàn)在的年頭太亂了,你,我,文文,幻想鄉(xiāng)的諸位,哪位不無時無刻地想念以前的日子呢?咱也是想到你剛進來幻想鄉(xiāng)的時候啊,還真是令人懷念?!?“是啊,一晃就過了十年了......”幽銘的思緒,也帶回到了十年前。 幻想歷一百四十五年,幻想鄉(xiāng)迎來了一名特殊的外來人,名為幽銘。 幽銘剛進入幻想鄉(xiāng),就和負責幻想鄉(xiāng)事物的管理員八云紫見面了。 幽銘對此表示很震驚,但是希望八云紫能夠準許他在幻想鄉(xiāng)活下來。 八云紫仔細打量了幽銘,發(fā)現(xiàn)他有些特殊的長處,便準許他在幻想鄉(xiāng)生活下來了。 幽銘在人間之里定居起來,憑借著外界的學識,他倒是當起了稗田家的大小姐阿求編著的《緣起》助手,順便去寺子屋當起了教師。 畢竟幽銘的專業(yè)就是物理學,糊弄這些孩子還不簡單,隨隨便便整個小實驗就把這些孩子吸引的不要不要的,這同時也讓慧音產(chǎn)生了興趣,和他請教了一下怎么讓孩子對她的課能夠更有興趣。 幽銘尋思,你這文科不是哥們擅長的,再加上你這歷史,說實話也就哥們這種愛好者能夠聽進去,那小孩能聽進去嘛,確實挺無聊的。 不過他是誰,他這物理學可是師范類的,專業(yè)對口這塊讓他拿捏住了,真當他教育論是白修的啊(雖然作者真就還沒修到),幽銘和慧音提了幾個吸引孩子興趣的小建議,讓慧音是受益匪淺??!當時就和阿求提議給他漲漲工資。 阿求這富婆也是十分慷慨,答應(yīng)地十分痛快,幽銘都不用整什么副業(yè)那錢也夠他花的了,真就是花不完啊。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他決定存起來一部分,剩下的全拿去交朋友了,這慷慨的手筆,幻想鄉(xiāng)的諸位能對他印象不好么?那靈夢和早苗就差和他拜個把子了,并立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他這么揮金如土,不僅沒讓錢變少,反而是越來越多了,那帝,天子,只要是強運屬性的少女和他在一起待一會,走到半路上都能被錢包砸到,隨便買的刮刮樂都是頭等獎,這讓幽銘十分苦惱起來,究竟怎么辦才能把錢花出去啊。 所以幽銘決定投資,幻想鄉(xiāng)各大產(chǎn)業(yè)都有他的一絲身影,果不其然,錢又變得更多了,于是幽銘干脆不管這些了,把紫苑和女苑請來給他打理打理產(chǎn)業(yè)了,剛開始確實是虧損,但是自從天子賴在他家不走之后,收支莫名其妙的平衡了起來,甚至在帝找他惡作劇的時候還能賺錢。 所以幽銘也就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了,某次游歷,正好是碰到了野生哥布林,差點就讓人家給打死,好在是碰到了熱心少女幽香女士,伸出援手給他救下來了,雖然給出的理由是不想臟了她的花田。 幽銘一琢磨,這是個好師父啊,雖然嚴厲了點,但是她教得好啊,這說啥也要拜她為師,幽香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他體質(zhì)的特殊之處,便也答應(yīng)了下來,好好培養(yǎng)定是一個頂級沙包。 于是乎,幽銘的錘煉生涯就開始了,他就用了三年的時間,便走到了大妖怪的行列里面,要知道,他從入門到精通,也就花了三年的時間,難怪當初紫能留下他,這和他特殊體質(zhì)脫不了干系。 雖然每次還是被幽香暴打,但是幽銘十分樂觀,他堅信早有一天他會用實力征服這位本命的。 就在他剛剛出師之后,幻想鄉(xiāng)就爆發(fā)了全面戰(zhàn)爭。 起初幽銘十分意外,想要通過自己來勸和大家,但是大家礙于他的面子只不過是對他自己不出手罷了,互相爭斗還是每天都在上演,這不僅僅是上位者的戰(zhàn)斗,無數(shù)的普通人也被牽扯進來,幽銘只好先是退到家中,保障著人間之里這最后的凈土一方安危。 由于戰(zhàn)爭,土匪,哥布林,夢魘,黑社會越發(fā)的猖獗起來,總有那么不長眼的來惹到幽銘,幽銘對于這些人沒有任何好感,殘害了這么多生命,放在四季那里也是打入十八層地獄的主,所以在他們想要入侵人間之里的時候幽銘就會毫不猶豫的送他們上路。 而幽銘和文文的認識,雖然在很早之前,但是像現(xiàn)在如此親密那就得提到這件事了。 我們都知道文文是幻想鄉(xiāng)的記者,所以在戰(zhàn)爭開始之后和平常一樣,想著多報道一些前沿,于是就飛往各大前線去拍攝實景。 即使是大妖怪,那也有失手的時候,這不,由于鬼和天狗積怨已久,戰(zhàn)爭爆發(fā)起來他們針對的是一個比一個起勁,鬼族四天王畢竟關(guān)系擺在那,但是架不住底層人士記仇啊,這不,文文在一次舊地獄與妖怪之山爆發(fā)的小型沖突中,落得鬼族的圈套了。 完啦,完啦,想不到我射命丸文一生,堂堂正正,品行端正,行事正派,如今卻落得這些鬼手中,怕是兇多吉少啊。射命丸文被五花大綁,看著前面不懷好意的鬼族想道。 “射命丸文小姐,今天你的運氣似乎是有些糟糕哦,落到我們手中想必你一只鴉天狗知道下場了吧?!蹦穷I(lǐng)頭的鬼不懷好意地踱步來到文文面前,蹲下和文文說道。 “這個嘛,唔,鬼大人能不能放過小女子一馬呢?我可能是全天狗中那個最無辜的弱女子了,我可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們??!”文文和鬼族示弱,她說的也是,畢竟她只是一名記者,雖然報道有些時候有失偏頗,但是她的的確確沒有傷害過鬼族,而且和鬼王的關(guān)系蠻不錯的。 “拜托,你們以前可是搶了我們的地盤,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今天就由你來償還有什么問題嗎?乖乖躺好就是了?!蹦枪硌援吘鸵蟻韯邮謩幽_。 文文有點是欲哭無淚了,看來今天確實要在這栽跟頭了。 就當文文以為自己要貞潔不保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道:“喂,我說那邊的小鬼,難道你們的大王就這么教你們做事的么?欺負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啊,今天我就來說道說道這件事了?!?文文定睛一看,是幽銘,那個外來人,她為此特地寫過專訪,沒想到今天來救她的不是好朋友椛和極,是這樣一位不熟的朋友。 那鬼見是幽銘,知道這位爺絕對中立,幻想鄉(xiāng)各大勢力都不想招惹的主,畢竟一旦招惹上其余勢力就有理由群起而攻之,誰也不想當那個出頭鳥,更何況本來各大勢力的領(lǐng)頭人都和他挺熟,也就看在他三分薄面上才不至于爆發(fā)全面戰(zhàn)爭。 “我跟你們講,做鬼不要太小氣,你們那豪爽直率的性格是把雙刃劍,有時候很招人喜歡,但是有時候也會成為你們的絆腳石?!?“那妖怪之山歸屬權(quán)問題都過去那么長時間了,本來也是你們先搶過去的地盤,這被人家搶回來就搶回來了,技不如人沒啥好說的吧,更何況你們的老大不也沒說啥么?你們也別老惦記著了。” “我先把話說清楚,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鬧出點人命那地府可沒空管,別犯傻好吧,消消停停待在自己家里,少打架,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嘛?!庇你懸贿吔忾_文文的束縛,一邊化身成四季對這些鬼進行說教。 那鬼本來還想說啥,可是尋思尋思,人家說的也在理,所以便嘀嘀咕咕地講到:“這年代,可夠嗆能和平啊,大家都在打仗,你這不是不合群嘛......” “哎,說什么呢?什么叫夠嗆能和平,我告訴你,有我在,幻想鄉(xiāng)必定會回到和平的那一天?!?“現(xiàn)在那幫人表面上對我和和氣氣的,說給我面子不去打仗,但是背地里干的事我也知道,這是我做的還不夠多?!?“但是我還是要和你們保證,不出二十年,幻想鄉(xiāng)必定會和平,你別不信嗷,我把話撂這!”幽銘有些激動地和那鬼說道,他手指指向天,還真就立下了這個誓言。 那鬼見如此,也是被觸動了,幾個抓住文文的鬼一齊來到兩人面前,行了一禮道了個歉,文文也沒計較,就放他們離開了。 “文文,怎么樣,沒受傷吧。”幽銘轉(zhuǎn)過身來,有些關(guān)切地說道。 “沒有,倒是謝謝銘子能夠解圍了?!蔽奈膿u了搖頭,和幽銘輸?shù)簟?“嗯,沒事就好,天色不早了,路上挺危險的,我送你回家吧?!庇你懞臀奈恼f道。 “這怎么好意思嘛,啊啦,那真是麻煩你了?!蔽奈膭傁刖芙^,但是幽銘直接擺出請的姿勢,倒也沒再推脫,正好她也有些問題想要和幽銘說說。 路上,兩人沒有著急趕路,速度放的十分平緩,好像在約會一般。 “銘子,你說要帶給幻想鄉(xiāng)和平時真的嗎?”文文對于幽銘的豪情壯志非常感興趣,在路上就忍不住提問了。 “那是自然,你也看到這場浩劫了,遭罪的不僅僅是咱們,更是無數(shù)的生靈啊,雖然咱來到這里才幾年,但是我很喜歡這里,不想讓這里再遭受摧殘了。” “我在外界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年月,但是我的祖先,卻時長和我提起來那個年代,真的很令人絕望。” “戰(zhàn)爭能帶給我們什么呢?帶給上位者,是數(shù)不清的利益,帶給普通人的,則是無窮無盡的哀痛了?!?“利益有的時候能夠蒙蔽一個人的雙眼,但是我相信,幻想鄉(xiāng)的大家是能看清的,她們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只有一個最強的勢力脫穎而出,重新聯(lián)合諸位,讓眾人像看待龍神大人一樣,服氣,尊重,才能再一次帶給大家和平?!?“所以,我要做這個領(lǐng)頭人,即使路再難走,我也要走下去,如果我能成長到她們加起來都打不過我一個人的話,那么我就可以讓她們停下來了?!?“如果你覺得我是為了那個位置的話,那我也無法反駁,我只能說,我的初心永遠是和平,如果我成為第一人的帶來了和平,那么即使再多的人罵我我也可以承受?!庇你懞臀奈恼f道。 文文聽后,也是笑了,她算是認可了眼前的這位男孩,于是乎,文文向幽銘伸出手道:“啊啦,銘子桑如果不嫌棄的話,小女子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哦?!?幽銘一愣,但是看著文文臉上的笑容,在夕陽的映射下顯得十分溫暖,于是也伸出了手道:“謝謝你,文文,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颯颯秋風滿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幽銘心生豪情,引用黃巢的題菊花,來道出自己心中的理想。 雖然黃巢失敗了,但是,我一定不會失敗,幻想鄉(xiāng)終將迎來美好的明天。 文文也被觸動了,她用相機記錄了這一幕,不久便流傳到幻想鄉(xiāng)各地。 這一幕,也被后來的人們視為最有紀念意義的一幕,傳唱經(jīng)久不息。 接下來一陣子,文文和幽銘走的很近,就連極也被幽銘觸動了,居然和文文合作起來,宣傳幽銘的思想,這讓幽銘在輿論上占盡了優(yōu)勢。 幽銘則是沉浸在修行中,他的天賦實在是令人羨慕,幾年下來他挑戰(zhàn)了幻想鄉(xiāng)的各路強者,從連連失敗到未嘗敗績,他只用了這幾年的時間,幻想鄉(xiāng)第一人的稱號逐漸落實下來了。 除了修行,他能阻止一場戰(zhàn)爭就阻止一場,而文文總是能跟在他的身邊,兩人的這種形影不離逐漸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情愫。 幻想歷一百五十二年五月十九日,這天的幽銘和文文像往常一樣,勸阻了命蓮寺兩大派系的一場內(nèi)斗。 “真的累啊!哥們也是人啊,也會累的??!這怎么沖突不斷的啊!那神子和白蓮也是,說是能管住自己的人,結(jié)果呢?還是成天給我找事,難道就不能說到做到么?打打打,成天就知道打,不知道這幫人腦子里想什么?!庇你懞臀奈淖咴诨丶业穆飞希@些年不斷地奔波也是讓幽銘有些煩躁。 雖然輿論上仍然是反戰(zhàn),但是上位者不作為,中層皆為利往,下層人民為了生活不得不去參軍,幻想鄉(xiāng)的情況還是不見多好。 “好啦好啦,銘子,至少現(xiàn)在底層人民越來越期望和平啦,四季不也是你最忠實的盟友嘛,妖怪之山同盟也是一直站在你這邊的,幽香和靈夢都有向你這靠的意思了,你的努力沒有白費哦?!蔽奈耐熘你懙氖郑瑒裎窟@為了和平不斷奔波的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文文,你說我究竟怎么做她們才能停下來呢?我能做的都做了,可是......唉”幽銘有些煩躁,和文文吐露著自己的心聲起來。 文文第一次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她鼻子有些微酸,是啊,她能理解幽銘,他為自己的理想,為幻想鄉(xiāng)的大家,為那已經(jīng)遠去的和平付出了這么多,卻收效甚微,誰都有迷茫的時候?。『螞r是不滿三十歲的幽銘。 文文也不知道怎么勸說眼前的這名男人了,她知道說再多的話也沒用,他太了解幽銘了,這種時候的吐槽,無非就是發(fā)泄心中的情緒罷了,過后他就會自己調(diào)整好的。 不過嘛,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呢,文文想著想著,心跳就加速了,今天是幽銘進入幻想鄉(xiāng)的七周年,也是兩人相識的七周年。 也是時候說出來了,文文深吸兩口氣,下定了決心,和幽銘開口道:“吶,我說銘子,你知道么,我有喜歡的人了?!?“哦?誰家的小伙這么幸運啊,居然被文文看中了,怎么今天和我說這些了?”幽銘一愣,文文明顯能看出他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是還是笑著和自己說出來這些話。 文文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喜歡的人是誰,她氣勢洶洶的將雙手放在幽銘的臉頰兩側(cè),讓幽銘正對著她,當時就是吻了上去。 幽銘也沒想到文文這么強勢,所以迷迷糊糊就配合著她來了。 等到兩人分開時,老臉頓時一紅。 幽銘和文文冷靜了下來,而幽銘當時就拍了一下腦袋,驚訝地說道:“我去,我的初吻沒了!喂,文文,你還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呢!”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就不喜歡咯,唉,果然小女子到哪里都是招人嫌嘛,罷了罷了,可能這就是咱的命吧?!蔽奈挠檬治孀⊙劬?,顯得十分傷感。 “沒有沒有,這不是反應(yīng)慢嘛,畢竟咱也喜歡你很久了,這不是你這么主動咱也沒想到嘛,文文,我也喜歡你哦!”幽銘緊忙上前說道,他看了看文文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是裝的。 “噗哧,哈哈,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接下來你可要努力奮斗哦,別讓咱看錯人好吧,咱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后盾,加油!”文文噗哧一樂,接著牽起幽銘的手講道。 “一定的,放心吧,咱定以這和平的幻想鄉(xiāng)來作為咱們的結(jié)婚紀念!” “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火紅的落日灑落著余暉于大地,河邊的野鴨在水上接連游走,秋天的河水和晚霞一般,散發(fā)著七彩光芒。兩人執(zhí)手相看,在夕陽的見證下,立下這不滅誓言。 回過神來,已經(jīng)到了人間之里了,天色已晚,幽銘則是邀請紫在這坐一坐,紫答應(yīng)了,你別看這老太婆嘴上說來是敘舊的,其實心里的小九九你水多多。 文文早就和幽銘確立了關(guān)系,所以她回不回妖怪之山也無所謂,便和幽銘一起進去了,幾人來到了幽銘家中的客廳。 客廳不是很大,但是該有的東西都有,幽銘也不是追求極致的人,他對于阿房宮那種覆壓三百余里,能夠隔離天日的豪宅一點興趣都沒有,前世一百多平的小窩也夠他住了,這現(xiàn)在不過幾百平的房子也算是提前圓了他前世的目標了。 幽銘為兩人準備好紅茶,可能你會覺得,大晚上的喝茶,那是不想睡覺了么,但是文文和紫是誰,妖怪啊,她倆喝什么都影響不了自己的,她們?nèi)胨斎皇窍肟刂凭涂刂?,而幽銘則是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人一旦上了年紀啊,就得多養(yǎng)生了。 紫將紙扇一合,放入隙間中,伸手舉過茶杯,放入唇中,淺酌一口后眉頭舒展開來,遂一飲而盡,放下茶杯道:“嗯,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其實今天來嘛,也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嗯,你說吧,我們聽著?!庇你懽谖奈呐赃叄贿厯崦奈?,一邊說道,他屬于是把文文當成貓了。 文文則是掏出記事本,準備記錄下來。 “那我就和你們直說了,不過這件事你們不要宣揚?!?“其實幻想鄉(xiāng)能有今天的場面,和龍神離不開關(guān)系?!?“雖說表面上大家是因為所謂的積怨已久而開戰(zhàn),但是畢竟咱們已經(jīng)和平了一百多年,即使有新來的家人也愿意和和氣氣地和大家相處,怎么可能因為一句借口就打起來了呢??!?“銘子一直為和平努力著,他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但是卻始終帶不來和平,這究竟是為什么呢?我現(xiàn)在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但是畢竟是猜測,我也就不講了,如果你們想得知真相,甚至尋找解決的辦法,就一定要去龍神的故居看一眼?!?“那里就在妖怪之山的某處隱蔽的地方,我這么些年來的尋找也是有了眉目,你有時間的話可以跟我走一趟。” 紫說完,覺得有些口渴,幽銘察覺到,便再給她續(xù)上一杯紫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遂又一飲而盡。 “可以,不過要帶上文文,她負責記錄下來這件事?!庇你懻f道。 紫倒是答應(yīng)的很干脆,幽銘信得過她,她沒必要用這些小手段來坑害自己,畢竟他們的目標一致,關(guān)系也在那呢。 “好,就這么說定了,三天之后的早上八點,咱們不見不散?!弊虾蛢扇苏f完了這件事便離開了。 兩人和她道了個別,待她走后,兩人終于是來到床上,準備休息了。 “文文,我想了半天,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么簡單?!?“龍神大人那么厲害,怎么可能就這么仙逝了,總不能說被更為強大的力量吞噬了吧,總不可能外界已經(jīng)沒了就剩下幻想鄉(xiāng)了吧。” “我還是覺得紫有什么瞞著我們的,她這么做,肯定是另有原因。” 幽銘還在撫摸著文文道,他已經(jīng)將永琳贈給他的小結(jié)界打開了,所以兩人并不擔心被偷窺。 “有道理,但是咱們只能這么做了,除非你有實力能夠一人挑戰(zhàn)她們所有人,以絕對實力登頂幻想鄉(xiāng),否則就按照紫說的做吧,無奈之舉了也是?!蔽奈目吭谟你懙男靥?,感受著他的心跳說道。 “嗯,也是,那就這樣吧,今天還,算了吧,有點累了,睡了睡了?!庇你懙故怯X來的很快,沒等文文發(fā)出抗議就睡著了。 文文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帶著些許失望睡了起來。 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時間,兩人跟著紫來到她所說的地方。 “不是,紫,你確定這里是龍神大人的故居?龍神大人祝這么小的地方?”幽銘和紫一邊走著,一邊吐槽道。 “雖然很違背常理,但是確實是如此,我從里面感受到了一百多年前的那股氣息,絕對是這里沒有錯的?!弊虾蛢扇苏f道。 “嘛,畢竟是龍神大人,想必改變自己的身形也是輕輕松松的吧,他這么做肯定也有他的道理?!蔽奈膭t是為龍神解釋道。 幽銘不再說話了,他繼續(xù)走著,只是一個愣神的功夫,兩人就不見了。 幽銘皺了皺眉,看向旁邊,豁然開朗起來,這是一處世外桃源,它的面積很大,是妖怪之山內(nèi)部裝不下的那種,想必是一處異空間。 幽銘感覺到前面有聲音在呼喚自己,他沒有多想,就走上前去了,前方有一處宮殿,而宮殿的大門為他敞開著。 幽銘直接走了進去,大門關(guān)上了,里面本來是漆黑一片,幽銘剛想說話,這里面就亮起來了,前面有一張大床,床上有一道人影。 “你好,請問你是......”幽銘和前面的人打了聲招呼, 那人顯露出身形,倒是挺帥的,頭上很明顯有一只像龍的犄角,不是龍神也多少和他沾點關(guān)系。 那人看到幽銘,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開口和幽銘說道:“呵,可算是把你等來了,別著急,容我細細道來?!?“我是龍神的一道意識,其實他并沒有死,只不過因為要對抗虛空的侵蝕不在這里罷了?!?“哪有什么積怨已久的矛盾啊,這一切都是虛空的能量溢出到幻想鄉(xiāng)來帶來的后果。” “這能量針對的是那些強者,畢竟她們才是幻想鄉(xiāng)的主導,底層人只能聽從她們的命令,即使想要和平也沒辦法啊?!?“但是它侵蝕不了你,也侵蝕不了和你親近的人,所以這也是為什么你在哪大家都顯得很正常?!?“不過放心,和你有了那種過親密的接觸也不會被影響的,也就是說你的小女朋友可是一心向著你的,和你走的近的那幾個至少還是很支持你的想法的?!?“不過嘛,想法是好的,但是對抗這個可不適用,所以龍神大人高瞻遠睹啊,留下了一個后手,你且過來,我把東西送給你?!?幽銘也沒有懷疑對面,你整的這么神秘就為了整哥們這一普通人屬實是有點大炮打蚊子了,所以他就走上前去,等著那人給他。 那人手指一指,頂在幽銘的額頭上,幽銘只覺得一陣清涼,又是一陣舒爽,好像要起飛似的。 “唔,這種感覺,有點,嘶,咱就是說傳個功至于這樣么?”幽銘接受到的是龍神傳過來的力量,他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可以打爆幻想鄉(xiāng),這是實力突然增強的后遺癥罷了。 “好,我這任務(wù)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你隨便找個借口啥的把她們聚在一起,都教訓一頓就好了,虛空的那點力量就破了?!?“這里就指望你了,嘖,怎么這一世咱這世界出了這碼子事啊,還是辛苦你了啊,預言之子。”那人說完就消失了。 幽銘行了一禮,遂想轉(zhuǎn)身離開,但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離不開這了。 不是,我說龍神大人這么高瞻遠睹,他怎么能沒想到哥們能迷路呢。 就當幽銘一籌莫展之時,他身邊突然開了個間隙。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道身影突然撲了過來,幽銘緊忙抱住,一看是文文,她眼角泛紅,鼻子有些抽動,和幽銘說道:“銘子,你沒事吧?!?“啊,我沒事,只是突然被龍神大人叫到這里,然后被委托了件事什么的。”幽銘拍著文文安慰她起來,孩子真的擔心壞了。 “什么?龍神?使命?發(fā)生了啥哦,能否和咱說道說道?!弊蠌南堕g不緊不慢地露出頭來說道。 “嗯,先回家吧,慢慢說?!?三人回到幽銘的家中,坐下來,略微喘了口氣,喝了點水,然后幽銘向兩人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紫反正是信了,雖然這件事很離譜,但是也就只有這種解決的辦法了,反正做了能解決更好,解決不了大不了就再找另一個辦法唄。 三人一拍即合,準備昭告天下準備好了一場宴會,邀請各大人士來參加。 這天天氣不錯,幻想鄉(xiāng)的諸位也是給足了這位第一人面子,還真就來參加了。 幽銘在主持臺上,做著準備,文文則是清點著到來的人數(shù)。 等到人到齊了,幽銘清了清嗓子說道:“好,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咱就有話直說了?!?“本人對于幻想鄉(xiāng)現(xiàn)在的情況是非常不滿啊,都說了咱需要和平,但是有人不聽啊,非得私底下搞事,我說誰心里清楚哦?!?“所以說,咱今天就想用強硬的手段了?!?“臣服我,奉我為幻想鄉(xiāng)之主,是你們唯一的選擇,一起上吧,諸位,我不是針對誰,我只想說在座的各位都是樂色?!?“嘩.......”這幾句話激起了底下的公憤,有那忍不住的直接上來就要和幽銘打在一起了。 靈夢幽香等人則是默默退在一旁,想要看看這男人想要整出來啥活,但是她們也沒想到的是,這男人真的有點東西啊。 在幾人目瞪口呆地見證下,那些所有上來的人都倒下了,幽銘是毫發(fā)無損啊。 看著衣衫不整的眾人,幽銘隨意地欣賞著這美麗的風景,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宣布,幻想鄉(xiāng)正式停戰(zhàn),誰贊成誰反對?” “我.......我.......啊,我贊成,我贊成......”底下有人剛想反對,看著幽銘殺人的目光頓時改口了。 “很好,紫,來吧,昭告天下,幻想鄉(xiāng)又迎來了和平!” “接下來,我要宣布幾件事......” “所以,在咱的監(jiān)督下,我希望諸位能夠齊心協(xié)力,共同為幻想鄉(xiāng)謀取美好的未來,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認了幽銘的地位。 從今以后,幻想鄉(xiāng)正式進入了幽銘時代,因為他卓越的貢獻,所以他被認為是幻想鄉(xiāng)之主,從此他過上了夜夜簫歌的快樂生活...... 現(xiàn)在是,幻想時間...... true線: “銘子......銘子......嘿,你在想什么???”幽銘只聽到一陣溫柔的呼聲,將他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 “沒什么,只是覺得,算了,沒什么,走吧?!庇你懣粗赃吅妥约合嗵幜耸甑娜苏f道。 不是別人,正是射命丸文。 “???你真的沒有關(guān)系么?可是你的臉色好差哦。”文文挽著幽銘的手臂,弱弱地問道。 “沒什么,老毛病了,過一陣子就好了。”幽銘敷衍著回答道。 “唉,抱歉啊銘子,都怪我......”兩人的思緒拉回到十年前的那一天。 十年前,戰(zhàn)爭毫無預兆地爆發(fā),幻想鄉(xiāng)的勢力四分五裂,她們互相攻伐,為的就是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幻想鄉(xiāng)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幽銘,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流落到了幻想鄉(xiāng)。 身為結(jié)界的管理者八云紫,自然是第一時間感知到有外界人入侵,不過猶豫連年的戰(zhàn)爭,她對于結(jié)界的掌控力越來越弱,甚至外界人都可以入侵到幻想鄉(xiāng)來進行實驗,所以她只是找到了幽銘,見此人人畜無害,便也沒有管他。 戰(zhàn)爭,給人民帶來的是無止境的傷痛,更是給幻想鄉(xiāng)帶來將近毀滅性一般的災(zāi)難,土匪,強盜,黑手黨,夢魘,外來人,哥布林......無數(shù)的邪惡勢力興起,侵占著幻想鄉(xiāng)的土地,這讓原住民的處境更是雪上加霜。 有很多人因為這場戰(zhàn)爭失去了重要的東西,甚至生命,餓殍滿地,尸骨遍野,幽銘心目中原本美好的幻想鄉(xiāng)破滅了,他只好把自己藏到人間之里,靠著寺子屋那豐厚的薪水度日,畢竟即使爆發(fā)再惡劣的戰(zhàn)爭,教育仍是興起的基石之一。 幽銘沒有辦法在這種環(huán)境下與其他人交好,他想要到達哪里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喪命,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待在人間之里,哪也去不了,這讓幽銘十分郁悶。 要怪只能怪他來的太晚了,但是他不甘心啊,他真的不甘心就這么平平凡凡地度過這一生,雖然他和鈴奈庵與稗田家的大小姐關(guān)系很好,但是他的目標不僅如此,他想為幻想鄉(xiāng)再次帶來和平,為他最熱愛的地方揮灑熱血。 終于是等到一個機會了,幻想歷一百四十五年五月十九日,幽銘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她有著黑色短發(fā),頭帶黑色六角帽,紅瞳,身著白色襯衫,黑色短裙,名為記者服,腳著紅色木屐,脖子上挎著一臺相機,手持一把楓葉團扇,背有一雙黑色翅膀,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烏鴉。 “幽銘先生,你好呀,我叫射命丸文,是一位記著,我可以采訪一下你么?”文文揮著相機,和幽銘說道,顯得非常活潑。 幽銘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呆住了,是啊,終于等到了,終于等到這第五本命了,這是什么概念啊,這是他今生絕無僅有的機會??!是平凡一生,還是大展宏圖,就在這文文身上了。 幽銘激動地直點頭道:“好啊,好,文文小姐,快請進快請進,我為你準備茶水!” 言畢,幽銘就準備茶水去了,文文進到幽銘的屋子,四處打量起來。 裝修倒是很簡樸,但也不失風度,風格類似于外界的古中式,不過也有一些現(xiàn)代化的氣息,就像電腦,電視,都應(yīng)該是買來的,而這些東西嘛,都是某些人從外界人那里搶來的。 文文拍了幾張照片,和幽銘說道:“幽銘桑,我能拍一些你的照片么?” 幽銘剛好準備好茶水,端了上來說道:“當然,請隨意,文文小姐今天來準備怎么采訪我???” “我問一些問題你來回答可以嗎?” “當然。” “好的,那么3,2,1,開始!大家好......” ...... “好的,今天的問題就到這里了,我是主持人射命丸文,如果想要了解更多的消息敬請期待下一期的文文新聞,大家拜拜!”文文問完問題結(jié)束了拍攝,而幽銘也是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真是太謝謝你了幽銘先生,接下來可能還要麻煩你幾次來做一下專訪,給您添麻煩了真的不好意思?!蔽奈挠行┍е敢獾男θ菡f道。 ??“沒有關(guān)系啊,反正閑著無聊,如果文文小姐有空的話歡迎來做客哦?!庇你憶]有在意,笑著回答道。 ??“感謝感謝,那我就先走啦,還要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排版呢,海天見!”文文見拍完了,也就回去了。 幽銘和她道了個別,便去干別的事了。 接下來一陣子,兩人見面也是多了起來,也是越來越熟,變成了好朋友。 幽銘的一些觀點讓文文覺得很是新穎,適合拿來當報紙題材,而且這專訪做了幾期,成績十分不錯,便投入更多的精力來挖掘挖掘幽銘的故事了。 這不,五月二十四號,文文又來找幽銘了。 “銘子桑,今天我想做一期特殊的專訪,你猜猜是什么?” 幽銘正在院子中散步,聽來天上傳來一道女聲,他認出來了射命丸文。 文文正在天空中趕來,離幽銘越來越近,不一會,文文就落在了幽銘面前,她舉著相機說道:“銘子桑,來和我一起出去吧,今天的專訪主題是關(guān)于現(xiàn)在的形式,所以需要一些實景拍攝,好嗎?” 幽銘聽后,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 畢竟文文也是一位大妖怪,保護好咱應(yīng)該沒啥問題,幽銘想道。 文文這就拉著幽銘飛走了。 我們都知道幽銘是一位恐高癥患者,這一世也不例外,文文明顯感覺到懷中的幽銘不斷顫抖,呼吸非常急促,好像要過去似的,于是便安慰起幽銘說道:“沒事的銘子,如果不舒服就閉上眼睛吧,馬上就好了?!?幽銘聽后,心想我也不能讓文文見了笑話啊,于是便壓制住內(nèi)心中的恐懼,該說別說,什么東西都要有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不一會,幽銘就習慣了,不再發(fā)癲了。 文文察覺到幽銘的變化,微微一笑,看來這位新認識的好朋友還有這么可愛又堅強的一面呢。 又過了一陣子,兩人來到了目的地,原來是一處戰(zhàn)場,不過沖突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并沒有人來處理,滿地的尸體堆積在地上,他們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幽銘也不想過多形容這個場面,他有點感到悲哀。 文文放下手中的相機,拍了拍幽銘道:“銘子,很抱歉,讓你看到了這種場面,本來咱們是可以生活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天堂啊......” “唉,戰(zhàn)爭,真的太殘酷了,受傷的永遠是那些無辜的人啊,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呢?這樣的沖突只會磨滅幻想鄉(xiāng)的壽命?。 庇你懬笆罌]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他生活在和平年代,如今身處于一個朝不保夕,人如草芥的戰(zhàn)爭年代下,方知和平來之不易啊。 “文文,你知道么?其實我有一個夢想。”幽銘接著說道。 文文見幽銘認真起來,便再一次舉起相機,想記錄下這一時刻。 “我的夢想就是,為幻想鄉(xiāng),再次帶來和平?!?“自打我進入幻想鄉(xiāng),也有一段時間了?!?“我認識了許多人,結(jié)交了許多朋友,本來我們能好好相處的,可是就是因為這戰(zhàn)爭,讓我每天都能收到這不幸的消息?!?“這個時代,是黑暗的時代,是命如螻蟻的時代,也是不該產(chǎn)生的時代。但是,既然他發(fā)生了,我們也無法逆轉(zhuǎn),但是我們卻能改變,阻止戰(zhàn)爭的繼續(xù)?!?“為了阿求的笑容,為了小鈴的安危,為了慧音和孩子們的生活,為了幻想鄉(xiāng)的大家,我必須要做出點什么?!?“雖然我現(xiàn)在只是一名普通人,但是我堅信一個事情,有志者,事竟成,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縱路漫漫其修遠兮,但吾將上下而求索,我將會為了那黑暗中的一道光,燃燒盡我的生命,為眾人照亮?!?“文文,你能和我一起見證么?”幽銘伸出手和文文說道。 文文見幽銘的神色,放下相機,堅定地握住了幽銘的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銘子桑。但是嘛,要想完成這個目標,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首先嘛,就是得提升自己的實力,我會幫助你的?!蔽奈男χ陀你懻f道。 “那就感謝文文啦......” 兩人的羈絆從此也是拉開帷幕,誰能想到,就這樣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年輕人,居然真的實現(xiàn)了他的承諾。 接下來的一陣子,幽銘開始在人間之里與妖怪之山輾轉(zhuǎn),他本人的性格也是如此,雖然很孤傲,但是碰到那些他認可的人他也會拿出溫和的一面去和她交往的。 這不是社恐,這是一種人生態(tài)度罷了,也不能說誰對誰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罷了。 他很快就和妖怪之山的諸位打成一片,融入了這個大家庭,今天去幫助河童改進裝備,明天去拜訪守矢與神論道,后天去天狗部落探討戰(zhàn)略......再加上犬走椛教他防身之術(shù),文文甚至飯綱丸龍都親自指點他的武斗。 該說不說,雖然幽銘是一名普通人,但是由于他神秘的身世,他的武斗天賦確實異常的高,雖然是凡人之軀,但經(jīng)過練習與一般妖怪打架是不落下風的,靈鳩伊凜甚至評價他道不出十年便能與大妖怪抗衡。 當然,只是那些普通的大妖怪罷了,真要打起來估計文文都能吊著他打,不過自保是肯定沒問題的。 有了這實力的保障,幽銘也是大膽起來,他決定參與一些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 該說不說,他的軍理課認真聽講還真就有用,他的指揮讓妖怪之山減少了不少的損失,調(diào)停了許多沒必要的戰(zhàn)爭,再加上極和文文的大肆宣揚,他逐漸積累起來不菲的名氣,現(xiàn)在幻想鄉(xiāng)算是知道了出現(xiàn)了一名普通人,打架不算太厲害但是腦子轉(zhuǎn)的快,有一個夢想是帶來和平。 不過幽銘的人頭也算是越來越值錢了,正所謂人怕成名豬怕壯,幽銘一人占四樣,自然是有很多人想要他去死的,少了個對手嘛。 不過幽銘可沒有退縮,他既然把話撂這了,他也不怕任何的事情,出去的頻率是越來越頻繁了,遇到的危險也是越來越多,不過這些危險都讓他化解了,反而是促進了他的成長。 文文也是每天都和他形影不離,兩人的感情也是越來越深厚,就差那臨門一腳了,不過兩人誰都沒有先行一步,怕操之過急,也正是接下來的事,促進了兩人的關(guān)系,但也讓文文愧疚到了現(xiàn)在。 幻想歷一百四十九年九月十五日,已然入秋,天漸轉(zhuǎn)涼,幽銘和文文加厚了一層衣服,為剛結(jié)束的戰(zhàn)爭收尾。 “嘩,嘩......”幽銘默默地鏟開土壤,為最后一具尸體埋葬。 文文則是在一旁松口氣,剛才這頓搬運讓她累的不輕,雖然不過幾百人,但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還是讓她感到疲憊。 “文文,你說我做的這些有效果么?每天還是會有生靈因為戰(zhàn)爭而失去生命啊?!庇你懴蚯懊娴耐恋厣罹弦还硎厩敢?,轉(zhuǎn)過身來和文文說道。 文文見幽銘如此,本來想安慰他,但是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性格,所以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有吧......但是,可能很少......” 幽銘長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呢?這些年來他算是走遍幻想鄉(xiāng)了,盡力游說各方勢力停止紛爭,但是得到的答復卻無一例外的都是不同意,真不知道戰(zhàn)爭能為她們帶來什么。 這些年來紫的勢力算是脫穎而出,已經(jīng)有不少的勢力倒戈到她的麾下了,她的政策可以說是十分嚴苛,幽銘看了感覺好像回到了幾千年,根本沒有把黎民蒼生當一回事。 除了絕對中立的人間之里,妖怪之山,月都,地府這些有至強者坐鎮(zhèn)的地方?jīng)]有淪陷,剩下的地方已經(jīng)歸她八云紫掌控了。 “紫最近擴張的速度太快了,她甚至將手伸到博麗神社去了,倘若靈夢支持她的話,統(tǒng)一幻想鄉(xiāng)也是早晚的事了?!?“和四季豐姬她們的聯(lián)盟怎么樣了?”幽銘問道。 “很順利,畢竟她們也不希望看到被這老太婆掌控的感覺?!蔽奈幕卮鸬馈?“哼,就因為這個嗎?這樣各懷心思的聯(lián)盟怕不是當初十八路諸侯一樣,早晚都要散的?!?“不過沒辦法,想要堅持下去就得這么辦了,希望大家能夠堅持下去吧,只要我們還在,希望就不會破滅?!庇你懞臀奈恼f道。 “咱們的政策怎么樣了?” “很順利,畢竟真真實實為他們們著想,所以不管是咱們這里,就連淪陷的地方也有許多呼聲來加入咱們的了?!?“那就好,只要他們能過得好就行,不過我們的目標是整個幻想鄉(xiāng)的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啊,還需要努力呢?!庇你懞臀奈慕又f道。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幽銘看向遠處的天空,已經(jīng)是黃昏了,夕陽逐漸隱入地下,秋風蕭瑟,吹得兩人是身心俱涼。 杜子美在八月秋高風怒號的情況下?lián)]筆著下《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描繪了一間美好的屋子,能夠包容下天下人不讓他們受凍,即使是自己凍死也無妨。 幽銘見此景,不禁聯(lián)想到他,當時的唐王朝經(jīng)歷過安史之亂,國力急轉(zhuǎn)而下,無數(shù)百姓因為戰(zhàn)亂顛沛流離,他何嘗不身處于這樣的環(huán)境中呢? 杜子美用了一聲去追求他心目中的崇高理想,幽銘也想,他也要他心中最重要的地方,能夠重現(xiàn)當年盛世。 幽銘心生一種豪情,整個人氣勢突然一變,文文感受到了,這是心境發(fā)生了蛻變,從今以后,幽銘算是正式步入大妖怪這一行列,即使是自己也要費上一些功夫才能拿下他了。 “銘子,加油,我相信你?!蔽奈南蛴你憦堥_雙手,幽銘回頭一笑,也是抱了上去,兩人正想要更進一步。 文文身后突然張開一道間隙,不用想就是紫的所作所為,里面伸出一只手還有一把匕首,直奔文文而來。 這老太婆玩陰的啊!幽銘想道。電光石火之間,幽銘好像條件反射一般將文文調(diào)過來,自己則是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這一下。 幽銘算是幸運,并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紫找的角度對于文文來說是致命的,但是被幽銘這一搗亂,自然也是刺歪來,正好中了幽銘的左手。 “嗯哼......”幽銘悶哼一聲,咬咬牙沒有叫起來,文文也是反應(yīng)過來,攻擊馬上就到來,紫反應(yīng)很快,直接就關(guān)閉間隙了。 文文見紫離開,緊忙扶住幽銘道:“沒事吧,銘子,堅持住啊,我這就送你去永遠亭,讓永琳幫你看看。” 幽銘剛想安慰起文文,不過他感受到一絲不對勁,明明傷的是手,但是為什么整個胳膊甚至內(nèi)臟都在痛?。∵@匕首絕對下毒了。 剛想到這些,他就堅持不住暈過去了。 文文更是加快速度,把吃奶得勁都使出來了,終于是趕到了永遠亭。 永遠亭也是聯(lián)盟的勢力之一,畢竟以八云紫和八意永琳的關(guān)系,走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永琳也對這個男孩的印象也挺好,虛心好學,有雄心壯志,并為此奮斗,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永琳見鈴仙將兩人引進來,她掃了一眼幽銘便看出來是紫的手筆了,于是和文文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就請文文小姐去外面等候吧,我要和鈴仙來做個手術(shù)。” 文文和永琳道了個謝,表示拜托了便退了出去。 幽銘感覺就像做了個夢,迷迷糊糊地,也感覺不到什么疼痛,等到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了。 一旁正是文文,她的黑眼圈很重,應(yīng)該是沒怎么休息好,正在為幽銘整理被褥呢。 察覺到幽銘醒來,文文先是一喜,但突然就沉默了,因為她看到幽銘正在皺著眉頭盯著空空的左邊,原來是被截肢了。 文文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幽銘,良久,她才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道:“對不起,銘子,都是因為我......” 幽銘也不言語,保持沉默,看來他并沒有適應(yīng)過來,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也是,畢竟他才三十不到啊,年輕人嘛,心理承受能力有點弱。 文文抬起頭,看著幽銘的淚水直在眼中打轉(zhuǎn),強撐著沒有留下來,心中一緊,也是忍不住流下幾滴眼淚,她緊忙擦了擦眼淚,上前去握住幽銘的右手,激動地說道:“銘子桑,都是我的不好,要么,要么你就打我一頓出出氣吧!求求你,求求你說說話?。 ?幽銘長嘆一息,也是牽著文文的手擦擦她眼淚說道:“沒有關(guān)系的,你沒事就好?!?文文見幽銘如此,心中的愧疚更深了,本來兩人就差那一步,這下愧疚與感情糅合在一起,讓她很是苦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名男孩了。 情急之下,文文竟然開口說道:“放心吧銘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這給幽銘聽得一愣,遂笑著回答道:“我也沒成植物人啊,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告白啊?!?“哎呀,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啊,也是,哎呀!我我我我......”文文以為說錯了話緊忙擺手,但是卻又因為后半句話承認下來,顯得十分窘迫,小臉憋的通紅。 幽銘笑了笑,起身摸了摸文文的頭說道:“那咱就當你是同意了,接下來那就請多指教吧?!?文文大腦有些宕機,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鬼使神差一般地答應(yīng)了下來。 兩人是沉默了一會,看了看對方,忽然大笑起來。 文文下定決心,遂來到幽銘面前,是主動吻了上去,幽銘也是享受著文文的香吻,兩人就樣走到了一起,頗有些戲劇化,但是感情嘛,確是實實在在的。 幽銘并沒有因為失去一個手臂就此消沉,他雖然是一名普通人,但是為了他心目中熱愛的人,熱愛的地方,這點小傷可算不了什么。 文文也是借著幽銘的臺階順勢確立了兩人的關(guān)系,她非常欣賞眼前的這名男孩,雖然是普通人,但是他的魅力卻不普通,他雖然沒有過人的顏值,但是他卻有著妖怪都可能不曾擁有的心靈,這讓文文也沉迷其中。 兩人的感情,在今天已經(jīng)開花了,時間的澆灌只能讓這株植物越來越大,直到有一天,能夠戰(zhàn)勝一切,為幻想鄉(xiāng)帶來和平。 雖然幽銘并不在意失去手臂這件事,但是文文卻十分在意,她每天除了陪著幽銘或者工作之外,其余的時間都在打聽有誰能解決這件事,皇天不負有心人啊,魔法之森的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小姐是愿意伸出援手,不過卻有著條件,那就是幫她一個忙。 三個月后,魔法之森深處的一座洋館。 “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吧還是真難。我需要幽銘先生能夠答應(yīng)我一件事,那就是希望幽銘先生能夠?qū)崿F(xiàn)他的諾言?!睈埯惤z和兩人說道。 “這個嘛,還請愛麗絲小姐放心,咱會盡早實現(xiàn)的?!庇你懚似鸩璞?,抿一口遂回答道。 “嗯,我相信你,不過還請你到時候能夠少一些殺戮?!?“我也不是什么好殺之徒,除非是大兇大惡之輩,否則我是不會下殺手的?!?“好,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還請文文小姐在外等候?!?愛麗絲起身,將幽銘請到里面的房間去。 文文干脆就坐在沙發(fā)上,一直盯著鐘表,默默地等待著。 良久,手術(shù)室成功了,幽銘在愛麗絲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文文見狀,也是緊忙上前扶住幽銘,她看幽銘臉上止不住地笑容和愛麗絲疲憊的面孔就知道成了,于是便向愛麗絲行了一禮道:“麻煩愛麗絲小姐了?!?愛麗絲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道:“小事,幻想鄉(xiāng)還指望著幽銘一樣的人去拯救呢。我有些累了,就不挽留你們了,那我們以后再見?!毖援?,便起身回到房間去補覺了。 幽銘和文文相視一笑,便一起離開了洋館。 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今天并沒有月光灑下,原來是烏云遮住了月亮,讓它不敢出來,更是為本來寂靜的環(huán)境又添上一筆悲涼。 “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家門,讓迷失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幽銘顯然是心情不錯,開始唱了起來。 “銘子,看來你很開心哦?!蔽奈脑谟你懙亩δ咳鞠乱彩菍W會了漢語,聽懂了幽銘的歌詞。 “那是自然,你看,愛麗絲真的是心靈手巧,我感覺這個義肢比我原先的手臂都要強?!?“那可太棒了,這下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照顧你了?!?“那可不行,文文小姐,你已經(jīng)上了咱的賊船,想下去怕是難嘍!” “呀,還在外面啊,達咩......” 兩人的歡聲笑語為這片夜空添上了一筆色彩,雖然為幻想鄉(xiāng)帶來和平難如登天,但是兩人堅信,只要他們齊心協(xié)力,終有一天幻想鄉(xiāng)會迎來和平。 幻想鄉(xiāng)的局勢十分動蕩,每天都會上演著吞并與傷亡。 由于紫找到了龍神的故居,得到了傳承,實力一躍晉升到幻想鄉(xiāng)的最頂尖,就連月都的那位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打過。 于是乎,紫沒有耗費多大的力氣,就拿下了博麗神社,重新奪回了大結(jié)界的控制權(quán),這下三足鼎立的局勢被打破了,紫的軍隊所向披靡,四季的聯(lián)軍竟是抵擋不住,一瀉千里,潰不成軍。 眼瞅著幻想鄉(xiāng)的大半落到了紫的手中,而她的政策也是為底層人民帶來了深刻的災(zāi)難,經(jīng)常能看到有餓死的百姓倒在路邊上,沒人處理,幻想鄉(xiāng)竟然也到了餓殍滿地的一天。 四季是坐不住了,她想到了幽銘,這個男人這階段實力的進步簡直太恐怖了,并且還有著她也欣賞的志氣,于是乎,四季來到了妖怪之山,決定拜訪幽銘請他出山。 妖怪之山,天狗村,一處院子。 “......銘子,幻想鄉(xiāng)的未來還需靠你,你的形象實在是太重要了,我們需要你來帶領(lǐng)我們打敗紫?!彼募緷M臉鄭重,和幽銘講道。 幽銘站在院子中央,他收起佩劍,雙手背過去,看向四季說道:“我知道映姬的想法,你我肯定是信得過的,肯定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但是,你能保證她們也和你一樣么?倘若是打敗了紫,那么我們這本就不太牢固的聯(lián)盟又會怎樣呢?能不能再一次陷入內(nèi)斗呢?”幽銘是向四季發(fā)出了疑問。 四季沉默不語,她低下了頭,攥緊了拳頭,踟躕了有一陣子。 良久,她抬起頭,咬了咬牙,和幽銘說道:“抱歉,銘子,我不能保證......”言畢,便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向幽銘。 本來今天的她是自信滿滿的,認為幽銘本身和紫就有仇,再加上他的理念和自己一致,所以認為能輕松請出他來對抗紫,但是,她終究還是欠考慮了。 地府的聯(lián)盟本身并不是很牢固,如果不是為了遏制紫的極速擴張,她們也不會走到一起。 四季無法保證其他人會怎么樣,她只能保證自己的本心是好的。 幽銘看著四季,笑了笑,遂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天空。 今天的夜色很美,可惜沒有心情去欣賞了。 分支一:合縱 良久,幽銘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于是他轉(zhuǎn)過頭來,走到四季的身邊,伸出了右手說道:“但是嘛,為了映姬,我還是很樂意伸出援手的,我相信我們能夠為幻想鄉(xiāng)帶來和平的。” 四季一愣,緊接著就是驚喜,她也伸出右手,緊緊地握住幽銘的右手道:“謝謝你,銘子,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名為幽銘的男人,立下誓言,幻想鄉(xiāng)的未來,一定是和諧而又美好的。他,和四季,將共同實現(xiàn)。 三天后,妖怪之山,天狗村,議事廳。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寢。起視四境,而紫又至矣。然則吾等之地有限,紫之欲無厭,奉之彌繁,侵之愈急。故不戰(zhàn)而強弱勝負已判矣。” “如果我們再這樣下去,那干脆都別打了,直接投降不好么?做什么無謂的抵抗?” “看看你們一個個,還有以前威風樣子么?摩多羅,聽說你是賢者,還是很多神位的秘神?怎么這么拉了,看到紫都要讓步退縮了?” “還有你們四個酒鬼,當初四大天王多威風啊,源氏家族都沒能耐你們?nèi)绾?,這么些年不都過來了么?這可倒好,有大敵當前,你們還在和天狗搞內(nèi)斗,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你,你,你......”幽銘是化身成四季了,將今天過來的聯(lián)盟的領(lǐng)頭人都訓斥了一遍,給眾人說的老臉一紅。 畢竟幽銘說的是對的,她們面臨著大敵,卻始終團結(jié)不到一起,這樣與很久以前的秦國與山東六國何異?還真不如投降算了。 大家是聰明人,也看重利益,但是這里畢竟是幻想鄉(xiāng),幻想鄉(xiāng)的利益才是最為重要的,她們清楚。 所以不論以后怎么樣,現(xiàn)在大家就應(yīng)該放下所有芥蒂,先把紫打倒再說。 “是啊,咱們就應(yīng)該先站在一起?!薄皩Π??!薄拔彝??!?幽銘這一番話,算是給了大家一個臺階下,也是點醒了猶豫不決的大伙。 “好,朋友們,讓我們一起努力,爭取早日還幻想鄉(xiāng)一個太平盛世!”幽銘舉起手來,向大伙喊道。 “為了幻想鄉(xiāng)!”眾人也是舉起手來,一齊吶喊著。 “咔嚓。”文文舉起手中的相機,記錄了下來這一刻,不久后,便在幻想鄉(xiāng)流傳開來,這一幕,也被后人視為幻想鄉(xiāng)大戰(zhàn)轉(zhuǎn)折點。 一年后,幻想鄉(xiāng)的一處平原。 今天的天氣倒是有些惡劣,本來就入秋了,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而天空彌漫著的積雨云也在肆意傾落著雨點,打在眾人早就冰涼的內(nèi)心。 “紫,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放下武器吧?!庇你懙挠沂帜弥鍎?,指向?qū)γ娴慕鸢l(fā)美人。 沒錯,正是八云紫,不過她現(xiàn)在顯得十分凄慘,全身上下的道袍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已經(jīng)是遮不住自己了,右肩,左腿分別有著兩處劍傷,嘴角掛著鮮血,金發(fā)十分凌亂,顯然是傷的不輕。 “是你贏了,我認輸......”紫看著周圍的人,基本上聯(lián)盟的戰(zhàn)力都來了,自己這邊也沒有什么人能戰(zhàn)斗了,藍早就為了保護她而被打倒昏過去了,月都還背刺了她一手,可以說,她現(xiàn)在輸了,很徹底。 “其實我有一個問題,大伙也是,我們都很奇怪,按道理來說,你應(yīng)該是最熱愛這個地方的,你比誰都看中幻想鄉(xiāng),可是你為什么要以這種透支幻想鄉(xiāng)的未來的政策呢?”幽銘終于是發(fā)出了內(nèi)心中的疑問,向紫問道。 “事到如今,告訴你們也無妨?!?“有很多原因,最主要的就是,幻想鄉(xiāng)即將迎來大敵。” “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這里,他們馬上就要打進來了,就因為我們幾個對于結(jié)界的掌控力變?nèi)趿?,再加上那位大人仙逝了,才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我著急收回控制權(quán),就是因為這個?!弊细纱嘧诘厣?,慢慢地回復起自己的身子并講道。 “那你不能和大家說一說么?再怎么說大家都是幻想鄉(xiāng)的一部分,既然大敵當前,我們應(yīng)該團結(jié)一心啊?!庇你懙故菦]有想太多,和紫說道。 “噗哧,哈哈哈,小朋友,你還是太年輕啊。你以為就憑借你的一番話就可以打動她們么?恐怕我沒說出來這件事,她們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背著你搞小動作了吧?!弊闲α似饋恚爸S幽銘道。 幽銘看向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她們都心虛的看向別處,也是搖了搖頭道:“既然大家知道大敵當前了,也就別搞出其他幺蛾子事了,好了,紫,你也看到了,我們的理念明顯比你的更出色,現(xiàn)在幻想鄉(xiāng)全是我們的聲音,你也該消停消停了,好好和我們商量一下怎么對抗那些外來人吧?!?紫有些顫抖地站來起來,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和幽銘說道:“孩子,現(xiàn)在我們還能站在一起,那是因為有了一個全新的敵人,他威脅到了我們這些鄉(xiāng)內(nèi)人的利益?!?“倘若有一天,他們被趕走了,到時候少了這個桎梏,會發(fā)生什么,就不好說了。” “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名代理人,像已經(jīng)仙逝的那位大人一樣,他要能服眾,至少在實力上?!?“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所以能否拜托你一件事兒,那就是不要讓這個地方再一次陷入戰(zhàn)爭了。” 幽銘聽罷,也是有些尷尬地說道:“紫,你這不就是為難我了么?” “既然你想為幻想鄉(xiāng)帶來和平,那這就是你應(yīng)該去做的,我這里有龍神大人的傳承,是給那個傳說中的人使用的,而你,就是那個命中注定的人,所以,告訴我,你能做到么?” 幽銘看了看周圍,他不忍心看到這個美好的地方再一次染上戰(zhàn)火了,便和紫堅定地點了點頭。 雨過天晴,陽光揮灑下雨后的第一抹光芒,映襯著眾人的臉頰。 幽銘,再一次接到了這個沉重的使命。 三年后,大結(jié)界入口。 “這樣算是結(jié)束了吧?!?幽銘今年也是三十出頭了,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他有些胡子拉碴,往大叔的方向發(fā)展了。 “嗯,接下來就是善后了,幻想鄉(xiāng)算是度過了這次危機了,感謝你啊,銘子。”紫和幽銘點了點頭說道。 “那還等什么啊,我都好久沒開宴會了,今天晚上,妖怪之山,我的院子,咱們大家不醉不休哦?!庇你懞捅娙苏f道。 “好耶,終于可以休息啦......” 文文在一旁記錄著,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這個男人,原本只是單純的感興趣而去接觸的,沒想到,居然會為她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她,也是大家夢寐以求的太平盛世,終于又一次來到了。 相信在幽銘的帶領(lǐng)下,幻想鄉(xiāng)會迎來更美好的明天吧! 分支二:幻想鄉(xiāng)的事情,就由幻想鄉(xiāng)內(nèi)部解決。 良久,幽銘也是下定了決心,他正欲開口,卻突然感覺到什么,直接拔出佩劍,看向院中某處。 四季一愣,但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不是針對她的,于是也擺出防御的姿勢,看向那處。 畢竟幽銘被偷襲過,對于這個氣息非常敏感,果然,那處隨即打開了一道間隙,一道身影閃了出來,沒錯,就是八云紫。 “別激動,二位,我這次來是有消息通知的?!弊峡粗鴦Π五髲埖膬扇?,緊忙舉起雙手示意她沒有敵意。 幽銘注意到她有些狼狽,顯然是傷的不輕。 “咳咳,容我把話說完,是這樣的,外來人已經(jīng)打破了大結(jié)界,我們這邊有些抵擋不住了,所以我希望咱們能暫時放一放內(nèi)部爭斗,先把他們趕出去才是首要的?!弊弦还赡X把話說出來了,看來是真的挺急。 幽銘看向四季,點了點頭,于是他說道:“我們的事還輪不到他們插手,走吧,映姬,通知一下她們開一場會議吧?!?三天后,妖怪之山,幽銘的庭院。 “......我不管你們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管你們有什么小心思,但是現(xiàn)在,有外人想要來摻和一腳,我肯定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我把話撂這,咱們必須要組成一個聯(lián)盟,領(lǐng)頭人是誰我不管,但是我們現(xiàn)在必須放下紛爭。” “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插手,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那就別怪哥們無情,先把你打服為止,所以還有異議么?” 幽銘坐在主位上,那情緒是十分激動啊,畢竟演講這種事情就要表現(xiàn)得夸張一點,才有感染力。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沒有異議?!薄皼]有?!薄巴馊藵L出幻想鄉(xiāng)。”“我們要團結(jié)一心。”...... “很好,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先固守,就以人間之里作為前線,再結(jié)合命蓮寺等地一字排開,組成一道防線。” “妹紅,人間之里的防衛(wèi)加點緊,他們的手段是咱們暫時難以抵抗的,我會和紫她們潛進去,把他們的技術(shù)搞到,到時候就能反攻回去了?!?“所以目前為止,我們應(yīng)該固守,打不過一定要跑,千萬不要丟了性命,你們所有人,打完之后我都要見到,一個都不能少!” “接著......” 幽銘安排了許多事情,而這一幕,也被文文記錄了下來,沒過多久,幻想鄉(xiāng)就流傳開了。 一個月后,外來人在大結(jié)界附近的基地遭到了入侵,即使他們的科技十分先進,但還是沒有攔住其中的某個男人對于他們核心技術(shù)的竊取,順便還把他們的基礎(chǔ)設(shè)施全部炸毀,這下極大的損傷了他們現(xiàn)有的工業(yè)體系,為幻想鄉(xiāng)的發(fā)展騰出了很大的一塊時間。 五年后,就當外來人即將完成對于設(shè)施的修復之時,幻想鄉(xiāng)一方宣布了第一個計劃已經(jīng)完成,建立好了完整的工業(yè)體系,所以對外來人正式吹起反攻的號角。 又是一年過去,在幽銘的帶領(lǐng)下,幻想鄉(xiāng)的軍隊捷報頻傳,畢竟超能力者對于戰(zhàn)場的走勢影響很大,之前外來人能夠頻頻得勝不過是趕上幻想鄉(xiāng)的內(nèi)斗罷了,這下幻想鄉(xiāng)團結(jié)一致,外來人的抵抗力就越來越弱了。 現(xiàn)在,幽銘已經(jīng)將外來人地地盤壓縮到了僅剩一角,接下來,便是大決戰(zhàn)了,倘若外來人獲勝,還可以茍延殘喘一時,倘若幽銘獲勝,那么外來人將灰溜溜的退出幻想鄉(xiāng)。 幻想鄉(xiāng)的最東部,一處無名之地。 海浪肆意的拍打在山崖上,幽銘站在山崖上,旁邊的是文文,兩個人站在一起,就這么看著眼前的風景。 “東臨崖石,以觀此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詠志?!?化用一手曹孟德的《觀滄?!?,也是抒發(fā)了自己心中的豪情。 他曹孟德赤壁之戰(zhàn)大敗而歸,但我幽銘卻即將做到了,幽銘想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文文將這些記錄下來,遂和幽銘談起了家常道:“銘子,我說咱們打完就結(jié)婚你覺得怎么樣?” 文文并不擔心打完了之后幻想鄉(xiāng)會再度陷入混亂,這么多年的團結(jié)一心早就改變了眾人的內(nèi)心,她們也是厭惡了這無休止的戰(zhàn)爭,期待著和平的到來。 “嗯,到時候,我們要舉行一場最壯觀,最宏大的婚禮,讓幻想鄉(xiāng)的家人們一起為咱們慶祝。” “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一個月后,戰(zhàn)爭毫不意外的結(jié)束了,外來人已經(jīng)灰頭土臉地被趕出了幻想鄉(xiāng),聯(lián)盟的首領(lǐng)幽銘是馬上就卸任將這些爛攤子推給了紫和四季眾人,跑回妖怪之山過上了清閑的生活了。 這天天氣不錯,幻想鄉(xiāng)充滿了喜慶的氣氛,原來是英雄要結(jié)婚了! “感謝大家地到來?。∫哺兄x大家的理解,沒有你們,就沒有我和文文的今天,也沒有幻想鄉(xiāng)的今天?!庇你懞捅娙苏f道。 “親一個!”“親一個!”...... 幽銘聽到眾人的催促,也是笑了起來,遂轉(zhuǎn)身和文文抱在一起,在眾人的歡呼中撒了一波狗糧。 不久,幽銘接過酒杯,和眾人講道:“為了我和文文的未來,為了幻想鄉(xiāng)的未來,為了大家的未來,干杯!愿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 也是多虧了外來人,要不然幻想鄉(xiāng)不會這么快就結(jié)束紛爭,從今以后,這里又回到了那個沒有紛爭,沒有煩惱的夢幻之地,而幽銘,也是和文文一起享受生活,直到永久。 分支三:八云紫的野望。 良久,幽銘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他開口說道:“抱歉,映姬,我沒有那么大的能力說服她們。” “我想了很長時間,不論是從什么角度,我都沒有辦法,但是我可以給予你應(yīng)有的支持,這也是我能做到的所有了......” 四季長嘆一息,向幽銘拱了拱手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那今日是多叨擾了,在下先告辭了?!?言畢,四季就離開了這里,回去忙于戰(zhàn)爭去了。 幽銘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悲情。 這是幻想鄉(xiāng)的磨難,他原本想改變這一切,可是,他沒有能力,因為他只是一名普通人啊,本來穿越過來就根本沒有時間來和眾人搞好關(guān)系,還沒有那種碾壓一切的實力,所以只能靠著文文來打一手輿論戰(zhàn),可是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作用也是微乎其微。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夜來風葉已鳴廊??慈∶碱^鬢上?!?“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今夜你我共孤光。把盞凄然北望?!?戰(zhàn)爭從未停歇,自己無能為力,只得眼睜睜看著一切,如同老年郁郁不得志的蘇東坡一樣,愁愁愁! 幽銘感覺到肩膀被一雙手搭上了,他回頭一看,是射命丸文。 “文文,你對于這件事怎么看待呢?”幽銘牽著文文的手,來到木階,遂坐在一起道。 “???我嗎?我沒什么看法呢。只要是銘子的決定,我都支持哦。”文文靠在幽銘的肩上,溫柔地說道。 “嗯,我知道咱家文文對咱最好了,但是你知道的,你男人很誠實,我現(xiàn)在是真沒什么主意了,你能幫幫你男人分擔一下煩惱呢?”幽銘和文文說道。 “啊啦,這個嘛,我想一想......”文文陷入沉思中,幽銘也沒有打擾她,靜靜地等著文文思考。 “我覺得嘛,按照常理來說,我們應(yīng)該去幫一幫四季大人的?!?“但是,對于聯(lián)盟這件事,我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也看到了,這妖怪之山能走到一起還是因為本來大家的關(guān)系就好,我們和永琳她們走得近也是因為她們本心就是這樣,也許我們能把四季大人拉過來,但是其他人心里想著什么,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我們不是覺妖怪?!?“所以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嘛,可能就像你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為自家人。能在保得自家人的基礎(chǔ)上,努力保得幻想鄉(xiāng)的百姓們是我們能做得到的最多最多了?!?“這場戰(zhàn)爭,想要停下來,太難太難了......” “沒有龍神大人的威懾,就變得如此混亂不堪,再加上那個女人的實力,聯(lián)盟的貌合神離,這場戰(zhàn)爭的結(jié)果,或許早就注定了......” 言畢,文文也就不在言語,靜靜地享受著幽銘的膝枕了。 幽銘撫摸著文文,抬頭望著今晚的夜空,殘月被烏云遮住,微弱的星光并不能帶來光明,就如同這幻想鄉(xiāng)的未來一樣,讓人看不清。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幽銘觸景生情,想起前世大文豪蘇東坡被貶黃州之后,醉返臨皋住所,心生悲情作下這一篇臨江仙。 蘇東坡已經(jīng)累了,多年的貶謫似乎已經(jīng)將他的雄心消磨殆盡,現(xiàn)在,他想要的只是隱居避世,不問世事,幽銘也有些乏了,他不想再參與這些事了,他想要的可能只是身邊的這些人不再受到傷害了吧。 一年后,在紫的攻勢下,幻想鄉(xiāng)的大半已經(jīng)被她攻陷了,無一例外,這些地方的人們過上了苦日子,幽銘無能為力,只得封鎖妖怪之山,不再參與到戰(zhàn)爭中。 原本幽銘和紫已經(jīng)商量好互不侵犯,可是紫在某天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管輿論上的壓力,直接對人間之里,妖怪之山這兩大絕對中立勢力發(fā)動了入侵,人間之里很快就淪陷了,只有妖怪之山還在苦苦支撐。 “哈......呼......我要......堅持不住了......”一名女孩有一頭白色短發(fā),頭上帶著一頂六邊形的天狗帽子,帽子兩邊各有三個用繩子串起來的白色大毛球,很明顯有著一雙獸耳,看樣子像狼又像狗一般。 穿著露腋裝,衣服以白色為基調(diào),正中鑲著兩個白色毛球,裙子部分是用楓葉來做裝飾,旁邊則是用深紅色做背景,尾巴則是露了出來。 穿著天狗所穿的高腳木靴,顏色為紅色。 沒錯,正是白狼天狗,犬走椛是也。 “小心,椛椛!”旁邊有一女孩,棕色雙馬尾,上面系有紫色絲帶,白襯衫系領(lǐng)帶,穿著格子花紋的短裙。和文一樣踩著木屐。手持一個手機,提醒犬走椛道。 “哇,極醬,完蛋啦,你快走!我來擋住他們!”椛椛看著洶涌而來的另一波妖怪大軍,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讓她的好朋友先離開,自己擋住這下一波的攻勢。 旁邊同伴和敵人的尸體堆積滿地,椛椛似乎是看不到這些一般,也是,畢竟都這么長時間了,應(yīng)該早就麻木了吧。 極不忍心看著椛犧牲,所以堅定地站在她的身邊道:“嘛,椛椛,咱也是妖怪之山的一份子?。〔荒茉僮屗麄冊偬みM去一步了!” 椛本想勸她離開,但是想著這好朋友的性子,也放棄了勸說,兩人盯著前方的獸潮,咽了一口唾液,不過還是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堅定地擋在最后的入口。 就當?shù)谝粋€妖怪要來到了她們的臉上,一道身影出現(xiàn)了在她們的面前,只見他一刀斬過去,那前面的妖怪就跟中了邪一般,紛紛倒下了。 他的身影游走在獸潮中,每一步都帶走不知道多少的妖怪的性命,沒過多久,這一波攻勢就被化解了,只憑男子一人。 “嗚嗚,極醬,我們又雙叒叕讓銘子桑救了,銘子桑,銘子桑,你沒有事吧!”椛椛和極醬急忙跑到幽銘的身邊,和他說道。 幽銘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問題。 極也來到幽銘的身邊,開口問道:“銘子桑,我們這里實在是要堅持不住了,你看能不能讓天魔大人再派過來一些伙伴啊?!?幽銘正欲開口,遠方卻閃過一道身影,非??欤瑳]錯,正是幻想鄉(xiāng)最速傳說,射命丸文是也。 文文急沖沖地飛了過來和兩人三人講道:“不好啦不好啦,天魔大人和守矢的那兩位神明都沒有擋住紫老太婆的攻勢,已經(jīng)敗退了,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文文的不停地亂逛,顯得十分焦慮。 幽銘注意到她的衣服上有了幾道缺口,仔細一看隱隱有鮮血流出,幽銘又看了看椛椛和極,兩人也是受了不輕的傷,也都是強撐著沒有倒下。 打不動了啊......幽銘想道,他嘆了口氣,和三人開口道:“投了吧,別讓大家再受傷了?!?三人一聽,皆都一急,椛椛激動地緊忙抓住幽銘的雙肩道:“不行,銘子桑,我們還有力氣,不要......嘶......”她牽扯到了傷口,一個不穩(wěn)就要摔倒在地。 幽銘緊忙扶住了她,看向另外兩人,搖了搖頭。 文文保持沉默,極雖然不甘心,但是也沒有說什么,她上前扶住了椛,四人一起回到了村子。 這一路上,幽銘看著受傷的人們,他們都沒有什么精神頭,房子也被毀了,家庭也被毀了,可能自己的人生也被毀了吧。 幽銘心中不是滋味,沒辦法,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唯有投降一法才能保全僅剩的東西。 四人回到了議事廳,天魔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所以幽銘自然是接過了話語權(quán),龍,伊凜為首的大天狗多少也掛點彩,臉色也不是很好。 幽銘來到了主位,開口道:“諸位,現(xiàn)如今,我們可能只剩下一個法子了,那就是,投降?!?龍一急,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她一拍桌子,牽扯到了傷口,疼的直咧嘴,但還是說道:“我不同意,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們陷入那個老太婆的深淵之中,你悄悄,他們過得那是人的日子么?” 底下也有附和的,幽銘也是抬起右手,示意安靜,等到他們靜下來了,才開口道:“我知道你們什么心情,但是沒有辦法,天魔大人,守矢雙神,我們的頂尖戰(zhàn)力已經(jīng)敗退了,上面的那位公主的家人你們也不是不知道,無欲無求,小公主和我再鐵耶無力回天啊?!?“厄神河童都忙成什么樣了?再這么下去身子會垮的。那些黎民百姓,流離失所,親子分離,他們的痛苦由誰來承擔呢?戰(zhàn)爭!戰(zhàn)爭!還特么是戰(zhàn)爭!” “所以我們不要再打了,放下吧,幻想鄉(xiāng)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就先休養(yǎng)生息吧?!?一番話過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確實,連年征戰(zhàn)已經(jīng)為幻想鄉(xiāng)帶來如此大的傷害,再這么打下去幻想鄉(xiāng)怕不是要走向崩壞了。 而且現(xiàn)在剩下的勢力也只有他們這一伙了,其余的早就被吞并了,紫可謂是天命所歸了,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了,即使她們再不服,那也沒有辦法。 “行吧......”龍說完這句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了椅子上,伊凜臉色也是不太好,甚至說眾人都沒有什么好臉色,都垂頭喪氣的沒有一點精氣神了。 “好了,都散了吧,準備好迎接幻想鄉(xiāng)新的主人吧?!庇你懸彩菗]了揮手,讓眾人回去了,他也瞬間沒有了精神頭,緩緩地走向自家后院。 底下的文文就這么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咬了咬嘴唇,沒有言語。 “文文,你說,我的選擇,是對的么?”幽銘見天色漸晚,夕陽漸漸隱入山頭,藏起來它的光輝,就好像帶走了幽銘,也帶走了他們的希望一般。 “這個嘛......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我覺得......都可以吧......”文文也是沒有了思路,她緊緊地攥著團扇,小聲道。 “哼,想我幽銘一生,本來順風順水,自打來到這可謂是一波三折啊,這結(jié)局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沒撈到,小家算是有成,大家卻改造不好,真是愧對當初的誓言,還有當初的文文啊......”幽銘自嘲的笑了笑,緩緩開口道。 “唔,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那考慮考慮我們的未來怎么樣?”文文很想轉(zhuǎn)移話題,不再提起這件事。 幽銘也不想去談,可是這投降就像一根針一樣,狠狠地扎入他的內(nèi)心,一點也不帶松動,即使他很努力的不去想,也做不到。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鄉(xiāng)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yīng)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銘子桑,這是......為什么......”文文逐漸失去了聲音,幽銘將她扶到床上,輕輕一吻,隨即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這是一場幾乎不可能獲勝的斬首行動,幽銘沒有畏懼,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這條路,即使希望渺茫,為了這幻想鄉(xiāng),他也要走上一遭。 be(內(nèi)心中最想寫的結(jié)局):和平? “嘛,咱真的是越來越欣賞你了啊,要不要考慮考慮我說的呢?”紫坐在她的沙發(fā)上,慵懶地看著幽銘講道。 她的對面正坐著幽銘,渾身上下充滿了傷口,看的人是觸目驚心,尤其是左腰子那,血流不止,這場斬首行動算是徹底失敗了。 幽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口喘息著,他顫顫巍巍地捂著傷口,強撐著和紫說道:“不可能的,你我理念是對立的,我不可能為你辦事的?!?“紫,你變了,自打你找到龍神大人的傳承之后,你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八云紫了?!?“我印象中的紫,是以幻想鄉(xiāng),大結(jié)界為底線,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這里,雖然有時候為了維持底線不擇手段,但是卻有著自己的原則。” “至少,如此嚴苛的刑罰和征稅,是不可能從以前的紫的管理中出現(xiàn)的,紫,你現(xiàn)在,為了你的底線,真的一點顧及都沒有了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來阻止你破壞我心中的理想鄉(xiāng)?!?“雖然我死了,但是幻想鄉(xiāng)的蒼生們沒有死,我們心目中的理想并沒有因為你的壓迫而破滅,反而是越來越堅定?!?“那個夢想之地,那個太平盛世,總有一天回來到的,即使我幽銘倒下去了,可是還會有千千萬萬個幽銘站起來,一起推翻你的統(tǒng)治。” “等著吧,紫,你的報應(yīng)很快就會來到的?!毖援?,幽銘感覺到一陣模糊,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紫注意到他的生機緩緩流逝,已經(jīng)傷及根本了,救肯定是能,但是代價太大,所以紫也是搖了搖頭,吩咐藍道:“將他厚葬吧?!?藍自然是遵守著紫的命令,幽銘的葬禮在幾天后隆重的舉行了。 文文得到這個消息后如同中了晴天霹靂一般,她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像丟了魂兒一般,隨即便不再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就連新聞也無限期停更了,還是極幫她維持更新呢。 這個消息很快地就傳遍了幻想鄉(xiāng),無數(shù)人聽到這個消息后,無一不感到可惜,幽銘的死亡,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只要有人澆灌,終有一天會生根發(fā)芽,長成參天巨樹的。 幻想鄉(xiāng)迎來了一個黑暗的時刻,無數(shù)的平民百姓因為高壓的制度而喪命,民間是哀聲哉道,就連那些上位者也沒有好到哪去。 無數(shù)人民揭竿而起,想要推翻紫的統(tǒng)治。 雖然紫可以憑著武力鎮(zhèn)壓下去,但是這星星之火,是無法被徹底覆滅的,只要能借到風勢,終將會變成燎原之火的。 妖怪之山某片森林的深處,一群身著黑袍的人聚集到了一起。 夜深人靜,天空噼里啪啦地滴落著大雨,打在幻想鄉(xiāng)的大地,時不時吹過大風,讓本就密集的雨點更多的打在人們的身上,附近時不時地會涌出野獸的低吼,更是為這本就肅殺的氣氛添上一筆悲涼。 中央站著五名少女,而最中心的少女,正在演講。 “諸位,還心存著美好理想的諸位?!?“十年前,我們心懷天下,和同樣志同道合的伙伴們共同建設(shè)著我們的家鄉(xiāng),想要打造出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我們熱愛和平,即使幻想鄉(xiāng)陷入了全面的內(nèi)戰(zhàn),我們也不曾主動侵略任何一方勢力。” “我們本以為,和平終將會來到的,大家在爭斗過后都會醒悟的,和和氣氣的一起建設(shè)更加美好的幻想鄉(xiāng)。”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都被十年前的那個壞人給毀掉了?!?“家鄉(xiāng),被燒毀了,同伴,被殺戮了,黎民,被壓迫了,天魔大人,永久的沉睡了,就連我的愛人,也被殺害了......” “我們蟄伏在這里,將近十年了,而今天,就是我們報仇雪恨的最佳時機!”黑袍少女講完這些,情緒激動的脫掉了黑袍,露出了她本來的面容。 沒錯,她就是射命丸文,只不過,她的樣子,與十年前相比起來,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她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笑容,她的氣息壓迫著人們喘不過氣來,她的眼角劃著一道刀痕,她的背上刻下了她所愛之人的名字。 與此同時,她身邊的四名少女也脫下了黑袍,正是椛椛,極,龍,伊凜,她們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她們的內(nèi)心,卻依舊堅定。 “此次行動,幾乎是十死無生,但是,為了幻想鄉(xiāng),為了我們心中的理想,我們不能畏懼,就讓我們,來為天下蒼生,開辟出一條道路吧!”文文高舉右手,和大家宣誓道。 “為了幻想鄉(xiāng)!”“為了幻想鄉(xiāng)!”...... 底下的黑袍人都跟著吼了起來,他們的臉上絲毫沒有對于死亡的恐懼,或許他們的內(nèi)心,早就死了吧,唯有這理想,支撐著他們走到今天。 “出發(fā)!”文文一揮右手,消失在夜幕中,其余的黑袍人也跟了上去,皆消失在夜幕中,唯有雨點沖刷著他們原來的腳印顯示著這里有人來過。 ...... 十年后,妖怪之山,天狗村落。 二十年前那場持續(xù)很長時間的戰(zhàn)爭,為這里帶來了很深的創(chuàng)傷,再加上那個殘暴的統(tǒng)治者,更是給這里帶來了深深地傷痛。 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三年,起義軍以堅韌不拔的毅力,終于是攻克了統(tǒng)治者的最后一道防線,將她囚禁起來,而起義軍的首領(lǐng),在昨天宣布了一條規(guī)定,那就是幻想鄉(xiāng)的管理交給地府和博麗神社的巫女,她們負責維護幻想鄉(xiāng)的安定。 她們頒布了一系列的政策,頗有文景之風,讓幻想鄉(xiāng)進入了休養(yǎng)生息的狀態(tài),如今的幻想鄉(xiāng),已經(jīng)是有三十年前的景色了,無數(shù)的人們心中都充滿了對于未來的期待,一起建設(shè)著這處夢想之地。 天狗村落也不例外,這幾年的建設(shè),讓這里又欣欣向榮了起來。 村中的中央,矗立著一塊紀念碑,上面刻滿了為了這場戰(zhàn)爭做出犧牲的人,而紀念碑的旁邊,特殊立了兩道墓碑,一左一右,好像是在守護著什么,似乎有著很深的關(guān)聯(lián)。 “......幻想鄉(xiāng)的大家永遠不會忘記你們,安息吧,銘子,文文?!彼募驹趦扇说哪贡案鞣畔乱皇ǎ旌团赃叺乃娜诵辛艘欢Y,離開了這里。 “不知不覺,幻想鄉(xiāng)回到了正軌已經(jīng)有三年了呢,如果他們能看到的話,想必是十分開心的吧......”犬走椛撫摸著文文的墓碑說道 “是啊,如果沒有銘子桑的身先士卒,沒有文文的拼死相斗,紫也不會受重傷,大家也不會真正的擰成一股繩,幻想鄉(xiāng)的今天還得有很長時間才能來到啊......”姬海棠極在椛的后面,也是感嘆道。 “真希望他們能回來啊,還想讓銘子桑請咱們吃一頓烤肉呢,希望他們能在另一邊好好生活吧......”“我也想吃銘子的烤魚了,可惜回不去嘍?!饼埡鸵羷C為幽銘打掃著墓碑說道。 “嘛,不過他們能看到今天的幻想鄉(xiāng),一定會激動地流下眼淚吧?!?“我們也應(yīng)該再做點什么?!?“對......” 幻想鄉(xiāng)又迎來了和平,這場和平,會永久的持續(xù)下去,相信眾人在經(jīng)歷過這次難關(guān)之后,都會齊心協(xié)力地建設(shè)這里的。 幽銘和文文的努力并沒有白費,如今的幻想鄉(xiāng),也是變成了他們心中所希望的樣子,無數(shù)的后人,都會記住他們的貢獻,這對戀人的事跡,也被幻想鄉(xiāng)永久的流傳著,直到永久,直到每個人的心靈...... ???????????????——《幻想鄉(xiāng)緣起·幽文本紀》 隨著最后一筆落下,兩人的故事也算是講完了,早就突破了壽命桎梏的阿求擦了擦頭上的細汗,長舒一口氣。 細細回讀一遍,她總覺著缺少些什么,她皺著眉頭思考起來,良久,她靈光一現(xiàn),于是在后面提筆寫下這樣一首詞曰: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ge:和平!(大團圓好耶) 幽銘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他沒注意到,原本昏迷不醒的文文,突然睜開了眼睛。 文文和這個男人相處了十多年,太了解這個男人的性子了。 所以,她早就有防備,幽銘手很輕,如果沒有防備,確實很容易中招,但是稍稍注意一下,就失去了效果。 幽銘以為文文特別信任他,雖然文文真的很信任他,但是他沒有想到文文會防著他一手。 “龍?zhí)痘⒀▎??銘子,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文文攥緊了拳頭,從旁邊塵封許久的衣柜中,掏出了一套衣服。 這套衣服,大家都見過,幽銘也見過,文文每逢重大場面,比如是宴會啊,節(jié)日啊,或者幽銘特殊要求的日子啊,都會穿上這套天狗服。 與記者服的速度優(yōu)勢不同,天狗服是香霖堂出品的,沒錯,那個香霖出品,必屬精品的香霖出品的,以對于傳統(tǒng)天狗的印象為主體元素,融合了外來人的科技,可以給予主人更多的耐力與力量,發(fā)揮出更強大的實力。 旁邊則是一把刀,這把刀看起來就十分不凡,文文記得,這是她剛成年的時候,大天狗因為她的表現(xiàn)而賜予她的,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悉心保養(yǎng),使用的次數(shù)也是寥寥無幾。 不過,今天又輪到使用它的時候了。 “走吧,伙計,讓我們一起,助銘子一臂之力吧?!蔽奈某槌鏊S刀,月色映襯的寒芒閃過她的臉頰,上面有的只有堅定的決心。 ......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好好睡過去了么?”幽銘正抵擋著紫的攻勢,發(fā)現(xiàn)紫的身后突然閃過一絲身影,正是他的愛人射命丸文,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疑問。 “我們都互相了解著對方啊,不是么?”文文見紫遁入隙間,遂來到幽銘的身邊,將他攙扶起來,微笑著說道。 “呵呵,也是啊,那咱們就齊心協(xié)力,將這老太婆斬下吧!”幽銘知道兩人已經(jīng)逃不出去了,援兵就在周圍,唯有死戰(zhàn)才有一絲生機。 兩人的配合行云流水,處處殺招直逼紫而去,不過紫是什么人啊?獲得了龍神的傳承之后,月都的那幾位都不是她的對手,何況僅僅是大妖怪級別的兩人呢。 約摸半刻鐘左右,兩人終于是在紫已經(jīng)玩膩了的情況下,退到了死角。 兩人的身上沒有一絲完好的,衣不遮體,遮不住兩人不斷流血的傷疤,這已經(jīng)是山窮水盡了,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翻盤了。 “嘖,已經(jīng)累了啊......”幽銘捂住了他的右腰子,該說不說,紫的確是非常殘忍的,扎哪里不好非得扎這里,搞得他現(xiàn)在疼的都要昏過去了。 “銘子,看來今天咱倆要交代這了......”文文看著紫與藍以及身邊氣息絲毫不弱于兩人的侍衛(wèi),不由自主地說道。 “啊啦啊啦,不是咱倆哦,而是只有我一個人,給我走吧你!”幽銘一把抓過文文就是往遠處一拋,這力氣是文文見過最強的之一,即使是萃香也不敢說能夠穩(wěn)壓他一頭,這個加速度正好為她提供了一個完美的初速度,只要她展開翅膀,操控氣流,逃出紫的包圍圈不是問題。 甩完這一下幽銘是徹底萎靡了起來,他一點力量也剩不下了,看著愣神的文文,他吼道:“文文,快走,去找映姬,我們還有機會......咳咳咳......” 他止不住的咳嗽起來,那一下也牽扯到了他的傷口,讓他更加虛弱起來。 紫沒有阻止,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看著兩人的表演。 文文突然感覺到四周小結(jié)界的氣息,不由得苦笑起來,這哪里能走掉啊,于是便不再反抗,就這樣飛了回來。 “嘖,你倒是準備的挺周全啊,就這么擔心自己的小命么?”幽銘也察覺到了什么,知道兩人今天是要交代在這了。 “這都是經(jīng)驗之談嘛,過來人告訴你的都是好話?!弊衔⑿χ卮鸬馈?“既然這樣,那我可就要見識一下,號稱幻想鄉(xiāng)第一結(jié)界師的八云紫大人,是你的結(jié)界堅固呢,還是哥們的劍鋒利呢?”幽銘強撐著要站起來,可是他真的沒力氣了,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銘子,別動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蔽奈木o忙扶住幽銘說道。 “嘁,是我害了你啊?!庇你懺谖奈牡臄v扶下算是站穩(wěn)了,他靠著旁邊的墻和文文說道。 “嘖,這叫什么話,身為夫妻,一起努力追求夢想是必然的,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能和你死在一起,也算圓滿了?!蔽奈牡故强吹煤荛_,輕松地講道。 “好嘛,那咱就選擇一個最光榮的死法吧,那就是,戰(zhàn)死!紫,看著吧,今天是我們這對夫妻,明天,后天,大后天,自此以后,就是全體鄉(xiāng)民對于你的反抗了,接招......什么?”幽銘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這段話,他已經(jīng)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紫出手了,但是她并沒有下殺手,而是選擇了將兩人禁錮住。 “咱真的是越老越欣賞你了啊,小銘子?!弊吓牧伺氖?,和幽銘笑道。 “本來咱正發(fā)愁怎么才能讓你給咱辦事,如果是你自己一個人來,還真不好說?!?“但是真的要感謝射命丸文女士啊,她的到來倒是給咱提供了一種思路。” “你們的感情咱是認可的,所以嘛,咱給你一個選擇。” “想必你也知道咱的意思,來吧,戴上它,我就放她走,如何?”紫說完就從隙間隨手拿出個東西,拋在幽銘面前,幽銘定睛一看,原來是個項圈。 “我......”幽銘突然沉默住了,他死不死沒有關(guān)系,但是他身邊有一個重要的人啊,能保住她的話,即使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銘子,你醒醒,她可是八云紫?。∧莻€暴君!咱們的理想就是為幻想鄉(xiāng)帶來和平??!你不要助紂為虐?。 蔽奈暮苁羌拥睾陀你懻f道,她深深地愛著眼前的這名男人,不想看到他為了自己違背他的初心。 “嘛,看你的嘍?!弊辖忾_幽銘的束縛,看著他說道。 幽銘有些猶豫的拿起了項圈,看了看文文,又看了看紫,一直沉默著。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這些都是你教過我的??!快醒醒啊銘子!”文文情緒激動地講道,不過她被紫堵住了嘴,這下說不出來話了,急得滿頭大汗。 “真的能放她走么?”幽銘看向紫問道。 “咱說一不二?!?“好?!庇你懘魃狭隧椚Γ椚Πl(fā)出一股神秘的力量,將他的傷勢慢慢地治療著,不過這股力量也讓他冥冥之中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的主人,掌控著他的生死,要絕對服從她的命令。 文文眼眶都要裂開了,這下她的束縛也被解開了,她呆坐在原地,就這么看著幽銘,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嗯,聰明的選擇,從今以后你就是咱的另一個‘式神’啦。”紫通過隙間牽住了幽銘,把他拉過來,摸了摸他的頭笑道。 “是的,紫大人?!庇你懪吭诘厣希妥险f道,代表著臣服。 “請吧,文文小姐,你的丈夫要在咱這工作一陣子了,你可以回去啦?!弊弦淮蝽懼?,文文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道隙間。 文文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她看了看幽銘,眼中充滿著不舍與內(nèi)疚,接著看了一眼紫,眼中迸發(fā)著殺意,不過很快就掩飾下去了,緊接著就遁入隙間,離開了這里。 幽銘看著文文遠去,也是放下心來,看來紫還是蠻守信用的嘛,他不禁想道。 “起來吧,既然成為了咱的幫手,那就要為咱多多分憂啊,去吧,咱積攢了那么多的衣服也該有人收拾收拾了。”紫和幽銘笑道。 一旁的藍這時候終于動了,她示意幽銘跟上來,幽銘也是搖了搖頭,不再想別的,跟上去給紫干活了。 紫就這么注視著幽銘遠去,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今天的這番舉動,純粹是自己一時興起,她很想看看這兩人能為自己帶來什么樣的樂子。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正是這兩個人,能在這種情況下硬生生的翻盤,扭轉(zhuǎn)了幻想鄉(xiāng)的局勢。 她沒有注意到幽銘的脖頸處的點點光芒,也是,畢竟一統(tǒng)幻想鄉(xiāng)了,這時候生出點怠惰之情也無可厚非吧。 接下來一陣子,幽銘倒是負責起紫的日常起居了,而藍也是擔當起大任,準備一鼓作氣推平幻想鄉(xiāng)建立帝國。 剩下的勢力當然抵擋不住,紛紛投降起來,紫終于是一統(tǒng)幻想鄉(xiāng),進入了屬于她的時代。 紫的宮殿,議事廳。 “......基本就這么多了,剩下的只需要實行就好了,諸位還有什么異議么?”紫看著下面的眾人問道。 “沒有......”眾人倒是異口同聲,沒有什么異議,即使這些政策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嚴苛。 “你的?我的小可愛?!弊吓牧伺呐赃呌你懙念^,現(xiàn)在他算是紫身邊的近衛(wèi)了,只不過地位嘛,可謂是一言難盡,在紫的面前也就配趴著了。 “沒有......”幽銘倒是回答的很痛快。 “很好,繁文縟節(jié)就免了吧,接下來你們要認真工作,落實每一項政策啊,咱有些乏了,就先休息了,散了吧?!弊显谟你懙臄v扶下起身,回到了她的隙間。 眾人行了一禮,紛紛退出議事廳了。 紫對幻想鄉(xiāng)開始了她的改造,由于成功的趕走了外鄉(xiāng)人,她獲得了許多新型科技,所以也是大肆建立基礎(chǔ)設(shè)施起來,屬于幻想鄉(xiāng)的工業(yè)革命開始了。 雖說生產(chǎn)力越來越高了,可是繁多的稅收和嚴苛的政策極大的限制了普通人,他們的生活反而越來越窘迫了,民間頓時哀聲怨道,反對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多了。 終于,有一只神秘的軍隊橫空出世了,領(lǐng)頭總共是五個人,她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占了妖怪之山,地府等勢力,重新建立起一個根據(jù)地,和紫的帝國展開對峙之勢。 她們心懷蒼生,推舉的許多政策與多年前已經(jīng)覆滅的妖怪之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所以在她們的地盤里,即使有那些少數(shù)人反對,但也掀不起什么浪花,這些樸實的人們即使是一人一口唾液都能淹死他們了,起義軍的勢力如同烈火一般蔓延起來,紫的帝國都壓制不住了,只得退而求其次放棄那些被攻下的地盤。 紫的隙間某處。 “咱打聽到那個所謂的首領(lǐng)是誰了,她和你可是個大熟人啊,你猜猜是誰?”紫看著下面服侍她的幽銘,扇著折扇道。 “嗯......應(yīng)該是射命丸文吧?!庇你懻跒樽舷茨_,該說別說,這老太婆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皮膚居然這么嫩,和文文的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就連洗腳用的牛奶都不及她的這般玉皙。 腳趾修長,并無變形,十分標準的形狀,完美的足弓配上白玉般的腳踝,放眼望去就想讓人好好把玩,真要是把玩上,你會發(fā)現(xiàn),柔弱似水,雖說常年裹著白絲和長筒靴,但是聞起來并沒有什么異味,反而散發(fā)著一股獨特的香氣,似乎是經(jīng)常保養(yǎng)所遺留下來的。 “呵,不愧是一對啊,猜的真準,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弊险凵纫皇眨粗你懙?。 “嗯......還望紫大人明示?!庇你憚t是為紫揉腳,低著頭說道。 “別和咱揣著明白裝糊涂啊,你現(xiàn)在是我的私有物,我的命令大于一切,知道么?”紫有些冷峻地說道,她用折扇敲了下幽銘的頭,幽銘頓時覺得脖子一緊,腦袋嗡的一下,所以緊忙和紫說道:“我明白,紫大人,我錯了,請原諒我這一次吧......” “明白就好,去吧,我不指望你能一挑五,但是你必須得走一趟,結(jié)果是什么樣都無所謂的?!弊仙晕⑹婢徚苏Z氣,不過言語之中透露著不容反駁的氣度。 “既然這么喜歡我的腳,那么今天就用嘴清理干凈吧?!弊峡粗栽跒樗茨Φ挠你?,有些玩味地說道。 幽銘還在低頭不斷地揉著,紫知道他是在尋思射命丸文那事,所以便準備給幽銘點教訓。 “我說過,我的命令大于一切,你還在磨蹭什么呢?”紫伸出手來,牽著幽銘的鏈子,將他拉到腳下,將剛洗好的腳伸到了他的嘴前。 “是......”幽銘默默地伸出舌頭,慢慢地清理開來。 “藍,準備好那天的行程了么?咱可是要好好的看一場大戲啊,哈哈。”紫和旁邊為她剝荔枝的藍笑道。 “已經(jīng)就緒了,就等紫大人蒞臨觀看了。”藍一如既往地站在紫的旁邊服侍著,兩人算是形影不離了。 看著認真工作的幽銘,紫笑了起來,她很想知道接下來這個人會為自己帶來怎么樣的樂子,殊不知,這次行動給了兩人一次最關(guān)鍵的會晤,也為自己帝國的崩塌埋下了最大的伏筆。 三天后,妖怪之山。 幽銘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心中不是滋味,如今兩人算是站在了對立面了,這讓他感到有些悲痛。 文文則是長嘆一口氣 和幽銘說道:“銘子桑,今天你來有什么事么?” 幽銘雖然是紫的人,但是畢竟是自己的愛人啊,即使站在對立也不能放過這次見面的機會吧。 “今天嘛......有命令......嗯......”幽銘說不出來話了,他右手拔出佩劍,在左手上磨了兩下,遂指著文文,不在言語。 文文眼中精光一閃,她隱秘地和旁邊擺了擺手,只見旁邊藏在暗處的某人念叨了一陣子,兩人的場地四周散發(fā)出一陣漣漪,十分微弱,即使是在場的兩人與暗中窺探的紫也沒有察覺到。 “真的要這樣嗎?你知道的,我下不去手啊......嘛,算了,既然這樣,還是先將你打服為止吧。”文文也是右手拔出雉刀,左手將相機甩到一邊,指向幽銘說道。 兩人嘴角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隱秘的笑容,而幽銘也是雙腿一蹬,如同閃電一般沖向文文,右手的劍直做劈砍之式向文文襲來,嘴上說道:“時間緊迫,長話短說,我們雖然又走到了一起,但是實力肯定是遠遠比不上老太婆的。” 文文舉起雉刀,感知到對面的認真程度,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擋住了這一劍并且說道:“那你有什么計劃?我聽你的。” 幽銘知道眼前的這位佳人不論自己變成什么樣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自己的,不禁鼻子一酸,他忍住眼淚,提膝向文文小腹直奔而去道:“我還是在老太婆的身邊蟄伏一陣子,你們暗中發(fā)展軍力,一定不要逼得太緊,不然她真發(fā)起瘋來我們擋不住的。” 文文翅膀一揮,完美躲過幽銘的這一擊,她右手薙刀借著高度優(yōu)勢,直接轉(zhuǎn)化一手動能向幽銘天靈蓋直奔而去道:“萬一老太婆發(fā)現(xiàn)了你能解除桎梏該怎么辦?你會陷入更加困難的境地的......” 幽銘側(cè)身躲過,佩劍向右橫掃過去道:“我都當狗了,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困難的么?”言畢,自嘲的笑了笑。 文文向后退去,躲過這一擊道:“好吧,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到來的,到時候你我一定能狠狠地擺她一道?!?幽銘點了點頭,隨后氣勢一變,他提著佩劍,直奔著文文而去。 文文感受到這樣一劍,遂也認真起來,她也是向前揮出一劍,沒有任何的技巧,兩人只是憑著最原始的力氣比拼。 “?!钡囊宦暎灰娪你懙呐鍎氐讛嗔碎_來,幽銘遂扔掉了佩劍,和文文笑道:“我輸了啊,文文,你比以前更厲害了啊?!?還沒等文文開口,幽銘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于是便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這里道:“希望我們能有再見的一天。” 文文眼中雖然充滿了不舍,但是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要以大局為重,所以她把這份不舍埋在了心里。 她看向旁邊的密林道:“永琳先生,麻煩你了?!?旁邊的密林走出一道身影,正是八云紫的死對頭,八意永琳,怪不得兩個人能肆無忌憚地談?wù)摻酉聛淼男袆?,原來是她的原因?永琳點了點頭,文文道了聲謝,遂看向天空道:“接下來就看我們了,不能枉費銘子的一番苦心啊......” 秋陽高照,微風吹過,將文文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她堅信,她的男人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因為他可是自己一生中最看中的人啊。 隙間內(nèi)部。 “對不起,紫大人,屬下能力不足,讓大人失望了。”幽銘和紫低著頭道。 “嗯,雖然也沒指望你能殺了她,但是該有的懲罰還是得有的,你先下去吧。”紫揮了揮手道,絲毫不在意這件事。 幽銘又行了一禮,遂和藍來到洗手間。 幽銘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衣物,嘴角一抽,這些年來自己算是個稱職的洗衣機了,這老太婆衣服換的是真勤。 幽銘搖了搖頭,便開始忙碌起來,該說別說,洗衣服這件事誰洗誰知道,尤其是手洗,真的很費力。 幽銘前世在大學的時候甚是嫌棄公用設(shè)施,所以這衣服都是自己打水手洗的,那夏天還好說,一到秋冬的時候,簡直太折磨人了,你要一點點搓那埋汰的地方,還要整體再搓幾遍以達到清凈的效果,洗那一兩件就開始腰酸背痛了,何況現(xiàn)在這數(shù)不清的衣服。 藍這么些年來倒是很欣賞幽銘,她非常欣賞這種兢兢業(yè)業(yè),聽話的寵物,雖然不可愛,但是瑕不掩瑜嘛。 于是她和幽銘笑道:“加油吧,銘子,我就先忙了,可別偷懶哦?!庇谑潜阃肆顺鋈?。 幽銘看了一眼旁邊,好家伙,居然還有床墊,這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啊。 還是先完成任務(wù)吧。幽銘想道。于是乎,他拋去心中的雜念,也是開始忙碌起來。 時間過得是真快,你還沒覺得怎么樣的,這一下子就溜走了三年。 這三年啊,幻想鄉(xiāng)算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文文的起義軍聲勢浩大,不斷地侵蝕著紫的領(lǐng)地,雖然開始的人很少,但是一旦是打下來的地方,那人們無一不歡迎的,這文文的軍隊越打越多,而紫的軍隊是越打越少了。 但是,起義軍卻總是保持適當?shù)某叨?,從來沒有貪功冒進,而是選擇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蠶食著紫的領(lǐng)地,紫雖然對此感到有些焦慮,但是卻沒有那種被逼急了的感覺,還是選擇戰(zhàn)略防守。 幽銘的小屋。 這是幽銘在紫這里住的地方,房內(nèi)不算太撿漏,該有的設(shè)施都有,看來幽銘的生活條件還算不錯啊。 床上躺著一道身影,正是幽銘,他頭枕雙手,看著天花板,似乎是感受著什么。 良久,他似乎是感到了什么,于是便起身,隨手抓起旁邊掛著的一個小包。 小包十分光滑,看起來是被舔了很久了,幽銘深吸一口氣,又是一口,苦味瞬間在最終彌漫開來,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頓時精神了起來。 他隨手捏爆了包裹,汁水順著手便流了下來,他甩了甩手,仿佛是沒有感覺一般,準備推門而去。 還沒等他出去,門便被推開了,原來是藍,她看著幽銘,急忙開口道:“銘子,快和我來,那起義軍居然潛入進來了,我們快去保護紫大人!” “什么?你是什么時候......”藍驚訝地看著他,說完便倒了下去,幽銘甩了甩手,摘下項圈,遂慢慢來到了紫的大殿。 幽銘剛推門而入,便看到了紫正被一群人包圍,她旁邊沒有侍衛(wèi),正靠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呵,我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還有這本事。也是,是我疏忽了,我打下來月都后便輕視起來曾經(jīng)的這位好友啊?!弊蠐u了搖頭道。 “也罷,是咱輸了,那老身就任由你們處置嘍?!弊喜]有因為失敗而灰心,她就是這樣,在面對絕境的時候仍然能保持著風度,或許這就是強者的風度吧。 “那咱們怎么辦?”“殺了她?”“還是算了吧,這太殘忍了,我看不如廢掉好好虐待一陣子。”“我看直接凌遲吧。”......文文的身邊響起一陣陣聲音,乍一聽上去都對紫的意見很大,什么折磨人的招數(shù)都想出來了。 文文頭都要大了,她剛想開口,身后便響起幽銘的聲音道:“諸位,我看還是算了吧?!?幽銘走上前來,他感到鐘仁的目光道:“不要再制造殺戮了,這么些年來你們不是也看到了么?幻想鄉(xiāng)已經(jīng)遭不住折騰了,倒不如給她一次機會嘛,讓她看看咱們的理念是不是比她的更好?!?眾人看向文文,文文倒是無所謂,她開口說道:“我聽銘子的。”眾人也沒有意見,于是紫便被看好了,一有時間便被幽銘拉出來在幻想鄉(xiāng)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在他的理念下幻想鄉(xiāng)會發(fā)展成什么樣。 紫也是活了這么長時間的妖怪了,她的心態(tài)確實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她又回到了以前的那個妖怪閑者的狀態(tài),你找我出去遛彎,我就跟著,你不找我,我就在房里睡覺,反正也有人伺候著。 幻想鄉(xiāng)確實發(fā)展的越來越好了,原本人和妖怪,這些不同的種族都會有著摩擦,但是在大家的一起努力下,他們慢慢的消除了隔閡,相處的是越來越和睦了。 在河童和以前外來人遺留下的數(shù)據(jù)影響下,幻想鄉(xiāng)的科技也是發(fā)展的十分迅速,不到十年,幻想鄉(xiāng)就完成了兩次工業(yè)革命,越來越現(xiàn)代化起來,不過卻保留著原先的那副自然純真的樣子,越來越有大家心目中共同的理想鄉(xiāng)的味道了。 終于是某天,紫放下了心中的隔閡,開始投入到幻想鄉(xiāng)的建設(shè)中,在她和靈夢的共同努力下,幻想鄉(xiāng)的位格似乎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居然成就了一個獨立的世界起來。 幽銘和文文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幻想鄉(xiāng)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捧場了,無數(shù)的人們?yōu)樗麄儷I上了祝福,畢竟幻想鄉(xiāng)能用今天的樣子,兩人功不可沒。 幽銘和文文站在臺上,看著眾人,露出了衷心的笑容。 都說人生四大喜事為“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庇你懻剂艘粋€不說,還完成了他的人生理想,這一刻,恐怕是換做任何一人也會發(fā)出衷心的笑容吧。 “銘子桑,我們做到了啊?!蔽奈耐熘你懙母觳舱f道。 “是啊,我們做到了,付出的這一切,是值得的?!庇你懸彩寝D(zhuǎn)過頭去,和文文說道。 “接下來,便是我們的日子了?!?“好啊,明天我們......” 隨著騷靈三姐妹和付喪神樂團的演奏下,婚禮的氣氛達到了高潮,雖然婚禮終究會有結(jié)束的那一刻,但是幻想鄉(xiāng)上升的勢頭,永遠也不會減弱,這是幽銘希望看到的,也是文文希望看到的,更是眾人希望看到的,絕不能讓這個夢想之地,再一次遭到破壞,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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