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同人」信濃大狐貍也會渴望指揮官的愛……


信濃最近經(jīng)常會失眠。
總是做著同樣的噩夢,像是陷入了無盡的輪回那樣,永遠(yuǎn)都沒辦法找到出口。
對于噩夢里的結(jié)果,即使真的發(fā)生了,信濃也毫不意外。
重櫻的人習(xí)慣把未來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希望”之上,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過分迷信。信濃也是如此,只不過她所做的是用夢境推演每一種可能,再得到準(zhǔn)確的“答案”。
就算是這樣,也會有令人失望的結(jié)果。無數(shù)次無數(shù)次的推演,最后還是只能得到一個“毀滅”的結(jié)局,無論怎么改變,終究不可避免。
信濃試著去調(diào)節(jié),即使一次又一次地在夢境中“毀滅”,她也相信這不是唯一的結(jié)局,在她心底,“希望”始終存在。
長期處于夢境之中的信濃,最后也受到了“副作用”的影響,噩夢就是其中之一。
所幸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能讓信濃提起興趣的事物了,所以信濃只是不停地從清醒墜入睡夢,再從睡夢中醒來。
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xù)到我死亡的那一天嗎?信濃不禁這樣問自己。
除了得知未來與結(jié)果,再進行不間斷的夢境推演……自己的一生似乎就只做了這兩件事,沒有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沒有與他人接觸過……這樣的一生真的有意義嗎?
而后信濃便清醒過來:即便自己的人生有所改變,也依舊無法逃脫命運,所以,倒不如就這樣走下去好了。
直到那一天,信濃所期待的“改觀”像是沒能預(yù)測到似的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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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濃?你又睡著了???”
宴會結(jié)束后的一角,指揮官在窗邊找到了昏昏欲睡的灰色大狐貍——信濃。
“嗯?指揮官……我又睡著了嗎?”信濃睜開了眼,神色迷糊地掃視著周圍的景色,只有穿著黑色西服的指揮官站在她身前。
指揮官有些無奈地理了理她睡亂的狐貍尾巴道:“沒想到在這樣吵鬧的環(huán)境也能睡著……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信濃睡欲?!?/p>
“對妾身來說,熟悉的環(huán)境睡得更舒適,這場宴會雖然很吵鬧,卻提供了一個很迷幻的場景,倒不如說,這場宴會就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信濃將一直握在手里的高腳杯放在桌上,說著有些高深莫測的話。
信濃一直都是這樣說話,一開始弄得指揮官一頭霧水。不過和信濃相處的這些年,指揮官也逐漸理解了信濃話里的意義。
“就是說,這宴會和夢境很像,所以把推演夢境和現(xiàn)實弄混了對吧?”指揮官說著,輕輕拉起信濃的手,“還能走嗎?不行的話我背你。”
“雖然有點飄飄然,不過還沒到那種程度……”信濃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熏紅,分不清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對指揮官的話感到害羞。
不過看信濃這樣迷糊地性格,指揮官也不會覺得她會對這種事感到羞澀就是了。
信濃和指揮官牽著手,悄悄退離了宴會現(xiàn)場。
夜色漸濃,漆黑的夜空只有朦朧的月,以及港區(qū)小路上用于裝飾的閃爍燈火。
這樣的景象在指揮官看來才是夢境中出現(xiàn)的那種虛幻縹緲的場景,總是穿梭于夢境與現(xiàn)實的信濃看來,這樣的世界也是和夢境一樣的嗎?
“今天的宴會,信濃覺得如何?”指揮官看著被薄云遮住些許的殘月,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信濃同他一起看著月亮,過了許久才緩緩地答道:“星光璀璨,燭焰搖曳……再有汝的陪伴,這真是一場美妙的宴會?!?/p>
“是嗎?信濃喜歡就好。”指揮官笑道。
雖然邀請的時候,指揮官一直搖擺不定。不過從結(jié)果來看,自己果然還是沒有做錯,信濃她也不反感偶爾參加一下這樣的活動。
微風(fēng)吹過,信濃的長發(fā)被輕輕帶起,眼神認(rèn)真的樣子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頭上那對狐貍耳朵也時不時晃動著。
指揮官不覺看得入迷了,這樣子的信濃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今天的她卻格外讓指揮官注意。
“只是……這一切的美好都太短暫了,讓妾身不免懷疑,著是否是真實的……”
輕柔的聲音,卻說著憂傷的話語,指揮官心中不禁被揪了一下。
“這一切當(dāng)然是真實的,所見到的一切、所觸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還是說,信濃因為見過太多的夢境而和現(xiàn)實弄混了呢?”指揮官吐了口氣,淡淡地回答著她。
“現(xiàn)實和夢境無法相等而比,這一點妾身還是明白的。”
然而信濃對這樣的答案顯然不滿意,低下頭又陷入了沉思。
很多時候,指揮官就是這樣默默地等著她思考,然后再用自己的見解給她答案。
看著她沉思的臉龐,指揮官心中有些急躁。
過了一會兒,信濃才再次抬起頭仰視著指揮官道:“只是,知道了‘命運’的話,現(xiàn)在正在進行的一切看來都和夢境一樣,這短暫的美好也是,終將會逝去……”
不知為何,信濃平淡的語氣變得稍微有些激烈起來。
“假如汝知曉了無法改變的命運,會如何面對未來呢?這一切又將如何面對呢?”
信濃拋出了一連串問題讓指揮官猶豫了一下,這一次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像她那樣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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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知道,信濃一直都在試著借助夢境改變世界,卻始終以失敗告終。
無法改變、無法抉擇,這樣的痛苦,指揮官無法感同身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給與她見解。
雖然沒能感受信濃心里的思慮,但指揮官早已決定,要和她共同去面對“命運”。
只是,這份心情始終沒能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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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了命運,我也決定抗?fàn)幍降??!敝笓]官平靜地說出這句話,令信濃有些吃驚。
“就算最終結(jié)果還是無法改變?”
“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就這樣等待著命運到來?!?/p>
聽完指揮官的話,信濃臉上閃過一絲悲傷的神色。雖然只有一瞬,可是指揮官還是察覺到了。
“能有這樣的勇氣,妾身真的很羨慕啊……”信濃朝著縹緲的夜空伸出了手,什么也沒能抓住,“妾身也能……這樣面對命運嗎?”
“當(dāng)然可以!”
指揮官同樣伸出了手,握住了她舉在半空無助的手。
信濃驚訝地看向指揮官,他也同樣看著自己。
“信濃要是害怕面對命運的話,就和我一起吧,我們一起面對?!敝笓]官微笑著,握著的手漸漸加緊了些。
信濃忽然笑了,這是指揮官第一次看到信濃的笑臉,那么憂愁的知性狐貍,也會露出這樣天真暢快的笑容。
“突然抓住妾身的手……真是嚇了一跳?!毙艥夂σ庹f道,指揮官見狀正想松開手,卻被信濃緊緊握住。
“信濃?”
“有汝在身邊,真的好安心啊……”信濃往前走了幾步,倚靠在指揮官的懷里,“要是這是夢幻就糟糕了……可是,這就是現(xiàn)實,妾身真正感受到的現(xiàn)實。一想到這里,就不會再害怕了呢。謝謝你,指揮官?!?/p>
指揮官愣了一下,隨即便溫柔地摸了摸懷里的狐貍。
也許是耳朵有些敏感,信濃稍稍扭動了身子,卻也更貼近指揮官。
“信濃還真是個琢磨不透的家伙,總是一副憂愁的樣子?,F(xiàn)在才知道困擾你的原來是這樣的問題……雖然沒什么底,但也請你好好地依靠我?!敝笓]官說著,正視著信濃的眼睛,“所以,今后的道路,我會陪你一起走下去的。”
信濃沒等指揮官說完便移開了目光,微微泛著淚光的眼睛里流露的,是不知為何的如釋重負(fù)。
“忽然覺得,這樣的命運讓妾身與汝相遇,也不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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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濃現(xiàn)在不會做噩夢了,時不時還會做夢,都是和指揮官在一起的未來。
這樣的夢境,讓她無比安心。
不過嗜睡的習(xí)慣還是沒有改正過來,有時甚至?xí)诠ぷ鲿r候睡著。
現(xiàn)在的睡眠,也不再是為了夢境推演而做,像是補償許久未能安睡似的,信濃每次都睡得很安穩(wěn)。
不知道是不是指揮官的錯覺,信濃似乎比平時要更粘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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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zz……”
信濃依舊打著瞌睡,只不過這次是把指揮官抱在自己懷里。
指揮官就在這樣“艱難”的環(huán)境下工作著,萬分小心地敲著鍵盤,以免觸到信濃柔軟的艦橋。
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沒多久,信濃就徹底熟睡過去了。指揮官將她抱到沙發(fā)上后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這樣下去可不好啊……”指揮官苦笑了一下,回到位子上繼續(xù)工作。
繁雜的工作一直持續(xù)到夜幕降臨,信濃也一直睡到了這個時候,真讓人懷疑她晚上還能不能入睡。
不過這一點擔(dān)心似乎是多余的。
“指揮官,今晚的月色很不錯,一起賞月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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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信濃一起靠在床邊,夜空上是和那天相似的月亮。
“月色真美啊……”指揮官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嗯?汝也這么覺得嗎?”信濃饒有興致地看著指揮官,狐貍耳朵動了動。
“這句話在重櫻可是還有別的含義哦,汝是哪種意思呢,指揮官大人?”信濃往指揮官身上撲去,抱住了指揮官。
這樣的生活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指揮官對此只能無奈地接受。
“信濃也變得這么愛撒嬌了嗎?”
信濃靠在指揮官的懷中,任由他撫摸自己的耳朵。
瘙癢傳來,卻沒有一絲不適。
“這都是因為汝啊,帶給了妾身一直所渴望的東西……”迷離的眼神交匯,指揮官忍不住和信濃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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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濃覺得,今后只要和指揮官一起,無論命運指向何處,都不會再畏懼了。
“妾身……已經(jīng)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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