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王衛(wèi)斯理》第二季30(添亂的袁沅)白奇?zhèn)ブヂ槔m(xù)
現(xiàn)實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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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接受注射的人的確年輕了,但是實驗失敗了?!背嗑殗@了一口氣。
千夜正翹著腿靠在椅子上,抬眼瞧望著前方一丈開的投壺,十分精準(zhǔn)的將手中的箭投了進去:“既然年輕了,那怎么會是失?。俊?/p>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齊老六加大了用量的原因,被注射的老人他不是年輕了二十年和三十年,而是回到了生命的起點,而且一開始他只是年輕,他的體積并不縮小…”赤練整個神情充滿警惕和不安。
千夜拿著箭的手頓了頓:“加大用量?你不要告訴我,他把那一整瓶都用了…”
“你猜對了,因為看到了效果,齊老六一個興奮,把整瓶液體分批全注射進去了,原本整個實驗時間應(yīng)該是半年或者一年,但是現(xiàn)在僅用了一天,他的身體就發(fā)生巨大的變化了?!背嗑氈v到這里,略頓了一頓,又繼續(xù)道,“被實驗的人變成了怪物…”
“變成了什么怪物?”千夜將手中剩余的箭丟到了桌上,站了起來。
“很難形容…你跟我去看一看?!背嗑毘谅暤馈?/p>
兩人再度來到了實驗室旁,眼前的一個大籠子上正蓋著一塊黑布,里面還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赤練停住腳步,千夜只得上前將黑布掀開,眼前的大籠子里關(guān)著一個大的肉球,在那肉球之上,有若干小孔,小孔中像是有東西分泌出來。在肉球的左右,各有兩個突出的角狀物,此刻正猙獰地撞著籠子。
千夜的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之色,這樣一個大肉球,是根本無法將它和人發(fā)生任何聯(lián)想的:“這玩意是人?”
赤練點了點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p>
千夜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這樣的畫面不禁讓他想起了銀月村那群失敗的試驗品,其恐怖程度真是不相上下,甚至這一次更看不出是一個人。
赤練被眼前的聲音吵得很煩,她實在不想再看到眼前的怪物,突然朝著籠子里開了幾槍…
籠子里的肉團掙扎了幾下,便倒地了,他的身上有幾個彈孔,血正流出來,逐漸浸濕了周邊的地板。
“這個實驗還要繼續(xù)嗎?”千夜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煙草味。
“當(dāng)然,這只是剛開始,以后我會注意點,不給他們注射那么多?!背嗑毰R走前還在籠子旁留下了一朵彼岸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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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們說,這可是當(dāng)年楊貴妃和秦始皇留下的寶貝。”袁沅手中正拿著那張羊皮圖比劃著。
一群人十分好奇地看著那圖,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質(zhì)疑道:“這楊貴妃和秦始皇什么時候成一個時代的了?”
“別著急,容我慢慢道來。”袁沅神秘兮兮地輕撫寶圖,開始了她滔滔不絕的表演,這次她可是做足功課才來的,定要狠狠賺一筆才行,“相傳秦始皇得知東海之上有一座仙山,住在那座仙山上的仙人有長生不老藥,于是,秦始皇命徐福日夜不停地趕制了一艘大船,再從全國各地選了上千名男童女,坐著這艘大船出海,去替他尋求長生不老仙丹?!?/p>
“那和這圖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一個大胡子男人問道。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徐福到了仙山,他不僅找到了不死藥,還找到了寶藏啊,但是他都沒有帶回來,那個不死藥也自己吃了。沒有東西交差他當(dāng)然就不敢回去復(fù)命了,便帶著那群童男童女在那附近的一個島上生存了下來,并把那個藏寶仙山畫成了這張圖,那個島就是現(xiàn)在的日本?!?/p>
“那楊貴妃呢,這圖和楊貴妃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那個西裝的男人又問道。
“楊貴妃從馬嵬坡上吊后其實沒死,她被人救了下來,那個人把她帶去了東瀛,便遇上了長生不死的徐福,徐福太喜歡楊貴妃了,就把那張圖送給了她,準(zhǔn)備帶她一起發(fā)財?!?/p>
“真的假的,那你把東西打開,讓我們看一看。”
“想看圖,行啊,一人兩塊?!?/p>
“看一眼就兩塊,那也太貴了,我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楊貴妃的寶圖呢。
“對啊,這圖哪來的,不會是贗品吧。
“你怎么證明這幅圖是真的?”
圍著的人七嘴八舌地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了,因為我就是楊貴妃…”
一陣哄然大笑:“楊貴妃,你哪里像楊貴妃了,腰嗎?”
“你是楊貴妃,我就是唐玄宗?!?/p>
“哈哈哈哈,那我就是唐太宗?!?/p>
“去去去,我還沒說完呢,我是說,我就是楊貴妃的有緣人,是她托夢告訴我這張圖的秘密的,運氣好的話,破解了上面的秘密,還可以擁有藏寶庫,看不看隨你們,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p>
“那行吧,我看?!?/p>
“那我也看看?!?/p>
“那我也開開眼吧?!?/p>
這種事通常只要有一個給錢,就會有陸陸續(xù)續(xù)的人跟著給錢。
一旁嗑瓜子的原振俠由衷感嘆,他老媽編故事簡直一流,就這一會兒功夫,能想出這樣的故事來,還仙山,還不死藥,這群人居然會相信…
原教授剛回來就拉到廳里圍著一群人,他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就看到原振俠一個人坐在一旁一手嗑瓜子,另一只手托著下巴,盯著人群:“你媽又在那搞什么鬼?”
“還能搞什么,搞錢唄?!痹駛b嘆了一口去,自他媽把那張圖騙過去之后,就開始了她的生意。
“這個袁沅!”原教授氣得直跺腳,“齊白他們呢?”
“找他爸去了。”說罷,原振俠撐著下巴繼續(xù)看著袁沅的表演。
“袁沅!”原教授恨鐵不成鋼地怒吼道。
“哎,我在呢,你先別吵,忙著呢,回頭再跟你說?!痹錁O其敷衍地應(yīng)著。
幾人十分認真地盯著那張圖,一個眼鏡男不解地問:“上面亂七八糟的線條是什么意思?”
“這金色的地方會不會是寶藏所在地?”眼鏡男身邊的一個年紀稍長的男子問道。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看向袁沅:“你出個價,我想把它買下來。”
袁沅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剛要開口,原教授的聲音再度響起:“不賣不賣,這張圖不賣!”
“多少錢都行,只要你們出得起價。”那人還是不死心。
“都說了不賣,多少錢都不賣!”原教瞪了袁沅一眼,將羊皮卷收了起來,拿著圖就離開了了。
“怎么回事,我們還沒看完呢?!蹦切┤擞珠_始不滿了。
“今天的展覽到此結(jié)束,一眼看完了,如果還想再看,明天再交錢來?!痹鋽[了擺手,立刻跟上了原教授,“哎呀,老爺,你干嘛那么生氣,我也是為了貼補家用!我沒有真的要賣!”
他們誰也沒有留意到,角落里有一個熟悉的黑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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