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風(fēng)同人】提瓦特列國志(第745節(jié):刻貓貓清村“開張”,美嬌娘智取虎符。)
“你,出來!” 稻妻浪人拿著各路武器,理直氣壯站在一個長滿芒果樹的雨林村鎮(zhèn)。 他們所經(jīng)過的地方不知為何,傳說著這樣的新諺語: 【
刻貓貓殺了我爹,殺了我娘,但我還是會回家,因為家還有雙親的墳。
】 也許是彌補曾經(jīng)的不堪,也許是放任了人性本惡,刻晴所過之處縱容浪人們一言不合就“練刀”。 “切!” 她好不耐煩踢開了一顆頭顱。 被切下來的頭顱過于稚嫩,輕輕一腳就像皮球滾動到了一邊。 就在一個小時前,僅僅是扔了一塊石頭泄憤,刻晴手起刀落,腦袋就變成了頭顱。 “過來!” 被用麻繩圈在中心的須彌村民卻回敬以死的緘默。 刻晴原先不甚在乎,現(xiàn)在也懶得費那個事,隨便從里面拉出一個小女孩,一刀挑穿心臟,把整個人釘死在泥地上,一口氣再拔出滴血的寶刀,揮舞指著在場淪為階下囚的村民。 “再不說你們這兒誰是抵抗分子,這就是下場!不怕死是吧?一個兩個都不怕死是吧?” 刻晴的憤怒是有“道理”的。 僅僅在一個小時砍下八歲男孩頭顱之前,因為沒有屈膝下跪,刻晴命浪人用鋸子硬生生鋸斷了男孩母親的雙腿,扔死狗死貓似的拋在土路上; 當(dāng)父親聞訊像瘋子一樣要來拼命,刻晴故意不給個痛快,任父親雙眼脹紅亂撲空,親眼看妻子失卻痛死,再一次給他手起刀落...... 從奧摩斯港打到這里,如果說殺人能像做菜一樣花樣不重樣,那么刻晴來生一定是璃月名廚。 “這就是下場!看見沒有!” 即使刻晴用刀捅穿喉管,像挑起皮囊一樣舉過頭頂,在場的須彌村民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甚至一些虔誠的村民當(dāng)場跪下,不是為了茍且偷生,而是為了必將到來的來世,念頌著贊美小吉祥草王的經(jīng)文。 “你應(yīng)當(dāng)把親戚、貧民、旅客所應(yīng)得的周濟分給他們,你不要揮霍;揮霍者確是惡魔的朋友,惡魔原是辜負草神主恩的?!?“你絕不要以為小草神忽視不義者的行為,納西妲陛下只對他們緩刑到瞪眼的日子,習(xí)慣強占欺壓的他們將抬著頭往前奔走,他們的眼睛不敢看自己,他們的心是空虛的?!?..... 當(dāng)刻晴輕蔑地看著這群中世紀莽夫愚婦,毫不在意他們當(dāng)中有人念誦了一段據(jù)說是大慈樹王留下的戰(zhàn)斗經(jīng)文。 大慈樹王神性溫和,寬容博愛,讓各個姓氏敵對的部落融化成了統(tǒng)一的雨林人(須彌族),連生性狂暴、殘忍好殺的沙漠赤王也不愿與之為敵。 “你們當(dāng)輕裝地,或重裝地出征,你們當(dāng)借你們的財產(chǎn)和生命為花神和家庭而奮斗。這對于你們是更好的,衛(wèi)教護家。” “開火!” 一陣槍聲響起,刻晴不怒反樂,吩咐在場的浪人們找好地形準備抵抗。 香菱滿是震驚,在這股亂流當(dāng)中,如此孤軍冒進,又肯定中了埋伏,怎么不想著逃出去,反而呆在易攻難守的原地防御?豈不是坐以待斃,畫地為牢? “刻晴,現(xiàn)在這情況還是趕緊逃吧!” “別怕,援軍很快會到!” “哪里有援軍?你糊涂了吧?” “老娘說有就有!老娘是刻晴,大名鼎鼎的玉衡星,鳳熙帝!” 是報應(yīng)快,還是刀槍快,賭一把! ——柯萊無比詫異于這群稻妻浪人的頑強抵抗,卻也下定決心,決不能讓一路三光殺進來的稻妻浪人們再有活路。 “給我堵住幾個口子,使勁往中心趕!就算把草神寺炸了也不怕!人都要被外族殺絕了,還要房子做什么?” 她的決心如此堅定,在場的須彌游擊戰(zhàn)士們無比確信。 就在此時,一個客人不請自來。 按說她也是柯萊的熟人,兩個人以前在須彌教令院有一面之緣,外面的警衛(wèi)不疑有他,任她帶著一小隊精兵走進臨時大營。 說是大營,不過是須彌常見的溶洞,內(nèi)里到處是天然地道暗河,外層巖石抗轟炸。 “柯萊,失敬失敬。這次我可是要來幫幫場子啊。哈哈?!?眼見是妮露,柯萊喜笑顏開,這次能得到友軍協(xié)助,剿滅危害須彌南方的璃月—稻妻匪幫,肯定算是老天助我,不得不為。 她趕緊端來椅子給妮露,又親手倒了一杯花茶。 “妮露,這次的任務(wù)怪不得我。我是主場,得打主攻嘛?!?“理解,理解。名師出高徒,柯萊你也不是一般人。我得為你著想,放心,只是配合。” 柯萊一方面滿意于妮露不爭功的姿態(tài),一方面暗暗瞧不起她這般主動讓步的謙遜。 亂世之中,謙遜是示弱,包容是無能,讓功是諂媚,而一旦沒有支撐這些的實力,再多的溫良謙恭讓就算出自避讓矛盾、保持自身道德高潔的初心,投射到了外界不過是某些人眼中“人善被人欺”的鐵證。 哼,我老師可是堂堂的提納里,你一個戲子,文盲一個,有什么資格配和我說三道四? 心里這么想,嘴上不這么說,反而包裝出一個“做人”的常態(tài)。 “妮露你先休息一下,我這兒就讓人......妮露,你做什!” “
好好休息吧,永別了
!” 眼疾手快,一根捂熱的槍管頂在了后腦勺,不等柯萊拿出配槍,子彈打穿了頑固的脖頸骨,攪碎的骨骸又反過來攪住了喉管,隨著一聲沉悶的倒地,鮮血緩緩流淌,雙目至死不明。 傲慢會喪失對形勢的判斷力,即便是輕視了微小的野獸,難躲猛獸潛伏草叢時刻找弱點,一招斃命。 “好了,你們對外控制起來,別讓人亂說話,就說柯萊還在下令......我得去回回刻貓貓了。哎呀,卡維先生真是的。讓我親自去見刻貓貓,我就那么沉不住氣,也來給她來一下不?哈哈,哈哈!” 妮露看精兵收起柯萊的尸體,突發(fā)奇想,用力沖著死尸的花容月貌來了一腳。 “肯定心底里笑話我是個舞女出身,沒上過教令院念書吧?你死啦!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