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wǎng)三 花羊】腹黑花妖的呆萌小咩(一百五十五)
于承玄已經(jīng)做好了要跟丁弈墨一決生死的準(zhǔn)備,可誰成想,丁弈墨卻肯放他們走。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這家伙向來翻臉跟翻書似的,趁他還沒變卦,于承玄飛也似的帶著殷承旭躥出大老遠(yuǎn),生怕丁弈墨改了主意又來搶人。對于此等可笑的想法,丁弈墨不屑地努了努嘴。他并不是刻意為難于承玄,只是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只有明白感情的人才懂得相守一生是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就算現(xiàn)在他放人,殷承旭跟著他回去后日子也不會太難過。他剛剛收到消息,霧鎖已經(jīng)回來了,可他卻說只是迷路了,真是不高明的謊言。然而丁弈墨現(xiàn)在也沒心思去戳破,他只想去看看自己的寶貝有沒有受傷,好些日子不見他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推開房門卻見霧鎖突然緊張地裹緊了被子,神色也有些慌張。這不太對勁,往日里他看到自己不說撲過來抱住自己,怎么著也得問聲好,今天倒是一副警惕的樣子。不知他在外面到底遇到了什么,才會變得如此局促不安。
“我回來了?!薄?.....回來了,好啊......”笑容也是僵硬得可以,接話的詞大概也是臨時想的吧。這家伙是真的不擅長說謊,他一眼就能看穿。丁弈墨也不多說別的,在床沿坐了下來。透過被褥的縫隙可以看到霧鎖他里面好像沒有穿褻衣,難不成自己進(jìn)來得太突然打擾到他穿衣了?應(yīng)該不至于吧,好歹他們也曾坦誠相見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除非是還有別的什么原因?被丁弈墨這雙狐貍眼睛上下掃視,霧鎖的日子才難熬。要不是剛才勉強聽到了一點腳步聲,他困頓極了來不及把這冊子塞回衣服里,急得他只能先塞在被子里,以免讓丁弈墨看到,那可是太難為情了。“你忙了這么多天,肯定累了吧,早點洗洗睡吧?!薄班拧!倍∞哪樦脑捵?,起身去洗漱。由于是背對著霧鎖的,所以霧鎖想趁這個機會將小冊子塞到隱秘的地方去??赡某上攵∞哪蝗婚g回頭嚇了他一跳,手一滑手里的冊子就掉到了地上。糟糕,現(xiàn)在只要丁弈墨一低頭就能發(fā)現(xiàn)了,這下真的完了。越是不想發(fā)生什么,結(jié)果偏偏就會發(fā)生。他伸出的那只手臂來不及縮回到被子里,卻被丁弈墨一把抓住。
“你就這么急著轟我走嗎?”“沒、沒有的事?!薄澳俏医裢砹粝聛砼隳惆??!薄芭?,?。俊边@、這真的不是玩的套路嗎,霧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忽悠進(jìn)去了,可是誰讓自己沒堅持立場呢。丁弈墨嘴角一直噙著笑,他倒是想看看霧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而霧鎖卻丁弈墨的笑容也逼得無處可退,不如破罐子破摔,大不了這張臉不要了?;粍訛橹鲃?,他從丁弈墨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順勢勾上了他的脖子,拉進(jìn)了彼此的距離。也因為這樣近的距離,他隱約可見丁弈墨眼中潛藏著的火焰。有一絲絲的后怕,可箭在弦上,容不得他后悔。霧鎖隱約記得書上說要用勾人的眼神吸引對方,可到底什么是勾人的眼神卻沒有說清楚,只能自己琢磨了。不過他覺得丁弈墨那樣欲拒還迎的眼神很有吸引力,反正每次他都只有繳械投降的份。模仿著丁弈墨平日里對他深情款款的模樣,霧鎖依樣畫葫蘆,盡量拋媚眼放電。丁弈墨忍笑忍到內(nèi)傷,雖然自己喜歡的人盡力來討好自己應(yīng)該高興,可是這呆子怕是不知道,其實他什么都不做在丁弈墨看來都是最誘人的。
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霧鎖能做到哪一步。好累,眼睛都眨得酸了,可丁弈墨還是一副紋絲不動的樣子,好像他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也是啊,自從山洞那夜后他就沒再碰過自己一次了。真的像曲清樂說的已經(jīng)厭倦了自己嗎?不,他不認(rèn)輸。不能每次都指望著丁弈墨來哄自己,怎么著也要主動出擊一回。在丁弈墨目瞪口呆的注目下,霧鎖扔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露出剛剛沐浴后略顯微紅的肌膚。他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坐到了丁弈墨的身上,借著剛才的姿勢將自己的雙唇湊了上去。然而到底還是底氣不足,不過是蜻蜓點水般一觸便想全身而退,可丁弈墨卻不肯罷休。好不容易等來了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不盡興,豈不辜負(fù)了美人的一片情意?“今晚我好好陪陪你,包你滿意?!薄拔椰F(xiàn)在拒絕還來得及嗎?”真的哭都來不及了,狼已入室,再無處可躲。“拒絕無效!”丁弈墨最后一聲便是斷了他所有后悔的念頭,今夜注定不眠不休,誰也沒有資格提前退場??嗫嗳棠土诉@許多日子,今夜倒是可以一次性撈回來,簡直是劃算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