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yōu)槭裁葱枰膶W與藝術
? 以下摘自魯迅《吶喊》自序:
? 有一回,我竟在畫片上忽然會見我久違的許多中國人了,一個綁在中間,許多站在左右,一樣是強壯的體格,而顯出麻木的神情。
? 據(jù)解說,則綁著的是替俄國做了軍事上的偵探,正要被日軍砍下頭顱來示眾,而圍著的便是來賞鑒這示眾的盛舉的人們。
? 這一學年沒有完畢,我已經(jīng)到了東京了,因為從那一回以后,我便覺得醫(yī)學并非一件緊要事,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
? 所以我們的第一要著,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而善于改變精神的是,我那時以為當然要推文藝,于是想提倡文藝運動了。在東京的留學生很有學法政理化以至警察工業(yè)的,但沒有人治文學和美術……
? ? ? ? ? ? ? ? ? ? ? ? ? ? ?——《吶喊》自序
? 之前在越佬動態(tài)看到的那個網(wǎng)友的言論,印象深刻,今天又一次回顧魯迅的《吶喊》,看到這段熟悉的序言,至“善于改變精神的是,我那時以為當然要推文藝”,想起網(wǎng)友的話,不由會心一笑。
? 原來我對動畫絕對堅定的盲目信仰,從一開始就有人替我們想好理由了。
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