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色①下

OOC預(yù)警
私設(shè)預(yù)警
ABO預(yù)警(第一次涉及,請多指教)
圈地自萌,請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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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您這兒鬧貓吶?也不管管?”
張云雷居住的閑月閣是一個四合院摞起來的小二樓,說是閣樓也不是,說是四合院也不像,整個一個不倫不類的四不像,但仗著裝潢,也能顯出那么幾分古香古色。
隔著大老遠(yuǎn),從屋子里走出來的羽衣?lián)哿藫凵砩嫌辛笋薨櫟钠炫?,搖著小羽扇一扭一扭的順著廊子往張云雷面前走,絲毫看不出來半個小時前她曾帶進(jìn)去一位男子,身后的房間里已經(jīng)飄出燃燒芙蓉膏的薄煙。
她不喜歡那個味道,雖然在這個地界幾乎每個舞女都得陪著抽,但是她依舊是個另類,比起黑漆漆的芙蓉膏,她更喜歡混合著果味兒的水煙。
羽衣還沒走到張云雷房門前,就聽見里面的聲音不對勁,但是看了看人就在前面的廳里坐著,眼睛滴溜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又故意折磨人呢,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落在他手里。
“坐這兒來?!?/p>
張云雷拍了拍身邊的軟墊,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又把那個水煙壺拿了過來。羽衣收了繡著羽毛的小折扇,手背從后腰往下把旗袍后擺一順,胯骨貼著胯骨坐在了張云雷身邊,識相的給張云雷點了煙絲,看見煙倉里的并不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臒煵?,而是一小半煙絲,多一半干薄荷沫,這才明白張云雷為什么吸了那么久,也不見上癮。
羽衣看破不說破,剛想開口問張云雷,他房間里是什么人物,值得這樣為難,就被一聲哭腔擋了回去,張云雷托著水煙壺的手一抖,眼底也有些動容。
“不去看看?味兒都飄出來了?!?/p>
羽衣掏出剛才的那把小折扇,放在鼻子底下扇了扇,那股子糖桂花的味道越來越濃了,也不知道屋里的人是死是活。
“罷了,你去給他煎副藥,然后端過去。”
張云雷收回?fù)г谟鹨卵系氖?,順便把羽衣身上,自己撩開的旗袍合好,拍了一下她的后腰,讓她去后院幫忙煎一副omega情欲期的抑制草藥。
“等煎好了,怕是命也沒了?!?/p>
羽衣的嗓子又尖又媚,搖著扇子依舊靠在張云雷身上不動,指尖磨搓著他水煙壺上面嵌著的瑪瑙,悠哉悠哉的,慢慢道出真有點隔岸觀火的架勢。
“去?!?/p>
張云雷聽見屋里的聲音越發(fā)的不對勁了,卻還努著心等楊家把贖金付了,面上不露聲色的看著眼前的銀制水煙壺,原先攬著羽衣的手,褪出一把匕首,刀尖頂著她的后腰,蠶絲的料子輕薄透氣,刀尖一下就戳到了皮肉,唬的羽衣梗直了腰背,不敢輕舉妄動。
“是,老板?!?/p>
雖然張云雷房間里砸碎花瓶的聲音一陣一陣,但是依舊沒有掩蓋住羽衣顫抖的聲音。
“算了,你去我房間,把抽屜里那個西洋藥片喂給他吧?!?/p>
張云雷掏出褂子里的懷表,看了一下時間,奇怪楊九郎的贖金怎么可能送的這樣晚,聽著房間里的聲音,他也怕把人折騰死了,于是松口讓羽衣把西洋的抑制劑喂給楊九郎。
羽衣雖然不解,但還是準(zhǔn)備照做,她從沒看見過哪個落在張云雷手里的人,能讓他心軟的,可見這屋里的不是一般的人物。就在她踩著高跟鞋就要往張云雷房間走的時候,一聲槍響打破了曖昧又壓抑的氣氛。
“砰!”
“??!”
槍聲和女人的驚嚇聲同時響起,震的張云雷好一陣耳鳴,等他恢復(fù)聽覺以后,才發(fā)現(xiàn)子彈劃過了自己的耳垂,帶出了一絲猩紅的血液,狠狠的打進(jìn)了自己身后的墻里。
閑月閣二樓的大門被人踹開,來者收了槍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張云雷,臉上還帶著那么一點點威脅。
“張老板的生意,已經(jīng)做到毫不避諱的地步了嗎?”
“孟兄?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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