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惡男癡女共私奔,小娘子錯認情夫惹出大風波!

明朝時期的北直隸省張家灣有個人,名字叫徐德,在衙門里當差,有個妻子莫大姐,長得頗有姿色,喜歡喝酒,總會在醉酒后借著酒興撩撥男人。
徐德家有個鄰居叫楊二郎,是個風月場上的人,年少風流,整日閑逛游蕩,沒有正經(jīng)工作,經(jīng)常和莫大姐眉來眼去的調(diào)情,你貪我愛,最后終于勾搭成功了。
雖然莫大姐在外面不止一個相好的,但是她最喜歡的還是楊二郎,因為丈夫徐德在衙門的工作很繁忙,有時甚至個把月不回家,楊二郎干脆直接住進了徐德家里,和莫大姐過起了夫妻般的生活。
后來在徐德的努力下,家業(yè)掙得七七八八,勉強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就在衙門里找人頂了自己的班,不用每天都外出了,在家休息時間久了,就聽到一些關(guān)于妻子莫大姐和楊二郎的閑言碎語。
找了個合適機會,徐德對妻子說道:“我們夫妻倆辛苦半輩子,好不容易弄得個鐵飯碗,也算是體面人,不要做出那些讓外人笑話的事情?!?/strong>
莫大姐還狡辯道:“有什么好笑話的?”
徐德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外面哪個人不知道?你也就只能瞞著我了,我只是提醒你,以后還是要注意些影響,不要再這樣了?!?/strong>
實話說,這徐德對妻子還是很寬容大度的;而莫大姐畢竟心虛,一聽徐德這樣說,就知道自己的那些婚外韻事肯定是瞞不住了,再狡辯也沒什么意義,趕緊換了一副面孔,開始對著丈夫撒嬌起來,還說了不少冠冕堂皇的體面話暫時應(yīng)付過去。
不過一轉(zhuǎn)臉就在心里暗想:“我和楊二郎已經(jīng)情同夫妻,根本分不開了,現(xiàn)在被丈夫知道,他肯定會刻意提防著我們,以后還怎么約見面?不如卷些家財,一起私奔到外地,圖個瀟灑快活才好?!?/strong>
某天,莫大姐趁著徐德外出的機會,約了楊二郎說出自己的想法,楊二郎道:“我是沒什么牽掛的人,大姐愿意跟著我,那就說走就走,只是到了外邊,需要些本錢才能過日子。”

莫大姐道:“我把家里的金銀細軟都帶著,夠用一段時間,等穩(wěn)定下來,再去賺錢就是了?!?/strong>
楊二郎道:“那就好!你先籌備計劃著,等要走的時候,告訴就可以?!?/strong>
莫大姐叮囑楊二郎不要走漏任何消息,選好日子會告訴他,兩人相視一笑,趁著還有時間,又做了一點點私事。【此處省略一萬字】
徐德回來后的幾天,看見莫大姐總是心神不寧,心不在焉的樣子,猜到她肯定和楊二郎還有聯(lián)系,就惡狠狠的咬牙說道:“等哪天被我撞個正著!看我不把他剁成兩截!”
莫大姐聽得心里一驚,趕緊求人私下傳信給楊二郎,讓他最近無論如何都不要露面,楊二郎也學乖了,不敢再靠近徐德家。
莫大姐被丈夫這樣一說,私奔的愿望就更加迫切了,但是苦于最佳機會還沒到來,整天在家對著丈夫。怎么看怎么礙眼,心里又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自己的情夫楊二郎,整個人都茶飯不思,呆呆傻傻的,后來實在太煩悶,干脆就約了鄰居幾個閨蜜,去寺廟燒香祈福。
徐德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婆娘在想什么,本來是不該放她出去,但是礙于情面,也覺得把她管束的太緊,壓抑出病來就不好了,讓她出去散散心吧!
女人的聚會,男人總是不方便跟著的,莫大姐和幾個閨蜜就帶著祈福物品和食物盒子,坐上轎子,瀟瀟灑灑的出發(fā)了。
話說在當?shù)剡€有個風流子弟,叫郁盛,生性淫蕩,善于揣摩女人心,非常不守本分,最大的愛好就是勾引良家婦女,但是因為人長得瀟灑帥氣,偏偏又討女人喜歡,所以也是一屁股的風流債。
郁盛和莫大姐還是帶點親戚關(guān)系的,莫大姐算是郁盛的遠房表妹,之前有過正常的親戚來往,兩人互相都有點意思,但是從未真正發(fā)生過成人關(guān)系。
郁盛為此一直感覺很遺憾,經(jīng)常還惦記著莫大姐,那天他在外面閑逛,正好看到幾乘轎子經(jīng)過,窺頭探腦的看見了轎子里坐的就是莫大姐,再看轎子外面掛的東西,知道她們要去燒香的,還要聚餐喝酒。
郁盛頓時在心里醞釀出一個計劃,卻說莫大姐和閨蜜們燒完香后,四處亂逛,累了就找個地方坐下來,擺出酒食,那些閨蜜都酒量一般,但她們知道莫大姐能喝,都給她勸酒,莫大姐也不推辭,推杯換盞,一來二去,就喝多了,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八分的醉意。
當轎子路過郁盛家門口的時候,郁盛上前攔住,在轎前施禮,邀請莫大姐到家里坐坐,喝一杯茶再走,莫大姐醉眼朦朧,見來人是郁盛表哥,又是平時有曖昧關(guān)系的男人,自然不會拒絕,于是喊停轎子,踉踉蹌蹌的跟著郁盛進了門,莫大姐的閨蜜們見她有親戚挽留,就各自先回去了,徐家的轎夫就在外面等著。
莫大姐本來就已經(jīng)是醉酒狀態(tài),到了郁盛家又喝了幾杯下肚,真是慢櫓搖船捉醉魚,郁盛挨著她身邊坐著,一杯接一杯的倒酒,你喝半杯,我喝半杯,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口,撩撥的莫大姐淫性大發(fā),幾個回合下來,情到濃時,不能自已,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這部分內(nèi)容,知道看官們不愛看,所以也省略一萬字。
莫大姐在酣暢淋漓之時,口里哼哼著:“我家二哥,我的心頭肉,我一心一意對你,只為了和你能一起長長久久的快活下去。我家里那個天殺的,又悶又沒情趣,整天就知道管著我,哪有二哥你這么有趣!”迷亂中抱著郁盛不停的叫著:“二哥親親!我的好二哥!”
原來是莫大姐醉的神志不清,思緒迷亂,將眼前的郁盛,當成了自己心里最愛的楊二郎了,而郁盛聽到這些話,也知道莫大姐把他當成別人,心里暗罵道:“這個淫婦,就記著你的心上人,看我套你的話,能說出什么秘密來!”
郁盛接著話問道:“怎么樣才能和你長久快活呀?”
莫大姐道:“就是上次和你說的,我?guī)霞依锛氒浐湍阋黄鹑ネ獾厣睿F(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到秋分那天,我家那個天殺的進城去值衙門的班,我們就那晚走?!?/strong>
郁盛又問道:“萬一走不了怎么辦?”
莫大姐道:“你先備好船,在船上等著,把東西搬上去,連夜搖一個晚上,等他從城里知道消息回來,已經(jīng)追不上了?!?/strong>
郁盛道:“夜間聯(lián)系你有什么暗號嗎?”
莫大姐道:“你在門外面拍掌就行,我會在里面回應(yīng)你?!?/strong>
接著就是一些糊里糊涂的肉麻話,情呀愛的,郁盛就撿著幾句重要的,記在心里面。
云雨散盡之后,莫大姐整了整凌亂的發(fā)髻,頭暈眼花的下了床,郁盛已經(jīng)給轎夫安排好吃喝,讓他們把莫大姐送回了家。
郁盛勾搭成功了相思已久的曖昧對象,所以感覺非常得意,回想起莫大姐對他說的話,又一個新的計劃醞釀好了,郁盛其實不是什么好人,除了生性淫蕩,還有一肚子壞水。
莫大姐回家后,醒了一天的酒,回想起昨天在郁盛家的事,像是在夢里,因為喝斷片,所以記不清,只能依稀記得,和楊二郎做了約定,秋分那天晚上就要走,誰知楊二郎這人辦事不是很穩(wěn)妥那種,如果不反復提醒叮囑他,說過的話他是記不住的。
到了秋分那晚,莫大姐收拾好東西,在家等著消息,二更鼓聲過后,只聽外面?zhèn)鱽韮陕暸恼?,莫大姐心照,也回?yīng)了兩下,開門出去,只見暗夜中站著一個黑影在拍掌,就以為是楊二郎了,急忙回屋把包裹箱子都挨個遞出去,那人也一件接一件的搬到船上,莫大姐害怕被人看見,不敢點火,將屋里燈吹滅,虛鎖上門,隨后登船開跑。
因為是漆黑的晚上,慌慌張張也看不清模樣,兩人都是低聲細語,一時無法分辨,上船后,莫大姐緊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終于得到了放松,一陣強烈的困意來襲,很快就倒頭睡著了。
一覺到天明,小船已經(jīng)離家百十里,莫大姐睜開眼看見船艙里的人,竟然不是楊二郎,卻是自己的遠方表哥郁盛,大吃一驚道:“怎么會是你?”
郁盛笑著道:“那天大姐郊游歸來,到我家里小酌了兩杯,承蒙大姐不棄,愿意和我歡好,是你親口和我約好的,怎么不記得了嗎?”
莫大姐呆了一會,仔細回想,才回憶起那晚的事情,知道是因為自己醉酒錯認人,把秘密告訴他了,事已至此,回是回不去了,也只能跟著郁盛,但是怎么對楊二郎交待呢?這令莫大姐很頭疼,便問道:“現(xiàn)在跟著哥哥去哪里才好?”
郁盛道:“臨清縣是個大碼頭,我有朋友在那里,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再找生意做,一起搭伙過日子,不是很快活嗎?”
莫大姐道:“我的包裹和箱子里都是本錢,哥哥要用的時候,可以拿去,夠我們維持一段時間的。”
郁盛道:“那就好!”從此莫大姐就跟著郁盛在臨清縣住了下來。
話分兩頭說,徐德在衙門辦完公事后,回到家里,見不到人,而且看箱子財物都被搬空,大罵道:“這個婊子肯定和奸夫一起跑了!”
隨即,詢問了左鄰右舍,鄰居道:“小娘子可能是夜里走的,第二天我們看門是鎖了,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你想想她平時有沒有什么經(jīng)常來往的人?”
徐德道:“有什么好想的!猜也能猜到是和楊二郎一起?!编従拥溃骸澳悴碌暮軐?,我們?nèi)塘撕芫昧?,也想這樣說?!?/strong>
徐德對著鄰居眾人抱拳道:“這下家丑已經(jīng)外揚,也瞞不住各位了,今天出了這檔子事,肯定是和楊二郎有關(guān),少不了要鬧到官府,到時勞煩諸位幫忙做個見證,我先去楊二郎家看看,先鬧他個狗日的!”
鄰居道:“這事情有誰不知道?我們?nèi)塘撕芫昧耍皇遣缓靡馑己湍阏f!到時需要作證,我們肯定幫你講公道話?!?/strong>
徐德感激抱拳道:“有勞!有勞!有勞諸位啦!”
徐德氣鼓鼓的沖到楊二郎家,正好看到楊二郎走出來,上前一把薅住他衣領(lǐng)道:“你把我媳婦拐到哪里藏起來了?”
楊二郎雖然沒做過這事,但是卻知道有這回事,所以心里發(fā)虛,被這么一問,嘴巴張得老大,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哪知道你媳婦去哪了?”
徐德道:“街坊鄰居哪個不知道你勾引我媳婦?還在這耍賴,走!跟我去見官!把人還給我!”
楊二郎掙扎著道:“我好好待在家里,哪都沒去,怎么可能知道你媳婦在哪?突然就問我要人,還要見官?關(guān)我什么事?”
徐德哪能聽得進去,不由分說的拉扯著楊二郎到了縣衙。
徐德是在衙門當差的公干,肯定是有人脈的,他把情況這么一說,衙門就把楊二郎拘捕了起來,隨即送到城里的兵馬司嚴辦。
兵馬司官員開始審問楊二郎,一開始他推脫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但是徐德就召來鄰居作證,眾人都證明楊二郎和莫大姐有奸情,兵馬司就上刑逼供,楊二郎熬不住幾下,就招供了他和莫大姐平時通奸來往的事實。
兵馬司官員道:“既然有奸情!人肯定就是你拐走的,說吧!藏哪了?”
楊二郎爭辯道:“我們只是平日里通奸,但是她逃走這事,確實和我沒關(guān)系呀!”
兵馬司官員就私下悄悄問徐德,莫大姐有沒有其他的奸夫,徐德咬定沒有,就只有楊二郎一個。
這下好了,兵馬司繼續(xù)上大刑,楊二郎頂不住又招了一部分實情,就把上次莫大姐準備和他私奔的計劃說了出來。
兵馬司官員認為,兩個人既然已經(jīng)商量好一起逃走,現(xiàn)在莫大姐走了,楊二郎肯定知情,無非是想抵賴蒙混過去。
那就把楊二郎下獄關(guān)起來,隔幾天審問一次,看他能頂多久,但是楊二郎也實在說不出什么,只能無端端挨打受苦,案情還是毫無頭緒。
楊二郎被刑訊逼供的受不了,最后把徐德在家拘禁莫大姐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現(xiàn)在情況是,徐德的老婆實實在在不見了,也有人懷疑徐德,說他是因為發(fā)現(xiàn)妻子的奸情,殺人害命藏尸了,但是大部分還是認為,是楊二郎把莫大姐藏起來了,所以一天挨幾頓打是少不了的,這算是楊二郎淫人妻女的報應(yīng)。
再說郁盛和莫大姐在臨清縣定居下來后,剛開始還激情四射,小日子過得還是挺刺激的,但是時間一久,再新鮮的人也會膩的,生活里就只剩下了激情退卻后的那一點點疲倦。
而且自始至終,莫大姐的心里一直愛的是楊二郎,跟著郁盛只是勉強,迫不得已,難免整天唉聲嘆氣的,郁盛看在眼里,當然知道原因,又有一個壞心思被醞釀出來。
郁盛心里想道:“現(xiàn)在我吃的用的,都是她帶來的,總有用完的時候,我又沒什么做生意的本事,以后怎么辦?況且她是別人的老婆,留在身邊,遲早會敗露出去,不是長久之計,我也是遲早要回家的,不可能一直守在這里,不如找個買主,把她給賣了,有這好模樣,賣個百兩銀子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得了這些錢,還有她帶來的那些,應(yīng)該夠我以后吃穿不愁了。”
說干就干,郁盛找到了當?shù)匾粋€老鴇魏媽媽,以親戚走訪為借口,來家里看到了莫大姐的相貌,最終確定以八十兩銀子成交。
隨后,郁盛哄騙莫大姐說:“這個魏媽媽是我家遠房親戚,很有情分的,我們身處異鄉(xiāng),上次她專門來看望我們,這次你也去回拜一下才對?!?/strong>
莫大姐這種低能戀愛腦,哪能判斷出什么好壞,就懵懵逼逼的坐上花轎,被抬到魏媽媽家去了。
到地方,下了轎,莫大姐才看出勢頭不對,這哪里是什么親戚家,分明就是妓院,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魏媽媽把郁盛以八十兩銀子價格,將她賣掉的事實告訴了她,莫大姐大哭大鬧拼命反抗,魏媽媽提醒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軟的不行,硬的就夠你受了?!?/strong>
莫大姐本身也不是什么貞女烈婦,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既來之則安之吧!從此,莫大姐開啟了自己的娼妓生涯!這也算是她婚外偷情的報應(yīng)吧!
話說,自從莫大姐當了娼妓之后,經(jīng)常會自怨自艾,心里哀嘆道:“本想著和心愛之人楊二郎一起私奔追求幸福,卻因為醉酒誤事,被郁盛這個天殺的給騙來,賣到此處,也不知道楊二郎怎么樣了?家里人找不到我,會怎么樣?“
她越想越難過,為了抒發(fā)情緒,有時遇到能聊得來的客人,莫大姐就會把自己的部分遭遇,給他們說一說,一邊說一邊自己感傷流淚,客人哪管那么多,權(quán)當聽故事了。
歲月如梭,光陰似箭,一晃就過了四五個年頭,某天,一個客人來喝花酒,見了莫大姐,感覺眼熟,莫大姐也感覺客人有些眼熟,一問才得知,那客人也是張家灣人,莫大姐詢問他是否知道徐德,客人原來正是徐德家的鄰居,名叫幸逢,而且他還說到徐德家嫂子出走了很多年,剛才就看著莫大姐感覺很像,原來真的就是本人??!莫大姐也告訴他,自己是被人拐來賣到這里。
這個幸逢也是風月場上的人,以前看見莫大姐,垂涎已久,所以今天遇見,一眼就認出來了。
幸逢道:“小娘子你在這里過得還算安逸,卻害苦了一個人啊!”莫大姐忙問是誰。
幸逢道:“你家男人告了楊二郎,讓他吃了幾年的官司,不知道被打了多少,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呢!不知什么時候能放出來?!?/strong>
莫大姐一聽如此,頓時為心愛的情人傷心難過的落下眼淚,輕輕對幸逢道:“一兩句也說不清,晚上在這過夜,有話對你慢慢說?!?/strong>
當晚,幸逢就留宿在莫大姐的房里,莫大姐將自己逃跑后的經(jīng)歷,前因后果,都詳細告知了幸逢,并且請求她幫忙聯(lián)系丈夫,而且要保密,幸逢答應(yīng)下來。
回到張家灣后,幸逢立刻找到徐德,告訴他莫大姐有下落了,并將莫大姐告知的信息,也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徐德,建議他寫好狀詞到兵馬司那里說個明白。
兵馬司接到狀詞后,即刻將郁盛抓來審問,剛開始他還抵賴,后來幸逢出面作證,兵馬司協(xié)同地方公差前往臨清縣,將魏媽媽和莫大姐等人都帶回。

經(jīng)過一番審查對證后,案情終于真相大白,莫大姐當庭坦白承認自己和楊二郎,郁盛都有奸情,并且是因為認錯人才導致了后面的結(jié)果。
郁盛因勾搭拐賣良家婦女,被杖責四十大板后,發(fā)配充軍;楊二郎先有奸情,后面雖然與他無關(guān),也被輕微杖責以示懲戒,隨后釋放回家。
魏媽媽因為不知情,不做處罰,至于她購買莫大姐花費的八十兩,這些年已經(jīng)靠莫大姐賺回,等于是兩清,莫大姐被判回給徐德收領(lǐng)回家。
徐德道:“這個賤人背叛我,出逃這么多年,又做了娼妓,我還要這個淫婦干什么?寧愿休了,讓她嫁給別人吧!”
兵馬司官員道:“這個隨你處置,先把人領(lǐng)回去再說?!?/strong>
案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大家各回各家,楊二郎對徐德卻一直忿忿不平,想著:“別人拐了你老婆,卻冤枉我坐了這么多年牢,不能就這樣算了!”
他告訴鄉(xiāng)鄰要和徐德拼個你死我活,徐德也有些心虛了,畢竟是他冤枉人家坐了那么久的牢,內(nèi)心確實過意不去,就請鄉(xiāng)鄰們出面幫忙和解,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終做出一致的建議:“你徐德和莫大姐是不可能再繼續(xù)做夫妻一起生活了,反正要讓她再嫁人,為什么不嫁給楊二郎?這樣兩家的冤仇也算解了,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嘛!”
徐德聽了,覺得有些道理,楊二郎聽了,也是正中他下懷,還笑著說:“如果能這樣,再蹲幾年大牢也是值的了!”看起來這確實是真愛?。?/strong>
經(jīng)過鄉(xiāng)鄰們的調(diào)解做中間人,徐德,楊二郎,三方簽約,保證不再互相糾纏鬧事,還報備給了官府,官府也準許了楊二郎和莫大姐的婚事。
最后結(jié)局,莫大姐終于和自己最愛的老相好結(jié)為夫妻,雖然過程曲折了一些,也吃了不少苦,但最終也算修成正果,再婚后,她也漸漸地收心學好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惹騷招禍,安心的居家過日子,和楊二郎相濡以沫,白頭偕老,莫非這兩人前世是有緣分?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