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指揮官嫌棄他的艦?zāi)锪恕?/h1>

今天是指揮官和拉菲誓約的476天。
指揮官一直深愛著拉菲,拉菲也同樣深愛著指揮官。
"指揮官……"
"行啦行啦知道啦,我的小丫頭又沒有葡萄酒了對不對?"
指揮官拉開制服拉鏈,掏出自己的錢包。平日里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的指揮官此刻掏出的卻是紅彤彤的鉆石票。
"喏。"
"謝……哎呀討厭啦別摸人家兔耳!把人家都弄疼了~"拉菲嗔怪道,嘴上卻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不過生活歸生活,上了戰(zhàn)場指揮官該罵的地方還是罵。
“你瞎?。繌椖煌姆拍??敵人在你十二點方向你在四點鐘方向放彈幕你什么意思?”
“自爆船!看不見啊?你指望誰給你攔呢?”
“……”
當(dāng)然下了戰(zhàn)場指揮官也不會立刻恢復(fù)正常。
“我說你個丫頭可走點心吧,你也在出擊最頻繁的一艦隊待那么久了怎么就是那么傻呢?你到底有沒有帶腦子上戰(zhàn)場?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你的葡萄酒!少喝點又不會怎么樣……”
指揮官越講越來氣,嗓門也提高了八度,引得眾艦?zāi)锒技娂妭?cè)目。
“你還敢跟我理論?反了你?”指揮官面紅耳赤,然后直接當(dāng)著眾人的面狠狠的打了拉菲一記耳光。
力道之大,拉菲直接捂著臉躺在了地上,拉菲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平時最疼她的人……
慢慢的,目光由驚恐轉(zhuǎn)變?yōu)槔淠?/p>
拉菲一句話也沒說,摘下戒指,同樣當(dāng)著眾人和指揮官的面,扔進了海里。
“我受夠你了?!崩评淅涞娜酉逻@句話,掉頭走了。
指揮官同樣冷酷的看著拉菲離開。
“看什么?滾!該干嘛干嘛去!”指揮官對周圍震驚的艦?zāi)飩兒鸬馈?/p>
回到指揮室,翻開面前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份文件。
筆在文件上面幾厘米的地方顫抖著,就是無法寫下任何一個字。
指揮官放下筆,他沉默了。
他想起了和拉菲在一起的日子:
剛認識那會兒……
當(dāng)朋友那會兒……
成為戀人那會兒……
步入婚禮殿堂那會兒……
處的久了,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沒有她也依舊能工作,能生活。然而真正因為某件事分開了,才知道沒有了她,寸步難行。
他終于站了起來,沖出了指揮室。
然而,港口,食堂,倉庫,大講堂,指揮喵室,后宅……都找過了,就是沒發(fā)現(xiàn)那個粉色的小身影。
指揮官的雙腿無力的軟了下去。他不知道還能去哪找。
“對了……丫頭喜歡喝酒,那就有可能在酒吧!”
港區(qū)附近倒是真有一個酒吧,為附近的人供應(yīng)酒水,當(dāng)然其中魚龍混雜,如果拉菲真的在里面,保不齊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會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指揮官不敢怠慢,趕緊去了酒吧。
酒吧里是一片燈紅酒綠的世界,各種射燈閃的眼睛都睜不開,庸俗的音樂充斥著每個角落,煙味嗆得能讓人嘔吐,儼然一片“成人世界”。
指揮官一眼就看出醉的不省人事的拉菲趴在吧臺上。
她銀白色的長發(fā)已經(jīng)散開,面前,是一杯打翻的雞尾酒。
已經(jīng)無從考證她到底喝了多少酒了
拱開沉浸在土味音樂中的人,指揮官一個公主抱把拉菲帶離了酒吧。
拉菲軟綿綿的縮在指揮官懷里。因為攝入酒精過多而略覺發(fā)燙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指揮官的皮膚上,一直穿透了他整個心靈。
毫無預(yù)兆的,拉菲吐在了指揮官身上。一股濃濃的帶著酒精氣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直沖指揮官的鼻腔和肺部。
任何人都對這種味道嗤之以鼻,然而在當(dāng)時,指揮官卻覺得這是天底下最讓人舒服的味道。
回到指揮室,來不及收拾一下被嘔吐物弄臟的衣服,就順勢把拉菲放在了床上。
看著熟睡中的女孩和她還未消腫的小臉,指揮官感覺有什么熱熱的東西從眼中流出。
“指揮官……不要走……”雖說是夢話,依舊還是能聽拉菲此時毫無安全感。
“丫頭,指揮官就在這,哪也不去……"指揮官伸出大手,和拉菲細膩的小手十指相扣。
就這樣,指揮官徹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拉菲醒來。
“果然還是……離不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