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名(hfd三創(chuàng),微量廣星,ooc注意)
(因?yàn)榭吹接腥苏fhfd星歌戲份太少很可惜,于是寫了#) 我與母親有個約定。 “之前提到過的那場Live,你能不能再去邀請虹夏一次呢?” 在母親的葬禮上,我才重新審視起那個哭泣的孩子。她和我一樣有黃色的頭發(fā),橙紅色的雙瞳。是啊,姐妹嘛,能不像嗎? 我虧欠她好多,好多好多。我沒能陪伴在她身邊,沒能關(guān)心她照顧她。 星歌,星歌,星星之歌。 如果星星有名字,那應(yīng)該是伊地知虹夏。 我愿意為了這顆星星,付出我所有的一切。 就當(dāng)是對母親的承諾好了。 “說起來[繁星]這個名字有什么含義嗎?” “嗯?” “果然是在姐姐的名字之中取的?看來你也是有著浪漫的一面嘛。嘿嘿嘿” “不是??!” “我是想要通過一支支如同星星般的樂隊(duì)在這里的精彩演出,” 我和虹夏一起看向星空, “讓這里成為一個能夠?qū)⒐饷⒄丈涞綃寢屔磉叺拈W耀地方啊。” 我清楚的記得,一顆流星劃了過去。 我默默向流星許愿: “虹夏,我希望你成為最璀璨的那顆星星。” “虹夏……出事了?” 星歌突然站起身,沖向門外,留下一臉茫然的pa小姐。 “店長?” 她幾乎是撞開了繁星的大門,奔到了馬路上。 “喂!小姐!你這樣很危險的!”險些撞上這慌亂之人的司機(jī)搖下車窗對著她大喊道。 “虹夏……虹夏!” “你好小姐,請問去哪里?”出租車師父轉(zhuǎn)過頭看著星歌。 “去……xx醫(yī)院!快點(diǎn),麻煩你了!” 到底是去哪呢? 去夠得著星星的地方吧。 手術(shù)室門上的燈正亮著,走廊上四個人。 后藤一里,喜多郁代,山田涼。 還有伊地知星歌。 她又想起,自己在母親離世后一個人偷偷流淚的樣子。 她真的不能再失去一個親人了。 墻壁是慘白色的,像停尸間的白布一樣。 世界是灰暗的,沒有一點(diǎn)顏色。 “前輩……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廣井菊里看著面前不停喝酒的星歌,不斷勸阻。 “真是的……我都沒這么喝過啊…虹夏她是個好孩子,但生活總是得…繼續(xù),對吧?”酒蒙子難得如此清醒的安慰著自己的前輩,她頭一次見到了星歌如此脆弱的樣子。 “廣井……你認(rèn)為,我每一步,我走的每一步,是為了什么?”橙紅色的瞳孔被淚水模糊,滴落在放滿了空瓶子的桌子上。 “前輩…我,我也不知道啊”眼前的場景令這個喜歡喝酒的貝斯手手足無措,她當(dāng)然知道星歌有多在乎虹夏,也明白為什么她要自己一個人躲在樓上,躲著妹妹的同伴。 為了什么? 廣井想起之前星歌告訴自己關(guān)于[繁星]的意義。 是為了星星啊, 可星星已經(jīng)不在了…… 神真是自私,抹去了天使到來的痕跡。 追星星的人就這么忘記了星星的名字。 星歌,星歌,星星之歌。 星星的名字,是什么? “今天不是不營業(yè)嗎?你們在這里做什么?”我看著莫名出現(xiàn)在家門口的三個人。 真奇怪啊,我的眼角怎么會有哭過的痕跡,她們?nèi)藶楹我矞I流滿面呢? 我好像忘記了什么,忘記了決不能忘記的東西。 該死的! “店長,虹夏呢?虹夏去哪了?” “虹夏?虹夏是誰?” “您的親妹妹,伊地知虹夏啊!” “妹妹?我一直都是獨(dú)生子啊?!?虹夏是誰?好熟悉的名字… 到底忘記了什么? 山田涼和后藤一里一起自殺了,好在后藤一里救了回來。 至此,結(jié)束樂隊(duì)徹底成為歷史。 從那奇怪的一天之后,山田涼就好像丟了魂一樣,一里也變得不太正常,經(jīng)?;孟胛矣幸粋€妹妹。 明明只是一支在[繁星]演出的樂隊(duì)而已,為什么我對它的解散感到如此傷感呢? 我也變了,變得孤僻了很多。親近的人好像也只有那個經(jīng)常喝多了的貝斯手了,除此之外便是孤身一人了。 廣井說的沒錯,酒確實(shí)可以緩解郁悶的情緒。 “下一站是,下北澤……” [繁星]還在,星卻不在了。 已經(jīng)奔四的星歌看起來雖然和當(dāng)初沒有太大區(qū)別,但眼神中卻少了幾分光澤。 在夜幕里,窗外的電線桿呼嘯著奔向后方,沒有在現(xiàn)實(shí)留下任何痕跡。 人生有多少人都是如此?無非行人而已。 時間還有很多。星歌靠著座椅,閉上眼睛。 她是被說話聲吵醒的,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可腦中卻沒有任何這個聲音的記憶。 “電車上請保持安靜啊……” 她轉(zhuǎn)過頭去,正巧與一雙同樣的橙紅色的瞳孔對上了視線。 “對不起”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的,是一個黃色頭發(fā)的孩子。大概19歲的樣子,頭頂一個三角形的呆毛。 “姐姐……?” “?”星歌楞了一下。 “姐姐!” “姐姐!我要當(dāng)樂隊(duì)人!我要學(xué)打鼓!” “姐姐~這是生日禮物哦?!?“姐姐,結(jié)束樂隊(duì)已經(jīng)是很厲害的樂隊(duì)啦!在獨(dú)立樂隊(duì)里已經(jīng)很有人氣了哦!” 姐姐,姐姐。 記憶里好像有人這么叫過自己,但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了。 “小妹,雖然我們長得很像,但叫第一次見面的人姐姐不太好吧”出于禮貌,星歌下意識這么說道。 “對不起,我好像睡迷糊了。請問這是去那里的列車?” “下一站下北澤站?!? 她說自己是要去繁星演出的鼓手,屬于一個叫[某個]的樂隊(duì)。 在冥冥之中,我覺得我應(yīng)該認(rèn)識她,卻找不到任何記憶。 再一晃眼,她卻消失不見了。在她原來的座位,只有一根白色的羽毛。 她是誰呢? “前輩…我感覺你現(xiàn)在比我都能喝了……”因?yàn)榉孔犹?,星歌也沒有找對象的想法,那個酒蒙子貝斯手就趁虛而入了。 東京的夜,霓虹燈時刻不停的照著天空。 “一晃…這么久了。”星歌點(diǎn)燃了手里的煙,望著天空。 “我記得前輩以前不抽煙不喝酒的啊”廣井也靠在陽臺的欄桿上望著天空。 “很多事情都會有些莫名其妙”星歌苦笑著“就像我當(dāng)初就只是因?yàn)楹蜆逢?duì)里的人吵了一架就離開樂隊(duì)做起了live house,現(xiàn)在想起來也覺得很奇怪?!?“是啊,就像完整的拼圖被隨意的找了一塊不屬于它的部分拼接了上去,而原來的那一片卻不知所蹤?!?“現(xiàn)在,我也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而已,你不覺得嗎?”星歌回過頭看著廣井,眼神中滿是憔悴。 “啊……前輩?!?“少喝點(diǎn)酒,多陪我?guī)啄臧?。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毙歉鑼煼胚M(jìn)了嘴里 “好……這次我答應(yīng)你?!? 霓虹燈閃爍著,夜幕是明亮的。 可惜的是,沒有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