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
圈子甚小,分分合合??粗蝗藷o意點出詼諧往事,殊不知是在處刑他還是處刑我。
那年蒙昧未褪,他非他,我非我。
如今自我當(dāng)立,卻已物是人非。
所幸我即我,他仍是他。
當(dāng)然,我于他,身份再多也是徒然,若不能化為真物,終究只是意識形態(tài)里的一段剪影罷了。
也許這樣那樣的身份,對他們來說便是真物,可我又從何憶起呢?
無心之舉,卻成枝葉。
說到他,就不得不提起那個人。
于我于他,有庇護之恩,有傳教之實。
可在意外過世后,卻是人走茶涼。
我也曾試圖用不同的身份去改變些什么,然王位無主,盛世不復(fù)。
同事離職。
近幾年每個離職的同事最后一段時光都是同我一起,這感覺就不太對。
比如那位評價褒貶不一的中年男人,在我剛?cè)肼毜陌肽昀锟偸呛逯?,明明那時我給不了他什么。
又比如這位沉默寡言的共事人,也難得見他紅了眼眶。
等等等等。
身邊好似總有人幫我撐起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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