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二創(chuàng):復(fù)仇者與破冰者那些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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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尋仇者們于門口整裝待發(fā),于據(jù)點門口擺成兩排,復(fù)仇者站在其中一排隊尾。黃刃看了看尋仇者們,又看了看在隊尾的復(fù)仇者,清了清嗓子,大聲宣布道:“弟兄們!上頭派來了新的任務(wù)了!我們的任務(wù)分為兩段。第一段,協(xié)助昨天傍晚已經(jīng)出發(fā)了的鑿冰人小隊護(hù)送一批物資到總部,大約一個月左右;第二段,前往龍門,到那會有人告訴我們接下來的任務(wù)??偣埠臅r超過三個月,算是一個長期任務(wù)了。”
??有一個尋仇者,好像叫做毒蝎,問道:“老大,那鑿冰人小隊呢?”黃刃看了他一眼,答道:“他們有其他的任務(wù),叫‘切城行動’,到切爾諾伯格執(zhí)行,具體任務(wù)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我們不參與。”黃刃說完,又對正在思考的復(fù)仇者說道:“小子,要去龍門了,可以有機(jī)會見到那個陳警官了,開心嗎?挺開心的罷?!?/p>
切城行動,那是什么,不過與我無關(guān)。不過去龍門看一看,還能見到那位陳警官,這么一想,欸,真不錯。赤蛟見那小子美滋滋地,樣子,調(diào)笑到:“喲,年輕人愛美人很正常,但花心可不好,你不是已經(jīng)有那個叫破冰者的小丫頭了嗎,怎么能再看上那個叫做陳的野龍呢?你又不是龍王,怎么能納妾呢?”一旁的老黃瞪了他一眼,說道:“別瞎說,還有,什么野龍,什么龍王?”赤蛟敷衍道:“你聽錯了?!?/p>
黃刃看了看時間,說道:“好了,差不多了,出發(fā)罷。”隨著黃刃一聲令下,尋仇者小隊出發(fā)了。經(jīng)過一上午并沒有什么事情的行軍,尋仇者們追到了停下來休息的鑿冰人小隊,兩只隊伍會和了。黃刃說道:“好了,休息罷?!睂こ鹫邆儦g呼一聲,各自找地坐了下來,大部分都坐在了鑿冰人們的旁邊。“來吃午飯吧,兄弟們?!薄皝砹藖砹?,急啥,趕著投胎啊?”“鑿冰人兄弟們,也來一起吃啊,一起吃熱鬧?!薄罢O,好嘞?!睂こ鹫吲c鑿冰人坐著圍了個圈,一起分享自己的食物和零食,有說有笑的。他們本就是一家人,私底下關(guān)系好著呢,表面不和是為了給隊長充面子而已。
一個鑿冰人問道:“老黃,上次拜托你的事……”“欸欸欸,記著呢,喏,你要的辣味的糖?!崩宵S遞過來一個袋子,里面有些糖果和零食。“剩下那些算是我送給你們大姐的?!崩宵S說道?!昂俸伲x了?!辫彵藰泛呛堑厥者^來,小心翼翼地收好。開玩笑,這可是給大姐的糖,可不能弄壞了。隊長可真是的,這回回總部,居然忘記給大姐帶糖了。
黃刃和寒霜并排坐在一塊石頭上,望著剛剛的一幕。寒霜嘟囔道:“哎呀,把給大姐帶糖的事給忘了。還好你下屬還記著。”黃刃笑道:“那可不,哈哈?!眱蓚€人竟然看上去關(guān)系不錯。事實上,他們關(guān)系是不錯,只是寒霜好面子,傲嬌罷了。
黃刃掏出一包炎國煙,抽出一根,用自己的源石技藝點燃,放在嘴里叼著、吸著??刂频厥质炀殻@然已經(jīng)重復(fù)了不知多少遍了,或許他可以去和一只現(xiàn)在愛吃pocky的魯珀聊一聊。寒霜看來他一眼,說道:“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還有,不要用你那透支自身、加重礦石病的源石技藝點煙,你想死嗎?”黃刃也不生氣,笑了笑。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黃刃開口道:“謝爾蓋死了,被我和赤蛟他們當(dāng)時沒有殺光的那些雜碎殺死的?!焙汇叮f道:“謝爾蓋?是那個烏薩斯前尋仇者隊長,‘北域殺神’,你那個前輩?最近死的?節(jié)哀?!秉S刃吸煙道:“對,而且他是伊萬的爸爸?!焙@訝道:“哦?這么巧嗎?不過他倒是生了一個不錯的兒子,無愧于他爹的名號?!秉S刃點頭:“很好的后輩,與他父親無關(guān)?!焙獏s是憤憤不平道:“那臭小子,*烏薩斯粗口*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削我面子!這還沒事,重點是他好像把嵐那個小丫頭的芳心給奪走了!現(xiàn)在小丫頭總是無緣無故地傻笑,跟以前我女兒談戀愛的樣子一模一樣!*烏薩斯粗口*!”黃刃憋笑地遞給他一根已經(jīng)點燃的煙,說道:“消消氣,消消氣。”寒霜?dú)夤墓牡亟舆^煙,猛地一吸,被嗆著了,他是第一次吸,是為了不拒絕那個把悲傷隱藏在心底的隊員、殺神的后輩。
復(fù)仇者這邊
破冰者站在真正午睡的復(fù)仇者面前,面色潮紅,低頭一邊傻笑,一邊想著之前第一次相遇的樣子。自從那天輸給他,被他溫柔地抱在懷里,看見他那帥氣的容顏時,她的心就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偷走了。破冰者臉紅地傻笑著,就連前面的復(fù)仇者醒來都絲毫未曾發(fā)覺?!皬膭倓傞_始,你就一直站在那,有什么事嗎,嵐?”復(fù)仇者有些疑惑地問道?!鞍?,呃,沒什么,就只是來這……來這吹吹風(fēng)而已!對!吹吹風(fēng)!”破冰者慌張地應(yīng)付道?!芭?,那沒事了,你慢慢吹,我起來走走?!敝蹦械浞稄?fù)仇者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讓一旁心亂如麻的破冰者更加慌亂。
“哦,對了,嵐,反正還有一點時間,我們?nèi)I地外走走罷。之前我看過了,外面環(huán)境不錯,怎么樣?”復(fù)仇者對看著好像并不是在吹風(fēng)的破冰者邀請道。破冰者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連忙答道:“好啊,沒問題!”話剛說出口,她才想起自己在心上人面前,頓時十分后悔。要是給心上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可怎么辦?破冰者剛剛想要說些什么挽回自己的形象時,復(fù)仇者卻是已經(jīng)挽起她的手向外走去,讓她感覺如同做夢一樣,還是個好夢。
兩個人自駐地出入口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他們二人走在那條小道上,無人打擾,無人言語。秋風(fēng)吹過,自樹上和地面吹起黃紅的楓葉,于空中飛舞,在蕭瑟中,帶有幾分涼意與美麗。破冰者見之,放開復(fù)仇者的手,跑到路邊,如同小女孩一樣蹲在地上,調(diào)皮地拾起一片葉子別在頭上。她為了玩耍,可以放棄與心上人手拉手的機(jī)會。在即將成年的身體里,還有著一顆幼稚且可愛的心。吃人的大地并沒有給她多少恩惠,但她卻依然保有一顆充滿天真的心,因為在她生命中的任何時候都有人保護(hù)與照顧她。她還沒有明白,有時自己身邊的同伴,比好玩的好吃的,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復(fù)仇者卻是怔怔地待在原地,沒有和破冰者一樣玩耍。他望著天空中與地面上數(shù)不勝數(shù)的楓葉和在楓葉中玩鬧的小女孩,開口道:“小時候我經(jīng)常跟著爸爸媽媽一起去看楓葉,我也如同你一樣在楓葉里玩耍。可……現(xiàn)在只剩下我自己了,可惡的雜碎們?!鼻锾煸冢瑮魅~亦在。可惜非以前的那些楓葉,也非以前的人了。
破冰者聽到后,鼓起勇氣,對復(fù)仇者道:“不,伊萬。你不是孤身一人,你還有我,還有尋仇者小隊和鑿冰人小隊的前輩們,還有整合運(yùn)動的大家,你怎么會覺得只剩下你自己呢?”
復(fù)仇者怔怔地看著有些害羞的破冰者,隨后一把抱住了她,對呆住的破冰者輕聲道:“謝謝你,嵐。謝謝你愿意聽我說廢話?!逼票呋剡^神來,結(jié)巴道:“沒,沒什么,舉,舉手之勞而已?!?/p>
復(fù)仇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雅,連忙松開破冰者。兩個人面具下的臉都紅了,多么別扭而美好啊。
破冰者有些震驚且開心,還有一絲不滿:為什么不多抱一會?多好的機(jī)會啊……
兩個小家伙尷尬地沉默了一會,破冰者突然打破了沉默:“伊萬,我是你的什么人?”問出來,她自己都震驚加害羞了,今天她怎么變得這么大膽了?這是怎么了?
她以后都會這么“大膽”的。
復(fù)仇者愣了,嵐這是什么意思?但愣了一會,他覺得應(yīng)該快點回答,父親教過不能怠慢女士的。于是他看著嵐那期盼的眼神,認(rèn)真回答道:“你是我的朋友,好朋友。你也是我的對手,武技方面的對手?!保ㄅP槽我覺得他爹要?dú)饣钸^來了,這情商。)
“哦……”破冰者失望了,失望的氣息都從她的面具里竄出來了。復(fù)仇者看著她看上去“難受”的樣子,小心問道:“你怎么了?我回答得有問題嗎?還是你來生理期了?很難受嗎?”(不是你為什么直接就說出來了?)
破冰者聽后臉徹底熟了,她揮舞著雙臂,害羞地喊道:“你在說什么啊????流氓!榆木腦袋!”罵完后,她那是又氣又后悔又害羞啊。
復(fù)仇者被她罵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卻又不知道錯哪了。正思考著如何繼續(xù)聊下去時,猛然間想起了時間,對破冰者提議道:“那個,嵐啊,時間不早了,回營地去罷?”
嵐此時想了想,確實時間不早了,她的氣也差不多消了,于是她點了點頭,道:“行吧,走吧?!眱蓚€人就轉(zhuǎn)頭朝營地方向走去了。
兩人一起回到駐地,赤蛟見他們,又起哄道:“喲,你小子和這小姑娘約會,哦不散步回來了?咋這么快啊?你小子腎虛?多補(bǔ)補(bǔ)罷。還有,丫頭,這小子這么快,你以后下半輩子多半是要沒有性??﹡”
復(fù)仇者沒有仔細(xì)聽前輩的后半段話,他在想前輩是怎么知道他還有嵐出去散步的,難不成他在跟蹤?不可能罷?嵐則是臉紅地大喊道:“不要取笑我們啊,前輩!”雖然她聽到“約會”還有“下半輩子”時,是有那么一點開心的啦……
寒霜不爽地看著取笑他隊員的赤蛟,面色不善。黃刃則是站起來,看了看手表,說道:
“好了,別跟后輩開玩笑了,赤蛟?!彼鲇衷掍h一轉(zhuǎn):“行了,時間到了,全員,出發(fā)!”
“是!”